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第344章

    你是伴娘不是新娘

    拳館室。

    臺上的唐君瑤戴著紅色的拳套，牙套，熟練的做著一系列的熱身動作。

    季翰誠戴好裝備，站在她的對立面，向前走了一步，幫忙整理她的裝備，整理好以后退后一步看了看。

    運動了幾分鐘，唐君瑤面無表情的問：“好了嗎？”

    季翰誠回神回道：“嗯，你小心點�！�

    唐君瑤并沒有回答這句話，而是直接出拳，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她的動作迅速，出拳很快，身體輕盈，但是每一拳打出的力道都不輕。

    季翰誠知道他必須出拳，不能一味的躲，不然她發(fā)泄不出來，他的力道比唐君瑤的大，打出的拳把風帶到了唐君瑤的臉龐，她眼疾手快的閃躲開來。

    兩人在臺上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你來我往，一拳接著一拳，孜孜不倦，毫不疲憊，季翰誠反而甘之如飴，只是當唐君瑤被他打到的時候總是心疼的皺眉，反觀唐君瑤是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他知道她在釋懷在回憶，也在發(fā)泄。

    能做的只有陪著。

    韓躍唇間咬著一根煙，軟骨的靠在拳館的門框，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的兩夫妻相愛相殺，覺得還挺有趣的，季翰誠這貨的口味還挺重。

    從口袋拿出手機找到小公主的頭像，對著臺上激烈的戰(zhàn)斗拍了一個完美的視頻，每個點都抓的很好，拍好以后發(fā)送了過去。

    而后滿意的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夾著煙，時不時的吸一口，叮咚一聲，藍允熙的信息：？

    藍允熙的信息跟連環(huán)炮一樣，一條接著一條毫不間斷：啊............躍哥，這是我姐姐跟我姐夫嗎？

    藍允熙：我沒有看錯吧，他們在打拳嗎？我姐姐會拳擊？

    藍允熙：太帥氣了，躍哥你再給我拍一張，加上你的一張自拍照哦，我想你了。

    韓躍原本看著好好的，可以從話語間看出小姑娘的興奮勁，只是看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咬著煙的唇一抖，差點煙掉下來，小姑娘永遠是想到什么說什么毫不隱瞞：你姐還會跳舞，鋼琴。

    藍允熙：真的嗎，真的嗎，太刺激了，我姐姐好全能啊，姐姐跟姐夫切磋這是什么神仙組合。

    韓躍：“..............”

    臺上在火熱的打著，臺下在火熱的聊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場地。

    絲毫不知道緣由的藍允熙以為這是姐姐全新的技能，她把這個視頻分享到了仙女堡壘，只是覺得姐姐，姐夫都很酷，他們很相配。

    群里瞬間炸了鍋，蘇雪是知道瑤瑤會打拳的，昨天約她去玩拒絕了，這么多年，她很了解瑤瑤，不是發(fā)泄不是不開心是不會打拳的，這是這么多年以來瑤瑤養(yǎng)成的習慣。

    所以蘇雪確定瑤瑤不開心，那天下班以后是說好了今天去試婚紗的，看來是不用試了，瑤瑤應該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蘇雪私發(fā)熙熙：熙熙，把視頻撤回，以后跟你解釋原因。

    蘇雪并不是不想讓韓果果看見，而是怕瑤瑤打完以后發(fā)現自己的另一面被大家看見了，他們看見的可能是瑤瑤在臺上的帥氣，而蘇雪看見的是瑤瑤的傷疤。

    藍允熙手速很快，發(fā)送不到2分鐘的視頻被撤回，韓果果拿著手機懵逼狀態(tài)，不知道什么情況，看了一會怎么就撤回了，不過她看清了打拳的環(huán)境。

    很確定是蒂斯，哥哥的地盤。

    韓果果立馬給韓躍甩過去一個電話，正在跟藍允熙聊天的韓躍毫不猶豫的掛斷了妹妹的來電，結果韓果果就是不眠不休的打擾，無奈接起來，語氣不滿，“說�！�

    韓果果那邊愣了一下，很快說：“哥，視頻是不是你發(fā)給熙熙的，瑤瑤在蒂斯嗎？”

