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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通許縣入夜后,就跟有宵禁似的,黎望不好動內(nèi)力,便由五爺帶著往念奴嬌方向去。

    等到了西直門,那是一片火樹銀花,與縣內(nèi)是完全不同的光景,甚至此處,與汴河邊的畫舫長樓也無甚太大區(qū)別了。

    兩人落到一暗巷中,才整了整衣衫往明亮處去。

    “說起來,今日五爺身上,帶錢了嗎?”

    白玉堂臉色一凝,沉默片刻,才道:“你不會,也沒帶錢吧?”雖然吧,他們是去砸場子的,但不帶錢上門消費(fèi),總歸是有種莫名氣短的感覺。

    五爺不喜歡帶錢在身上,是所有朋友都知道的事情,黎望倒也不意外,只是說著:“哦,所以說今日若非小生要陪五爺前來,豈不是要明日來給你結(jié)賬了?”

    “……你不挖苦我,會很難受嗎?”

    黎望就笑了:“這怎么是挖苦呢,難道你要叫包公替你結(jié)青樓的花銷嗎?”

    白玉堂:……你可比我敢想多了。

    這話題,他實(shí)在是有些接不住,遂道:“黎知常,你是不是第一次來逛青樓啊?哦,上次你穿衙差服陪公孫先生去惜春院,那可不算�!碑吘鼓谴危Т涸和I(yè)歇息,可沒有對外營業(yè)。

    這問題,還挺刁鉆。

    “你這么笑著看五爺做什么?難不成,你當(dāng)五爺頭一次逛青樓嗎?”笑話,他可是江湖聞名的風(fēng)流少俠,怎么可能沒去過青樓呢。

    “小生畢竟家教甚嚴(yán),又身體欠佳,此等花紅柳綠之地,確實(shí)去得不多�!�

    這話說得實(shí)誠,竟叫五爺不好開口調(diào)侃人了,想了一想,才道:“你什么時候,這么聽黎御史的話了?”

    “沒辦法,老爹的話不聽,族中長輩的話和外祖的話,總歸還是要聽一聽的。”黎望頗為無奈道,“怎么,難不成五爺有許多經(jīng)驗(yàn)嗎?”

    “那是自然,江南乃是風(fēng)流之地,五爺如此樣貌,可是很受花娘喜歡的�!边@不蒸饅頭爭口氣,必不能叫黎知常小瞧了他。

    “哦?既是如此,那等下就勞煩五爺與那老鴇周旋了。”

    白玉堂:……合著我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念奴嬌是縣里最大也是唯一一家青樓,作為壟斷行業(yè),顯然這位老鴇很有底氣,雖然迎客的態(tài)度很熱絡(luò),但行動間,難免有些輕慢。

    五爺生得俊朗不凡,黎望又是謫仙之姿,兩人的相貌擱念奴嬌門口,那是比掛了燈籠還要亮堂,那老鴇潘媽媽見了,若不是還有幾分分寸,恐怕都要動起毛手來了。

    “哎喲,二位公子生得好俊啊,叫媽媽我都臉紅了。”

    五爺和黎望:……

    “公子快里邊請,里面請�!�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jìn)錯了地方呢,五爺控制住怒氣,才勉強(qiáng)抬步進(jìn)去,很顯然,他早忘了要跟老鴇周旋的事情。

    黎望見此,只得無奈開口:“今日我與好友至通許縣,聽聞你們念奴嬌的姑娘懂事漂亮,怎么一個漂亮姑娘都沒見著啊?”

    好家伙,黎知常你這熟練的語氣,你在江南是不是經(jīng)常去��?

    “哎喲,公子何必這般著急呢,這漂亮姑娘咱們樓里有的是,公子貴姓啊,喜歡什么樣的姑娘?”

    黎望的語氣很是挑剔,但給錢卻很痛快,潘媽媽的態(tài)度,難免是熱絡(luò)了兩分。

    “我姓禾,禾苗的禾,我這位朋友,你就叫他金公子吧�!崩柰搅税鼛�,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提起,“至于喜歡什么樣的,自然是越漂亮越好了。”

    潘媽媽聽了,立刻一副意會的樣子,抖著手帕道:“禾公子你放心,潘媽媽我必然會找樓里最漂亮的姑娘來相陪的。”

    “哎,先別急著走啊�!崩柰鋈婚_口叫住了潘媽媽,隨后指著五爺?shù)�,“我這位朋友很有些潔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杯子,也不喜歡別人動過的女人,你這樓里,有沒有清純些的姑娘?”

