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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清歡手持玉拂塵,銀絲如瀑掃過黑氣,所過之處邪祟盡散。

    她擋在宋清音身前,冷聲道:“道元,你二十年前因為修煉邪術(shù)而被逐出師門,如今竟然還不知悔改,甚至還來宮中害人,實在是有辱師父教誨,今日我便替師父清理門戶!”

    清歡的玉拂塵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如銀河傾瀉,將道元釋放的黑氣盡數(shù)驅(qū)散。殿內(nèi)陰風(fēng)驟停,那些嬰兒啼哭般的詭異聲響也戛然而止。

    “師父!”宋清音驚喜交加,喉頭的腥甜卻讓她聲音發(fā)顫。

    清歡沒有回頭,只是微微頷首,素白道袍無風(fēng)自動,她左手掐訣,右手拂塵輕揚(yáng),一道金光自她指尖射出,直指道元眉心。

    “道元,二十年不見,你的邪術(shù)倒是精進(jìn)了不少�!彼曇羟謇�,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道元枯瘦的面容扭曲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他迅速后退兩步,寬大的袖袍中飛出一串血色符箓。

    清歡連忙開始招架,而道元則趁機(jī)逃跑。

    她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宋清音到底受了傷,不好追過去,只等捏了法訣,先將殿內(nèi)的煞氣給清除干凈,只是陣法已毀,太后怕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葵姑和宮女,松了口氣,上前拍醒了葵姑,道:“葵姑,陣法被人破壞,只怕太后娘娘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

    葵姑雖然見多識廣,但方才的邪祟景象仍讓她面色慘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袖,顫聲道:“王妃娘娘,太后……太后會不會有事?“

    宋清音低頭看向太后,眉心那道黑線已淡去。

    周氏雖然怨氣沖天,可到底是被人操控,自己方才已經(jīng)讓她重傷,想來這十天半個月,不可能再出來害人了。

    “葵姑你放心,太后不會有事的,”宋清音長出了一口氣開口,這一放松下來就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第三百六十六章

    描眉

    她咬了咬牙繼續(xù)開口:“我身上的傷也拖不得,太后這里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怎么樣,那我就先回去一趟修養(yǎng),等想到辦法我再過來幫襯太后�!�

    葵姑點(diǎn)頭答應(yīng)。

    雖然答應(yīng),但此時尚在夜中,宮門得天亮之后才能打開,宋清音只好借著眼前的東西簡單處理了處理傷口。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這才急匆匆地出了宮。

    不只是宋清音自己出了宮,跟著她出宮的還有太后未死的消息。

    消息傳到長公主府的時候,昌平長公主被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就把一旁的茶盞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好你個宋清音,三番五次地壞我好事,這茶杯遲早就是你的下場�!�

    “長公主,萬萬不可本末倒置,那宋清音背后可是上清觀,想要除掉宋清音就得先除掉上清觀,不然的話不是打不到狐貍還惹一身騷么?”六皇子方才就站在一旁,在昌平長公主摔茶盞的時候往一旁避了避,此時一邊向前邁步一邊開口。

    昌平長公主方才只是被氣急了,此時被六皇子一提醒就回過了神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道:“六皇子說得對,那除掉上清觀這件事情我就拜托給你了,到時候了沒了上清觀,那宋清音就是個沒牙的獅子,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來了�!�

    六皇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要轉(zhuǎn)身,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肃枥锱纠驳哪_步聲——從腳步聲判斷來人很著急。

    下一瞬,竇駙馬就直接走了進(jìn)來,屋內(nèi)兩人的神色剎那間就慌張起來。

    竇駙馬看看昌平長公主又看看六皇子,兩個人也同樣看著他,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約摸沉寂了半盞茶的功夫,竇駙馬才輕笑了一聲開口:“看來我來的有幾分不湊巧啊。”

    “竇駙馬說的這是哪里的話?這本來就是你的府上,哪有什么湊巧不湊巧的�!绷首愚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應(yīng)道。

    竇駙馬朝著昌平長公主的旁邊走了走,全然把六皇子方才的話語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噙著笑意對昌平長公主開口:“娘子最近身體怎么樣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六皇子面皮一抖,竇駙馬這完全把他當(dāng)成了空氣啊。

    他再怎么說也貴為六皇子,在這天下除了當(dāng)今圣上他就沒有服過誰,如今居然被這么對待,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六皇子當(dāng)時就想發(fā)作,但是轉(zhuǎn)瞬卻又想起了竇駙馬方才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兩個的對話,因此才敢這般有恃無恐的。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索性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行把心中那陣不服壓了下去。

    另外一邊的昌平長公主的境況也同六皇子差不離,因為擔(dān)心竇駙馬聽到了方才的消息而緊張兮兮,此時聽到竇駙馬沒頭沒腦地問了這么一句,一時間竟然沒有往下接話。

    六皇子腦子倒是靈光得很,見昌平長公主居然蒙在了當(dāng)場,索性就直接搶過了話頭:“竇駙馬,沒想到你們夫妻兩個之間的感情這般好,真是讓人艷羨�!�

    “艷羨有何用?”竇駙馬直接轉(zhuǎn)過了身子面向六皇子,“六皇子如今不是也到了成婚的年紀(jì)么?可曾有心儀之人?”

