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叫哥哥”,蕭玨一手探到前面擼動他的陰莖,一手撥弄他胸口的乳尖,后面用力地頂撞著,濕滑的液體順著倆人的結(jié)合處淌下來,肉體拍擊的聲音淫靡不堪。
“叫哥哥我就慢點。”
“嗯呃…唔…休想……”
蕭瑾不如他的愿,把呻吟都憋了回去,憋不住的就轉(zhuǎn)換成謾罵,到最后結(jié)束時累得眼皮往下掉,不午睡的人也要被硬生生顛弄著睡過去。
“小瑾,和我在一起沒什么不好。”
蕭瑾閉著眼睛緘默不語,身后濕熱的吻沿著脖子蜿蜒而上,落在他的耳根處。
“哥哥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蕭玨拔出來射在他的腿根處,抽了濕紙巾擦干凈他腿間滿手的濕液,暫時瘋夠了決定放過他,“乖,睡吧�!�
正負極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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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閑事
為了防止蕭玨發(fā)瘋殃及到自己,蕭瑾開始有意避免和他接觸,公事上除了必要的流程對接,其他全然當這個助理不存在,一頭扎進工作里忙得昏天黑地。
招標文件的資格性審查下來后,蕭瑾撥了個電話給周建謀。
他靠在沙發(fā)上,垂著眼皮低頭抽煙,還是一根沒有點著的煙,點了會有味道,蕭玨蠻不講理地放狠話威脅,逼得他只能叼在嘴里過過癮。但今天蕭瑾心情好,嘴角含著隱隱的笑意,沖著通話界面道:“周總監(jiān),一會兒你跟我出去一趟�!�
“總裁,今天蕭特助說讓我去盛銘那邊開會,我這會兒已經(jīng)在路上了�!�
“……”蕭瑾臉上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他把那根完整的煙用力按在桌面上,冷冷道:“沒事,那就這樣吧。”
蕭玨手段高明,他是斷然不敢說出“你們以后別聽蕭玨的,老子他媽才是總裁”這種話來的,既然蕭玨給他整這么一出,那他就一個人去。
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晚。銀白的跑車筆直地朝前駛?cè)�,穿過長長的馬路,向著熟悉的建筑群開去。手機鈴聲吵得他大腦生疼,不用想也知道是蕭玨那個瘋子,在床上被威脅著把他的號碼從黑名單放出來后,每日的電話十個有九個都是他打來的,吃飯要打一個,睡前要打一個,更神經(jīng)質(zhì)的是人不在面前的時候每隔一小時就要打一個。蕭瑾故意不接,對方卻樂此不疲,就好像要把那八年沒打過的電話都補回來。
蕭瑾把車停在路邊,忽略二十幾個未接來電的提示,只翻出信息框,點開:
“小瑾,合同談得還順利嗎?”
“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晚餐想吃什么?”
合同談得并不順利,蕭瑾暗滅屏幕,把頭往后一靠,復盤著方才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思來想去,無非是對他這個臭名昭著的蕭少爺還有所保留,國外八年的種種,添油加醋傳回來又不知改了幾個版本,市儈的商人在利益面前免不了小心謹慎。
正想著,手機又開始響起來。蕭瑾抑制住罵人的沖動,拉開車門下了車,捏著手機掛斷蕭玨的“騷擾”電話。
不到二十秒又響,再掛。
來來回回掛了蕭玨十幾個電話。他早已過了反骨的少年期,等意識到這個舉動多幼稚時,是被耳旁小孩的吵鬧聲音吸引了過去。
大約八九歲左右的小孩,被好幾個大人圍著,不遠處停著個黑色面包車,路上行人不多,三三兩兩路過,中年男人在哄騙小孩跟他上車。
小孩搖著腦袋,“大伯,我要找我媽媽�!�
“找你媽媽做什么?你聽話點,我?guī)闳フ夷惆职��!敝心昴腥讼蛑車耐槭沽藗眼色,過去拽小孩的胳膊。
小孩掙扎著要哭,“可是爸爸工作忙,媽媽不許我去找他。”
“你爸有的是錢,你找你爸才能住最好的大房子穿最好的衣服,知道嗎?”