    “這……公子,莫不是在為難我?”潘媽媽狀似為難,見這位禾公子又拿出一個金錠,當(dāng)即就眉開眼笑起來,“雖是為難,但公子的要求,媽媽必然是要幫忙達(dá)成的�!�

    這兩位生得這般光風(fēng)霽月,若她再年輕十歲,就自己上了,哪能便宜那些個不知事的臭丫頭啊。

    “二位公子請稍后,姑娘們等會兒就來了�!�

    說罷,她收起金錠就歡歡喜喜地出了包廂的門,等門合上,五爺氣得拍桌:“你方才說什么呢?什么叫清純些的姑娘?你這是污蔑,等展昭從大名府回來,我必要告訴他�!�

    而且黎知常這么熟練,必然是經(jīng)常去,他要匿名給黎御史寫信告狀去。

    “這不是為了查案嘛�!崩柰苁菬o奈地?cái)偸�,臉上卻帶著興味,“方才若是五爺與其周旋,如何編排小生,小生都是不會在意的,難道五爺還會當(dāng)真不成?”

    ……就這性子,將來還混官場呢,呵。

    五爺生悶氣的功夫,就有一個生得標(biāo)志的小丫頭端著一壺酒并四碟糕點(diǎn)進(jìn)來,說起來五爺在松江府時,確實(shí)經(jīng)常去光顧一家叫合歡樓的春樓,卻不是為了什么姑娘,而是沖著合歡樓的一道魚菜去的。

    松江府的館子酒樓,都很會做魚,但若論糖醋魚做得最好的,卻還得是合歡樓的大廚。五爺思維發(fā)散,忽然就有些想回家了。

    “公子,可需要小女服侍喂酒?”

    五爺當(dāng)即醒轉(zhuǎn),隨后一臉敬謝不敏的表情:“不,不用了,你下去吧�!�

    “公子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吧,若小女子就這般離開,媽媽必然是要責(zé)罰小女子的,還請公子憐惜。”

    憐惜個鬼?白玉堂這輩子,就只憐惜自己手里的刀,何曾憐惜過姑娘啊。

    “你要憐惜,找這位公子啊�!�

    小丫頭端著酒,身體卻不敢太靠近那位謫仙公子,只因這位公子生得太好,難免叫她有些自慚形穢,卻沒想到她沒動,這位公子卻先開了口:“姑娘不必這般拘束,我們二人并非豺狼野獸,必不會叫那潘媽媽責(zé)罰你的�!�

    ……是他輸了,五爺忍不住扶額。

    這語氣如此和風(fēng)細(xì)雨,難免叫人從容許多,這小丫頭也不再勸酒,只道:“小女名喚朱麗兒,唐突了這位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倒也沒有,你也不必自責(zé)�!蔽鍫斦Z氣,硬邦邦地開口。

    朱麗兒勸酒的功夫,潘媽媽終于帶著四個漂亮的美人來了包廂,那是環(huán)肥燕瘦都有,顯然是準(zhǔn)備從黎望身上大賺一筆的意思。

    “禾公子,金公子,這四個美人,可是咱們念奴嬌最標(biāo)志的人兒了,來吧,姑娘們�!�

    潘媽媽話音剛落下,打頭的粉衣女子便恭敬地行了禮,嬌嬌柔柔道:“妾身蘇梅兒,見過二位公子。”

    而后又有蘇蘭兒,蘇竹兒,蘇菊兒,顯然是比照著梅蘭竹菊取名字的,且各自善琴棋書畫,可見只要錢到位,什么無理取鬧的要求都是合理的要求。

    “二位公子,覺得如何?”

    五爺這會兒臉色倒是還好,但要叫他點(diǎn)評,那可就是為難人了。

    索性,黎望也不指望五爺能舌燦蓮花,便道:“念奴嬌確實(shí)名不虛傳,潘媽媽辛苦了,只是我這朋友很是喜歡這位麗兒姑娘,可否叫她一并留下陪同?”