    “駙馬你這也太直白了些,不過如今我年歲尚小,所以這婚事還是不急的�!绷首幽康煽诖袅艘魂�,旋即就又恢復(fù)了正常,他原本是想替昌平長公主解圍,怎么卻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

    不過引到他身上就引到他身上,橫豎是幫昌平長公主解圍就行了。

    “怎么能不急?你難道沒聽說過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么?等你想起來了,那黃花菜可是都涼了�!备]駙馬板起一張臉教訓(xùn)道。

    昌平長公主笑呵呵地出來打圓場:“你嚇唬六皇子干什么?你要著急的話,反正昭昭如今也到年紀(jì)了,干脆把他們兩個撮合到一起得了,平白解了你兩樁心事�!�

    “豈有此理,你怎能如此亂彈琴呢?”竇駙馬本來還笑呵呵的,一聽昌平長公主說要把昭昭許配給六皇子,立刻就變成了吹胡子瞪眼的模樣。

    昌平長公主原想順著竇駙馬的話往下說,這樣他就算方才聽到了什么當(dāng)下也想不起來說,再被其他的事情一忙也就忘了,而若是他沒聽到剛才兩人之間的話語那更是極好。

    所以此刻一見竇駙馬突然翻了臉,昌平長公主一下子就蒙了——他不是這般喜怒無常的人�。�

    竇駙馬確實不是喜怒無常的人,但是他卻很愛自己的女兒昭昭,怎么可能會把她許配給六皇子這么一個不入流的人呢?

    “你也不想想,六皇子是什么身份,那個是金枝玉葉,昭昭那剛從上清觀出來,活脫脫跟個不懂規(guī)矩的野丫頭一般,又怎么配得上六皇子呢?”竇駙馬也覺得方才反應(yīng)有點(diǎn)過度了,只能盡快地想辦法找補(bǔ)了一番。

    六皇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其實我也不怎么懂規(guī)矩�!�

    “六皇子莫要再打趣了,你是何等身份,那不懂規(guī)矩的昭昭的確配不上你,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竇駙馬連連擺手。

    六皇子那股勁也上來了,他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生平最恨人家說他不行,一聽這話就又要往上湊,只是再見到昌平長公主瞪來的視線之后,他立刻就慫了:“竇駙馬說的是,即便我愿意,想來陛下也是不愿意的�!�

    “你瞧六皇子多懂規(guī)矩,哪像他之前說的那般?”昌平長公主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她還真擔(dān)心六皇子同竇駙馬撞上,說完之后她又開口問道:“說起來,昭昭如今在靖北王府如何了?”

    “你們說家事我就不摻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绷首右姞罱韫矢孓o。

    竇駙馬眨了眨眼睛開口:“我這幾日又沒有往那邊去過,昭昭怎么樣實在是不知情�!�

    “她到底身上流著你的血,理應(yīng)去多關(guān)懷關(guān)懷她。”昌平長公主故意這般說道。

    竇駙馬摸了摸下巴,直接把這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頓了一下才開口:“不提她了,今日正好有空,我來給你描眉如何?”

    第三百六十七章

    母子情分

    描眉?

    昌平長公主微微一愣,心說今天這人是怎么了?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這大白天的,”她雖說心中納罕但是嘴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半推半就地應(yīng)了下來,“不過你想描就描吧。”

    昌平長公主從來沒見過這么認(rèn)真的竇駙馬,見他從準(zhǔn)備東西開始,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一絲不茍,不知不覺就有點(diǎn)癡了。

    不多時,眉毛就描好了,看著鏡子里的昌平長公主,不覺懷念起和閑善在一起的日子,自己也時常給她描眉,看著看著,他的視線就朦朧了起來,仿佛面前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念善。

    昌平長公主瞧他這副模樣略帶嬌嗔地開口詢問:“你怎么這般熟絡(luò)?莫不是以前給別的女子畫過眉?”

