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
許枝鶴盯著這兩張圖瞅了半天,愣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區(qū)別?
“你都P了什么�。俊�
“調(diào)了對比度,曝光,色調(diào),陰影……”他一邊回想,“哦,還幫你瘦了下臉�!�
許枝鶴:“……”
“你不覺得比之前可愛漂亮多了嗎?”
那是老子天生麗質(zhì)好嗎?
許枝鶴簡直要給他跪了:“我看都差不多,你隨便發(fā)張到朋友圈吧�!�
果然,照片一發(fā)到朋友圈,兩人的手機都炸了。
不斷的被新消息提示轟炸。
許枝鶴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一概官方的回了遍“謝謝”“是真的”,短短幾分鐘光紅包就收了好幾萬。
最震驚的要數(shù)薛景景和裴然。
薛景景:
裴然:
薛景景:
許枝鶴:
群里七嘴八舌的刷了一通消息,薛景景聞到了重點。
薛景景:
許枝鶴:
裴然:
薛景景:
許枝鶴:“……”
她要是現(xiàn)在說一句我不在乎有沒有鉆,會不會被這兩人合伙起來鄙視到地心?
許枝鶴頭一次感覺到自己跟富二代千金小姐居然沒有共同話題了。
第137章
持證上崗
江珩這邊就簡明扼要的多。
先是把結(jié)婚證往朋友圈一發(fā),然后:
然后便戳了戳嚴(yán)訣:
嚴(yán)訣:
江珩:
嚴(yán)訣:
更多的是他朋友圈那些大學(xué)同學(xué),和留學(xué)時結(jié)交的國際友人。
朋友圈評論下面夾雜著各種語言的祝福。
江珩挨個點了贊,這才擱下手機。
為了領(lǐng)證,兩個人都請了一天假,早上又起床太早,吃完飯就呵欠連連。
許枝鶴提議直接回家補眠,江珩附議。
回家路上,她坐在車?yán)铮质盏搅巳豪镄〗忝玫南ⅰ?br />
薛景景:
許枝鶴:
裴然:
許枝鶴驀的把手機鎖屏收進(jìn)了包里,好像旁邊開車的江珩能窺見她屏幕似的。
她想起之前江珩喝醉后說過,他媽媽想抱孫子,昨天晚上他朋友給他打電話,還傳授他生子秘訣,兩個人現(xiàn)在又是回家直奔睡覺的……
本來她還挺困的,這個“睡覺”現(xiàn)在聽起來,突然不那么純潔了。
許枝鶴偷偷看了江珩一眼,心跳毫無預(yù)兆的開始加速。
江珩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視線,只是專心開車,沒有拆穿她。
到了樓下,江珩問她:“要不要去超市順便買點菜,今天結(jié)婚第一天,總不能讓我老婆吃外賣吧?”
許枝鶴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江珩牽著她去超市買了點蔬果肉類,許枝鶴又偷偷摸出手機。
群里消息已經(jīng)刷屏了。
薛景景:
薛景景:
薛景景:
許枝鶴剛想吐槽,手一抖,就點開了鏈接。
她見江珩正在蔬菜區(qū)專心挑選綠葉菜,低頭快速的一目十行掃過去。
她在群里回復(fù):
裴然:
許枝鶴:
裴然:
許枝鶴如醍醐灌頂。
她突然拉住前面正在用網(wǎng)兜撈魚的江珩:“咱倆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江珩:“嗯?”
許枝鶴:“婚前體檢啊�!�
江珩:“……”
那條剛被他撈上來的鱸魚,一個打挺又從網(wǎng)兜里蹦了出去,冰涼的水滴濺在他臉上。
江珩放下網(wǎng)兜,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水漬,疑惑的問:“你有病嗎?”
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許枝鶴:“……我當(dāng)然沒病。”
“我也沒病�!苯裉谷坏溃澳菣z什么?”
許枝鶴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他。
江珩見她一臉呆滯,懵懵的樣子,上前去非常自然的摟住她的腰,問她:“晚上蒸魚好不好?”
許枝鶴沒來由的又想起那條營銷號里寫的,男子多吃魚能提高精子活力……
“就……隨便吧。”她莫名其妙的紅了臉。
江珩又看她一眼,把網(wǎng)兜探進(jìn)水箱:“那你看要哪條?”
