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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鴉銜著造型詭異的小瓶飛來,穿過屏障送到其主手邊,眨眼間便化作黑霧消散開去。

    在獵物的注視下,時崤優(yōu)雅地拔開瓶塞,抬高手臂,緩緩向下傾斜瓶口。

    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讓淡金色的液體也隨之流得輕緩,在空中連成一道細(xì)線,筆直且精準(zhǔn)地落到宴江赤裸的皮肉上,自帶一股奇異濃香,濃稠粘膩。須臾間,就將那大張的雙腿間弄得濕滑一片。

    宴江受驚般猛地一縮。求饒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吞下,他咬住下唇,抬起完好無損的左手蓋住眼睛,自欺欺人地躲避這一切難堪。

    殊不知,失去視覺,身體上的感受只會更加靈敏。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鬼王略微粗糙的指腹摸了上來,在入口處打著圈按揉,感覺到那處的皮肉在鬼王的手下逐漸放松發(fā)軟。

    然后,借著方才的粘稠液體,一只手指緩慢卻強(qiáng)硬地滑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

    不疼,但那種被入侵的感覺過于強(qiáng)烈,也過于怪異,宴江咬緊下唇,分明已經(jīng)干澀無比的眼中,竟又一次微微發(fā)熱,醞釀起苦澀與心酸。

    一指,兩指,三指……

    到某一刻,突然的,被液體流過的地方都開始發(fā)起熱來。

    宴江整個腿間、穴口,甚至是被鬼王造訪的身體里,都被一股熱麻控制,麻中,還帶了些讓人抓心撓肝的癢。

    他忍不住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輕哼,那處竟自發(fā)收縮,貪婪地咬住來犯的手指。

    難以置信的驚恐浮上宴江心頭,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手臂已經(jīng)被外力不由分手地拿開。

    鬼王不知何時褪去了里衣,俯下身來,將他整個人困在身下,眼眶里已經(jīng)是純粹的紅。

    手指抽離,取而代之的,是那巨大猙獰的器物抵了上來。

    宴江徹底慌了,呆滯地微張著嘴,說不出話語。

    臨到頭來,該怕的還是怕極,他顫抖著用雙手去推對方的肩膀,口中發(fā)出幾聲模糊哭聲,腰身弓起又落下,合不上的雙腿軟綿綿地亂蹬,把地上的衣物踢出幾道皺褶。

    只是這點(diǎn)微不足道的推拒,基本連掙扎都夠不上,鬼王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制止,握著他的手腕將那只傷手拿來些,便打散了好不容易聚起的力道。

    舔吻又落在了胸前的敏感點(diǎn)上。

    雨還在下,被薄薄一層屏障遮擋在外,不知是不是錯覺,宴江頭一次在鬼王身邊沒有感覺到冷,反而空氣越來越熱,呼出與吸入的氣體都仿佛是粘連的。

    他睜著眼,目光沒有聚焦地看著虛空中微弱的冷光。

    男子與男子的交合,比起男女之間,那些情色的欲望、上下位的壓制只會更加赤裸。

    鬼王的性器緩慢而堅定地擠入宴江的身體,把從未被過多關(guān)照的地方撐開、撐平,先是龜頭。

    而后是莖身,然后碾著濕滑發(fā)熱的腸道內(nèi)壁,巡邏似地往深處擠。

    比起痛,更多的是漲,以及熱意被緩解的舒爽。

    分明下身還在強(qiáng)迫性地侵入,時崤臉上卻維持著虛假的柔和,他親了親宴江的眼皮:“你本是農(nóng)人家的孩子,怎的會這般嬌?”說著,伸手去撩開他臉側(cè)的發(fā)絲,指腹粗糙,重重擦過那濕潤的眼尾。

    宴江自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不是出于難過,也不是出于疼,更像是一種身體的本能保護(hù)機(jī)制,好讓肉體在這場狩獵游戲中得到捕食者的同情。

    他張開嘴,不知是喘氣還是想要出聲求饒,恰遇身體里的東西碾過了什么地方,帶起一陣致命的快感,便激出一聲拖長的哼唧。

    那性器的尺寸太過可怖,龜頭直直壓到宴江難以言喻的深處,把狹小的地方撐到極限,也不見停止,而那莖身上的青筋,更是毫不留情地擦過內(nèi)壁,在他腿間中留下可怕的酥麻。

