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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但帶病寵過來的顧客們就不一樣了,很多女顧客看顧醫(yī)生的眼睛都是直的。

    含蓄害羞一點的就開口要個微信、要不著就不甘不愿地走了。

    碰上個熱情似火的,那可就三天兩頭往醫(yī)院跑,送花送禮物送吃的喝的。

    “嗯,就是聊你,聊顧醫(yī)生有多受歡迎�!眱扇艘е�,陸鳴殊笑著揶揄道,“我聽說之前有個年輕男人,連著給顧醫(yī)生送了一個月的紅玫瑰,還拿著房產證、銀.行.卡來和顧醫(yī)生求愛�!�

    顧潯抿了下唇,很無奈地笑�!皼]有的事,都是她們夸張。”

    “我不信你,小魚護士給我看了照片,那紅玫瑰擺得雜物間都放不下,每間診室里都分了一束�!标戻Q殊看著有些不高興,牙齒磨著顧潯的側頸,像是想要尋一個好位置下口,又遲遲舍不得動嘴。

    只好酸溜溜地說:“顧醫(yī)生可真會勾人�!�

    顧潯把他捉過來親:“那也比不得陸總,我可不像陸總,有那么多情人�!�

    這語氣比陸鳴殊剛才還酸。兩人你酸我一句、我回你一句,弄得整間診室都彌漫著一股酸味,然后抱在一起笑對方。

    “沒有別人,誰送花都不好使。”笑過之后,顧潯將陸鳴殊圈在懷里,在他鼻尖上接連親了好幾下。

    陸鳴殊不喜歡他這個動作,他感覺顧潯是把他當成下面那個了。

    姓顧的這人長相偏冷,性格卻很溫和,但在這種方面又很強勢,陸鳴殊想誘著他心甘情愿被自己壓,而他似乎也在攢著勁的想弄他。

    這點在酒店那晚陸鳴殊就察覺到了。

    草。

    傻缺玩意兒還挺敢想。

    陸鳴殊雖然喜歡男的,搞小明星小網紅也搞得很舒服,但一想到有人居然敢覬覦自己那地方,就覺得惡心壞了。

    他本來只是想讓姓顧的喜歡上自己,然后拍點那什么時候的照片給季辰羽看。這兩人拿什么真不真愛喜不喜歡的惡心他,那他也得惡心回去。

    誰知道姓顧的蠢東西這么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還想反過來搞他。

    陸鳴殊一邊惡心,一邊更加被激起了勝負欲。他覺得事情到了現在,已經和季辰羽無關,而是他和顧潯之間的較量。

    他必須、一定、以及肯定得讓顧潯自己乖乖.脫.光了,求他弄。

    “阿潯……”他笑眼彎彎,手掌不斷向下,“我好喜歡你啊……”

    “欸怎么鎖門了?顧醫(yī)生你在嗎?”說曹操曹操就到,才提了小魚護士沒一會兒,小魚護士本人就來敲門了。

    兩個正在偷干壞事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驚慌過后就更想笑�?尚◆~護士還在門外催,他倆不敢再弄出什么大動靜,憋著笑替對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

    陸鳴殊正要從辦公桌上跳下去時,卻又被顧潯拉住了手腕�!霸酢⒚�、了?”陸鳴殊偏過臉,疑惑道。

    “沒怎么,”顧潯摁住他的后頸,在他發(fā)頂上親了親,“就是想親親你。”

    陸鳴殊很吃他這一套,因為這句情話,給小魚護士開門時他臉上還浮著笑意。

    “啊、陸總也在啊,”小魚護士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清是哪里不對,“你們這是在……”

    “噢,我和顧醫(yī)生在看恐怖片呢。”

    小魚護士滿臉狐疑:“那怎么把門鎖了?還笑得……怪怪的�!�

    陸鳴殊笑瞇瞇道:“營造氣氛嘛,但是國產恐怖片真的不行,看得讓人想笑�!�

    “這樣啊……”小魚護士自己也深受其害,心里已經信了三分,正要說正事時忽然瞥見陸鳴殊的嘴角,“陸總你嘴怎么了,紅了、還腫了!”

    陸鳴殊愣了一下,然后摸了下自己嘴唇,眼角笑意更甚:“看恐怖片么,就吃點零食,我倆分著吃了一袋辣條,你看顧醫(yī)生,他嘴也腫了�!�

    小魚護士順著他視線看過去,發(fā)現還真是。

    顧�。骸啊�

    “咳咳……”顧醫(yī)生終于聽不下去了,打斷兩人說話,“怎么了小魚?”