許枝鶴指著那條撲楞的最兇最有活力的:“就它吧�!�
兩個人滿載而歸。
進(jìn)了屋,江珩就把袋子里給她買的零嘴兒都拿出來,讓她去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吃。自己則拎著塑料袋直接去了廚房,把魚和肉這些需要提前處理的也準(zhǔn)備好,綠葉菜也洗干凈了放在筐子里。
許枝鶴盤著腿在沙發(fā)里,找了會兒電視節(jié)目,注意力時不時的被廚房那邊動靜吸引。
她隨手拿了袋堅果撕開,吃了顆又?jǐn)R回茶幾上了。
感覺江珩就像把她當(dāng)小動物養(yǎng),吃了睡睡了吃,什么也不讓她干,就算天生麗質(zhì)也是會被喂胖的啊。
許枝鶴磨蹭著踱到廚房門前,看著男人熟練的洗、切,處理魚肚子里的臟東西。
午后的陽光透過廚房的潔白紗簾灑進(jìn)來,給男人的背影鑲了層金邊兒似的,整個人顯得更加清雋修長。
許枝鶴專注看著,腳步已經(jīng)先于意識,走到了他身后,伸手摟住他勁瘦結(jié)實的腰。
江珩的身體頓了一下,保持著切菜的動作,回頭看她:“怎么了?”
許枝鶴把臉貼在他后背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體溫。
“電視不好看。”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點兒撒嬌的意味。
江珩失笑。稍微側(cè)了側(cè)頭,說:“我手上都是魚腥味兒,現(xiàn)在不方便抱你�!�
“沒事。”許枝鶴雙手交叉在他身前,又用力緊了緊,“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
江珩笑了下,沒再說話,任她抱著,也沒有繼續(xù)切菜。
許枝鶴:“我打擾你做事了嗎?”
“不會,有一下午的時間呢,你抱吧。”
許枝鶴又把臉貼在他脊背上蹭了蹭:“我看和電視劇里,男主這樣從背后抱著女主。我每次都擔(dān)心他們把菜刀弄到地上割著腳趾。”
她總是有奇思妙想。
“不過現(xiàn)在我自己試了試,好像,真的挺幸福的。會抱上癮�!�
江珩靜靜的聽她說著。
許枝鶴很少這樣主動粘著他,還撒嬌。
這一刻,對他來說已經(jīng)彌足珍貴。
抱了好一會兒,許枝鶴才不好意思的松開,問他:“耽誤了你這么久,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不用,馬上就好了。電視不好看的話,我陪你看部電影?”
那部投影儀畢竟花了不少錢,江珩一有時間就想起擺弄那玩意兒。
“你先去吧,找好要看的片子,我一會兒就過去�!苯裼孟词忠悍磸�(fù)沖洗了幾遍,才用擦干的手指在她柔軟臉頰捏了捏。
許枝鶴乖巧的應(yīng)了聲,走出廚房,沒多久,江珩就端著切好的果盤和飲料出來了。
第138章
新婚夜
這次是許枝鶴選片,她選了部耳熟能詳?shù)膰a(chǎn)文藝片。
因為劇情都看過,加上早上實在起的太早,電影放了沒一會兒,她就撐不住眼皮的打起呵欠來,在與困意反復(fù)較量了三百回合后,許枝鶴兩眼一閉,精準(zhǔn)無誤的倒進(jìn)了江珩懷里,睡死了過去。
“……”男人垂眸看她一下,輕輕的拿過茶幾上遙控器,關(guān)掉了播放器。
午后靜謐的時光,他就這么一動不動的坐著,看著睡在自己懷里的姑娘,眼角眉梢盛的都是滿滿的溫柔。
……
快到傍晚的時候,許枝鶴在睡夢中感覺到身子一輕,似乎被人懸空抱了起來,輕微的移動后,被放在了柔軟的床褥上。
她迷迷糊糊似要醒來,但又貪戀涼滑的絲被,掙扎著不肯睜開眼。
少頃,感覺到一雙唇觸碰到她唇上。
熟悉的,柔軟的,芬芳的接觸,許枝鶴下意識的張開嘴,還未來得及品嘗到他舌尖的滋味,男人便已經(jīng)退了出去,略感失落的許枝鶴翻了個身,從瞇縫著的眼簾里隱約看到男人走向廚房的背影。
江珩打算等做完飯再叫許枝鶴起來。
最后揭開蒸鍋,把蒸好的鱸魚擺上餐桌時,一抬眼,便看見穿著他襯衫的女人趿著拖鞋從洗手間走出來,洗了的長發(fā)帶著濕意垂在肩頭。
江珩的目光微頓,半晌,嗓音低醇的詢問:“什么時候醒的,還洗了澡?”