    宴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聲哭叫,身體猛地一抽,小腹繃緊。

    太熱了,太麻了。

    他的呼吸都被打亂,臉上漸漸泛上微粉,大腦一片空白。

    時崤就著相連的姿勢把人抱坐起來,一手仍抓著他的右手,一手卻托著他的臀微微懸浮在空中,棍棒似的性器不上不下地插在人類體內(nèi),漲得他小腹發(fā)軟,雙膝一陣又一陣的無力。

    “阿浮也是想要的吧?”時崤用氣音貼著宴江的耳邊說。

    語氣披著溫柔的皮,內(nèi)里卻至始至終都是誘引,“自己動動,把剩下的吃進(jìn)去�!�

    噴出來的氣息拂過耳后,又激起一片敏感的顫抖。

    粗長的東西探入到人類身體里時,也將那催情的藥劑帶到深處,藥效算不上強(qiáng)勁,但燒起這樣一片枯田,也是綽綽有余。

    宴江越來越重的喘氣中漸漸混入了哭腔,指甲掐入掌心,卻絲毫抵不過藥勁的侵襲,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軟。

    他無助地向鬼王哀求:“太深了、肚子好酸……”

    “全吃進(jìn)去就舒服了�!睍r崤不為所動。他的手摸到兩人濕滑一片的連接處,火上添油地揉了揉人類的穴口,“乖些往下坐,不會疼的……”

    “吃不下了……嗚……”

    “阿浮可以的,別怕�!�

    時崤的言語蠱惑帶著邪惡的力量,宴江是誤入他圈套的可憐獵物,連垂死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就像是被勾了魂,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肉身。

    他在顫抖,不僅是皮肉,連私密的腸道里也是如此。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的時候,厚實(shí)的內(nèi)壁便熱情地纏上入侵者,本能地收縮吮吸,用最直白的語言表達(dá)身體主人不愿承認(rèn)的情欲。

    那性器實(shí)在是太長了,仿佛要把人的肚子捅穿。深處的穴道已經(jīng)不是那么敏感,但當(dāng)龜頭碾過肉壁的時候,帶來的感覺又是那么的清晰且怪異,強(qiáng)烈的懼意取代羞恥,占領(lǐng)了宴江心頭。

    一滴眼淚從下巴滴落,滴在溝壑分明的小腹上,又順著流到交合處。

    時崤竟破天荒地心軟了。

    他無奈地拍拍宴江的腰,重新接管人類的身體。大手按住那段腰身,用對方最適應(yīng)的速度往下壓,很慢,幾乎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

    所幸余下的那截性器已經(jīng)不長,在人類承受的極限中,龜頭終于還是抵上他最深處的隱秘穴心。

    完完全全納入的一瞬間,時崤被夾得無聲地輕喘一口,一直握著宴江手腕的那只手聚起鬼力,悄無聲息地,把對方無意識蜷縮起來的手包進(jìn)黑霧中。

    黑霧似有生命,鼓鼓囊囊地蠕動收縮,再散開時,其上猙獰的傷口已經(jīng)消失不見,掌心恢復(fù)最初的白嫩光滑。

    可惜宴江沒有心思去察覺。

    被侵犯到如此深度的感覺太過陌生,陌生到讓人心慌,偏偏情潮來勢洶洶,叫他根本無法招架,他崩潰地低低抽泣著,無力軟倒在鬼王肩頭。

    事已至此,接下來的一切都盡數(shù)變得順理成章。

    肉體碰撞的聲音把小小的空間填滿,時崤把宴江整個人按在自己懷中,僅用一只手臂就錮住對方瘦弱的身體。

    操到情動處,肌肉繃緊,手背上青筋交錯,身上氣勢變得格外凌厲,恍惚有他在世時,率領(lǐng)一千親兵沖進(jìn)敵軍千軍萬馬中時的氣勢——

    那是一種虜獲不該俘虜之物時的激動與血性,后來他死在北域,游魂飄蕩在鬼府的許多個年頭中,都沒再嘗過這種感覺。

    性器大幅度抽出,再重重撞進(jìn)溫?zé)岬捏w內(nèi),略微上翹的龜頭狠狠摩過腸道內(nèi)所有敏感點(diǎn),然后撞入穴心軟爛的肉洞中。

    情欲滿到盛不下,只能依托在各種外在發(fā)泄中,宴江大腿痙攣不已,發(fā)出一聲凄慘的沙啞哭叫,半軟的性器垂在腹前,失禁般汩汩留出半濁的精水。

    他青澀的身體在情欲中、在鬼王的調(diào)教中徹底熟了。

    一摸,就會發(fā)出舒服的哭喘,稍微往上頂弄,便會迎來陣陣小高潮。

    最深處的穴心更是軟爛不堪,每次時崤狠狠撞進(jìn)去,都乖巧地包裹住龜頭,涌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去討好這個兇狠的入侵者。