    “啊、是,就是前天來過的那只布偶,它主人剛來了電話,說小貓還是有點吐,他們想現在過來,問您時間方不方便。我看您暫時沒有預約,就幫您接下了。”

    顧潯點頭說:“嗯,知道了,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那我先出去了,顧醫(yī)生您先忙!”

    “顧醫(yī)生,”陸鳴殊站在門口,朝顧潯悠悠地瞟了一眼,“那我也出去了,下次再一起看電影,我還有很、多、片、子�!笨梢愿阋灰粚嵺`,什么花樣都有。

    顧潯被他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逗笑了,虛握著拳抵在唇邊說:“嗯,去吧。”

    “小貓怎么樣?”陸鳴殊把提前榨好的橙汁遞過去,問。

    顧潯不愛吃水果、喝水也少,嘴唇經常有些缺水起皮,所以每次陸鳴殊過來的時候總要弄點什么水果給他吃。

    在微信上也總提醒他:“顧醫(yī)生今天喝滿八杯水了么?”“顧醫(yī)生今天吃水果了么?”

    顧潯有時候愛敷衍他,喝半杯水、吃個香蕉砂糖橘,就當是完成任務了。但陸鳴殊在醫(yī)院有眼線,只要問一問小胡護士、小魚護士他們,就全給拆穿了。

    顧潯喝了兩口橙汁,又吃了陸鳴殊喂過來的半塊餅干:“沒事,就是腸胃不太好�!�

    餅干之所以只有半塊,是因為另一半已經被陸鳴殊自己吃進了嘴里。

    他拍拍手上的餅干屑,神神秘秘地說:“我剛剛請小魚護士給小灰辦了住院,說還是覺得它胖,想再給它減減肥。

    ”

    小灰已經瘦成了原來的一半,也不知道這當主人的是如何昧著良心說出嫌棄它胖的話來的。顧潯哭笑不得地看著他。

    陸鳴殊卻還很得意:“所以以后恐怕要麻煩顧醫(yī)生偷偷給小灰開小灶了,可別真餓著它了�!�

    小灰是之前住院登記時陸鳴殊隨口胡謅的名字。小護士當時問他的時候他還懵了下,他哪里知道兔子住個院還得登記名字。

    徐楚河倒是給小垂耳兔取過一個洋氣的英文名,但是太拗口,陸鳴殊記不住,記住了也不會用,太傻缺了。

    最后干脆就叫小灰了�;疑苟妹纸行』遥瑳]毛病。

    “嗯�!鳖櫇o奈地笑笑。作為一名盡職盡責的寵物醫(yī)生,他哪里能想到自己有天會利用一只可憐的小兔子。

    但陸鳴殊笑得太好看了、說話的語氣太軟了,他根本舍不得拒絕。

    陸鳴殊看了下時間:“是不是差不多可以下班了?”

    顧潯點點頭:“嗯,還有半小時。”

    “那等會兒一塊吃晚飯好不好,吃完再去看個電影什么的�!�

    陸鳴殊動了下胳膊,看起來是想來握他的手,但不時有醫(yī)生護士從旁邊經過,他伸了一半的胳膊只能不甘不愿地縮了回去,滿臉寫著不爽。

    顧潯看在眼里,眼角不知不覺染上一層笑意。然后“不小心”把旁邊的抱枕掉在地上,借著撿抱枕的機會,偷偷捏了下陸鳴殊的腳踝。

    第36章

    陸鳴殊原本還在氣惱,冷不丁被這么抓了下,整條腿下意識往后縮了下�?赡_踝還被人捉著、想動也動不了。

    “陸少,你怎么了?”偏偏某人還明知故問,仰頭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他。

    模樣太勾人了。

    也挺會使壞。

    陸鳴殊咽了下喉嚨,不錯眼珠地回望著。茶幾底下,顧潯的指腹貼著他的腳踝、時輕時重地擦著凸起的骨節(jié)。

    “沒什么、就是后悔了。”陸鳴殊沉聲說。

    顧潯已經起身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后悔什么?”

    “不想吃飯了、也不看電影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接下來我得出差幾天,好幾天不能過來、不能見你,我會想得睡不著覺的�!�

    顧潯挑著唇角,沒回答他那個回不回家的問題,而是問:“那陸少之前都是怎么睡的?”

    這顯然是句調侃,陸大少身邊從來不缺暖床的,要睡不著那才是見了鬼了。

    但他既然愿意拿這個話茬懟陸鳴殊,就代表這事兒有戲,還可以繼續(xù)往下談。

    意識到這點,陸鳴殊感覺全身血脈噴張,連回家都有些等不及了,直接就想摁著顧潯,把人就地正法了。

    被碰過的腳踝火燎了似的發(fā)著燙,陸鳴殊動了動腿,正要再哄幾句情話:“我——”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圓圓!”徐楚河的大嗓門從電話里傳出來,驚雷一樣炸了陸鳴殊一跳,“有病吧你徐楚河,你家破產了還是你不行了?”

