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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痹S則的動作一下子利落很多,他拿出一盒沒開過的流沙包,走到沙發(fā)邊遞給陸赫揚,說,“還沒有冷�!�

    陸赫揚接過去,笑了下:“謝謝。”

    關(guān)燈后,陸赫揚在戴眼罩之前問許則:“空調(diào)溫度需要調(diào)嗎?”

    房間里很靜,陸赫揚的聲音放得又低又輕,許則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回答:“不用的,剛剛好�!�

    “好�!�

    視線漸漸適應(yīng)黑暗,許則平躺著,側(cè)過頭看向陸赫揚那邊,能模糊看到alpha下巴、嘴唇、鼻梁、額頭的線條。許則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甚至徹夜難眠,然而當(dāng)他這樣看著陸赫揚,聽著對方的呼吸時,心情竟然意外的平和,像在做一個夢。

    他閉上眼陷入睡眠,夢變得越來越復(fù)雜、混亂。

    陸赫揚在凌晨一點多被吵醒,他摘下眼罩,旁邊床上的許則正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小聲咳嗽,伴隨著吸鼻子的聲音,不算響,但陸赫揚沒戴耳塞,一點動靜就能影響到他。

    他坐起身,伸手按亮壁燈,往右邊看。許則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緊閉雙眼,眉頭微微皺起,無意識地咳嗽著,并且不受控制地在散發(fā)信息素。

    應(yīng)該是淋了雨的緣故,再加上許則的易感期剛過去沒多久,很容易地就因此感冒了。

    陸赫揚下了床,站到許則床邊,把他的被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整張臉。許則的嘴唇和臉頰都泛著不太正常的紅,頭發(fā)亂亂的,這樣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起來很脆弱,但反而比平時的他更生動、真實一些。

    “許則。”陸赫揚叫他。

    許則的眉頭皺得更深,并把頭往右扭。陸赫揚看見他后頸的腺體也是紅的,估計是發(fā)燒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可能又會引發(fā)易感期。

    陸赫揚出了房間,下樓找值班服務(wù)員,要了一支體溫計和兩片退燒藥。

    電子溫度計因為太久沒用,里面的電池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拆掉了,服務(wù)員讓陸赫揚稍等一下,她找找電池,但陸赫揚不想再麻煩對方,從藥箱里拿了支水銀溫度計。

    回到房間,陸赫揚戴上手環(huán),調(diào)到最高檔位,接著擰開一瓶新的礦泉水,把水和藥片放到床頭柜上,用酒精棉片消毒溫度計。他俯下身,將溫度計挨到許則的唇角,說:“張嘴,量一下體溫�!�

    許則似乎對這根冰涼的東西很排斥,抿緊嘴巴,把頭別開。他的鼻息沉重又急促,修長白皙的脖頸隨著呼吸起伏。陸赫揚盯著他看了會兒,伸出另一只手,扣住許則的下巴,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想把溫度計放進(jìn)去。

    為避免許則把溫度計吞下去或者吐出來,在等待結(jié)果的幾分鐘里,陸赫揚一直站在床邊看著他。

    時間一到,陸赫揚取出溫度計——將近39度,確實發(fā)燒了。陸赫揚洗了把手,托著許則的后頸把他的頭抬起來一點,在下面墊了個枕頭。他拿著藥送到許則唇邊,說:“你發(fā)燒了,吃顆藥�!�

    許則這次很順從地張開嘴,把藥吃進(jìn)去,陸赫揚接著喂他水,許則喝了兩口就停下了。

    陸赫揚問他:“藥吞下去了嗎?”

    許則有氣無力地點了一下頭。

    “再喝點水�!标懞論P說。

    許則聽話地又喝了幾口,陸赫揚把瓶子移開。瓶口和許則的嘴唇之間牽出一條細(xì)細(xì)的銀絲,有水從嘴邊溢出來,滑到下巴。陸赫揚抽了張紙巾,幫許則擦了擦嘴角,然后拿走枕頭,讓他重新躺回床上。

    過了十幾分鐘,許則漸漸平靜下來。陸赫揚收拾好東西,在回床上之前看了許則一眼,最后關(guān)上燈,重新睡覺。

    第15章

    許則每次發(fā)燒都會做很多夢,都是差不多的夢,有好的也有壞的。

    他被牽著手走進(jìn)那片陌生的住宅區(qū),有個聲音叮囑他:“你乖乖的,不要說話,見到人就要笑,知道嗎�!痹S則抬起頭,卻看不清對方的臉。

    夢里真熱,許則有些呼吸困難,忽然有涼水劈頭灑下來,視線模糊,耳邊傳來小孩對他大喊“你活該”。許則抬手擦臉,但怎么擦也擦不干,不斷有水往下流。

    周圍瞬間又安靜了,有人拿著紙巾在他臉上輕輕擦,對他說:“沒關(guān)系,我陪你一起曬干。”

    許則張了張嘴,想回答“好”,可嗓子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艱難睜眼,看見光從窗簾外透進(jìn)來一點點。腦袋異常沉重,許則緩了有半分鐘,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隔壁床,空的。

    “醒了嗎?”