    時崤臉上的自持不知從何時起已經(jīng)崩不住,他突然拽住宴江后腦勺的發(fā)往下拉,迫使對方抬起頭來,接受他帶著十足兇狠野性的深吻,下身卻也毫不停歇,向上頂?shù)牧Φ涝絹碓街�、頻率越來越快。

    溫柔的皮終于完全褪下,對著書生露出底下的青面獠牙。

    太過粗暴的力度給酸麻一片的穴道注入別樣的鈍痛,可這種痛在血液沸騰的環(huán)境下又變成了快感,宴江的哭叫一聲比一聲弱,一聲比一聲抖。

    欲望過了頭,遠(yuǎn)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圍,又漸漸變成了痛苦,翻滾著取代血液,像是要把他撐得爆體而亡。

    膝蓋跪不住,便被掰著去環(huán)住侵犯者的腰;

    過多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又被對方貪婪地舔進(jìn)嘴中,細(xì)細(xì)品嘗。

    果子爛熟的香氣混著體液微微的腥甜,把空氣污染得同樣淫穢,被宴江吸入肺中,里里外外就都印上了鬼王的勛章。

    到最后,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聲音卡在喉嚨口,張著嘴不住喘氣,眼神發(fā)直,竟失去神智到用臉頰去蹭鬼王的鬢發(fā),本能地想從這樣示好的動作中,求得一絲憐愛。

    可情事中的男性哪有「憐惜」這樣的情緒?換來的,也不過是對方將他拖入更深的欲水中,消耗掉最后一絲清醒,然后共同溺斃罷了。

    鬼王是抵在人類穴心里頭到達(dá)頂峰的。

    他高潮時眉頭緊皺,面容呈現(xiàn)一種肅殺之感,把宴江的身體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在自己懷中,死死往下壓,逼迫他動也不動地釘在自己的性器上,甚至連那人本能的痙攣也不允許。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宴江側(cè)著臉貼在鬼王沒有心跳的胸膛上,淚還在無聲地流,被迫順從地接受一切情欲的施舍。

    鬼精沒有溫度,有些冷,打在腸壁上,給高熱的敏感處帶來可怖的刺激,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瘋狂收緊,不知是想在排擠,還是嘬吸鬼王的性器。

    而自己的那物,則被夾在大腿與小腹之間,可憐地再一次抵達(dá)高潮,可惜什么都射不出來,只象征性地挺動幾下,便徹底熄了火。

    人類那脆弱的神經(jīng)最是容易被欲望俘虜。

    高潮中的宴江飄飄然的,被淚打濕的睫毛重重垂下。他半闔著眼,眼前道道白光頻閃,卻用最后一絲力氣伸手去環(huán)緊了這場懲罰的行刑者。

    恍惚中,他的目光不小心穿過時崤肩頭,看到透明屏障外,有一雙渾濁發(fā)灰的眼睛動也不動地盯著他們,不知看了多久。

    二十五

    也不知宴江還剩有幾分清醒,他與那雙眼對視了好一會兒,才閉上眼睛,渾渾噩噩地往鬼王懷中縮得更深。

    一個尋求保護(hù)的姿勢。

    源源不斷射進(jìn)腸道的鬼精漸漸滿到極限,涼而濃稠,把他的小腹撐得微微鼓起,伴隨著每次呼吸而隱約晃蕩。

    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么樣感覺,難受、羞恥與快感混在一起,冷與熱交織相融,摸不到清晰的邊界,就連抽泣帶動的顫抖,也變成了一種雪上加霜。他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壓低急促的呼吸。

    交媾一旦停止,鬼氣屏障內(nèi)這一方小世界便徹底沉寂下來,更顯得外頭的動靜如雷鳴般炸耳。

    除了已經(jīng)收小的落雨聲之外,更多來自地府的死亡之聲重新席卷而來,不知何時,數(shù)量已經(jīng)遠(yuǎn)超頭一回,數(shù)不清多少奇形怪狀的肢體在這荒田周圍來回游蕩,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死前的慘狀。

    宴江自然聽見了,縮著身子不敢抬頭,時崤卻好似沒有任何感知,至始至終對外頭的動靜沒有做出半點(diǎn)反應(yīng),自顧自地斜側(cè)著頭,把人類柔軟的耳含進(jìn)嘴里輕輕舔吸。