    韓躍頓了一下，小姑娘怎么把視頻發(fā)給果果了，看來是不知道原因，愣神，“跟你有什么關系，該睡覺睡覺�！�

    韓果果乞求，“哥哥，發(fā)我看看唄，我覺得瑤瑤特別颯，那個出拳那個回擊絕了............”

    “沒時間聽你說廢話，忙著呢�！表n躍不耐道。

    “你忙什么啊，熙熙都回去了，孤家寡人的�！表n果果揭穿。

    韓躍深呼吸一下，不想跟妹妹說話了，太累。

    韓果果突然想到什么，“哥你是不是要當伴郎，今天一起去試西服不？”她以為瑤瑤跟季翰誠只是簡單的打拳增加感情，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

    韓躍：“改時間了，下星期�！�

    韓果果那邊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啊什么時候改的，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沒有通知我？”

    韓躍：季翰誠的老婆沒有自閉就已經很好了，還能想到通知你們就不是人了。

    “知道的是你去當伴娘，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激動的樣子是新郎逃婚取消婚禮了，你是伴娘不是新娘，別給自己加戲�！表n躍無語道。

    “沒事看看圣經吧�！表n躍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而群里已經沒有了聊天繼續(xù)的情況，蘇雪在跟藍允熙私發(fā)信息：熙熙別擔心，瑤瑤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只是在發(fā)泄，她每次打完拳就算是自療了，還有你姐夫陪著發(fā)泄呢。

    藍允熙還是略顯擔心：好吧，那我先不問了，等姐姐開心了再說。

    臺上的人打了個把小時，唐君瑤累的躺在臺上，雙手張開，雙腿并攏，眼睛閉著。

    韓躍見狀，起身離開，還順手帶上了門，走到門外對著一個保安說：“你，過來，守著這邊不要讓任何人進去，里面的人什么時候出來你什么時候離開�！�

    保安：“好的，老板�！�

    季翰誠先是坐著的，而后也跟著躺下來，雙手交叉抱著后腦勺，仰頭看著純白的天花板，問身邊的唐君瑤，“心情好點了嗎？”

    唐君瑤睜開眼睛也看向天花板，“我沒有那么脆柔。”而后轉頭兩人四目相對，被季翰誠看穿，心底發(fā)毛，心虛，藏不住。

    好吧，她確實是在硬撐，隱藏情緒，不想讓他擔心，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她可以偷偷躲起來哭泣，現在有他在身邊這些情緒好像是藏不住了，只能找事情發(fā)泄出來。

    很快別開視線，繼續(xù)看著天花板娓娓開口，“我承認我心底難受，從小我跟爺爺相依為命，爺爺對我來說就是唯一，我沒有媽媽，沒有爸爸，爺爺可以說是我的全部，我所有的優(yōu)秀都是爺爺培養(yǎng)的，他老人家在我身上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你知道嗎？在知道爺爺隱瞞的事情以后我感覺自己的天塌了�！�

    當你心底唯一的信念崩塌，你的全世界都跟著塌了，她現在就是這樣的，心里憋的難受，但是兩天發(fā)泄下來，有他的陪伴，不再孤單，好像有一點釋懷了，沒有那么的難受。

    第345章

    拳館變成了床

    唐君瑤說完頓了一下，或許是在思考過往跟唐老爺子的相處時間，季翰誠沒有插嘴，只是臉色不是很好的抿唇不語，努力的做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半晌以后，唐君瑤繼續(xù)分享，“小時候我生病的時候，爺爺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我，我好幾次都在迷糊中看到他老人家在擦拭眼淚，現在想來爺爺可能是有愧疚的成分吧�！�

