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或者是讓飛雪山莊能給個面子的高手,這兩者只要有一個就行。
但云瑯現(xiàn)在所缺的獨獨就是這個條件,沒高手,那就沒有辦法。
實在理不出一個頭緒的云瑯,只要找上了白冥。
自從到了大名府,白冥倒是一天安然自在的很,每天都有樂子。
他跑的最勤的竟是大名府中麗水河畔那些花枝招展的花樓,每日臨走前,白冥的懷中總是揣著云瑯所書那本《西北理工精要》,逛花樓煤氣名曰,為那些涉世未深,不知事故的女子傳授一下西北理工的學術(shù)。
云瑯每每看到,總覺得臉上有些不太自然。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西北理工的學問,有一天會變成一個老家伙逛窯子的敲門磚。
白冥還做的那般的一本正經(jīng),這就讓云瑯更為無語了。
好在西北理工的學術(shù)先師,只云瑯一人。要是如谷梁和公羊那兩派一般,有人若是拿著他們的學問去逛窯子,估計那些老祖宗都會從墳塋里冒出來,把白冥這老頭給弄個半死。
云瑯在客棧里繞了一大圈,沒有找到白冥的蹤跡,估計這老家伙十之八九又去逛窯子了。
正好秀兒端著一盆水,迎面走來,云瑯拉住問道:“秀兒,有沒有看到白老?”
秀兒的面色頓時有些古怪,有幾分羞澀的對云瑯說道:“師父,一大清早我就看到白老哼著小曲兒出門了,我問了一句,說是要找個新地方去散散心�!�
“新地方?”云瑯疑惑的反問道,難不成這老頭改邪歸正了,不去花樓了?
秀兒有些鄙夷的說道:“聽說啊,那麗水河畔新開了家花樓,里邊的姑娘都是個頂個的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皆通。昨夜白老在院中小酌的時候,還跟去病師父念叨這事兒來著!說是要讓去病師父,也去看看,里面有大學問。我路過不小心給聽到了,我估摸著,白老今兒個肯定是去那地兒了�!�
云瑯的腦袋頓時有點大,白冥這老頭有些為老不尊��!竟然還想拉霍去病一起去。
“去病去了?”云瑯還是忍不住問道。
雖說,霍去病去那等地方,云瑯沒有什么意見。畢竟都是大老爺們,妻妾如今都不在身邊,也算是正常。
但云瑯還是有些好奇,霍去病可不是那種人。
“那怎么會,去病師父要是去了,我估計小七姑娘就不是念叨著救人了,而是念叨著殺了去病師父了。”秀兒掩唇輕笑著,說道。
云瑯不由得笑了起來,霍去病和小七的關(guān)系發(fā)展,那可不是一般的迅速,如今都有眉有眼的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去找一下白老!”云瑯擺了擺手,甚是隨意的說道。
云瑯說的時候,并沒有覺得這話有什么問題,但是聽到秀兒的耳朵里,瞬間就變了味道了。
秀兒咧了咧嘴,一臉難以相信的模樣,猶豫了一番之后,還是忍不住說道:“師父,秀兒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云瑯停住腳步,神色微愣,詫異的問道:“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秀兒抿著唇,稍稍醞釀了一下,對云瑯說道:“師父,你若去那等地方,還請找個嫻熟一些的,莫找那些登徒浪女,壞了師父的興致�!�
云瑯一時瞠目結(jié)舌,說的這都啥呀。
“我找白老有急事,你這丫頭想什么呢!”云瑯有些無語的說道。
秀兒一副我很明白的表情,極其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端著水盆迅速溜走了。
云瑯恍然發(fā)覺,他這話一說,好像注定要背上點東西了。
且不管去那種地方到底是什么目的,反正去了就是去了,這事說不清楚的。
云瑯無奈的苦笑一聲,心中暗暗罵了白老兩句,都是這老頭造的孽!害的他如今也沒法安生了。
若不是小七那丫頭纏的太兇,云瑯也不至于背著無妄之名。
背著雙手,云瑯心情有些沉重和忐忑的出了客棧,信步走向了麗水河畔。
大名府不愧是繁華富庶之地,和逍遙鎮(zhèn)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吃喝玩樂行游購,在這里,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樂趣所在。
麗水河畔距離所住的客棧并不遠,云瑯信步過去,不過兩里多的路,便看到了碧波蕩漾的麗水。
春末時節(jié),麗水河畔依舊繁花似錦。上百年的滄桑垂柳下,一簇簇的鮮花,或成團,或三三兩兩,夾在青瓦白墻的亭臺樓閣之間。
這樣一副動人的勝景,讓云瑯不由得想起了江南水鄉(xiāng)。
這番神韻,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現(xiàn)在那片土地,只存在于云瑯偶爾的夢境之中,回去的希望,無異于望梅止渴的夢幻泡沫。
第二十五章
煙花巷
鶯鶯燕燕的笑聲,透著讓人身心酥顫的魔力,從那些亭臺樓閣之間傳來。
云瑯抬頭望去,這恐怕是真正的美女如云吧,環(huán)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姑娘,在窗口上或揮舞著手絹,或輕搖團扇,媚眼如絲。
云瑯歷來自詡正派之人,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由得有些心神搖曳。
白冥這老頭沉浸在這泥潭之中出不來,是有緣由的,也可以說但凡一個正常人,淪落進這樣的地方,想要安安然然的走出來,可能性十分的渺茫。
云瑯擺正心思,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專注的找新開業(yè)的那家。
至于這兩邊的花團錦簇,鶯鶯燕燕,云瑯只是用欣賞的態(tài)度去看,如秀兒所說,這其中當真不乏美人。
河畔繁花正茂,香氣玲瓏;樓上燕語聲聲,花容月貌,倒是相得益彰的很。
在河兩岸走了一個圈,云瑯竟沒有找到那座新開的花樓。
秀兒這情報似乎有錯��!
