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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2章

    他潮紅著臉扣住蕭玨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尖銳的牙齒陷入血肉,皮肉翻開,濃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開,蕭玨一動不動任他發(fā)泄,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最后射完了,蕭瑾全身脫力地松開牙齒,身體隨著他哥的頂撞而晃動,右手的鎖銬也已經(jīng)被打開,蕭玨暫時抽出性器,將他翻了個身,而后掰開臀肉重新進入。

    “嗯……”

    蕭玨抽插幾下,勃發(fā)的陰莖在胯間挺立,揉著蕭瑾高翹的雙臀,性器前端頂在瑟縮紅腫的穴口處,“小瑾,說你喜歡哥哥。”

    打開鎖銬的手腕緊攥掌心,腕骨讓蕭玨捏的生疼,他很怕疼,也最懂得怎么拿捏蕭玨,只消順著對方的話服個軟喊聲疼,這個瘋子肯定舍不得動他,可這次蕭瑾隱忍著喘息,額頭還蒙著一層情潮濕亮的汗,閉著發(fā)紅的眼睛,偏過頭一聲不吭。

    “說�!痹拕偮湟�,那根火棍一樣的性器又蹭著他的穴口磨蹭,將那入口處亂七八糟的液體蹭開,手掌拖著蕭瑾的臀瓣抬起,把那根粗大的硬物再度插入還未合攏的肉穴。

    “呃啊——”

    這個姿勢較于前面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結合處的液體滑落滴在大腿上,正處于不應期的蕭瑾眉頭快擰成了死結,他只感受到刺骨的痛楚。

    這個瘋子好似要通過這種方式殺了他。

    蕭玨把他扔進床上接著操干,下身用力挺動,扣著他的下巴要他開口:“說你喜歡哥哥�!�

    蕭瑾睜開眼睛和他的目光對上。蕭玨瞳孔顏色深,如今在瘋狂和偏執(zhí)的欲望中竟泄露出零星的脆弱,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了青春回憶里的一場雨后,極具蠱惑性的美,使得他的整個童年都難以從這場急雨中逃離。

    以往輕而易舉就脫口而出的:“哥哥哥!幫我寫作業(yè)吧,最喜歡你了�!�

    到后來蕭玨拽著他陷入亂倫的泥潭,他便順勢躺在他的床上,口不對心:“哥,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但是那個合作案你一定要幫我拿下。”

    那些喜歡早就在八年的時間里灰飛煙滅了。

    蕭瑾冷笑著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報復一般地扯動嘴角,最后用沙啞著的、顫抖的聲線告訴他:“之前和你上床不過是為了利用你……現(xiàn)在……你只是強奸犯……”

    床墊被壓出聲響,蕭玨摁著他的脖子,陰莖直直捅了進去,連根抽出再進入,咬著蕭瑾發(fā)紅的耳垂,在他耳邊低喃:“很快,很快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大力地抽送逼得蕭瑾發(fā)出痛叫,穴口肯定又撕裂了……

    他身體在發(fā)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視線模糊地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固執(zhí)地重復:“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

    他們之間終于再沒有了一句話,蕭玨把他的腿折至胸口,陰莖從上至下地捅進去,攪動著爛紅的穴肉,屋內(nèi)只剩下鐵鏈晃動聲,肉體撞擊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痛苦呻吟……

    私處都是粘膩的液體被拍打成沫,蕭玨射在了緊縮的腸道深處。

    蕭瑾已經(jīng)體力不支地躺在他懷里,渾身斑駁青紫的手印和咬痕,低垂的眼睫還掛著幾滴將落的淚,雙目緊閉著,顯得十分乖巧。

    蕭玨退出性器,瘋狂的眸底散去陰霾后剩下一片沉寂,他低頭親吻過弟弟泛紅的眼角和咬破的唇瓣。

    蕭瑾失去意識前罵他是瘋子,是畜生。

    他早就瘋了。

    正負極囚籠

    耽美原創(chuàng)男男現(xiàn)代中H正劇H有強攻強受清水標章:no

    四十五、囚籠

    深處的意識也曾拽拉出混沌的思緒,磨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問,喜歡哥哥嗎?

    剛到國外那幾年,這個問題在睡夢中被扯出來反復鞭笞,十八歲那年尤甚。

    那日蕭瑾破天荒接到蕭遠山的電話,對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囑咐:“記得出去和同學慶祝不要太晚回來,成年了也別去酒吧,不然成何體統(tǒng),我讓人訂了餐廳,到時候會送你過去�!�

    從頭到尾只字未提讓他回國的事兒。

    蕭瑾掐了掐指腹,笑著說我不過生日,您留著精力給你親兒子過去吧。

    他掛完電話就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一個黑色的打火機,點燃了靠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咬著濾嘴,一口下去煙痂結得很長,欲墜不墜的,最后還是忍不住點開手機翻出日歷,對著13那個數(shù)字出神。

