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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可是只是出去丟一下垃圾而已,她不能這么丟臉。

    “你去吧,我不怕!”于是她硬著頭皮這樣說著,甚至還又補充了一句:“要是有熱水的話你順便給我打一點上來吧,沒有的話冷水也行,身上好黏�!�

    “好�!痹谱R應了,又拿了缸子出去,鎖門后輕車熟路地來到天臺另一邊,這里有個小廁所,后來被她弄成洗澡的地方了,扔完垃圾后又洗了缸子,用盆子裝好水后才又回了屋子。

    屋子里,富貴從陸斯微的頭上飛到了她而前,還在她而前搖著腦袋似乎是好奇地看著她。

    這蝙蝠小眼短耳,一對翅膀,身上和腦袋毛茸茸的,芝麻大點的小眼睛還發(fā)光一樣。

    陸斯微開始和她大眼瞪小眼,看著看著卻好像真的不太怕了,沒一會兒艾簡連就回來了,還端著個盆子。

    她將盆子端進來,還跟她解釋:“這么晚了沒有熱水了。”

    她說冷水也行就真的冷水也行嗎?她會被涼死的!

    陸斯微哀怨地看著那一盆涼水,好幾秒后妥協(xié)了,想著總得把身上的血漬擦干凈才能上藥吧。

    云識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則轉身去鎖了門,又咬破自己的指尖,鮮血瞬間引著富貴和旺財都吃了一滴,接著便酒足飯飽似地飛去了里頭的棺材屋。

    她將小門關上,聽到了?O?O?@?,瞬間渾身有些僵硬,正想也回避一下,可身后就傳來了反派的聲音:“你不用回避,我有些忙需要你幫,反正你看不見不是嗎?”

    是,是看不見,但聽得見啊。

    聽得見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只是聽得見而已。

    云識只猶豫了幾秒便妥協(xié)了,接著坐到了墻邊。

    但是很快的,她就意識到自己錯了,她還聞得到,濃郁的血液香味讓她渾身緊繃,只能瘋狂地克制自己的本性。

    而另一邊,陸斯微心情很好地欣賞著她微微皺著眉縮在一旁的模樣,那雙漂亮的狐貍眼無神地望著前方,偶爾輕眨,蹁躚的睫毛在下眼簾留下一片陰影。

    真是可惜是個瞎子了。

    她坐在地板上,順手將上衣脫下來,順著昏暗的暖光朝下看就看到許多大大小小的傷口上凝固的血漬。

    她將毛巾浸到冷水里又擰干,光是手浸到水里就被凍得難受,更別提小心翼翼地碰到傷口旁,瞬間涼到一哆嗦,還發(fā)出一聲羞恥的輕喚。

    一旁的女人仿佛無動于衷,看到她那張仿佛而無表情只微微皺起眉的臉,陸斯微忽然心火直冒,隨即又想到她本來就是要追求她折磨她的。

    對于艾簡連來說自然是以往的金錢利益誘惑通通不管用,更別提現(xiàn)在她還眼瞎,那么以往自己所有的外貌優(yōu)勢對她來說毫無誘惑力。

    那她還有什么可以拿來折磨她的呢。

    陸斯微又低頭定定地看著自己身上幾乎沾滿的血漬,想到腦子里忽然冒出的想法,頓時心跳微微加快,但又咬緊了牙根,準備豁出去了。

    只是過過嘴癮逗她一下煩一煩她而已,以前沒用過這種伎倆沒準就對艾簡連管用呢,誰讓她這么招人恨......

    她一鼓作氣將毛巾丟到盆里,又紅著一張臉看向一旁像個木頭一樣的人,喚她:“喂�!�

    “你剛剛吃的是豬血?”

    “嗯。”云識正奇怪著她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卻沒曾想她忽然間就又道:“我忽然覺得身上這么多血擦掉浪費了,還不如施舍給你吃。”

    她高高在上的,語氣一股子故作鎮(zhèn)定的驕傲感。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云識則完全忽略了后一句,只被前一句話的內(nèi)容給驚得說不出話來,腦子里有些混亂。

    她這是,主動給她血吃?