    許則循著聲音抬頭看去,陸赫揚正靠在幾米外的桌邊,看不清臉。許則坐起來,問:“要遲到了嗎?”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音有點啞,鼻塞,頭暈,腺體在微微發(fā)熱。

    “沒有�!标懞論P過去將窗簾拉開一條縫,說,“你凌晨的時候發(fā)燒了�!�

    所以身體的不適就有解釋了,但許則的重點完全在另一個地方,他問:“我吵到你了嗎?”

    因為鼻塞,許則說話時帶著點鼻音。陸赫揚站在漏進(jìn)來的那道光里,看著窗外,昨晚下過暴雨,今天天氣很好。他回答:“嗯,吵到了�!�

    白色的床單被許則一下子抓緊,他剛要說抱歉,又聽見陸赫揚說:“我給你量了體溫,喂了退燒藥�!�

    不記得,完全沒有印象,許則唯一能回憶起的畫面是在壁燈昏暗的光影下,他半睜開眼,面前有個模糊的人影,自己的嘴里好像含著什么東西——他以為那是夢。

    “謝……”

    陸赫揚不咸不淡地打斷他:“給你量體溫的時候,你舔了我的手指。”

    許則徹底呆在那里。

    “起來洗漱吧,收拾好東西退房,然后吃早飯�!标懞論P抬手將窗簾拉開一半,房間里瞬間明亮起來。

    許則已經(jīng)完全喪失思考能力,只空空應(yīng)了聲“好”。

    直到早飯結(jié)束,坐上車到達(dá)基地,許則仍然沒有回過神。

    他完全不打算逼自己去回憶凌晨的細(xì)節(jié)——舔手指,怎么舔的,舔了多久,都不重要。陸赫揚說舔了就是舔了,許則無條件相信。

    午飯是在基地食堂解決的,吃完后就上車回預(yù)備校。許則在離開食堂時發(fā)現(xiàn)自己褲袋里那本手掌大的筆記本不見了,大概是用餐的時候從口袋里掉出來了。他立刻折回去找,恰巧碰見陸赫揚一個人在食堂門口,賀蔚和顧昀遲正站在大廳的飲料機(jī)前。

    許則低著頭從陸赫揚身邊走過,但被叫住了:“找東西嗎?”

    他停下腳步,抬起頭,陸赫揚手里拿著小小的筆記本,說:“有個omega撿到了,里面寫著你的名字�!�

    “謝謝�!痹S則伸手去拿本子。

    然而陸赫揚卻將手往后移了一下,導(dǎo)致許則抓了個空。許則露出微怔不解的表情,陸赫揚看著他,問:“發(fā)燒好了嗎?”

    本來是好了,但他這樣一提,許則背上立刻冒汗,又熱起來,是一種羞恥的無顏面對的難堪。他把目光別開一點,不去看陸赫揚的手,回答:“好了�!�

    陸赫揚這才把筆記本遞還給許則。

    許則接過本子,頓了頓,他說:“對不起�!�

    “為什么對不起?”陸赫揚看似認(rèn)真地問。

    他并沒有笑,但許則卻感覺他的眼里含了點笑意,捉摸不清。

    “我不應(yīng)該,舔你的……”許則說著,看了陸赫揚一眼,又很快側(cè)過頭,說,“手指。我當(dāng)時什么都不知道,對不起�!�

    在他看來,這是一件非常冒犯的事,不管是對alpha還是omega,都一樣。

    “你確實什么都不知道�!标懞論P說,“沒關(guān)系,別放在心上�!�

    許則抬眼看他,陸赫揚的表情看起來很自然,跟懷揣心思的人一眼就不同。許則抿了抿唇,點點頭,慶幸他沒有在意這件事。

    回到預(yù)備校是下午四點多,賀蔚下了校車直呼脖子疼,要立馬回家睡覺,一刻都不能等。

    他拎著旅行包往停車場走,沒走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看著并肩站在原地的陸赫揚和顧昀遲,不可置信地問:“你們不會還要回班里上最后一節(jié)課吧?”