    這位朱麗兒顯然不是樓里上了牌子的姑娘,年紀(jì)還很稚嫩,可見是養(yǎng)著日后再開臉的,而且眼神靈動,必然不甘于留在念奴嬌,是個很好的突破點(diǎn)。

    潘媽媽一聽,狀似猶豫道:“麗兒可還是個小姑娘哩,潘媽媽我還想多留她兩年,公子……”

    這念奴嬌的隱性消費(fèi),可真是不少啊。

    “媽媽放心,不過是飲酒聊聊天,不叫她做其他事。”黎望說完,又塞了錢,那潘媽媽才笑著離開,當(dāng)然離開前,自然是叫梅蘭竹菊好生伺候著的。

    梅蘭竹菊也都是老手了,黎望叫她們奏樂,便也不黏上來,只嬌笑著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絲竹的聲音就響在了耳邊。

    “我說禾兄,你這還挺享受的?”五爺陰陽怪氣道。

    黎望卻道:“小生花了這么多錢,難道不應(yīng)該享受一番嗎?”至少聽一場音樂會,也算是不虛此行啊。

    再有,黎望看向一旁端著酒壺的朱麗兒,只輕聲問:“朱姑娘,可想離開念奴嬌?”

    第225章

    贖身

    自古紅顏薄命,特別是風(fēng)月之地的姑娘,越漂亮就越容易錯付性命。

    這世上的人,誰不想有尊嚴(yán)、自由自在地活著,可身處青樓,不論性命還是喜好,都不能由著自己控制,朱麗兒當(dāng)然很想離開念奴嬌,但隨著年歲逐增,她已經(jīng)連做夢都不敢做這等美夢了。

    這進(jìn)了念奴嬌的姑娘,哪能有全須全尾出去的,與其寄希望于男人,倒不如就這么過下去,只要她不反抗,潘媽媽總不會叫她吃皮肉之苦。

    朱麗兒已經(jīng)學(xué)乖了,聞言應(yīng)對自如道:“公子可真會開玩笑,小女子孤身一人,離開念奴嬌,又能去哪里呢?”

    “姑娘這話說得,卻很沒有道理。”黎望的語調(diào)溫柔,像是這如水的江南小調(diào)一般,“天下之大,只要有心,哪里不能去?若姑娘無心,自是哪里都去不得的。”

    黎知常這天聊的,怕不是善心大發(fā),要給人姑娘贖身吧?

    五爺心中訝異,不過面上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仔細(xì)看了兩眼這朱麗兒,也沒看出什么奇特之處來。說起來,他們不是來找王瓶兒的嗎?

    想到此,五爺站起來,借著尿遁決定去后院搜一搜。

    朱麗兒聞言,當(dāng)即道:“金公子,可需要小女子引路?”

    五爺聞言,當(dāng)即道:“不需要,你告知方位即可,我這位朋友對你很是好奇,你還是留在這邊陪他罷�!�

    朱麗兒:……這位公子的語氣,好生硬啊。

    五爺一走,黎望的狀態(tài)愈發(fā)懶散,他這人其實(shí)沒多少欣賞絲竹的水平,這梅蘭竹菊吹拉彈唱,他也就是聽個響,直聽得暖音熏人之際,他忽然又開口:“朱姑娘,這曲子叫什么名字?”

    朱麗兒一訝,然后道:“這曲子名叫《回春謠》,是江南的名伶蘭大家的成名曲,聽公子口音,似乎是江南人?”

    “你竟連這個都聽得出來?”黎望就覺得這曲子耳熟,原來是江南時興過來的,“不錯,本公子曾居于江南數(shù)十年,聽?wèi)T了吳儂軟語,這曲子到了北地,卻另有一番風(fēng)味�!�

    黎望有一搭沒一搭地套著話,五爺卻已經(jīng)從茅房出來,閃進(jìn)了后院找人。

    念奴嬌位于西直門外,背靠的是地頭蛇胡西霸,但胡西霸武藝也就一般,他手底下的人,當(dāng)然沒人能察覺五爺?shù)男雄E。

    只是他將后院翻來覆去找了兩遍,竟也沒有關(guān)押人的地方。

    眼看著時間都要過一炷香了,五爺沒法,只能折返包廂,卻是進(jìn)去后,沒再見到那位叫朱麗兒的小姑娘。

    “怎么,五爺不在,你們聊得不開心嗎?”五爺大馬金刀地坐下,剛準(zhǔn)備倒杯水酒解解渴,就被黎知常攔住了,“這么摳門,連酒都不能喝了?”