    就跟之前在巷子里一樣,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可她一個盲女有什么好惦記的,也許對于想變成吸血鬼的反派來說,也就她的血值錢點......

    鼻息間是那股要命的香味,她幾經(jīng)猶豫,耳邊卻又響起了女人那帶了點嘲笑意味的聲音:“行了,知道你怕了,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只是讓你幫我擦一下背,順便給背后上藥,我夠不到�!�

    看到艾簡連臉上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猶豫又憋屈的表情,陸斯微高興死了,她就猜她不敢,她在用艾簡連即使失憶了但心里還留存著的底線在賭,又用著自己唯一對她還有吸引力的血在折磨她的心理。

    之前那不算,嘴角哪有身上臟,堂堂艾簡連怎么可能淪落到為了一點血就甘于幫別人舔傷口。

    所以她才肆意嘲笑她,讓她身心受折磨,一方面想喝她的血,一方面又豁不開面子。

    即使說那話之前也做好了艾簡連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變成了沒有底線的人,只要給她血侮辱她的尊嚴都沒問題,但她還可以臨時變卦嘛,她這人最擅長臨時變卦了。

    陸斯微忍著寒冷將毛巾擰干,又勾著唇伸手遞向她那方,覺得看她這副樣子特別有趣,于是又假裝道:“那好吧,我只能自己盡力夠了�!�

    她故意壓低了聲音,就像以往演戲時,像是反手捏著毛巾去夠后背,卻碰到了傷口,頓時從喉中呼出聲音來:“嗯…好疼……”

    聽到她可憐巴巴的聲音,云識這才莫名緊張了一瞬,接著慢慢爬起身往聲音那方走,艱難地回應她:“你別動了,我?guī)湍�。�?br />
    陸斯微簡直快要趴在地上笑了,雖說她這樣去戲耍一個盲人不太好,但她從一開始遇到了眼盲又失憶的艾簡連后就仿佛已經(jīng)拋棄了所有的道德底線,只想戲弄她,報復她,耍她玩,盡情地抒發(fā)心里這些年的孤單與難受,將所有錯都怪到她一個人身上。

    她就想這樣,肆意地去享受自己的任性。

    所以當女人慢慢挪過來時率先就扯住了她的衣袖,看女人因為她的動作停了下來就又把毛巾塞到她手里,接著背過身慢慢忍著痛挪到她身前,又彎起唇告訴她:“你慢一點,別擦到我的傷口了。”

    背后的傷大多是因為吸血鬼的沖撞而摔到地上或墻上的擦傷,此時還火辣辣地疼,整個背部本細嫩的皮膚微微泛著紅,滲出的血珠已經(jīng)凝固。

    云識捏著毛巾,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她背上的情形,但能嗅到那股越發(fā)濃郁的血液香味,勾得她喉部肌膚頻頻滾動。

    她難受的,伸手想去幫她擦血跡,可手懸在半空中又停了下來,失神的雙眼已被猩紅淹沒。

    陸斯微皺起眉,惱她怎么還不幫她擦,剛想轉身看看,腰卻忽然被女人扣住了,毛巾已不知去了哪里,一雙冰涼纖細的手觸到她的皮膚上,涼得她一縮,接著又像毒蛇一樣緩緩箍緊,將她牢牢圈在手臂里。

    她心中一跳,隱隱不安,手搭到女人手上,想把她扯開,可背上忽然就傳來了一道濕涼的觸感,嚇得她眼眶發(fā)熱,手反倒緊緊攥住了女人的手。

    大概是為了不遮掩住傷口,文胸排扣被她給解開了,陸斯微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蝴蝶骨上的擦傷被一道冰涼的柔軟觸碰到,些許疼痛的,像是女人在虔誠地親吻,卻又輕柔地探出舌尖,一道濕涼緩緩舐過傷口。