不得已,云瑯隨便拉了一個過路的行人,問道:“這位小哥,叨擾一下,此處新開的花樓在何處?”
那小哥看向云瑯的眼神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他笑著說道:“看來先生也是好此之人,喏,你看那里�!�
那小哥說著話,手指指向了麗水之上。
只見河中央的位置停著一艘巨大的畫舫,雕梁畫棟,甚是精致。
隱隱的可以聽見,有陣陣飄渺的絲竹之音,從其中傳了過來。
原來竟是畫舫,他竟絲毫沒有注意河中的畫舫,只是一味的找兩岸的花樓了,云瑯懊惱的一拍額頭,忙是謝過了小哥。
那錦衣華服的小哥,打量了一番云瑯,而后說道:“這位兄臺,似對那畫舫頗有幾分興趣,既如此小弟就送佛送到西吧!瞧見岸邊停小船沒有?那就是專程望畫舫上送客人的,每人一兩銀子,多了可別給。這幫掮客可黑的很,張口閉口就是成十兩銀子。”
雖然被誤會成為了尋花問柳之人,但云瑯也沒法一一解釋去。
“多謝兄臺指點!”十分感激的謝過那位小哥,云瑯邁步往岸邊走去。
正如那位小哥所說,河邊停了十數(shù)艘小舟,還有竹排。云瑯剛走過去,還未道出他的目的,便有數(shù)人十分熱情的涌了上來。
“這位爺,上畫舫去不?二十兩銀子,小的再給你介紹幾個小美人,琴棋書畫樣樣皆會的,保管把爺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去去去,邊兒去!二十兩銀子,二癩子你小子是越來越?jīng)]點譜了,你咋不去搶呢!這位爺,我們和行家十兩銀子,給您送到穿上,還給你介紹姑娘,船上那些老鴇,我們都熟的很�!�
“你這狗東西,拆老子的臺作甚!這位爺,十兩銀子就十兩銀子,我送您過去!他們的面子都不行,您打聽打聽,這澧水河畔,誰人不知道我二癩子的名�!�
……
云瑯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在那里吵吵鬧鬧,這還真被那位小哥給說著了,看來也是有過經(jīng)驗教訓的人。
“我只有一兩銀子,那位能捎我過去!”云瑯笑呵呵的說道。
那十數(shù)個可能是船家,也可能是掮客的人,一個個的臉色頓時非常的厭惡了下來。
那二癩子罵罵咧咧的說道:“這位爺,你就別開玩笑了,只有一兩銀子,你上那畫舫上去作甚?看人家花天酒地,干過眼癮嗎?”
“就是!哥們你就別拿我等打諢了,一兩銀子,還是回家洗洗睡吧!有婆娘找婆娘,沒婆娘自個兒玩吧�!�
……
云瑯淡然的看著他們冷嘲熱諷,等聲音稍低了一些,這才說道:“上船之后如何,就不勞各位費心了,我自有辦法不花銀子還把花酒喝了!一兩銀子,哪位捎我過去?”
