第124章
書意去廚房找暴力。
“還以為梨梨能回來休息休息，結果還是一堆事�！�
曾三虎安慰道：“你跟著去首都，一樣只能飯點或者晚上見到她，知足吧�！�
曾梨聽見了，只是低著頭，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
書意有點女兒控，曾三虎有點媳婦控，曾南天倒是沒有這些毛病。
之前護短，自從知道保護不了自己，也就擺爛了，自己的事壓根不過問。
一家人真要在一起，得在北京弄套房子。
人質自己送上門，江天臣應該很開心。
“高中鋒，去找嚴秘要套四合院，我家里人要搬過去首都，離我的研究院不能太遠�！�
研究院全是單間，住著沒有一點家的感覺，還是得有套房子。
高中鋒轉達的時候往大了說。
能不能批下來再談。
能的話…自家領導賺了，更好。
不能的話…
就算嚴秘書降低要求，肯定也符合領導一開始交代自己的標準。
池雅默默聽著，學到了�。�！
曾梨吃了飯帶著人去警局。
高中鋒就算了，池雅像個小跟屁蟲，明明是負責開飛機的，卻總想著搶高中鋒現(xiàn)在的位置。
曾梨看出來了，物盡其用，培養(yǎng)起來干別的也行。
反正是老池家族的人。
第354章
租金很便宜曾梨進門。
趙春秋迎上來，看得出來是真的一直在等著曾梨。
指了指桌子前準備好的案卷。
“曾市，您看，全是剝皮，男女都有，目前四具尸體了，第一具尸體到現(xiàn)在沒查到死者是誰，第二具是福安樓的租戶，第三具是風清雅苑的戶主，第四具同樣不清楚�！�
又是福安樓。
曾梨沒急著看這個案子，先讓趙春秋把近一年破了和沒破的都拿過去辦公室。
自己先帶頭往趙春秋的辦公室去。
高中鋒很自覺，知道要看大量案卷，主動去泡茶的位置坐著，給曾梨泡茶。
趙春秋把柜子里的茶拿出來遞給高中鋒。
“曾市，我讓葛山分批送上來�！�
“這次的案件，您要不要先看看？”
曾梨揉了揉眼睛：“給我紙跟筆�！�
趙春秋胸口有筆，去桌子上拿紙，一塊遞過去。
高中鋒見曾梨一杯茶七分滿只是喝了一小口便知這茶不適口。
以往的習慣，喝到喜歡的，都是端著杯子，小口小口品飲完才放下。
看了眼池雅，想讓池雅回去拿點家里的茶葉。
畢竟自家領導可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人。
飯桌上的菜合不合胃口，看她多久下飯桌就能知道。
很快離開，肯定是不滿意。
合胃口的會慢慢吃，細嚼慢咽，多數(shù)時候她都是最后一個吃完。
池雅從羽絨服里掏出曾梨的保溫杯。
“領導，您的茶�！�
高中鋒見了停止泡茶，反正泡了領導也不喝。
翻看起案卷。
葛山?jīng)]一會，便抱上來八個檔案袋。
“趙局，這些都是近半年沒破的�！�
連著幾趟，搬上來的都是沒破的案卷。
曾梨抬起頭：“這個月幾起案件？”
“九起�！�
趙春秋站在邊上，像聽訓的學生。
曾梨皺眉：“W市的監(jiān)控可以說是其他城市不能比的，甚至小巷子都安排了，就這樣，還有九起？”
趙春秋嘆了口氣：“您先別生氣，您看看這些案子，真邪門�！�
“很多像自殺，又不像自殺，沒什么關聯(lián)點，甚至監(jiān)控查了一遍，都沒什么收獲。”
高中鋒旁邊放了七個卷子。
“領導，這福安樓是閻王殿嗎？”
“多多少少都跟這個地方有關系，要么嫌疑犯，要么兇手，要么死者，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
趙春秋點頭附和：“是的，我親自去福安樓看過幾次，沒什么特別，就是筒子樓，住的多數(shù)都是來打工的。”
“住戶之間，挨著很近，隔音不好，鄰居吃點什么都能聞到，幾乎沒有隱私可言�！�
“租金很便宜�！�
曾梨把第一個死者和第四個死者的畫像給趙春秋：“按照我畫的找一下，系統(tǒng)識別很快有結果�！�
拿起高中鋒整理的跟福安樓有關的案卷看了一會。
掏出手機給蕭渡打電話。
“老蕭，你在W市任職的時候，福安樓的案件每年多不多？”
蕭渡在家里，聲音不大：“多，怎么不多，就福安樓死最多人�！�
“里頭住的都是年紀偏大的，年輕人只有三成，老頭老太太沒辦法溝通，中年人還好，能溝通，但是多數(shù)都是做苦力活的，白天不在，晚上聚在一起喝酒，我跟他們喝過一次�！�
“個個都是沒什么心眼的直腸子，而且文化水平不高，往深了討論就一問三不知。”
第355章
徹查福安樓“是不是又發(fā)生不少命案？”
曾梨沒回答這個問題：“你忙�！�
掛了電話拿起剝皮案。