    “不是。”陸赫揚說,“今天周五�!�

    賀蔚迷惘:“所以呢?”

    “我們要去城西�!鳖欔肋t一邊在手機(jī)上打字一邊回答他,“在訂位置了,給你三秒鐘時間決定要不要去�!�

    顧昀遲說完,陸赫揚立刻平靜地開始讀秒:“3、2……”

    賀蔚被他們拱得毫無招架之力:“去去去去我去!”

    接著,他透過陸赫揚的肩,忽然說:“許則,你還回去上課啊?”

    陸赫揚和顧昀遲轉(zhuǎn)過身,許則正背著書包往校門走,聽賀蔚叫他,許則回過頭,濃烈的夕陽照在他的臉上,卻給人一種干凈又清涼的感覺。許則這次沒有去看陸赫揚,只是對賀蔚點了一下頭:“還有一節(jié)課。”

    “真努力啊。”賀蔚感嘆,“要是你是我爸的兒子,他該多開心。”

    是很無心的一句玩笑話,但許則的面色忽地僵了半秒,然后他說:“我先走了�!�

    “拜拜!”賀蔚朝他揮揮手。

    許則往前走了沒兩米,聽見賀蔚不懷好意地問陸赫揚:“上次給你打電話的omega到底是誰?今天約出來我們瞧瞧?”

    “真的想見她?”陸赫揚問。

    許則垂眼看著地面,加快腳步走了幾步,很快就聽不清他們接下去的對話。

    “嗯嗯想看!”賀蔚猛點頭。

    “可你早就見過她�!标懞論P說。

    賀蔚睜圓眼睛,陸赫揚繼續(xù)說:“新聞里也經(jīng)常能見到�!�

    賀蔚的嘴角開始抽搐,陸赫揚最后說:“她叫陸青墨�!�

    “哦……原來是我們美麗的外交官陸姐姐�!辟R蔚笑不出來,“我就說么,你怎么會……算了,是我太單純了,單純的人總是容易受傷。”

    “有病。”顧昀遲說。

    三人吃過晚飯,換了車開去城西。下了電梯走進(jìn)俱樂部時,陸赫揚被一個高壯的alpha撞了一下,對方連道歉都懶得說,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朝前走。

    “是故意的嗎?”賀蔚低聲問。

    “不是�!标懞論P微微轉(zhuǎn)頭,見那個alpha已經(jīng)走到角落里。角落的位置還站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黑襯衫的alpha正背對著他們,一手搭在旁邊的游戲機(jī)上,指間夾著一根雪茄。

    “撞你的是個保鏢�!辟R蔚在這方面相當(dāng)敏銳,“估計來了什么人,今晚要當(dāng)心點�!�

    進(jìn)了場館,位置已經(jīng)爆滿,顧昀遲訂了第一排的座位。三人坐下沒幾分鐘,第一場就開打了,陸赫揚注意到有一張貴賓座一直是空著的。

    第二場開始后不久,四個alpha從一條小通道里出來,走向貴賓座。最中間的alpha穿著黑襯衫,在沙發(fā)上坐下,其余三人守在椅子后。場館里燈光已經(jīng)暗下去,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唐非繹。”顧昀遲喝了口水,淡淡道,“原來是他。”

    陸赫揚對這個名字不算陌生,唐非繹的父親曾經(jīng)是販賣軍火與毒品的黑社會,后期借從商洗白資產(chǎn),跟顧昀遲家在商業(yè)場上交過手,不過顧家實力足夠雄厚,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現(xiàn)在唐非繹接手了大部分生意,一面營造商人形象,一面干著父輩的老本行,黑白兩道來回走,屬于難惹的那類人。

    “瓜來了�!辟R蔚拿著手機(jī),賣票小弟已向他詳細(xì)科普完畢。

    “地下俱樂部唐非繹也有參與投資,這個拳擊場是他單獨包下的,算是大老板。而且他每次來自己也會投注,投的一定是當(dāng)晚最大的�!�

    “最近幾個月,他每次都只投給一個人。”賀蔚抬起頭來,“你們猜是誰?”

    話音落地,一聲哨響,第二場結(jié)束,大屏幕上顯示下一場比賽的兩位拳手的名字。

    其中一個是17號。

    燈光亮起來一些,陸赫揚側(cè)過頭,看見唐非繹的臉。

    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嘴角上挑,眼睛細(xì)長,透著股病態(tài)的邪氣。

    唐非繹正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慢慢轉(zhuǎn)著右手無名指上的一枚馬鞍戒,頭仰起,盯著大屏幕上的選手名。

    “不是吧,誰不知道唐非繹喜歡玩alpha啊。”賀蔚痛心疾首,“他都玩殘多少個了,現(xiàn)在是打算禍害17號嗎!”