    “當(dāng)然不是不能喝,而是這酒嘛,并不是什么好酒,恐怕是入不了五爺法眼的�!�

    白玉堂剛要說沒關(guān)系,提起酒杯的一剎那,卻忽然愣住了:“這酒……”

    “便是五爺你想的那樣。”

    這舉凡青樓楚館之地,熏香或是美酒,都有些助興的功效,那潘媽媽顯然是拿他當(dāng)冤大頭薅,可不得下點(diǎn)“血本”嘛。

    五爺聽到這話,忙嫌惡地推遠(yuǎn):“晦氣!怎么今日這般不順!”

    “五爺,這是沒找到人?”

    “莫說是人了,就是連只狗都沒有。”五爺頗有些惱道,“你別不是猜錯了,那黑豹并沒有把王瓶兒送到念奴嬌來。”

    “你都翻遍了?”

    “自是都翻遍了,你難道懷疑五爺?shù)难哿Σ怀�?”白玉堂心情不大美妙道,“莫說是機(jī)關(guān)暗道,就是連個暗門都沒有�!�

    “這么干凈?事出反常必有妖,五爺覺得這正常嗎?”

    五爺就不想動腦子,只道:“我管它正不正常呢,既然搜不到,就換個法子,我直接去找那什么黑豹,五爺大刀架上去,就不信他不招!”

    “好法子!”黎望一聽,當(dāng)即豎起了大拇指,“不過五爺,你知道那黑豹在哪嗎?”

    ……是個好問題,五爺甚至不知道這叫黑豹的生得是扁是圓。

    “那你說,該怎么辦?”

    黎望聞言,卻“噓”了一聲,然后指向門外,五爺抬頭望去,卻見那朱麗兒一臉糾結(jié)地推門進(jìn)來。

    這是什么意思?

    五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卻見那朱麗兒忽然噗通一聲跪下,語氣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銳氣:“求禾公子憐惜!”

    ……這又是哪出��?五爺出去找個人的功夫,怎么就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黎知常不會真的要給人贖身吧?

    不是吧不是吧,黎知常你竟也是這等俗人?!

    然后接下來,白玉堂就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好友一擲千金為他買了個雛女回去,那潘媽媽擺開了架勢漫天要價,某位黎姓好友就討價還價,這幾番爭鋒相對,看得他叫一個目瞪口呆。

    “我的麗兒喲,你可真是好命啊。”潘媽媽酸溜溜地開口,語氣間全是羨慕,她自己就是從花娘過來的,像麗兒這般還沒破瓜就被人帶走的,是花樓里頂頂幸運(yùn)的姑娘,再有這兩位公子如此龍章鳳姿,又出手如此闊綽,在他看來,簡直是掉進(jìn)了福窩里。

    “小丫頭,你以后富貴了,可不要忘記媽媽我呀。”潘媽媽說罷,語氣忽然一厲道,“咱們念奴嬌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出去后,什么都不要往外說,什么都不要提起,你可明白?”

    “麗兒明白,麗兒曉得的。”

    潘媽媽見朱麗兒也不是滑奸之人,終于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就好,你呢是個懂事的,如今有個好歸宿,媽媽也替你高興�!�

    潘媽媽一番作態(tài),好似真是嫁女兒一般,如此母女情深,直看得五爺牙疼。

    等付完錢帶著朱麗兒的賣身契出來,白玉堂皺著的眉才放下來:“黎知常,你買她,到底為了什么?”

    “自然,是為了找王瓶兒�!�

    ……這是叫朱麗兒吧,不是王瓶兒,你不會連人名都記錯了吧?