    “看完日記看完視頻我有一瞬間的懷疑，爺爺對我的愛到底是愧疚還是真的愛，爺爺對我培養(yǎng)到底是愛還是補償，經過兩天的時間我想通了，愛和愧疚，補償并存，日記里面爺爺沒有一天是不后悔的，但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他能做的就是彌補，保護我�！�

    “跟唐新簽合同斷絕父子關系，我想爺爺可能是想作為父親最后保一次唐新，往后不再是父子，也同時在告知唐新你好自為之，我想應該是這樣的，翰誠，如果樂樂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應該也會選擇保他一次吧�！�

    有多少父母能做到大義滅親，能果斷取舍？

    她不知道，因為事情沒有發(fā)生在她的身上所以她不確定，現在自己也是為人母，她好像可以理解，好像又不能完全理解。

    但是唯一確定的是爺爺愛她的。

    緘默了一會，身邊的季翰誠盯著天花板開口，“我們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一行壓抑很久的眼淚，集成了一條線流了下來，流到臺上，無聲的滴落，暈染開來，她沒有去擦拭，任由眼淚掉落。

    瞬間的安靜，季翰誠察覺到了不一樣，微微轉身，側身過來，伸出手幫她擦拭掉，一條線斷了弦，心疼的開口，“你還有我，你不用壓抑你內心所有的情緒，想怎么發(fā)泄都可以，可以咬我，可以打我，直到你心情暢快�！�

    溫柔的話語總是能破防隱藏的情緒，有時候生活的艱難不能讓你落淚，有時候處處的嘲諷不能讓你落淚，而一句你回來了，或者一句你吃飯了嗎，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你破防。

    季翰誠單手撐著腦袋，側身。

    唐君瑤自然的轉身投入他的懷抱，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雙腳被他夾在兩腿之間，微微彎曲，他的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體帶。

    哭泣聲在舞臺上低泣，胸前的拳服染成了墨黑色，更加的深，哭了很久很久，他撐著腦袋的手都酸了。

    等她停下來，緩緩退開身子，他低眸垂著視線看她，問道：“心情好一點了嗎，沒有的話我還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你發(fā)泄，完全忘記不開心的事情�！�

    剛哭完的唐君瑤根本沒有深究他話里的意思，順著接了下來，“什么？你說�！�

    下一刻并沒有說，只是行動直接告訴了她是什么辦法，下巴被抬起，薄唇很快覆上，他拿掉撐著自己腦袋的手，按在她的頭頂。

    傾身遮掉了眼前的光線，讓她的視線所及都是他，貝齒被撬開，出奇的是唐君瑤并沒有拒絕，而是想放縱一次，這個場地好像也不錯。

    雙手環(huán)繞住他的脖頸微微拉向自己，吻到兩人都喘著粗氣，季翰誠眼底猩紅的松開了她，啞然的問道：“來嗎？”

    她微微勾唇，以后對舞臺的回憶不再是爺爺站在邊上看著她訓練，而是跟他的纏綿，這個切換也不是不能接受，“來，門關了嗎，這有攝像頭嗎？”

    下一秒季翰誠起身去鎖門，門外的保安很是納悶，他在門口守著有必要鎖門嗎，看不起誰呢？

    接著季翰誠找到了電閘的位置，把閘刀拉了，一瞬間房間就暗淡了，窗戶還打開著，微風吹動著窗簾，一絲絲的光線若有若無的照亮昏暗的房間。

    季翰誠重新回到臺上，在她的身邊躺下，重新吻上薄唇，越來越劇烈，拳館的氣氛跟著曖昧起來，飄逸的窗簾在融合。

    舞臺不再是一個舞臺而是一個巨大的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門口的保安總能聽見怪異的聲音，他覺得應該是兩人打拳發(fā)出的痛聲。