    陸赫揚把視線從唐非繹臉上移開,同樣去看大屏幕,屏幕上除了選手名,還有本場最大的投注者——Tang。

    “我身材又好年紀(jì)又小又能打的17號,嗚嗚�!辟R蔚還在一旁惋惜,燈光暗下去,第三場要開始了。在陸赫揚還沒來得及把目光轉(zhuǎn)向選手通道的時候,賀蔚急轉(zhuǎn)直下罵了句臟,大叫起來,“操!這什么!這什么啊!”

    緊接著,耳邊響起陸赫揚這幾次以來聽到的最尖銳、最大的歡呼聲,他看見唐非繹放下腿,身體前傾,望著選手通道的方向,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微笑。

    第16章

    追光燈打在17號和他的對手身上,另一個拳手是什么樣陸赫揚沒在意,只看見17號的上半張臉仍然涂了油彩,但除此之外,他的臉上還綁了一條黑色蕾絲眼罩,只露出眼睛的部分。

    一根項圈環(huán)在17號的脖子上,最前面掛了一顆不大不小的銀色鈴鐺,隨著步伐晃動,燈光照上去時,鈴鐺一閃一閃的。這場打的是MMA,17號的分指拳套下戴著一雙黑絲手套,手套很長,一直延伸到手肘。

    他的上半身被一根黑繩環(huán)環(huán)纏繞住,是那種特殊意味的束縛綁法,身下穿的不是舊運動褲,而是黑色百褶短裙,皮質(zhì)的,比之前的運動褲短一截,到大腿中間的位置,使得整雙腿看起來很修長——并且,他的腳腕上還戴著一對腳環(huán)。

    17號全身上下,沒有一樣?xùn)|西不是情趣用品,充滿了性暗示。

    賀蔚都看呆了:“我知道唐非繹變態(tài),沒想到他這么變態(tài),這大庭廣眾的……”

    他一邊嫌棄人家變態(tài),一邊拿出手機(jī)打開照相機(jī),嘴里還說著:“不行,我以后也要當(dāng)老板,包整個場子讓別人陪我玩�!�

    “你現(xiàn)在也可以�!标懞論P拿過他的手機(jī),關(guān)掉,說,“拍這個干什么。”

    “就是突然懂了搞alpha的樂趣在哪里……”賀蔚嘖嘖幾聲,“湖巖公館的表演也很變態(tài),但好膩,完全比不上這個�!�

    畢竟一種是討好賓客的表演,一種是忍辱負(fù)重的謀生,有本質(zhì)區(qū)別。

    17號的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他在進(jìn)八角籠之后看了眼第一排的位置,然后低下頭。

    那種樣子,看起來又平靜,又隱忍。

    陸赫揚垂眼調(diào)整手環(huán)檔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最高檔了——他半分鐘前才調(diào)的,現(xiàn)在卻完全失憶,在做重復(fù)動作。

    臺裁吹了聲哨,周圍的高呼聲漸漸平息下去,八角籠里的兩位拳手面對面站著。17號的對手身上也戴了幾樣小東西,不過對比之下很明顯能看出那只是象征性地戴一戴,而17號才是被刻意裝扮過的。

    有alpha拿了臺單反跑到唐非繹身邊,俯身聽他說了幾句什么,那alpha點點頭,直接上了旁邊的一張桌子,鏡頭朝著八角籠內(nèi),開始錄像。

    “死變態(tài),還錄視頻�!辟R蔚又罵,仿佛剛才試圖拿手機(jī)拍照的人不是他。

    陸赫揚看了一眼錄像的alpha,又接著去看八角籠內(nèi)。

    從17號打出第一個動作開始,所有人就知道他會贏。他不像前兩次那樣開局被動,先以格擋為主,而是干脆果斷地直接出擊,一拳就讓對手見了血。

    “看來17號想快點結(jié)束�!鳖欔肋t說。

    但17號的對手只不斷地閃身退讓,就是不肯正面迎擊,仿佛故意要讓17號在臺上耗得久一點。他在八角籠里繞著圈子,做出各種挑逗的動作和表情。17號站在八角籠中央,肩背和四肢都緊繃著,緊實流暢的薄肌被捆束在黑繩下,一起一伏。