    顧潯拍了下他膝蓋,然后起身從沙發(fā)上走開了,看樣子是去門外抽煙。

    曖.昧不清的氛圍就這么散了個干干凈凈。陸鳴殊心里煩躁得不行,始作俑者卻跟個復讀機似的叫著他的小名,問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你特么倒是把事情說清楚啊!”陸鳴殊也有點想抽煙了,但顧潯才剛出去,這人或許就是特意留空間給他打電話才避開的,他再跟出去恐怕會被誤會成黏人。

    而且還不確定徐楚河這個傻缺要說什么、適不適合被顧潯聽見。

    一番考量下來,陸鳴殊決定先忍著。

    可煙癮哪是那么容易就忍得下來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戒不了煙的人。陸鳴殊越想壓著它、它就越百爪撓心似的纏著他。

    “不說我掛了�!�

    “別啊——”徐楚河還在嚎,“時然、時然他把我拉黑了!”

    草了。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結果就這?

    陸鳴殊干嚼了一支煙,沒拿手機的另一只手用力揉摁著太陽穴,沒什么力氣地問:“然后呢?”

    徐楚河有些茫然:“什么然后?”

    陸鳴殊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時然拉黑你,然、后、呢。”

    “從小到大,他拉黑你沒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值得這么大驚小怪么?”

    還特么把他小名給叫出來了,也不知道顧潯聽沒聽見,真是丟死人了。

    “這次不一樣。”徐楚河抽抽噎噎的,聽聲音是真?zhèn)牧�。陸鳴殊耐著性子問,“所以這次怎么了?”

    “我……我那個……”徐楚河支支吾吾半天,覺得這事沒臉說。可不說他心里又憋屈、又急,他打這個電話來就是為了讓陸鳴殊給他拿主意的。

    便閉著眼把事情交代了:“就前兩天本來吧……我倆約好了上他家吃火鍋去,結果我剛到,他就被他爸一個電話叫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回來,等得實在無聊了,就在手機上找一個女明星聊.騒�!�

    巧的是,那女明居然正好和宋時然住一個小區(qū),徐楚河以前睡過她一段時間,上下兩張.小嘴都特別厲害,徐楚河覺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干脆給那女明星發(fā)了地址,把對方喊來了宋時然家里。

    剛開始他還記得那是誰的地盤,沒敢太胡來,后來實在是被伺候得太舒服了,菁x糊了滿腦子,飄飄然得連自己是誰都快忘記了,哪還記得什么克制,提棍就是干。騷話一句接一句:

    “寶貝兒,你可真厲害�!�

    “一段時間沒見,本事越來越好了,在多少人身上練過,嗯?”

    “是我厲害,還是那些人厲害……”

    那女明星是明艷掛的,上下都豐腴,也很會勾人,雙腿纏在徐楚河腰上,媚眼如絲:“什么呀徐少,人家心里就只有你一個……”

    “是么寶貝兒,讓我看看你心里怎么有我……”

    徐楚雖然渣,腦子卻不糊涂,他從來不會對人動心,更不會相信這些小情兒的情啊愛啊,愛不愛的不重要,身體.爽了就成。誰都可以是他的“寶貝”,但其實他誰都不寶貝。

    酣戰(zhàn)正.濃的時候,鐵門嘎吱一聲開了,是宋時然回來了。

    “你們、在做什么�!彼螘r然手里提著一個超市購物袋,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

    徐楚河心里驟然一緊,慫得要命:“時然!時然你聽我解釋!”他想都不想立馬從女明星身上下來,褲子還沒穿好就著急忙慌地想和宋時然解釋�!熬臀摇覄倓傇诘饶悖缓蟆�

    “滾。”宋時然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時然,我……”徐楚河還要解釋,偏偏那女明星還不知死活地纏上來,從背后貼上他的后背,嬌滴滴怯生生地問,“徐少,這是怎么回事啊……他是誰啊……”

    他是誰,他是我祖宗!