趙春秋一直在旁邊觀察曾梨的反應。
見曾梨久久不開口，有些失落。
“曾市，沒頭緒嗎？”
曾梨點頭：“非常矛盾，不是一個人作案，屬于團伙作案，不是單純?yōu)榱藲⑷硕鴼⑷�，死者之間似乎沒什么關聯(lián)�！�
“但是有一點�！�
趙春秋不放過任何線索：“什么？”
“兇手避開了靜脈，動脈，喉嚨，腕部，不會大出血的位置�！�
“確保死者不會在當時，失血過多而死�！�
曾梨把現(xiàn)場的照片給趙春秋指出來。
給她一點點解釋。
“兇手是從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慢慢撕開。”
“死者起碼還要等一天才能斷氣�！�
“殘忍程度不亞于凌遲之刑�！�
趙春秋還是看不出來。
血肉模糊，能看得出來什么？
“他們不要死人的皮，要活人身上取下來的。”
葛山拿著曾梨畫的圖上來。
“找到了，這兩個死者都住福安樓�！�
“一個叫張東一個叫袁梅菊�！�
葛山主動把死者詳細資料遞給曾梨。
很普通，沒有什么出彩或者不對的地方。
趙春秋主動表達自己的觀點。
“藏區(qū)喜歡用人皮搗鼓亂七八糟的東西，會不會跟這個有關？”
曾梨搖頭：“他們在本地作案就可以了，山高皇帝遠，不會跑來這里，而且你說的那些東西，要求很高，一般都是要少女的，不能有瑕疵，但是這個明顯是中年人，做苦力的中年人�！�
趙春秋唯一的猜測都被否認，徹底沒了主意。
高中鋒想到什么說什么。
“像邪教組織。”
曾梨也是這么認為，所以沒有否定高中鋒說的話。
趙春秋見曾梨臉色平靜，也開始往這個方向想。
曾梨喝完最后一口茶。
“一個高智商的領導者，用他的智商去糊弄老實巴交又有點迷信的人，是最簡單高效且成本最低的吸引教徒的方式�！�
“洗腦到位，為了組織去死都不在話下�！�
“福安樓要徹查�！�
曾梨起身：“我們先回去，路過福安樓去轉悠轉悠，可能會打草驚蛇，你派人鎖定福安樓，包括晚上，尤其半夜一點到三點，看看有沒有什么動靜�！�
趙春秋決定自己帶著人親自蹲。
高中鋒到了樓下攔住曾梨。
“領導，我沒有配槍，要不要把招財叫來？穩(wěn)妥一些，有什么意外也能護住您�！�
“放心，就是去問問有沒有房子出租，別這么緊張�！�
曾梨上車后示意高中鋒開車。
池雅拿著曾梨的保溫杯，也不同意這么貿貿然去一個危險且人多的地方。
結果到了地方曾梨不下車。
“你們倆假裝夫妻，去問問有沒有房子出租。”
高中鋒拉著池雅趕緊走，就怕曾梨下車跟過來。
“趕緊完成任務�！�
“領導自己在車里等著呢。”
池雅甩開他的手：“我比你覺悟高�！�
“咱們不用這么明顯，稱呼親密一點就可以了，我害羞的躲在你身后盡量不說話，你氣勢收起來，別嚇到人�！�
第356章
領導的試探高中鋒突然停下來。
“不對啊，咱們這打扮，壓根不可能像在福安樓租便宜房子的窮苦人家�！�
池雅聞言也覺得對。
兩人回頭，見曾梨眼神危險的盯著彼此。
領導的考驗？
是不是因為要去G省了？領導這段時間老愛突然出難題。
稍不注意就掉坑里。
兩人往回走。
“領導，我們這面相，打扮，都不像沒錢的人，不太合適去探路�！�
曾梨沒看時間：“可是你足足一分四十六秒才反應過來�！�
高中鋒不狡辯：“抱歉，以后會提高警覺。”
池雅心情有點復雜，自己壓根沒反應過來，雖說自己只是開飛機的，但是想要擠進去曾梨身邊，管你開飛機還是開拖拉機，都需要有絕對的能力才有優(yōu)勢。
“領導，如果我們沒反應過來真的行動了怎么辦？”
“所以離開前我跟趙局說了，“可能”會打草驚蛇�！�
不愧是領導�。�！
高中鋒看了眼曾梨的衣服，也不像窮苦人家的孩子…
“領導，現(xiàn)在怎么安排？”
曾梨下車往前走：“池雅跟我走，你在車里等著�！�
池雅趕緊跟上曾梨。
高中鋒看著倆人的背影干著急。
怎么帶池雅不帶自己？明明是自己先發(fā)現(xiàn)問題的。
又擔心倆人的安�！�
池雅也猶豫：“領導，帶高中鋒合適一些，他武力值比我高�！�
“帶著他還怎么釣魚？”
池雅還沒反應過來，曾梨拉著一個大嬸問：“阿姨，福安樓多大面積？”
大嬸上下打量倆人：“問錯了吧？里頭房子不大，但是福安樓很大�！�
“沒問錯，我想把這里收購，推倒，建高樓。”
大嬸沒了先前友好的態(tài)度。
“你們有錢去哪里弄不成？把福安樓推倒了我們去哪里找這么便宜的房子？”
往地上呸了一口，不理會曾梨，往福安樓走去。
腳步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