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蛇部落的山洞按照能力分配,蒼墨的武力值強,住的山洞哪兒哪兒都方便。
老祭司和首領都有讓蒼墨當下一任首領的心思,所以蒼墨的山洞還留著,沒人敢隨便住。
“這里都是蒼墨的氣息�!鄙蜓詫幧钗豢跉�,然后去蒼墨的石床上滾了滾。
沈言寧理直氣壯:“想男人都不行嗎?你一看就沒男人�!�
蒼墨以前住的山洞擺設簡單,沒什么值得看的,沈言寧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不然繼續(xù)聞著蒼墨的氣息,根本就是在飲鴆止渴。
“言寧在那里!一定是他要殺祭司!”沙火指著沈言寧,高聲怒喊。
大家看沈言寧的眼神各不相同,有懷疑,也有堅信他的。
“祭司怎么了?”沈言寧問阿諾,一看沙火那表情,就想到了賊喊抓賊。
阿諾回道:“祭司大人中毒了,陽玉正在救治�!�
沈言寧快步朝著祭司的住處跑去。
“你心虛什么?你跑什么?”沙火想要攔住沈言寧,“祭司本來好好的,就是你從他的住處出來,他才忽然出了事。”
沈言寧沒工夫和沙火逞口舌之爭,他只想快點去看看祭司那邊的情況。
阿諾拽住沙火的手:“今天你也去了祭司那里!”
“但是我先離開!”沙火大聲喊,“你松手,你一個沒有獸化的家伙,連獸人都算不上,還想攔著我?”
阿諾不放手,沙火便化作蛇形,要去咬阿諾。
阿諾渾然不懼,一拳砸在了蛇的大腦袋上。
沈言寧沖進祭司的住處,陽玉正跪坐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詞,祈求獸神的恩典。
讓獸神保佑祭司。
“你還有其他辦法嗎?”陽玉看到沈言寧來,心里又升起了一點希望。
沈言寧看老祭司面色難看,他也不知能不能把人救下,他道:“我試試�!�
外面圍觀的獸人中,有人道:“沙火說是他害了祭司,怎么能讓他來?”
“別亂說話,誰也沒看到,言寧大人可是獸神的使者�!�
陽玉見部落的人們有了分歧,走了出去,他嚴肅道:“你們懷疑言寧,是在懷疑獸神嗎?”
經過了沈言寧的緊張治療,老祭司的面色漸漸轉好,但仍舊昏迷不醒。
蛇部落人心惶惶。
沈言寧讓陽玉把沙火抓起來審問,陽玉照辦了。
沙火這人嫉妒心強,陽玉一直知道。
這次蒼墨和首領一起外出對付狼族,部落暫時由陽玉和祭司管理,沙火的意見非常大。
沙火死活不肯招供,沈言寧一看沙火那死倔著栽贓他,就很有問題。他讓兔族暫時進入蛇部落,不要在外圍待著。
夜色臨近時,有一只鳥在蛇部落的城墻面前化作了人形。
“我是飛鳥部落的,有急事要和你們部落的祭司說!快把門打開,放我進去!”
沈言寧站在城墻上,看著底下的鳥人,道:“有急事,你飛進來不就好了?”
“你就不能讓我走門嗎?”鳥人愣了愣后,很不滿地吼。
沈言寧拿出弓箭,拉弓射箭,一點都不含糊,鳥人當場就涼涼了。
有急事還非要他們開城門,叫他飛進來了,不知道飛進來,還死腦筋要開城門。
這鳥人要是沒問題,他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
“狼族鬣狗混一起?真是蛇鼠一窩�!鄙蜓詫庎止局嚯x自己不遠的幾個蛇族人做了個手勢。
幾人準備好武器后,朝著他點點頭。
沈言寧有系統(tǒng)000的精準定位,猶如手握作弊器,告訴他們方位之后就揮手:“弄死他們!”
射出去的箭宛若箭雨,拋石機砸出去的石頭比下冰雹還厲害。
能夠聽到許多痛苦的慘叫。
蛇部落的人無比驚喜,言寧大人不愧是被獸神庇佑著的人,雙眼能看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不管敵人潛藏在哪里都無法躲過他的法眼。
“嗷嗚……”
一匹匹狼,從暗處跑出來。
其中最為醒目的,大概是一條白蛇了。
沈言寧親自拿了弓箭,就朝著白蛇射箭。
這白蛇是白石,也上了原主的愿望清單。
要不是白石,原劇情線中,原主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慘。
白石本想仗著獸體沖進蛇部落,但沈言寧一直懟著白石射箭,箭頭上又抹了劇毒。
白石中箭后,掙扎沒多久,就撲街了。
從天黑到天亮,沈言寧和蛇部落眾人一起抗敵,緊張得沒時間想其他的事。
滿心滿眼都是要殺敵。
等到敵人兵敗如山倒,沈言寧累得骨骼都快硬了,動一動身子,骨骼在咔咔作響。
“說什么?”沈言寧聽系統(tǒng)的話,覺得不太妙。
沈言寧:“結果,我要知道結果。”
沈言寧咬了咬牙,跑去找一臉喜氣的陽玉。
陽玉雖然也累,但勝利總歸叫人有好心情,更何況他們蛇部落無人死亡。
“言寧,祭司醒了,他和我說肯定是沙火下毒!一會兒我們一起在部落所有人面前,宰了沙火……”
“獸神告訴我,蒼墨受傷了,我要去找他�!鄙蜓詫幋驍嚓栍竦脑挕�
“我派人陪你去!”陽玉對沈言寧的話深信不疑。
他甚至覺得昨夜狼族聯合鬣狗的偷襲,也在獸神的預料之內。而獸神把一切告訴了沈言寧,讓沈言寧幫助他們守護部落。
要不然,沈言寧怎么會早早就做好準備?