    1個半小時以后，唐君瑤是蓋著衣服被抱出來的，整個人窩在了他的懷里，別人看不到她潮紅的臉，打開門保安先是一愣。

    保安看著遠去的長腿，不禁陷入沉思：這么狠嗎，被揍的走不動了？

    下樓梯的時候遇見坐在吧臺的韓躍，意味深長的看了季翰誠一眼，玩味的說：“完事了，房費記得打給我，我不接受白嫖�！�

    幸虧唐君瑤是躲在衣服下面的，要是沒有衣服蓋著真的想找一個地洞鉆進去了，放縱的后果就是丟人。

    季翰誠對上韓躍輕佻的眼神，笑了，沒有搭理，直接抱著唐君瑤出去。

    老婆心情好了他季翰誠自然也就心情好了。

    地下停車場，季翰誠把唐君瑤抱進了副駕駛的位置坐好，掀開她身上的衣服，往下蓋，衣服已經全部換了，之前的拳服也都在垃圾桶躺著。

    此刻她的臉很紅，如爆炒的龍蝦般，季翰誠好心情的說：“瑤瑤，這個方法怎么樣，是不是可行？”

    唐君瑤不示弱，揚了揚下巴，“還行吧。”強裝淡定。

    不過確實是還行，起碼是真的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可能以后也不太想打拳了，畢竟腦子的污水會隨之浮現上來。

    看著她這份裝出來的淡定，季翰誠失笑了，也不揭穿，繞過車尾，打開駕駛室的門坐進去，準備啟動車子，單手操作方向盤，車子從停車位倒出來，在繼續(xù)踩下油門的時候，唐君瑤側頭開口，“去墓園吧�！�

    季翰誠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好�！笔且�做一個告別了。

    等到墓園的時候，她身上的潮紅也都散去了，望著墓園的寂靜，聽著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她的懊惱沒有了，心慢慢靜了下來，她沒有叫季翰誠離開，緩緩蹲下。

    季翰誠跟著蹲下幫忙整理邊上的草。

    唐君瑤拿出帶來的濕巾，一點一點的擦拭，良久才啟唇，在她準備啟唇的時候季翰誠鞠躬了一次，離開了，“我去那邊等你�！�

    她需要時間單獨跟爺爺聊聊。

    唐君瑤發(fā)現季翰誠現在越發(fā)的懂得進退，根本不需要提醒，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好像就懂了下一步要干嘛。

    第346章

    廚師跟蔣芮的過往

    黑色的墓碑被濕巾擦的透亮，在暖光下還能折射一抹亮光，暖色慢慢覆蓋。

    心也跟著豁然開朗，釋懷。

    她席地而坐，看著邊上的吳嫂，還有爺爺的墓碑，微微彎唇，“爺爺，您留下的視頻我看了，資料我也看了�！�

    語氣沒有那么的傷感，聽著就像是敘述，給他們講故事。

    “我寧愿您什么都不留，把這些都帶走，可是您留下了資料，我努力的花費了2天的時間來消化這個信息，對我來說太震驚，老頭東西我已經消化完了，我...........不怪您了，我想過了您查明真相是在媽媽跟外公外婆去世之后，所以他們的離開跟您沒有直接的關系，要說有就是包庇吧�！�

    “唐新已經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陳嵐已經為自己的過錯買單，唐君言現在的學習成績挺好的，他的思想沒有被陳嵐扭曲�！�

    “老頭我下個月要結婚了，您會替我開心吧，干媽，你在邊上幫我照顧著點老頭，他這輩子活的太累了，每天都在愧疚中度過，希望他在那一邊無憂無慮的�！�

    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最后唐君瑤告訴爺爺她真的不怪他了，她現在很幸福的，有舅舅他們的疼愛，有季翰誠的疼愛，有季家的疼愛，還有干媽章嫂的疼愛，每個人都在用心的愛她，可以說集萬千寵愛與一身，她還矯情什么，計較什么，未來還有多少她不知道，她想每天開心的活著，笑著度過。