    她不敢動,只是被涼得顫了顫,但那涼意也總比冰水擦在身上要好,只是傷口火辣辣地疼,還伴隨著被舐上水意的冰涼,一種奇怪的感覺牽連著心臟,像被電過一樣,酥麻感躥上脊骨,讓心臟不自覺地狂跳起來。

    她可以推開的,可以臨時變卦,可腦子里一片混亂,一邊想著艾簡連失憶之后真的變成傻子了,還是她的血對她誘惑太大,一邊又被這種傷口上傳來的細密疼痛感攥緊了心臟,那濕涼像在傷口上覆上了一層雪,又逐漸融化成雪水,緩緩淌過整個背部,使得皮膚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陸斯微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睫毛上沾染了些許濕意,微微弓起的腿閉得緊緊的,像是被冷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敏感。

    她甚至還咬緊了牙關,覺得屈辱的,覺得既然都已經(jīng)貢獻到這個份上了,一定要折磨死艾簡連,不然都對不起自己的初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接觸。

    ......

    而云識,跪坐著伏在她背上,仿佛已經(jīng)被濃郁的血香味所徹底籠罩,唇色被血液染紅。

    她們血族通常都通過唾液來協(xié)助愈合傷口,她看不到女人的傷,可隨意舔過便能觸到一片凝固的血漬,舌尖將血漬融化,卷到唇中吞咽而下。

    女人的身形單薄的,蝴蝶骨仿佛薄薄一片,纖細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整個背部被擦傷的皮膚逐漸只剩下了漂亮的紅色,傷口周圍的血液被洗得干干凈凈。

    可這么點血哪里能滿足貪心的吸血鬼,她尋到血液最濃郁的地方,大概是后頸連接肩前,有一條長長的傷痕,皮肉微微外翻。

    她只能通過嗅覺小心翼翼地用唇觸碰到后頸處的傷口,隨即沿著傷口留下細細密密的吻,感受到這似乎是吸血鬼鋒利的指甲所留下的傷痕,伴隨著舌尖輕輕舐過傷口,大量鮮血被她卷到唇中。

    她沉浸在這一片甜美血液的海洋里,鋒利的獠牙發(fā)癢,只能輕輕磨過傷口周圍的皮膚,唇上沾滿血液,有時被她舔掉,醇厚甜蜜的口感充斥在味蕾上,溫熱的血液被吞入喉中,仿佛逐漸流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本冰冷的血液與軀體都沸騰起來,甚至隱隱能感覺到胸腔中的跳動。

    是幻覺嗎?

    她更加用力地吮吸著那道傷口,仿佛偏執(zhí)地想要驗證什么似的,劇烈的疼痛感讓陸斯微死死抓緊了她的手,本繃直的腰背瞬間塌了下去,整個身子都陷進了她的懷里。

    女人長長的睫毛掃過她肩上的肌膚,疼痛感與那道細微的怪異感像藤蔓一樣爬滿心扉,讓她呼吸急促起來,開始掐住女人手背的肌膚,聲音微弱地反抗:“艾簡連...你要把我吃了是不是?好疼!”

    “我好心好意覺得你可憐給你血吃,你要恩將仇報是不是......”

    直至此時此刻,她才覺得自己玩大發(fā)了,瞧艾簡連那副樣子,分明就是已經(jīng)走火入魔,搞不好等會真把她給吸干了。

    她害怕的,卻忽然間又感受到尖牙滑過肌膚,嚇得她猛然一抖,可下一秒,女人卻托住了她的肩頸和腰,而后從后方繞到前方,唇瓣未離的,輕輕從后肩上滑到鎖骨上,觸碰在她頸下的傷口,又將她緩緩放倒在地板上。

    束縛住長發(fā)的橡皮不知什么時候斷了,艾簡連那微微泛著金色的長卷發(fā)悉數(shù)傾散下來,落到她的胸前,微癢的,也讓她仿佛被籠罩在一股舒心的肥皂香味中。