    “對手不是專業(yè)的�!辟R蔚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眉頭皺起來,“他根本就是唐非繹派來調(diào)戲17號的�!�

    陸赫揚的十指交叉在一起,左手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右手虎口上摩挲。他盯著八角籠,抿住嘴唇,下巴到下顎繃出一道有些凌厲的線條。

    場上,17號瞄準(zhǔn)時機(jī),一個直拳砸中對手的鼻子,在對方搖晃著找平衡時,他轉(zhuǎn)過身緊接著一記后旋腿踢了上去,對手整個人翻向一側(cè),狠狠砸在八角籠的圍欄上。

    觀眾高聲歡呼起來,對手半靠著圍欄癱坐在地,估計是被打得太沒有顏面,他面目猙獰地朝17號罵了三個字,嘴里的唾沫和血沫一起往外濺。

    第一排,離八角籠太近了,陸赫揚清楚地看見了對手的口型。

    賀蔚也看清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大罵:“操,誰輸不起誰才是臭婊子!”

    但17號卻格外冷靜,他走過去,揪著對手的頭發(fā)將他拖到場地中央,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鉗制住對方的脖子,一手朝他嘴角的位置揮過去幾拳。在這個姿勢下,17號的裙子被蹭上去一些,露出里面的內(nèi)襯,以及那根綁在靠近白皙大腿根部的腿環(huán),接口處的蕾絲系成一個小小的蝴蝶結(jié),隨著打斗的動作在裙擺下半隱半現(xiàn)。

    賀蔚的怒氣值立刻又因為這個場景而下降了80%,他說:“好像在騎乘啊……”

    對手被打得咳嗽不斷,護(hù)齒都蹦到地上,可他竟然滿嘴是血地笑了,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彎曲又抻直,做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17號的胸口起伏了幾下,然后站起身,掐住對手的脖子拎起來,走了幾步,把他朝圍欄上狠力摔過去,將他的臉砸在鐵絲網(wǎng)上,一動不動地死死壓住——用那只同時戴了黑絲手套和分指拳套的手。最后,動彈不得的對手嗤地吐出一口血,直接穿過圍欄噴到場外。

    17號很少出手這么重,這種場面無疑是極富刺激性的。在觀眾的尖叫聲里,唐非繹的表情和眼神已經(jīng)不能用興奮來形容,簡直是種神經(jīng)質(zhì)的瘋狂,他朝17號拋過去一個飛吻,大笑著鼓起掌,像是欣然目睹他被逼到這樣狠厲的地步。

    結(jié)束了——17號松開手,他沒有往觀眾席看一眼,頭也不回地推開八角籠的門,從選手通道走回后臺。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通道口,唐非繹就離開了貴賓席,從來時的那條小道往回走。

    “肯定是去找17號了�!辟R蔚一臉惋惜,“我能理解唐非繹,你看剛剛17號在場上多帥多性感,雖然他是個alpha。”

    陸赫揚還看著八角籠,里面那個嘔血的alpha正在被抬上擔(dān)架。

    “雖然17號的臉被涂成那樣,但他絕對長得很好看�!辟R蔚喋喋不休,“還是個s級alpha,唐非繹真的賺大了!”

    “而且17號剛打完這么兇的架,現(xiàn)在估計正是信息素不穩(wěn)定的時候,最適合那個什么了……他穿成那樣哎!你說誰忍得住,嗯?是吧?”

    咔噠一聲,陸赫揚手里的礦泉水瓶蓋掉在地上,滾進(jìn)座位底下不見了。他對著地面看了會兒,隨后喝了口水。

    賀蔚還打算開口做一些更加離譜的猜想,陸赫揚突然把剩下的半瓶水塞進(jìn)他手中,接著站起來。

    “你又干嘛?出去透個氣還是打電話?”

    “去找瓶蓋。”陸赫揚回答。

    “?”賀蔚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赫揚已經(jīng)走到過道里。賀蔚只能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叮囑,“你小心點啊,別去太偏僻的地方了!”

    第17章

    陸赫揚走到場館門口,賣票小弟正在跟人聊天,見陸赫揚來了,他一愣,把嘴里的瓜子殼吐出來,謹(jǐn)慎地問:“有……有事嗎?”

    他有點怕陸赫揚,也怕顧昀遲,因為他們倆不像賀蔚那樣總是笑嘻嘻的,看起來有壓迫感,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尤其是現(xiàn)在,陸赫揚的表情好像比前兩次還要冷淡。

    “后臺在哪?”陸赫揚問他。

    買票小弟為難地說:“后臺啊,這個可能不太方便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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