    徐楚河一把將人推開:“你特么給我滾!時然你聽我說——”

    “你也給我滾�!彼螘r然指著門外,“立刻、馬上,給我滾�!�

    ……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彪娫捓镄斐勇犞挺委屈,“我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反正……反正就覺得無聊想找點事情做嘛�!�

    陸鳴殊簡直沒話說了。平時開玩笑說他滿腦子菁x看來沒冤枉他。

    “然后他不是不肯聽我解釋么,我就想要不然就暫時回家,等過兩天再過去,給他時間讓他消消氣。結果好家伙,等我第二天再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他直接把家里密碼都給換了,還把我電話微信拉黑了�!�

    “我在他家門口蹲了兩天,愣是連個人影沒瞧見。剛剛我又跑他公司去找人,你猜怎么著,公司里的人告訴我他丫的居然跑國外出差去了!”

    “但我覺得他出差是借口,其實是為了躲我。圓圓啊,你覺得我現在該怎么辦?”

    能怎么辦,換位代入一下,如果他是宋時然,這會兒姓徐的這濺人墳頭草都得有兩米高了。還能讓他有狗命在這唧唧歪歪。

    這就好像他親眼看見顧潯和季辰羽在他面前搞。

    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容忍。

    陸鳴殊語氣涼涼的:“不怎么辦、直接火葬場吧�!�

    “不是、至于么,我也沒覺得我怎么了啊�!毙斐釉萌松窆矐�,“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這個樣子,至于氣成那樣么。再說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嗐,就是一時沖動!大家都是男人嘛,這很正常!”

    “而且我都跟他說了,他要是嫌沙發(fā)臟,我就給他換新的,要是覺得地板也不干凈,我就找人把那地板撬了,重新鋪新的,再不行就是直接把房子換了也可以��!”

    “所以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氣�!�

    徐楚河語氣懨懨的,腦袋都快愁禿了。

    第37章

    “呵呵,那您還真挺委屈啊�!标戻Q殊忍不住冷笑了兩聲。簡直想給宋時然打個電話問問他怎么不當場把人做掉,或者閹了也成,他可以幫忙遞刀。

    徐楚河沒想到他是這態(tài)度,有點懵:“不是,陸圓圓啊、我親兄弟啊,我以為你是最能懂我的,怎么反倒嘲諷起我來了?”

    陸鳴殊心想,親個屁的兄弟。

    我特么懂個屁。

    你特么就是個屁。

    “草�!彼睦餆┑靡�,到底沒忍住煙癮,推門走了出去。

    顧潯這時候已經抽完了煙,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視線盯著正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見身后的動靜,他回頭瞥了一眼,看見是陸鳴殊后,遞過來一個疑惑的表情。

    陸鳴殊朝他笑了笑,然后在他身旁坐下,咬了根煙在嘴里。什么話也還沒說,顧潯就已經懂了他意思,摸出打火機給他把煙點著了。

    自己也又點了一根。

    終于聞到熟悉的尼古丁味,陸鳴殊連抽了好幾口,才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混身都舒坦了。

    他把垂在眼前、有些遮擋視線的頭發(fā)往后抓了把,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問徐楚河說:“老徐,時然二十歲生日那天,在他家酒店辦了個趴體,這事兒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 鞭k趴體這主意還是他想出來的,他能不記得么。

    宋時然比徐楚河和陸鳴殊都小兩歲,兩人從小就拿他當弟弟哄,尤其是徐楚河,寶貝他寶貝得跟什么似的,誰要敢說他一句不好,徐楚河就敢跟對方拼命。

    這么好的哥們兒過二十歲整生日,徐楚河當然想搞個大的。但他一個只會泡吧玩女人的大直男,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最后很落俗套的弄了個趴體出來。

    趴體辦得很熱鬧,來了很多人,徐楚河還請了當時很火的一個女子組合過來助興,宋時然高不高興不知道,反正他自己玩得很高興。

    一高興就容易喝多,一喝多必出事,這幾乎是個鐵律。但徐楚河傻人有傻福,事兒是出了,卻是個香宴美事——

    “那你還記得那晚你睡了一個人么?”

    “昂�!毙斐又崃讼�,顯然是沒太想起來。他這些年睡過的人實在太多了,想得起來那才是怪事。

    陸鳴殊提醒他:“你那晚喝得爛醉如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和睡的,只記得很爽、很舒服,以至于睡完念念不忘,還想要把這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找出來,讓對方跟著你,記得嗎?”

    顧潯本來低著頭,聞言抬眸掃了陸鳴殊一眼,但陸鳴殊也垂著眼,壓根沒注意到。

    “擦!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老子可惦記了她大半年了!”

    的確是大半年,第二天醒來后徐楚河就去找酒店要監(jiān).控,想弄清楚昨晚和自己睡的人到底是誰。

    他雖然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記不清,但那種蕭魂蝕谷的滋味卻像刻在了腦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徐大少爺睡過那么多人,到那天為止還沒有人能讓他那么舒服,這當然得把人找出來,好好睡個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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