    像一個吻,舌尖卷起耳垂共舞,喜歡到頂了,便壓到舌根底下藏��;

    又像一場另類的交合,伸長了舌尖探入人類的耳孔,就著唾液的潤滑,來來回回地淺淺抽插。

    極其清脆的瓷器碎裂聲在很近的地方炸響,緊隨一聲女人尖銳的慘叫聲。

    而后就是又哭又笑的詭異聲響,斷斷續(xù)續(xù),卻始終環(huán)繞在屏障左右。

    宴江害怕地縮了一下腳丫。

    可是時崤的懷就那么點(diǎn)大的地方,他的屁股里還插著男具、肚子里還盛滿鬼精,又能躲到哪里去?

    赤裸的背后涼颼颼的,他不安極了,忍了又忍,最后實(shí)在扛不住心中的恐懼,才鼓起勇氣在時崤懷中悶聲乞求:“大人……回家里去、我想回家里去�!�

    “沒事,別怕�!睍r崤低聲安撫。他終于放過了已經(jīng)通紅的耳朵,抬起頭來,淡淡環(huán)掃了一眼外頭的妖魔鬼怪,面上毫不在意,敷衍地拍拍人類的后背,“它們看不到的。”

    宴江的恐懼沒有半點(diǎn)減弱:“嗚……求您了,別在這……”

    “本座在這,又不會叫它們傷了我的阿浮�!�

    有悉悉索索的爬行聲路過身側(cè),像是沒有察覺到一人一鬼存在似的,不做任何停留,很快漸行漸遠(yuǎn)。

    知道再如何乞求都沒有用,宴江艱難地吞下哭聲,唯有淚流得更加洶涌,沾濕了鬼王一片胸肌。

    下一刻,卻被對方強(qiáng)行從懷中挖了出來。

    黑色布條憑空出現(xiàn),掉落在人類臉上,觸感絲滑柔軟,恰恰好遮住了他不愿張開的雙眼。

    時崤拿起布條兩頭,繞到宴江后腦勺打結(jié)系上,系完,順路親昵地在他鼻尖落下一吻:“害怕,就別看了�!�

    極盡溫柔的語氣,仿佛真的是一位包容的伴侶。

    可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粗暴。話音未落,時崤突然直起身把宴江整個推倒在地,鉗住對方單邊肩膀猛地發(fā)力,將人強(qiáng)行翻過身去,面朝下地按在進(jìn)衣里。

    不給任何緩沖準(zhǔn)備,全程對人類受不住的哭叫不管不顧,甚至沒有拔出自己的性器,叫那物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折磨得痙攣不已。

    他的動作很大,力氣也很大。拉過人類無力撲騰的雙手反背到身后,單手就把兩只手腕握在一起,另一只手則抓起他的胯骨往上提,視掙扎為無物,很快就將人類擺成一個跪趴著承受的姿勢。

    這一番動作的幅度太大,即便性器全程都牢牢插在穴眼中,難免還是有些液體擠過縫隙,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有些滴落在地上,另一些則順著人類的大腿流成一道渾濁水痕。

    余下更多的鬼精存在他的腹中,來回撞擊腸壁、打上穴心,勾出一聲又一聲痛苦與快樂并存的呻吟。

    人與鬼之間力量的差距是不容小覷的。宴江拔高了哭聲,大腿跪不住地打著顫,整個下半身的支點(diǎn)幾乎都落在了那羞恥的連接處。

    在他看不見的背后,時崤眼中的紅光有一瞬間爆發(fā)式地亮起,片刻后恢復(fù)如常。

    他緩緩?fù)ρ�,把滑出來的半截性器重新插回溫暖的穴道,一手扶著他的臀,另一只手又緊了緊,把人類兩只手腕固定在后腰處,倒真有些像是執(zhí)韁繩的姿勢。

    “好孩子,被太祖叔騎得舒服嗎?”他壞心眼地問。

    宴江嗚嗚地?fù)u頭,被身體里過于強(qiáng)烈的感覺逼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雙手被禁錮,只能用雙肩與側(cè)臉著地,口水從合不上的嘴角流下,看起來就像是被肏干得神志不清的妓倌,用狼狽傳達(dá)最媚骨的色情。

    時崤心頭的凌虐欲暴起。他瞇起眼睛,手上灌了幾分力,一掌拍在人類臀尖上,啪的一聲脆響,毫不留情地留下五指紅痕。

    “啊嗯——”