    聽到王瓶兒的名字,朱麗兒忽然拜倒,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兒無以為報(bào),我雖不認(rèn)得王瓶兒,但我或許知道,她被關(guān)在哪里�!�

    朱麗兒便自述過往,言她本來也是出身富貴,無奈父親突然身死、家道中落,也被人擄到了念奴嬌,起先她也想過逃走,但她一個弱女子,根本不是那些壯漢的對手。

    “你的意思是,念奴嬌里的姑娘,大多數(shù)都是被搶來的?”

    艸,光是想想,五爺?shù)娜^就硬了。

    這胡西霸可真是該死,黎知常這把,沒有算計(jì)錯人。

    “公子明鑒,小女子不敢欺瞞。”

    朱麗兒在念奴嬌已經(jīng)端了兩年的茶水了,很是會察言觀色,她方才奮力一搏,便是瞅準(zhǔn)了這兩位公子對她并無邪念,這念奴嬌來來往往這么多客人,她兩年了,只遇上了這一次。

    朱麗兒告訴自己,如果不抓住這次機(jī)會,一定會后悔的。

    就是這股氣,叫她憑空生了勇銳,才有了如今的脫身。

    這世上,在沒有比念奴嬌更糟糕的地方了,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她就是立刻死了也甘愿。

    “拿著�!�

    朱麗兒下意識伸手去接,卻發(fā)現(xiàn)竟是自己的賣身契,她有些惶恐道:“公子,我……”

    “你既不是賣身入念奴嬌,便并非賤籍女子,這賣身契便是你狀告念奴嬌最好的證據(jù),朱姑娘,如今包大人正在通許縣內(nèi),你可愿還自己一份公道?”

    公道?什么是公道?朱麗兒不知道,但此刻,這張輕飄飄的賣身契,卻仿佛千斤重一般。

    如果她不接,她便一直都是奴籍,仰賴的是別人的垂憐,而若是……能恢復(fù)自由之身,朱麗兒光是想到這個字眼,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包大人,包青天之名,即便她身處青樓,也是如雷貫耳。

    朱麗兒一瞬間握緊了賣身契,然后砰砰砰直磕了三個頭:“多謝公子成全,我愿意去衙門�!�

    *

    商嘉玉大清早起來,就是右眼皮狂跳不止,這左眼跳財(cái),右眼跳災(zāi),別不是又要出什么事吧?

    他心情頗有些緊張地?fù)Q了藥,正準(zhǔn)備去叫知常吃早飯呢,卻見知常一身大氅,竟是從外面回來的。不僅如此,后頭居然還跟了個小姑娘。

    而且這姑娘的打扮,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啊。

    夭壽了!他該不該告訴大姑父��?萬一說了,知常的腿不會被打斷吧?!

    “知常,你這是……”難不成,是到了汴京城后,被帶壞了?知常這身子骨可不興學(xué)這個啊,商嘉玉光是腦補(bǔ),就覺得要遭。

    “大表哥,外頭冷,能進(jìn)屋內(nèi)說話嗎?”

    昨夜忙活一宿,總算是經(jīng)由朱麗兒的幫助找到了關(guān)押王瓶兒的地方,至于救人,那自然是五爺?shù)氖虑椋运拖葞е嘶貋砹恕?br />
    等衙門開門,便直接去敲登聞鼓。

    這事兒辦得雖然是急了點(diǎn),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國子監(jiān)最近假難請呢,這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若再拖拉下去,他回去后,恐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商嘉玉聞言,忙拉著人往屋內(nèi)走,剛進(jìn)去呢,就見周大夫興沖沖地出來:“主家,黎公子,王魁醒了�!�

    第226章

    氣人

    王魁受的傷很重,可以說如果沒有黎望的藥膳,他是絕不可能活下來的。

    不過能這么快醒過來,也有他本身身體就很好的因素。黎望進(jìn)去的時候,王魁正靠在病床上,由王婆子喂著藥。

    “黎公子,魁兒,快,謝過黎公子的救命之恩�!�

    兒子醒了,命也就救了回來,王婆子有了主心骨,這會兒精神面貌總算是好了一些,見到黎望進(jìn)來,趕忙叫兒子謝恩。

    王魁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是個生得魁梧的漢子,這會兒一聽是救命恩人到了,便要下床謝恩。

    “哎,不必如此,心意到了就行,你還有傷在身,若是牽絆到,豈不浪費(fèi)了這些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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