    她輕輕嗅著這股味道,卻忽然反應過來,雙眼還泛著霧氣,伸手去推女人的肩頭,可卻反而緊緊被女人禁錮在懷中,她冰涼的舌尖輕輕舔到傷口周圍,又仿佛控制不住地去吮吸傷口里的血液。

    陸斯微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她最怕疼,就算是一點小傷往往也會一個人躲著偷偷哭,因為沒有人會因為那么一點小傷真心地去關心她,她們覺得一點小傷而已,需要那么嬌氣嗎?就像她的姐姐陸歐。

    所以后來即使再受再大的傷她也能忍耐著。

    可直至如今,在這昏暗的狹小空間里,她面對的是她最討厭的人,女人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仿佛已被天性所掌控,用力地去吸取她的血液。

    在這疼痛與血液慢慢被抽取出的怪異感覺下,陸斯微第一次允許自己將往日來所有的孤獨與委屈悉數(shù)抒發(fā),眼淚霎時間從眼尾流出,落入發(fā)中。

    她憑著一腔不服輸?shù)膭欧且獔竺蔀榱艘幻C新人,陸歐從此再也沒聯(lián)系過她,曾經(jīng)愛她的粉絲們也表示不理解,明明艾簡連死后,金獎唾手可得,可她卻放棄了一切。

    她們哪里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只是希望陸歐能多關心她一點,或者交到一個對她真心的朋友,可以在煩惱時向她發(fā)牢騷,高興時一起分享,讓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就像陸歐和她的鐵三角一樣,艾簡連死去她和易群行是那么得傷心。

    她以為危難時見人心所以會容易交到知心人,不像娛樂圈那個人人都是假面的地方,陸歐不管她了,她也可以證明自己能活得很好,還是在她曾經(jīng)千百次想逼她來到的地方。

    可真當來到血獵部,她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和她想的不一樣,那些來到血獵部的人無一不是為了高額的雜種血族人頭獎來搏命的人,襯得她反倒像個來體察民情的大小姐。

    他們排斥她,嘲諷她。

    直到歷經(jīng)千辛萬苦,她終于熬過了血獵新人期,迎來了第一次和吸血鬼的正面交鋒。

    想證明自己,可實踐遠不如理論,她的身上跌跌撞撞弄得滿身都是擦傷,手臂和胸口被抓了好幾道抓痕,還幾度倒在吧臺前的玻璃渣上,似乎五臟六腑都被撞亂了。

    周圍混亂的叫聲震耳欲聾,而她的隊友們只是當她做一個純陰血的誘餌,一個花瓶。

    事實也確實如此,她無用至極,當誘餌都不夠看的,只能拼命逃,狼狽至極,期望不要丟了性命。

    可是,她那么怕死,有用嗎,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誰會關心她是死還是活的不是嗎?

    也許崩潰只在一瞬間,在陸斯微的腦海里,她短短的一生造就了她別扭的性格,凡是認識她的人都會在背后抱怨她的喜怒無常和不按常理出牌。

    她真有那么差嗎?所以以至于身邊再沒有了一個對她真心的人。

    直至再也壓抑不住的抽泣聲越來越大,她早已淚流滿面,沒有再去推身上的女人,反而伸手去扯自己的皮帶。

    她很難受,身心俱疲,她需要去抒發(fā)。

    反正都要死了,反正也沒人喜歡她,做什么都無所謂了。

    ......

    云識則猛然驚醒,剎那間,吞入喉中的洶涌血液仿佛讓她真的有了一種心臟狂跳的感覺。

    她眼前漆黑一片,只能盡力去掙脫由血液香味而編制的緊密牢籠。

    直到耳邊漸漸出現(xiàn)的喘息和抽泣聲將她完全驚醒。

    她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聽著女人一聲又一聲崩潰的哭聲,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哭得這樣撕心裂肺。

    她最聽不得這樣的聲音了,尤其當這個罪魁禍首還是自己時,心中浮現(xiàn)了一股難得的負罪感。

    可當她停下來,女人卻又用手擰她的胳膊,還嚴厲地哭著罵她:“不許停!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嗎?你喝啊!今天給你喝個夠!”