    “回答本座�!�

    “舒服……嗚……”像是配合身體主人的話語,軟得乖巧的穴眼也縮了縮,吮吸般絞緊強(qiáng)勢而硬挺的入侵者。

    這是鬼精中附帶的少量陰氣起了特殊作用——入侵人魂,壓制神智,短時間內(nèi)把人類變得與鬼體類似,失去作為人的自持與拘束,露出最原始的欲望與想法。

    到底還是鬼王真的有在顧忌他的寵物初次承歡,就連射精也克制地套上重重保護(hù)。

    否則照理說,鬼氣作為至陰之物,直接接觸人體還會催發(fā)更多更復(fù)雜的反應(yīng),叫書生徹底失智,從此淪為最淫蕩的鬼臠也不過舉手之勞。

    時崤隨意地伸出指尖,在宴江的穴口周圍打著圈地摩挲。

    那處皮膚溫順柔軟,已經(jīng)撐開到極限,潤滑用的液體粘稠濕滑,所過之地都亮晶晶的,格外漂亮。

    “天生就是個挨肏的玩意兒�!彼潎@道,卻不帶貶低的語氣。

    只不過是一點(diǎn)意猶未盡的小情趣罷了,盡管情欲還遠(yuǎn)遠(yuǎn)未能平復(fù),時崤也沒打算再做一次。

    他的手沾了黏液,順著人類的臀縫往上劃,一邊在微微下凹的背脊上寸寸滑行,一邊低聲問:“好阿浮,挨肏的感覺如何?”

    “好漲、好癢……太深了……”宴江眼神空洞,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

    “還有呢?”

    “肚子里好奇怪嗚……”

    那手漸漸摸到書生的后頸,往下一扣,就是一個掐著脖子按住的動作。

    時崤往前俯身,性器壓得更深,同時也把哆嗦的肉體鎖進(jìn)自己懷中:“那,阿浮喜歡被碰到哪里?”

    “最里頭……”

    “只有里頭嗎?”

    “還有、還有前面……”姿勢受限,讓宴江的舌頭與唇齒軟塌塌地粘在一起,呢喃也因此不甚清晰,“喜歡親……”

    時崤有些意外地一愣。

    片刻后,突然笑出了聲,胸腔震顫的頻率直接貼上對方的脊背。

    他吧唧一下親上人類的耳垂,不吝嗇直白而愉悅的夸獎:“阿浮真乖,真可愛�!�

    “本座的好孩子,把舌頭伸出來……”

    帶著誘惑低語漸漸消失在唇齒之中。

    鬼迷境里的時間是停止流動的,只要時崤想,天就永遠(yuǎn)不會亮,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去享受這一場過界親近的溫存。

    二十六

    宴江不清楚鬼王何時結(jié)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回到家中,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不斷在夢與醒之間淺淺徘徊,等到終于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了。

    鬼王正閉著眼隨意坐在床的外側(cè),下身套著純黑色里褲,肩上只是隨意披著他的黑底紅紋袍,坦蕩地露出一大片肌肉,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白得顯眼。

    黑霧源源不斷地從他體表冒出,以某種規(guī)律蠕動收縮,聚成一個巨大球形,將他裹在其中,霧與霧之間或有紅光閃動,看起來妖異無比。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在宴江睜開剛剛眼睛,眼神還懵懂著沒有落點(diǎn)的那一瞬,黑霧中的時崤也同時抬起了眼瞼,鬼氣有微不可察的短暫停頓,而后瘋狂攢動著往本體歸攏,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周圍的黑霧已經(jīng)干干凈凈。

    宴江沒有來得及看見這一幕。他緩緩地聚攏起視線,第一眼,便撞進(jìn)時崤居高臨下的純黑色眼眸中。

    “醒了�!睂Ψ诫y得的親和,眼中略帶笑意,似乎心情頗為輕快。

    鬼王逗貓似的用手心揉揉人類的發(fā),舌尖像是含了蜜糖,把宴江的小名推進(jìn)去滾了幾圈,吸飽了甜汁,再黏糊糊地吐出來,“阿浮……”

    無法否認(rèn),這是一個極具上位者魅力的男性,無論外在或是內(nèi)核。

    即使他只是面色溫和地坐在床褥上,親昵地喚人,也自帶某種莫名的威壓,壓得人不得不臣服。

    宴江兀地一抖,大腿肌肉本能收緊。牽動臀間某處,一股使用過度的酸漲感這才竄上大腦,勾起昨夜淫靡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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