“那、那有好吃的嗎?”
“你想吃什么都有�!�
不像綁架又像綁架。
蕭瑾無動于衷地看完了戲,身上還在響個沒完的鈴聲已經(jīng)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于是從容淡漠地轉(zhuǎn)過身,他打開車門,正欲抬腳上車,腿上突然一重。
那小孩居然掙脫了中年男子,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仰起腦袋脆生生喊:“爸爸——”
蕭瑾:“…………”
借著路邊燈光看清了車旁邊的人,中年男子語氣不善,也往這邊走,“別亂認爸爸!趕緊跟大伯走�!�
蕭瑾低頭捏了捏小孩的臉蛋,“聽見了嗎?別亂認爹�!�
小孩死死抱著他的左腿,眼淚汪汪。最終還是被掰開小胳膊,抱著往馬路另一邊走。
中年男人捂著小孩的嘴,堵住哭聲,身旁好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跟著保駕護航,把幾個想管閑事的路人都嚇走了。
蕭瑾冷眼看著他們走到對面,踩動油門。
十分鐘后,開車的男人往后視鏡瞥了眼,夜幕里的跑車像甩不掉的白色閃電,穩(wěn)穩(wěn)跟在他們的后面。面包車是二手的舊車,速度自然跟最新款的跑車沒法比,于是男人咒罵了一聲,打著方向盤往偏僻的郊外開去。
蕭玨坐在辦公室里,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給蕭瑾打電話。
最后終于接通了。
是個小孩的聲音,磕磕巴巴的,“警察叔叔,這個、這里有人流血了……”
還有蕭瑾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讓你打110,你接我電話干嘛!”
正負極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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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受傷
隨后事情的走向一度陷入失控。
廢棄的工廠和城市隔絕開來,大風刮過時愈顯荒涼,隔著一道破敗的門,仿佛連里頭的喧嘩聲都一并阻斷掉了。蕭玨趕來的時候裹著一路的夜風,手臂上青筋鼓脹著,眼神陰戮又森冷,把蕭瑾推出了門。
褲子豁然開了個大口子,腿上的傷使得黑色的西褲顏色加深,濕噠噠地黏在腿上,蕭瑾拽著抽泣的小孩一道出去,傷口處火燒似的,疼得他咬緊后牙槽,吩咐小孩打110。
估摸是鈴聲響了太多遍的緣故,手機關鍵時刻罷了工,蕭瑾看著屏幕“電量過低”的字樣,黑著臉罵蕭玨沒事犯病騷擾他,這會兒如果挨打就他媽是自找的。
但很快就有接二連三的車輛抵達,蕭瑾被車燈照得瞇著眼,往門內(nèi)指了指。他現(xiàn)在疼得冷汗直冒,實在不想去猜測這群保鏢模樣的人是哪兒冒出來的。
就在他牽著小孩,拖著流血的腿艱難地往外邊走時,背后忽然響起了槍聲。
砰——
蕭瑾疑心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停下腳步,皺著眉轉(zhuǎn)身要去找尋聲音來源,卻被迎面大步而來的身影擋住了視線,蕭玨面上陰云密布,不由分說地擠開哇哇哭的小孩,上前攔腰扛著他往車那邊走,天旋地轉(zhuǎn)的視角使得蕭瑾在夜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得拽著蕭玨的上衣,暈頭轉(zhuǎn)向地質(zhì)問:“剛才是不是有人開槍了?”
蕭玨把他安置在副駕駛,面無表情地回:“你聽錯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蕭玨神經(jīng)質(zhì)地不肯送他去醫(yī)院,非說暫時不安全,要讓人去熟悉的醫(yī)院看一遍才放心,于是連闖了幾個紅燈帶著蕭瑾回了別墅。
白色的襯衫上沾了蕭瑾褲管上的血,一身汗腥和血污,把屋里的傭人都嚇了一跳,蕭玨將人全部趕走,一言不發(fā)地抱著人上樓。
蕭瑾看著他半跪在地上替自己止血包扎,眼神有些復雜,蒼白的唇動了動:“那小孩呢?”
“你別管了,我會處理。”蕭玨抬頭看他,黑眸沉沉:“小瑾,你很關心他?”