    她儼然一個小瘋子,在她沒有反應時反而用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腦袋,緊緊將她的腦袋抱在懷里哭。

    云識的臉就這樣靠在她的胸口上,貼在一團軟綿之間,甚至鼻尖近距離嗅到了一道還在滲著血的傷口,也讓她再次陷入了意亂之間。

    陸斯微仍舊在抽噎著,哭得很慘,甚至一邊哭一邊松開了一只手。

    皺皺巴巴沾著血漬的軍裝褲被她褪到了腿彎,她眼睫上還沾著淚珠,微微啞的聲音抽噎著,忽然問她:“你會不會做情事?”

    “我好難受�!�

    ......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陸斯微始終覺得很不對勁,渾身傷口疼痛的,微微發(fā)熱,可腦子里一團漿糊般,像是因為受傷后受到了太多刺激而有些發(fā)燒了,皮膚灼熱的,剛才狂跳的心還沒平穩(wěn)下來,身上唯一的布料卻微微濕了,粘在身上更使她格外難受。

    燒得越厲害,就越發(fā)覺得身上的‘大冰塊’太過吸引人。

    她甚至腦子里一片混亂,嫌悶得慌,把那布料扯下了。

    云識此時才頓覺大感不妙,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本性控制時干下的蠢事是多么得荒唐。

    她們艾簡連家族自誕生以來的確是有迷惑人的能力,卻不是像那些講述吸血鬼的電視中說的,靠眼睛來迷幻,而是唾液。

    所以許多雜種血族會在酒吧尋找獵物,找到后誘引人與其接吻,她的許多先人們找繁衍后代的純血之人時也是用的這種伎倆。

    如果說之前她與陸斯微接吻時是她全權主導,是她吃她唇中的血,幾乎沒讓她有機會吃到自己的唾液,那么剛剛,那具有迷幻性催發(fā)人性本能的液體覆在傷口上后到現(xiàn)在,才算是對她有了毀滅性的打擊。

    讓她無法面對她。

    她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呢?這又和誘惑人把人吸干的雜種吸血鬼有什么兩樣,照樣是不能控制住自己本能的禽獸。

    可真當她沉浸在自責之中時,女人的情況已經(jīng)越發(fā)嚴重了,她難受地閉著眼睛,呼出熱氣,一臉醉醺醺似的模樣,還抱著她的腦袋發(fā)脾氣。

    “你到底會不會!”

    “不會我教你�!�

    “不許拒絕,我告訴你,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個臭瞎子,今天不讓我如意了,我就不放過你!”

    她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哭腔,此時軟軟的語調(diào)反倒像個撒嬌發(fā)脾氣的小朋友,又像個喝醉酒撒潑的女人,十指順到她的頭發(fā)里,抱著她的腦袋又哭訴起來:

    “艾簡連,你怎么這么壞,這么煩!能不能做一件讓我開心點的事,你個討厭鬼!”

    云識在心里嘆了口氣,隔著薄薄的衣衫,她能夠感覺到女人渾身越來越燙了,燒得越來越厲害一般。

    她只能先抬頭,一片黑暗中,像在自說自話地朝著她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控制不住自己的,也不該忘乎所以地讓你陷入現(xiàn)在這副境地�!�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也絕對不碰你的血了,我現(xiàn)在就抱你去洗冷水澡,以后我會補償你的……”

    “艾簡連!你敢讓我碰到冷水試試!”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女人給罵了,女人被她氣得似乎氣都喘不勻了:“你是瘋了嗎?你想凍死我吧……”

    “我知道,現(xiàn)在這樣是我愿意的,我學了血獵基本課程,知道不能被吸血鬼的外表迷惑,知道你們的唾液能夠讓別人迷上你們,知道是它讓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可是我愿意,我就想這樣,我想什么都不想地快樂一晚上,不行嗎?”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除非我死,你這輩子別想好過了!”