    季翰誠見她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好了，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好啊，反正是你的原因�！�

    他接受這個鍋，笑了笑蹲下來，她趴在他的背上，歲月靜好，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他不費力氣的站起來，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瑤瑤以后的路我陪你走，只有幸福沒有哭泣�！�

    “好。”沒有薄霧只有感動，她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安靜的數著下去的臺階。

    總共108步，真希望他們能白頭到這個數字，然后再一起同穴。

    坐進車里，季翰誠試探的問道：“要不要去見見媽媽的初戀�！�

    爺爺的視頻里面有說唐新誤會媽媽出軌是因為媽媽跟一個男孩子去酒店了，至于去干嘛，并沒有人知道，但是從親子鑒定來看，媽媽并沒有對不起唐新。

    所以她跟那個男的也是清白的。

    見她愣住了，季翰誠說：“那個男的是蒂豪的廚師，就是跟你做飯相似的廚師，要見嗎？”

    既然不想糊涂的活著，那肯定是見，“見�！�

    車子從墓園離開去了蒂豪，1個小時以后車子在蒂豪停下，期間給韓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的人把廚師帶到蒂豪的會議室。

    會見室里面已經坐了一個穿著白色廚師衣，帶著白色廚師帽的男人，雙手交叉坐在皮質的沙發(fā)上，他不知道老板找他干嘛，但是表現也沒有不安。

    季翰誠牽著瑤瑤推門進去以后，廚師才明了是什么事情，他沒有害怕，也沒有退卻，反而笑了一下，好似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來了�！�

    聽完這句話，唐君瑤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廚師，從面貌上看，可以猜想年輕的時候比唐新長的好，如果媽媽喜歡上的話也不奇怪，但是為什么沒有在一起，這是她今天想問的事情。

    兩人并肩在廚師的對面坐下，唐君瑤很奇怪在廚師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生機，就是人活著的那種氣息，該有的氣息，她不知道怎么表示，就是這人活著的意念很輕，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

    廚師始終打量著唐君瑤的五官，抿緊的唇畔，最后開口了，“你跟你媽媽很像，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管是眼睛還是嘴巴，眼神，都是一樣的�！�

    一上來廚師自己坦白認識媽媽，看來是已經猜到了他們來的目的，那么她也不繞彎子了，“我能問問當年我媽媽跟你的事情嗎？”

    廚師看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緩緩開口，“我跟你媽媽在33年前認識的，那個時候你媽媽18歲我19歲，你媽媽是26歲生的你，如果現在還活著的話應該是51歲了，肯定也很漂亮的，我比你媽媽大一歲�！�

    “我是從藍城過來的，我跟你媽媽的相遇并不是巧合，而是我找的她，也是我創(chuàng)造的偶遇，無意中知道小芮想學廚藝，好像是你外公要過生日吧，她很孝順，想自己親手做一個蛋糕給他們，在餐廳跟她的朋友打聽哪里學比較合適，最后他們確定了地點，我也就跟著去了，巧合的是我會這項技能�！�

    “自然而然我做了小芮的老師，那段時間她很努力每天一放學就來學習，謊稱跟同學去玩了，對于不說謊的小芮來說你外公他們是不會懷疑的，學了一星期我教會了她，也認識了她，一周的時間我們成了好朋友，加了聯系方式�！�

    “你外公生日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很好看的低糖蛋糕給他們，她很開心還發(fā)信息跟我分享喜悅，，之后她發(fā)現自己有做廚師的天賦，就想學做菜了，為了生存我在一家酒店入職，在我們酒店下班以后我?guī)�她去后廚教，一教就是幾年啊，毫不意外，我愛上了小芮，很愛，她太優(yōu)秀了，也太好了，我可以愛她，但是我配不上她，也不能在一起，現在我很后悔我寧愿帶著負罪感接受她的愛�！�

    唐君瑤驚訝了，“所以你跟我媽媽是相愛的，那為什么............”