    9.13啊……

    恍然記起18歲的這個生日是他和哥哥約好要一起去冰島的日子。

    現(xiàn)在相隔十萬八千里,蕭瑾一腳踹翻了腿邊的垃圾桶,去他媽的蕭玨,冰島沒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沒什么好過的。

    可惜當晚他就做夢了。

    夢見他哥開車來接他,車上放著一堆御寒的衣物,還有個蛋糕。他們鉆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著滾作一團,他哥捧著他的臉吻過來,舌頭舔開唇瓣搜刮內(nèi)壁,在軟白的腰窩上掐了一把,手拉下了他的褲鏈,車內(nèi)的空氣變得潮濕悶熱……

    蕭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愣了許久,最后陰沉著臉掀開被子,盯著下面那塊濕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

    他緩了兩日,把那不正常的夢歸咎到青春期的躁動因子上,然后和一群吊兒郎當?shù)摹芭笥选奔s好生日當晚去酒吧開葷。

    酒吧不是什么正經(jīng)酒吧,男的女的都有,

    玩cospy的不在少數(shù)。

    結果當晚他穿著校服就被誤認為是鴨子。

    暖黃色的光從包廂里流出來,他喝多了酒腦袋不是很清醒,抬著腳小心翼翼地往廁所走,到一半時突然手腕一涼,兩條胳膊被反鎖到背后,他剛準備反擊,整個人就被帶進路過的包廂里了。

    房間里的燈沒開,酒氣沖天混著煙味在鼻腔炸開,蕭瑾整個人都嚇醒了,他被壓制在墻邊,身后的人力氣很大,鉗制著他的胳膊向后折,沉悶的呼吸濕漉漉地貼上來,氣息爬上他后脖頸裸露的皮膚上,蕭瑾汗毛直豎,胳膊疼得不敢動彈,扯著嗓子吼:“放開,我不是出來賣的,啊——”

    那個男人像是喝醉了,沉沉的呼吸游走到他的耳后,拽下蕭瑾脖子上的領帶,把他細細的手腕綁在了一起,推了一把。

    蕭瑾站不住,整個人砸在地毯上,黑暗中他只感覺男人在靠近,于是踉蹌著往有微弱光亮的門外跑,大腿猛地撞上了水晶卓的桌角,疼得痛呼出聲,半跪在地板上。

    男人走上前把他的腦袋按進沙發(fā)里,剝了他的褲子,聽著少年哭著徒勞掙扎,聲音都帶著恐懼的顫抖,先是謾罵,到最后求饒。

    兩根手指粗暴地捅了進來,蕭瑾頭埋在沙發(fā)里,整個人都在抖,頭上蒙著一層汗,汗珠流進眼睛里,眼睛聚焦不起來一陣陣發(fā)黑,連不堪的靈魂都應該死在那個夜里。

    最后少年暈過去了……

    但性高潮障礙卻不知不覺扎了根,在之后風花雪月的生活中埋了一根刺,每次做不到最后,偏偏還要把錯誤歸結到別人身上,顏值不夠,身材不好,屁股不夠翹,胸不夠白……

    那些男男女女被蕭少爺言語羞辱后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費用,自然也沒人把這種事情拿出去說。

    如今“奪權”失敗,醉酒被擒。

    蕭玨以最直觀的方式讓他回憶起那個夜晚,又用最瘋癲的方式強行治好他的性高潮障礙,冰冷的鎖鏈,猙獰的性器,連睡夢中轉個身都會鎖緊眉心,昏沉著無意識地抽泣。

    蕭瑾在黑暗中醒來。

    睜開眼睛一陣眩暈,氣悶,過了很久才漸漸清醒過來。房間里的鎖鏈不見了,但手腕上磨破了皮的地方和身后動輒刺痛的隱秘處,都在提醒他現(xiàn)實的荒誕。

    走出房門的那刻,他終于意識到這里是自己在郊外置辦的別墅。

    這個地方遠離市中心,很隱秘,是連代昇都不知道的存在。

    房間里安靜,沒有聲音。

    蕭瑾光腳踩在地上,掃視了一圈客廳的情況,電器全部被清除干凈,窗戶改成了單面的,通往陽臺的路系數(shù)封死,門也被換成了指紋鎖。

    氣得把手邊的花瓶砸了出去。

    瓷器碎了一地。

    他氣自己太蠢,蠢到買了別墅置之不理,任由蕭玨有機會把這里改造成囚籠。

    走兩步就渾身都疼,連呼吸都疼得厲害,他現(xiàn)在就像是被囚禁在籠子里的病鳥,連路也走不穩(wěn),腳掌不聽使喚地踩進那片花瓶碎片里,尖銳的地方扎進去,鮮血順著割裂的皮肉淌在地上。

    蕭瑾從小到大畏疼得厲害,眼淚啪嗒往下掉,恨不得昏死過去算了。

    蕭玨從樓上下來就看見客廳中央的人抬著一只腳,刺眼的紅色的液體順著那扎破的腳掌落在地板的碎片上,他一言不發(fā)地走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上。