    陸斯微一字一句,不光是在逼她,仿佛也是在逼自己,當然,在心底最深處,她也有偏執(zhí)的私心。

    她的腦袋仿佛被燒糊涂了,但她無比清晰地知道,在這個誰也不知道的小房間里,她和全世界都知道已經(jīng)死去了的艾簡連在一起。

    那個陸歐和易群行最在乎的人。

    既然她們都不在乎她,沒有人關心在乎她,那她就要弄臟那個在她們心里最純潔無暇的人,她們最關心的人,那個金字塔頂端不染一絲雜塵的人,這是她心里最后的一絲叛逆,即使那個人也許根本就不會受她的威脅,根本不會同意,畢竟,這不是隨隨便便舔舔傷口的事情,而是和一個人類完完全全地親密。

    可她還是想縱著身上這股熱度隨心所欲,她不同意,她就自己來。

    陸斯微定定地盯著頭頂老舊的天花板,一雙鳳眼逶迤著漂亮的弧度,里頭盛著瀲滟水光,一不小心,睫毛輕輕眨下,兩行清淚就順著眼角滑落,微薄的唇抿出委屈的弧度,輕輕抽噎地哭著,伸手往下。

    ……

    云識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情怎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反派竟然反倒極其清醒地在逼她做這件事。

    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她只知道自己快瘋了,滿腦子混亂的,可懷里的女人已經(jīng)燒到不可思議,腿輕輕抬起搭到了她的腰上,勾緊了,仿佛不讓她離開。

    她嗚嗚咽咽地哭著,滾燙的手摸到她的臉上,又仿佛留戀她臉上的冰冷,還哽咽地喊她:“艾簡連......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說完這句,她又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腕往下移,似乎一意孤行的,再不給自己反悔的余地。

    此時此刻,云識心中仿佛顫了一下,接著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睛即使無神的,卻也柔和了起來。

    她想明白了,她此時一定是絕望且孤單的吧,那么不妨陪她開心一回也好。

    “都依你,別哭了……”所以她輕聲細語的,不知為什么會這樣被她感染到情緒一般軟了心腸,一顆心仿佛也暖了許多,接著往上挪了些許,一手拖住她的背,用手臂將她攬到懷里,緩緩閉上眼睛,往下吻去。

    憑著直覺,她似乎吻到了她的下頜。

    陸斯微盯著她,看她一臉認真吻自己的樣子,昏暗的燈光下唇瓣還帶著染血的嫣紅,眼尾弧度勾人,一張?i麗的臉上寫滿了誘惑。

    這一刻,不可否認的是,她心動了,因為她漂亮的皮囊,心臟越跳越快。

    她閉上眼睛,主動往下觸碰到了她的唇,甚至下意識探出舌尖輕輕舔到她的唇縫上。

    被那道滾燙觸碰到,云識怔了一瞬,接著敏銳的五感仿佛悉數(shù)炸開了般,不受控制地收緊了胳膊,緊緊吻住了她的唇。

    她一寸寸地吮吸著,唇瓣不舍地離開又急切地碾磨在一起,冰涼的舌尖撬開她的唇,在她唇中掃蕩,攪動著那道滾燙的舌尖,也讓甜美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吮吸著,吞咽而下。

    她的手慢慢摸索著觸到下方的紅酒瓶,發(fā)現(xiàn)瓶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微微傾倒,醇厚的紅酒流了出來,暫時找不到塞子,她則下意識伸手進去堵住了瓶口。

    可瓶子里竟藏著一只貪吃的倉鼠,以為是吃食,一口死死咬住了她的手指,她害怕往下用力就將小倉鼠的喉嚨戳破,瓶口又太窄,仿佛是溫過的紅酒,酒液滾燙浸泡著她的手,卡得她不上不下分外難受。

    陸斯微則渾身發(fā)燒一樣,死死貼著身上的那一片雪,她被燒得稀里糊涂,好在溫度最高時像有冰錐刺入,又像將她拋進了一片冰天雪地里,暫時緩解了發(fā)燒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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