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要走近查看情況,卻見他微微退后一步。
“父親,我無事,只是剛剛一下子反應(yīng)過度,嚇到父親了�!�
“怎么會……”
“我之前探查之地較為隱蔽,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俏如來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父親……我發(fā)現(xiàn)了劍無極的行蹤�!�
“劍無極?!他這是咋哪里?”
“他在……秋水浮萍任飄渺哪里�!鼻稳鐏眍D了頓,“我無意間得入他之居所,見到了劍無極。”
“啥?!任飄渺?天下第一劍?!”
“正是�!�
“你怎會碰到他的哦,幾次他出現(xiàn)都是來去無蹤影,找都找不到�!�
“其實……我也不知道。”俏如來對于這只能含糊其辭,“大約真是……湊巧進(jìn)入吧。”
“……我知道了�!笔菲G文點點頭,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他,“精忠,方才見你手臂動作似乎有遲滯,不會是受傷了吧。”
“呃……一點小傷,我去找鳳蝶詢問消息的時候她幫我治過了�!迸赂赣H提起要療傷,他加上一句,“她說沒有大礙的�!�
“那就好,既然受傷,你就去好好休息吧,不要勞累了,休息好了再說其他事情�!笔菲G文點點頭,“鳳蝶她……哎……都是艷文之過�!碧峒傍P蝶,又想到溫皇之死,史艷文不由得一陣黯然。
“父親……您……”俏如來欲言又止,最后只得道,“我先回房去了,父親也要注意身體,燕駝龍前輩,告辭�!�
“去吧�!�
“恩恩,去吧�!�
――我等著你,來找我。
別問我寫了啥,寫文從來不打大綱,寫了上文沒下文的人看你們……哦,后文是啥……還沒想好_(:з」∠)_……
其實神蠱溫皇沒有死!
江湖上突然躁動了起來。
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俏如來正忙著安排處理他父親的事情。
父親和藏鏡人乃是雙生子一事來得突然,他無從選擇只能走向大義滅親的一條路,中原武林,不能沒有一個領(lǐng)導(dǎo)人。
有很多事情,他心里清楚,不代表別人也清楚,可惜他沒有時間去說明,也不能說明,他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黑白郎君合體的事,與西劍流再開天地風(fēng)云杯的事情,以及父親和藏鏡人的事情。
每一件事情都讓他分身乏術(shù),而神蠱溫皇未死的消息,他也只抽的空派人留心,便在無暇顧及。畢竟溫皇曾經(jīng)相助于他,之前重重也并無敵對之意,而他如今忙著圍捕自己的父親,實在是……
其實這兩日忙碌起來,或許比閑下來更好,他可以不用去擔(dān)憂如何丨在眾人和自己的圍捕之下不讓人發(fā)覺的保住父親,可以不用想著如何讓銀燕接受如今的選擇,可以不用想起當(dāng)初任飄渺的話。
――你想不想救神蠱溫皇呢?
任飄渺……究竟是不是神蠱溫皇……
他有些頭疼,白天見到的那個給他的感覺和溫皇全然不似,但是夜里的那個……
可是神蠱溫皇命斷天允山,是父親和赤羽軍師都確認(rèn)了的事情……
俏如來有些頭疼的閉了閉眼睛,銀燕剛才很憤怒,幾乎要吵起來。他都有些驚訝自己還能如此冷靜的吩咐銀燕去殺了父親。但是再怎么難都必須走下去,銀燕可以憤怒,但是他不可以。
史艷文……必須死。
至于神蠱溫皇,他如今也無暇多想,他既然只見消息不現(xiàn)身,無論真假,至少現(xiàn)在咱是不是敵人,走一步且一步吧。
九脈峰成功誅殺史艷文,銀燕悲憤之下帶著史艷文的尸體離去。
而不歸路上黑白郎君成功合體,可是他卻又失去一位一直支持他的前輩。但如今,卻是連悲傷都沒有時間了,天云山一戰(zhàn)只能勝不能敗,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他卻怎么也沒想到,會在此時遇到溫皇。
他與銀燕追著任飄渺奔走,卻在林中見到了神蠱溫皇。
“溫皇不是任飄渺,任飄渺卻是溫皇。”搖著羽扇的人這么說道,神態(tài)自然,仿佛說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俏如來心里卻是突然打了個寒顫――他有些看不清面前這個人了,可是銀燕還在他身邊,他不能膽怯,“前輩為何要這樣做�!闭f話的姿態(tài)一貫的謙和有禮,恭謹(jǐn)順從。
“替你測試黑白郎君的實力啊�!被卮鸬娜艘彩且荒樀睦硭�(dāng)然。
銀燕卻是始終擋在他身前,因為劍無極之事,他對任飄渺極為戒備,這讓俏如來微微松了口氣,幾番交談之后,神蠱溫皇離去,似有深意的言語讓俏如來有些猶豫。
但是銀燕卻是攔住了他,不讓他追上去。
大局為重。
天知道他聽到這四個字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一向冷靜自制的他居然也會被別人說要大局為重么。他也許該去一趟西劍流。
在回去正氣山莊的路上,他這么想,以炎魔秉性,若得知溫皇未死,必會大怒,前往還珠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于中原而言,這是個絕佳的機(jī)會。
不過現(xiàn)在已是完了,不過分毫的遲疑,如今赤羽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好對策,再行動就來不及了。不過現(xiàn)下,他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解決。
至于那片刻的遲疑究竟為何,他大概自己也不清楚。
再然后,炎魔被誅,小空得以恢復(fù),西劍流全面投降,百武會前往天允山的人馬,皆亡于溫皇為牽制炎魔的三途蠱之毒。
神蠱溫皇,包括還珠樓,正式站到了一個黑白模糊的邊界,是友是敵,或許只有他自己清楚。
“銀燕,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