    發(fā)了狠地捏住那只受傷的手腕,像掐住了蕭瑾的脖子,讓他逐漸感到缺氧和窒息。

    低啞的聲音突兀響起,字句清晰地傳入大腦,“小瑾,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正負極深淵

    耽美原創(chuàng)男男現(xiàn)代中H正劇H有強攻強受清水標章:no

    四十六、深淵

    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

    蕭瑾被他哥關在這里整整五天了,大腦在昏沉中愈發(fā)遲鈍,偶爾還會出現(xiàn)耳鳴,從黑暗的夢里醒過來,只能依稀靠著窗簾的間隙辨認時間,金色的一縷光在房間里劃出一條線,但很快就被闔攏的窗簾隔絕在外。

    蕭玨拉好窗簾,慢條斯理折回床邊,把蕭瑾受傷的右腳拽到腿上,拆開繃帶再換上新的,微垂著頭,銀邊眼鏡架在鼻梁上,鏡片的反光顯得那雙眼睛近乎寡淡和冷漠。

    一絲光亮都沒了,就像他們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蕭瑾緩緩收回視線,他把脖子轉回來,上半身倚靠著床頭,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你打算把我關到什么時候?”

    多日沒曬過太陽,嘴唇也是蒼白的,蕭玨抬眼去親他,直到把那兩瓣唇吮吸得有了血色,才表現(xiàn)出一點滿意,親昵地啄吻他的下巴:“為什么要出去,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好嗎?”

    蕭瑾坐著一動不動任他親,親完了抬起手背用力擦嘴唇,面無表情地回:“不好�!�

    “你這是非法拘禁�!�

    他昨天試著單腿跳到窗邊,拉開窗簾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走,周圍的高墻換成了鐵絲網(wǎng),通了高壓線,能電死停留在上面的飛鳥。全身漆黑,死狀凄慘。

    成功打消了他翻墻逃跑的想法。蕭玨瘸著一條腿艱難地挪回床上,屋里屋外都沒有一絲光亮,記憶翻涌回現(xiàn),他總做同樣的噩夢,一身血的管家和冰冷的尸體,空蕩蕩的醫(yī)院,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

    Q-uN⑥8⑦⑤0⑨7②以及酒吧包廂的骯臟地面……

    變得不擅長睡覺,躺在床上閉著眼難以入眠,后半夜下了一場雨,雨打窗臺的聲音都能輕而易舉讓他驚醒。

    好不容易凌晨等雨停了才睡個囫圇覺,結果蕭玨回來時候動靜極大,進門脫下大衣,點了根煙,心情頗好地推開緊閉的房門,爬到床上將蕭瑾撈起來,強行捏著下巴把煙渡到他嘴里。

    蕭瑾嗆得撐著床沿咳得昏天黑地,恨不得舉起煙灰缸砸死他,“咳!你……咳!草……”

    等喘勻了氣,還來不及做些什么,屋內(nèi)就響起一串手機鈴聲,乍然聽見通訊設備的蕭瑾愣了一瞬,蕭玨當著他的面接了電話。

    界面上甚至沒有備注姓名,只有一連串陌生的數(shù)字,對面?zhèn)鱽淼穆曇舻故菬o比熟悉了。

    “警察說沒找到人,小瑾肯定還活著……”

    蕭瑾瞪大了眼睛,聽著順著電流傳過來的殷雪蓉疲憊的聲音,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我相信他還活著……”

    蕭玨指腹摩擦著指節(jié)凸起的骨頭,聲音辨不出情緒,“你就當他已經(jīng)死了�!�

    “不!不可能……”大抵是覺得蕭玨不想搭理她,對面的人情緒漸漸激動起來,聲音尖銳:“蕭玨,他是你弟弟啊,你找到他……能不能放過他……”

    蕭瑾剛想說話,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掌順著他的衣擺鉆了進來,捏著乳首狠狠一擰,他差點尖叫出聲,被迫咬著嘴唇咽下全部話語。

    ……

    “我知道當初是我把你關起來,所以你怨恨我,但小瑾他是你親弟弟。”

    “你爸爸身體不行了,公司的事情有他幫你也方便,你托警察再找找……”

    ……

    殷雪蓉盡力剖析著利弊,試圖喚醒彼此往日薄弱得可憐的感情。窗外陽光升起,蕭瑾本能地閉上眼,整個房間逐漸亮起來,光天化日,母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近在耳畔。蕭玨開著靜音,旁若無人地操他。

    屈辱而不堪的囚禁徹底壓垮他的傲骨,蕭瑾眼前暈眩出重疊的黑影,像在做一個沒有盡頭的噩夢,滾燙的性器往甬道里搗,摩擦出一片火辣鈍痛的戰(zhàn)栗。

    記不清電話是什么時候被掐斷的,蕭玨右手掐著他的腰進入得很深,左手卻拿著手機舉到他面前,眼里的笑意或許是漫不經(jīng)心,或許是瘋狂和扭曲,食指停在播放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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