此時在這群人的眼中,云瑯應該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窮鬼。
那幫人,一個個都一眼鄙夷的看著云瑯,云瑯沒有掏出十兩銀子,讓他們都對云瑯十分的仇視。
“我來!”這時,角落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位爺,請到這邊�!�
云瑯成功的上了畫舫,送他過來的是一位老實巴交的漢子。
和那些油條相比,那個漢子的年齡著實有些大,花白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起碼有四五十歲,但實際上他還不到三十的年紀。
漢子的話很少,舟卻劃的十分的穩(wěn)當。
雖然說好的是一兩銀子,但云瑯還是給了十兩。
有一幫老油條霸占碼頭,這位老實巴交的漢子,顯然很難能攬上生意。
給那些油條惡霸賺銀子,云瑯還不如照顧一下這位老實巴交的漢子,老實的人,在哪都似乎生存不易。
十兩銀子到手,云瑯并沒有換來那位漢子的千恩萬謝,他望著銀子猶豫了一番之后,揣進了懷中。
“這位爺,你且來!”漢子有些神秘的對云瑯說道。
云瑯已經(jīng)踏上畫舫的腳又撤了回來,他有些疑惑,這漢子這般神神秘秘的要說些什么。
在小舟的船艙中,漢子遞給了云瑯一壺燒酒,說道:“這位爺,先喝兩口,收您十兩銀子,有些話,我覺得必須跟您說道說道�!�
云瑯并無疑心,仰頭灌了兩口酒。
船家的燒酒出奇的烈,一口下去,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直到臟腑。
漢子眼中對云瑯滿是贊賞,這才說道:“這位爺,可知道這畫舫是誰家的?”
這話把云瑯問了個一頭霧水,這地兒他從來都沒有來過,哪能知道這是誰家的。
漢子滿是胡茬的臉,緩緩露出了一片和煦的笑容,他說道:“看這位爺?shù)哪�,不似是常來這種地方的人物,這畫舫�。】墒翘煊痖T的產(chǎn)業(yè),是天羽門用來打探四方消息的東西。”
云瑯心頭有些奇怪,這漢子跟他說這話是有什么意思?
“我不過是一個過來耍耍的浪客,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管他本來目的是做什么的,只要能讓我玩的開心舒暢,就足以�!痹片樦苯诱f道。
那漢子聞言,卻笑了起來,說道:“這位爺,小的在這麗水河上拉客已有些年月了,見過的風流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像您這般根本就不像是出來尋花問柳的。小的也不問爺您是有什么目的了,這是您的秘密。但小的所知道的這點消息,我覺得對爺您可能有些用處�!�
云瑯很是意外,未曾想到,純粹是出于善意的十兩銀子,竟還有意外的收獲。
“你可還知道其他的一些消息?”云瑯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問道。
的確,在這些常年拉客的船家眼中,誰是真正來尋花問柳的,誰是別有他意的,的確能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這是常年練出來的眼力見,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那漢子一臉的憨笑,點頭說道:“還真有一些,這幾日這船上似乎來了不少的大人物,貌似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奧,對了,還有皇族之人出沒。”
“皇族?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云瑯心中微微一震,問道。
皇族之人,現(xiàn)在是云瑯非常關(guān)注的。劉徹必須要重獲至高無上的權(quán)柄,才能逆轉(zhuǎn)眼下的局勢。
且不論江湖中是一番什么樣的光景,皇族定然是劉徹首先要對付的,那不會皇族之中真正的權(quán)利,其他的一切,都將是海市蜃樓。
第二十六章
畫舫劫
那漢子聞言笑了起來,說道:“說起此事,倒也有趣!那皇族之人,我觀他的本意是想隱藏身份,悄悄登上畫舫的,可也遇到了爺您剛剛所遇到的情況,被狠狠的宰了一番。那些人見那皇族之人,一身錦衣華服,腰間更是掛著名貴的玉墜,張口便要二百兩才開船。這不,一來二去的就惹惱了那皇族,自己給露了身份了�!�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像他們那等人不是隨便就可以飛過去的嘛!又何須坐船?”云瑯出聲問道,想想那位皇族,也是一個頂個的傻冒了。被宰了,也不想想其他的方法,竟就直接自爆身份。
那漢子瞥了一眼外面畫舫巨大的船身,低聲說道:“這可是天羽門的畫舫,尋常人哪敢造次的隨便飛過去,即便有那么一兩個傻老帽,早就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去了,說不準墳頭草都已經(jīng)三丈高了�!�
云瑯不由笑了起來,話少的漢子不一定是真的話少,還是十分健談的。
“可知道這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云瑯被勾起了強烈的興趣。
漢子果決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小的就不知了,也無處可知,像我們這等人,根本就沒有資格上這種畫舫。即便能上去,好不容易掙的那幾兩銀子,也舍不得往這些女人身上花�!�
云瑯又討了一口燒酒,而后對那漢子說道:“這酒很好,謝謝你的款待。”
“喜歡喝就多喝點,這都是自家釀的,我喜歡喝烈一點的�,F(xiàn)在這天氣還好,冬天時節(jié),身上帶上這么一壺酒,喝一口渾身能暖和一整天,可舒服著呢!”漢子熱情的說道,作勢把酒壺又遞給了云瑯。
云瑯笑著回絕了,這酒雖好,喝多了反而誤事。
他也能夠理解這個漢子的心情,他是覺著收十兩銀子,就應當辦十兩銀子的事,所以這才給云瑯說了這么多話。
但無疑這個消息對于云瑯而言,的確是有用的,而且還十分的關(guān)鍵。
辭別了那漢子,云瑯登上了畫舫,腳尖剛落地,描著綠色眉毛的老鴇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這位客官,里邊請,里邊請!”渾身不知道掛了多少個香袋的老鴇,二話不說,上來就扶住了云瑯的胳膊。
云瑯看著這老鴇的模樣,有些想打人,這簡直就是人間極品,那綠色的眉毛活像是兩只蟲子趴在上面。
“別扶,我能走的動!”云瑯很不客氣的說道。
老鴇也不尷尬,很自然的甩了甩那花綠相間的手絹,嗔笑道:“這位客官,是想找個樂子呢?還是想找個姑娘陪您消遣消遣�!�
云瑯被老鴇那怪怪的笑聲,整了一聲的雞皮疙瘩,他真的想打人。
這老東西,太能作妖了!