    竇駙馬沒回過神來,昌平長公主眉毛一挑,但還是再次詢問了一番。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晚點(diǎn)再同你說�!备]駙馬這次聽清了,不過他并沒有回答,反而是尋了個借口離開。

    等人一走,昌平長公主就把方才描眉的東西全扔在了地上。

    “娘,你這是又跟誰生氣呢?”竇明正好過來,看著這一地狼藉納罕地問道。

    昌平長公主沒好氣地開口:“同你爹爹�!�

    “爹爹?”竇明小心翼翼地避過地上的殘骸坐到了長公主的身邊,“不該啊,爹爹最近對娘很好,怎么會做出惹你生氣的事情呢?”

    不對頭。

    昌平長公主這兩天就覺得竇駙馬有幾分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今日聽竇明提起來她才抓住了一些線頭。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深吸一口氣,并沒說出話來。

    倒是竇明笑道:“娘,我看你就是最近累了,先前你不是日日期盼爹爹能如此待你嗎,如今他這般正如娘所愿,娘怎么還不高興了呢?”

    竇明這話像根刺,正扎在昌平長公主心頭最軟處。

    她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案幾邊沿,描得精致的眉毛漸漸擰起——二十年來相敬如冰的駙馬,為何突然轉(zhuǎn)了性子?

    “明兒,你爹這幾日可曾去過靖北王府?”她突然問道。

    “沒有去過�!备]明搖了搖頭,“爹爹近來要么在書房,要么在娘這里,好似根本就沒有出過府�!�

    她看著昌平長公主的臉色,猶豫片刻才道:“娘,我覺得肯定是爹爹看穿那個昭昭的真面目,這才會不搭理她的,您就別擔(dān)心了——”

    昌平長公主指尖在案幾上輕輕敲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她抬眼望向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庭院里,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血色。

    “那他可曾提過昭昭?”她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銳利。

    竇明歪著頭想了想:“沒有啊,爹爹這幾日同我說的都是些家常話,從未提起過那個野丫頭�!�

    昌平長公主眉頭微蹙。

    這不對勁。

    竇駙馬對昭昭的疼愛她是看在眼里的,即便昭昭去了靖北王府,他也該時時掛念才對。

    “娘,您怎么了?”竇明察覺到母親的異樣,小心翼翼地問道。

    昌平長公主收回思緒,勉強(qiáng)笑了笑:“無事,對了,你與駱家公子的婚事籌備得如何了?”

    提起婚事,竇明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嬌羞之色。

    “都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只是……”她咬了咬唇,“爹爹說要給我添一份豐厚的嫁妝,可這幾日卻不見動靜�!�

    “你爹近日事忙,回頭我提醒他�!辈介L公主安撫地拍了拍女兒的手,心里卻越發(fā)疑惑。

    竇駙馬向來言出必行,既然答應(yīng)了要給明兒添嫁妝,絕不會拖延。

    除非……

    他另有打算。

    這個念頭一起,昌平長公主心頭猛地一跳。

    “娘,您臉色怎么這么難看?”竇明擔(dān)憂地問道。

    昌平長公主強(qiáng)自鎮(zhèn)定:“許是有些乏了,明兒,你先回去吧,我想歇會兒�!�

    待竇明離開,昌平長公主立刻喚來心腹侍女:“去查查駙馬這幾日的行蹤,特別是他是否私下與靖北王府有聯(lián)系�!�

    侍女領(lǐng)命而去,昌平長公主獨(dú)自坐在窗前,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想起竇駙馬今日為她描眉時的神情——那般專注,卻又那般遙遠(yuǎn),仿佛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她冷笑一聲,立時站起身來:“備馬,本宮要進(jìn)宮�!�

    昌平長公主在宮中是有特權(quán)的。

    馬車直接停在了鳳儀宮的門前。

    皇后已經(jīng)在鳳儀宮里等了許久,看到她來,直接冷哼一聲:“本宮還以為昌平長公主辦不成差事,不會再來見本宮了呢�!�

    “皇嫂說這話未免有些喪良心了——”昌平長公主見她這般態(tài)度,心里添了幾分不滿,直言道,“要非是我在從中周旋,圣上怎么會這么快就病倒,六皇子又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監(jiān)國呢?”

    “只是監(jiān)國而已——”

    皇后猛地將茶盞擲在案上,瓷底與檀木相擊發(fā)出刺耳聲響:“我要的是他登基!是讓他給我的皇兒報仇雪恨!"

    殿內(nèi)熏香繚繞,鎏金狻猊爐中青煙筆直上升。

    “皇嫂急什么�!彼讣鈩澾^袖口金線繡的纏枝紋,“當(dāng)日四皇子被你下令扔下枯井的時候,也沒見你顧及母子情分啊——”

    “好好的,提這么晦氣的事情做什么��?”