    是啊，蔣芮問過他喜不喜歡她，要不要在一起，那時候她的羞澀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歷歷在目。

    季翰誠一語道破，“你家人跟她的失蹤有關，是嗎？”

    廚師嗤笑一聲，“不愧是帝都的季爺，一聽我說負罪感就能猜到，是的，我的母親是藍家早年的保姆，那個時候的藍家還不是藍城的首富，我媽是他們請的專門帶孩子的保姆，藍家老爺子的秘書喜歡上藍老爺子，收買了我媽媽，藍老爺子很喜歡小芮，是一個女兒奴，一天不見女兒就想的很，有一天被帶去了公司，就是那一天我媽跟秘書合作把孩子偷了出來交給了秘書的弟弟�！�

    “我媽在臨死前威脅了那個秘書，才打聽到蔣芮在帝都。”

    第347章

    試婚紗

    聽完廚師的話，唐君瑤很懵逼，但也理清了一點思路，是因為他的媽媽犯罪把她的媽媽蔣芮偷走了，他很有負罪感放不下一切，做不到心無旁騖的跟媽媽在一起。

    可是為什么藍老爺子也就是外公沒有查到呢？

    難道沒有留下一點的蛛絲馬跡嗎？

    做的那么的天衣無縫嗎？

    這是唐君瑤最大的疑惑點，眉頭都蹙了起來。

    廚師好似看出了唐君瑤的疑惑，自動解讀，“你一定很好奇為什么查不到線索，51年前的網絡沒有那么的發(fā)達，也沒有那么多的高樓大廈，更不用說監(jiān)控了，再說秘書跟我媽之間的交易是現金的，如何查找�！�

    1個小時以后，唐君瑤跟季翰誠知道了全部的事情真相，原來廚師的母親也就是藍家的保姆做了這個事情以后總是做噩夢，臨死前交代了兒子一定要去帝都找到她的媽媽把她帶回藍家做小公主，但是廚師食言了，找是找到了就是沒有帶回去。

    因為他愛上了媽媽，做了最自私的選擇，害怕媽媽回去以后他不能陪伴在媽媽的身邊，更害怕媽媽回去以后就配不上媽媽了，很多的自我顧慮讓他做了最錯誤的選擇，也害了媽媽。

    當媽媽跟他表白的時候，他又退卻了，拒絕了媽媽，直到媽媽倉促的嫁給了唐新，廚師自殺了，媽媽心里還是有他的，去酒店看了他，也就是那一次改變了媽媽的婚姻狀況讓陳嵐有機可乘。

    廚師并沒有告訴唐君瑤姓名，唐君瑤也不想知道，終究是他害了媽媽，如果不是他的貪念自私，媽媽可能會很幸福會是一個被寵愛的千金小姐，外婆也不會郁郁寡歡帶著遺憾離開，爺爺也不會自責的離開。

    一念之間的選擇，害了多少人，保姆原本就是要求廚師幫忙贖罪帶著媽媽回去的，但是他卻沒有，媽媽是遇人不淑，還是命運就是如此。

    還在思緒期間，頭頂響起了季翰誠的聲音，“對不起，我沒有查到這個點。”

    唐君瑤仰頭看著他笑了笑，“你是人不是神，他都說了51年前，做壞事的人就兩個，還是現金交易的，沒有監(jiān)控沒有人證，那么簡單的交流線你能查到什么，就是我不知道他是愛我媽媽呢，還是愛他自己，其實我跟你說我小時候好像見過他，在回家的路口我隱約見過幾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季翰誠寵溺的看著她，“可能不是你的錯覺，好了別想了，事情已經全部搞清楚了，接下來季太太可否好好準備做我的新娘，我可不想我的新娘愁眉苦臉的�！�

    他希望她是沒有任何心事，沒有任何負擔的嫁給她，只有開心跟幸福。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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