“這不是沒有區(qū)別嗎?”云瑯強忍著打人的沖動問道。
老鴇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兩條綠色的眉毛隨著笑聲上下舞動著。
手絹拍在了云瑯的肩膀上,老鴇笑著說道:“那自然是有區(qū)別了,如何會沒有區(qū)別!若是您要找個樂子,那我就給您找最解風情,最會玩的姑娘,保證你渾身舒暢。若您只是想找個姑娘陪你消遣消遣,那我就給您找琴棋書畫,樣樣皆通的�!�
“就不能兩者兼得?”云瑯有些反感的問道。
老鴇又是一陣咯咯的笑聲,她說道:“那自然是可以了,只是如此以來,這銀子自然也就多了!若是這般的姑娘,那可都是我們這里個頂個的�!�
云瑯瞥了一眼老鴇,問道:“若我要是找個老頭子呢?”
老鴇猛地一愣,咯咯的笑聲再度響了起來,一只手覆上了云瑯的肩膀,說道:“想不到公子的口味,竟是如此的別致,老頭子沒有,老婆子倒是有好幾個,不知公子可行?”
“可行個屁!”云瑯一把拍下了老鴇搭在他肩上的手,喝道:“我找個人!”
說這話,云瑯就要往里面走去。
老鴇臉色一變,一個閃身擋在了云瑯的面前,速度快到云瑯直覺眼前一花。
“公子,我看您是來找事兒的吧?若不找姑娘,還請回吧。”
云瑯神色微微一變,竟是沒有看出來,這惡心的老鴇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兒。
人人都會武功的世道,真特么的糟心!
云瑯算是看出來了,想要進去找白冥,若不先找個姑娘這門恐怕都進不去。
“我的確是來找人的,有急事!一個老頭子。必須先找個姑娘?”云瑯望著老鴇,問道。
老鴇雙手叉腰,點了點頭,“你上這地兒來不找姑娘,找什么老頭子!若是人人都跑來找老頭子,那咱家這生意還咋做?”
嗯……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
“你若是非要找老頭子,那就上岸上等著去,此門勿進!”那惡心的笑聲沒有了的老鴇,說起話來更讓人惡心。
云瑯心中是又氣又無奈,人生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竟是這種糟心的遭遇。
“給我找個又會消遣,又會找樂子的姑娘!”云瑯沒好氣的說道,“對了,順帶把那個老子頭給我找出來,他掏錢!”
老鴇的臉上的笑容再次回來了,咯咯的聲音磨得云瑯耳朵有點疼。
“客觀放心便是,你說的那老頭我知道!我這就是去給您找去�!崩哮d笑哈哈的說道,喊了邊上一個下人過來,吩咐道:“給這位客官安排甲字號雅間!”
看著邁著蓮花步,扭著跨走遠了的老鴇,云瑯好想一拳打爆她的腦袋。
云瑯從來都沒有這種沖動,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遭,肺都快被氣炸了。
陳了口氣,云瑯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所謂的甲字號雅間。
一進去,云瑯才發(fā)現(xiàn)這畫舫不是一般的大,不包括下面的船艙,只是上面就有整整三層。
甲字號雅間在中間一層,最下面的一層似乎都是一些普通點的。
至于最上面的一層,云瑯沒有看出來用途,不過守衛(wèi)倒是格外的森嚴。走廊間,每隔兩步就有一個虎背熊腰,目露精光的大漢把守。在這個世界呆了也有一段時日了,云瑯也能看出來一點東西了,這些大漢,絕對都是高手!
這最上面的一層,似乎有些貓膩……
云瑯不由得想起了那船家所說的事情,會不會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