聽語氣還挺平靜,蕭瑾就笑了,“長得還挺像我的,說不定真是我兒子�!�
仗著有傷在身,推開蕭玨站起來,一瘸一拐地往自己房間挪,但離這人遠點的算盤落空了。蕭玨強硬地攔住他,眼神克制,卻又有火在燒,“按照那小孩的歲數(shù)來算,你當時可是躺在我床上。”
“滾!”
蕭玨低頭堵住了他罵人的話,唇貼唇的磨,還放肆極了將舌頭頂了進來。
結(jié)果卓正提著藥箱上樓的時候,正好看見蕭玨把孿生弟弟壓在墻上親吻。
還是伸舌頭的那種。
一時錯愕,嚇得手里的藥箱都掉了。
蕭瑾聽見動靜,扭動著脖子要把蕭玨推開,卻反被扣著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唇舌交纏,等分開時拉扯出了晶瑩的銀絲。
卓正目不斜視地蹲在地上,撿從箱子里掉出去的藥物。
雖然不認識,但還得說些什么挽救一下。
蕭瑾抹了抹嘴,尷尬地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解釋——”卓正清清嗓子,搶先道:“我不想知道�!�
他只是個被蕭玨大半夜擾了清夢的倒霉醫(yī)生,并不想承受那么多。
眼看蕭瑾就要惱羞成怒,蕭玨眼疾手快將他打橫抱起放在沙發(fā)上,“別動。”撕掉他那破了一大半的褲腿,讓卓正過來處理傷口。
方才那些緊急止血藥自然沒有頂級外科大夫來得專業(yè),傷口有些深,卓正用過藥后重新給他包上,告訴蕭玨:“大隱靜脈損傷,盡快去醫(yī)院一趟,清創(chuàng)縫合手術后石膏外固定就行了。”
若換做少年時期的蕭瑾,必定是一點疼都不愿意受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醫(yī)院去,可如今他卻言辭拒絕打石膏。
“不行�!笔挮k沉著臉,強行要抱他去醫(yī)院。
蕭瑾手肘向后捅他的肩膀,態(tài)度強硬:“我不去,明天就是招標會,打了石膏我怎么上臺?”
蕭玨臉色更難看,“不怕疼了?”
怕,怎么不怕,從小他挨點打都能哭得驚天動地,但此一時彼一時,蕭瑾咬著牙強調(diào):“我一定要去�!�
“卓醫(yī)生留的止疼片不是還有嘛?到時候掰兩片嚼了再上臺,反正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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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演技
按照蕭遠山的嚴謹作風,這次招商會表面是讓他去試試,實際是借其他商業(yè)老狐貍來考驗自己,從方案到流程勞心勞力準備了那么久,就是再怕疼也得忍著。
況且還有止疼片,能抗一時是一時。
可惜在他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蕭玨馬上就變了臉,“你現(xiàn)在站著都困難,招商會要站立幾個小時,你這腿如果不想要那干脆直接打斷好了,也省得你再亂跑。”
這番威脅的話蕭瑾聽著火大,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瘸著腿還沒走到門口,又被攔腰扛回隔壁去,摔在了床墊上,蕭玨站在床邊冷靜地通知他,“你想都別想,止疼片我一會兒就全扔了�!�
“你敢?!”
蕭玨從不跟他開玩笑,蕭瑾頓時怒上心頭,身體力行做出抗議,黑暗中也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他卯住勁一腳踹過去,踢歪后的足跟擦過蕭玨的肩膀,反被一把扣住。
蕭瑾盛怒之中大腦來不及思索,馬上又提起另一條腿踹了上去,最后反倒是自己扯到傷口悶哼出聲,“疼……”
蕭玨臉上的陰翳瞬間散了。
他摸到床頭的開關,燈光一亮就看見蕭瑾慘白著臉,手按著大腿的傷口,眼睛通紅地瞪著他,疼得連聲音都有點抖,“……你滾!”
像在黑夜里撞到柵欄的受傷小獸,捂著傷口不許他靠近,甚至在蕭玨俯下身去檢查時,還甩了他一巴掌。
張牙舞爪打完人后,又擰著眉哆嗦著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