許枝鶴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歪著腦袋回憶:“大概……你抱我回房的時候吧。”
江珩拉開餐桌邊的椅子,許枝鶴順勢坐了上去,伸手就要去捏盤子里的排骨。
“用筷子�!苯褚话雅拈_,將試菜的筷子遞到他手中。
“就我們倆,用不著這么講究吧。”許枝鶴瞇著眼睛淺淺一笑,夸張的發(fā)出贊美,“好吃——”
“是嗎?”男人的深眸鎖在她沒有扣牢的襯衫領(lǐng)口上。
他的襯衫她穿還是有些大了,原本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樣,再加上扣子扣的隨便,一伸手,領(lǐng)口露出大片風(fēng)光。
許枝鶴咀嚼完一塊排骨,回味似的舔了舔唇邊,正在猶豫下一筷朝哪盤菜下手,下巴突然被抬高,男人已經(jīng)低頭吻了下來:“我嘗嘗。”
在她睡著時沒能攻入的口腔,此刻被他近乎蠻橫的攪動著。許枝鶴睜大了眼睛,有一種錯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吞下去了。
半晌,他才松開,深邃的黑眸愈發(fā)幽深,指腹抹了抹從她嘴角沾到的醬汁,又伸出舌尖舔去。
一貫高冷清俊的男人,此時每一根線條都充滿了雄性荷爾蒙氣息,過于性感,又過于強勢。
許枝鶴的臉潮紅得厲害,明明只是被他看著,就不受控制的心悸。
江珩回到自己的座位里,把她的碗往前推了推。
見她眼神呆滯的望著自己,忍不住調(diào)笑:“親一下就這么敏感?”
許枝鶴:“……”
都怪薛景景和裴然兩個魔鬼,老是提醒她“新婚之夜”、“持證上崗”什么的,害的她現(xiàn)在看什么都能想到那上面去。
她埋頭扒飯,心不在焉的。
江珩往她碗里夾菜:“吃菜,別光吃白米飯。”
“哦�!痹S枝鶴聽話的咀嚼了口菜,突然出聲,“你知道今天是我們新婚之夜吧?”
江珩瞥她一眼,神色自若道:“所以你故意穿我襯衫gou引我?”
許枝鶴一時無話。
她一開始的確是忘了拿換洗衣服進(jìn)去,不過當(dāng)時江珩在廚房,她光著身子出來找件睡衣也不難。但是在洗手臺上看到他脫下來的襯衫那一刻,她就躍躍欲試……
“先吃飯,”他道,“吃完飯收拾你。”
因為這句話,整頓飯都變得異常沉默。
之后的一切,在許枝鶴眼里都變成了電影慢放動作一樣。
她慢吞吞的去洗手,漱口,坐在沙發(fā)里心不在焉的看他收拾餐桌,洗盤子,然后快速的去沖了個澡,只穿了條睡褲,赤著上身走到她面前,從她手里拿走了被她蹂躪了半天的遙控器。
身子一輕,人已經(jīng)被他抱了起來。
接下來要做什么,兩人心知肚明。
許枝鶴也沒矯情,默契的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
江珩邊走,邊低頭咬著她的耳朵,笑意輕薄曖昧,刻意在她耳邊重復(fù)著:“新婚之夜?”
“……”許枝鶴紅著臉把頭埋進(jìn)他胸口。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做到滿足為止?”他聲線里透著磁性的低啞。
他還沒做什么,許枝鶴就覺得渾身的皮膚都莫名的灼人。
她不回答,他卻偏要逼迫她似的,薄唇貼到她耳畔,輕聲詢問:“嗯?”
許枝鶴整個人陷進(jìn)柔軟冰涼的真絲床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