    皇后猛地攥緊鳳袍袖口,金線刺繡的牡丹在她掌心皺成一團(tuán)。

    她眼角余光掃過殿角垂首的宮人,那些頭顱立刻垂得更低了,仿佛一叢叢沒有生命的石雕。

    “你今日進(jìn)宮,就為了說這些廢話?”皇后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時,窗外的暮光正斜斜切過她半邊臉頰,將保養(yǎng)得宜的面容割裂成明暗兩半。

    昌平長公主忽然傾身向前,發(fā)間金步搖在昏暗中劃出細(xì)碎流光:“不過是突然想起來罷了——六皇子既已監(jiān)國,離那個位置不過一步之遙�!�

    “倒是竇家……”

    “竇駙馬又鬧什么幺蛾子?”皇后敏銳地捕捉到她話里的遲疑,染著蔻丹的指甲掐進(jìn)掌心,“莫非又是為了那個上清觀來的私生女?”

    窗外忽起一陣疾風(fēng),卷著殘葉撲在雕花窗欞上。

    第三百六十八章

    婚配

    昌平長公主望著那片卡在窗縫里的枯葉,突然想起竇駙馬今早替她摘下發(fā)間落花時,指尖也是這樣突兀地頓了頓。

    “他近日待我……”話到嘴邊轉(zhuǎn)了個彎,“太過殷勤�!�

    皇后聞言竟笑出聲來,鬢邊九鳳銜珠步搖亂顫:“二十年相敬如冰的駙馬突然轉(zhuǎn)了性,你倒不安起來了?”

    “皇嫂!”昌平長公主猛地拍案,震得茶盞叮當(dāng)亂響,“本宮是來找你商議正事的!”

    皇后斂了笑意,鳳眸微瞇:“駙馬若真起了異心,你待如何?”

    殿內(nèi)陡然靜得可怕,連銅漏滴答聲都清晰可聞。

    昌平長公主的指尖無意識地在案幾上劃著圈,金護(hù)甲刮過檀木,發(fā)出細(xì)微的沙沙聲。

    “他若負(fù)我……”她聲音輕得像一片雪落在刀刃上,“我便讓他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扶了扶頭上的鳳釵,問道:“既然你是來說正事的,倒不如好好同本宮說說,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給本宮的五皇子報仇!?”

    “皇嫂稍安勿躁�!辈介L公主的神色鎮(zhèn)定下來,“眼下圣上已經(jīng)被我給控制,只待合適時機(jī),便能夠讓六皇子登基,到那個時候,難道還怕不能給五皇子報仇嗎?”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只是這個時機(jī)還需等——”

    “眼下靖北王府手里還有權(quán)勢,又有太后撐腰,要是真的同我們斤斤計較,我們未必能夠討到好處,倒不如先讓他們放松警惕——”

    皇后看她:“聽你這意思,是已經(jīng)有了法子了?”

    “讓六皇子迎娶昭昭——”

    “不行!”

    皇后猛地站起身來,鳳眸中怒火燃燒:“你瘋了不成?那昭昭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女,如何配得上六皇子!”

    “皇嫂息怒,聽我細(xì)細(xì)道來�!辈介L公主不急不躁,端起茶盞輕抿一口。

    她放下茶盞,指尖在案幾上輕輕敲擊:“昭昭雖出身低微,但如今有靖北王府撐腰,若能聯(lián)姻,一來可分化靖北王府與三皇子的關(guān)系,二來……”

    “昭昭若成了六皇子妃,竇駙馬也會放松警惕,屆時我們對付靖北王府,豈不是易如反掌?”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皇后眉頭微蹙,思索片刻,緩緩坐回鳳座:“可六皇子會同意嗎?”

    “他會的�!辈介L公主胸有成竹,“為了那個位置,他什么都能忍。”

    皇后沉默良久,終于點(diǎn)頭:“既如此,便依你所言�!�

    昌平長公主露出滿意的笑容:“皇嫂放心,此事我親自去辦�!�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外頭便有宮女來傳信:“皇后娘娘,長公主,三皇子來了——”

    皇后與昌平長公主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皇后整理了一下衣襟,沉聲道:“宣�!�

    殿門緩緩打開,三皇子一身月白錦袍,步履從容地走了進(jìn)來。

    他眉目如畫,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行禮道:“兒臣參見母后,見過姑母。”

    皇后淡淡點(diǎn)頭:“免禮,三皇子今日怎么有空來本宮這里?”

    三皇子直起身,目光在昌平長公主身上停留了一瞬。

    “兒臣剛從父皇寢宮過來,見姑母的馬車停在宮門外,想著許久未見姑母,特來請安�!彼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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