“不用,我自己去�!鄙蜓詫幭悠渌怂俣葲]他快。
55小白兔×大黑蛇14
系統(tǒng)給沈言寧圈定了蒼墨有可能出現的大概范圍。
他沒找到蒼墨,沒碰見蛇部落的人,反而遇到了一匹傷痕累累的灰狼。
這可不就巧了。
就是那一只曾經想偷看他洗澡的灰狼。
沈言寧:“他瞎了一只眼,肯定成天想偷看不該看的東西,遭報應了�!�
沈言寧明白灰狼為什么那么恨自己了。
誰讓他是蒼墨的伴侶呢?
灰狼搞不過蒼墨,就想著來欺負他這只無辜可憐的小白兔。
灰狼對著沈言寧用力一撲。
沈言寧迅速躲閃開之后,利用驚人的彈跳力,蹦跳起來,一刀扎在灰狼的后脖子。
抽出刀,白色的骨刀浸潤了紅色。
灰狼本就渾身是傷,被沈言寧毫不留情的一刀,疼得渾身抽搐,跌倒在地面。
“他還喘著氣呢。”沈言寧說著補了一刀。
做人還是得學會補刀,不然轉身裝逼的時候,被反撲,那多慘。
灰狼死不瞑目,那雙眼睛似乎還在盯著沈言寧,無法反應過來這兔子怎么那么厲害,能反殺狼。
“刀又臟了�!鄙蜓詫幜嘀堑叮较呄吹粞E。
他起身的那一刻,看到水面映著模糊的黑影,還未看清楚是什么。
被身后的東西打暈了。
再次醒來,沈言寧發(fā)現自己在一個山洞中。
這山洞應該是臨時住的地方,生活氣息沒那么濃重。
“哪個王八蛋弄暈我?”
沈言寧看到自己的骨刀掛在一旁,走過去想把骨刀拿在手里。
他拿不準弄暈他的人是什么心思。
是太過自信,覺得他毫無威脅力,還是如何。
要不然怎么打暈了他,卻不綁著他,還把他的骨刀掛在那么明顯的地方。
“啥玩意兒?”沈言寧說,“這是什么新趣味?久別重逢的驚喜?”
沈言寧心情微妙,他踮起腳,想把骨刀從石壁上的凸起取下來。
就有一條墨色的尾巴將骨刀卷走,人身蛇尾的蒼墨尾巴一甩,將骨刀甩向了更高的地方。
“零零,你說他一個蛇族獸人,怎么可以那么狗?”沈言寧有點惱了。
明知道他要拿刀,還甩到更高的地方,是想干什么?
他肯定了,蒼墨腦子絕對出了問題。
對比太明顯了!
以前他要什么,蒼墨都會雙手奉上,哪會把東西丟更遠。
“別隨便拿刀,容易受傷�!鄙n墨說。
由于是人身蛇尾的狀態(tài),蒼墨沒有穿獸皮裙,渾身的肌肉線條看得一清二楚。
腹肌和蛇尾處都有深淺不一的傷痕,這些傷痕是戰(zhàn)士的功勛,男人味十足。
獸人的恢復力很強,傷痕還在,說明蒼墨這些傷口都挺深。
看在蒼墨受傷的份上,沈言寧不想計較了,他說:“那你幫我拿著骨刀,我們現在回蛇部落�!�
蒼墨的蛇尾卷住沈言寧,拒絕:“不要,我現在想睡你�!�
“不行�!�
“為什么?你有伴侶了?”
沈言寧剛剛壓制下去的怒意,又開始咕嘟咕嘟冒泡了。
他道:“你有伴侶了,你隨便找人睡,不覺得虧欠他嗎?”
系統(tǒng)000:……
不是,你們這一對是怎么回事?
怎么那么愛腦補自己綠自己的戲碼。
蒼墨沉默了半晌,說:“好像是有這一回事……他為了我一口氣吃兩個孕果,應該是很喜歡我,很想給我生崽�!�
“可不是,他可喜歡你了,你快回去見他吧�!鄙蜓詫幣牧伺纳n墨的蛇尾。
他一點都不想對失憶的蒼墨承認,他就是蒼墨那個一口氣吃了兩個孕果的伴侶!
他并不是真的想生好嗎?
誰知道蘋果會是孕果!
蒼墨的蛇尾松了松,沈言寧跨出一步,腳就被蛇尾再次環(huán)上。
這次蒼墨還用上了手,雙手擁抱著沈言寧,不太高興地說:“你不準走。”
“我為什么不能走?”
“我還沒確定好,我更喜歡你們中的哪一個�!鄙n墨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應該很喜歡家里的那個。
可是看到了眼前這個,他又舍不得放手。
看見了就想抱著,想親,想睡。
系統(tǒng)000:……
果然腦子壞掉了,就沒想過是同一個人嗎?
沈言寧匪夷所思地看著大豬蹄子蒼墨。
這是什么渣男語錄。
您以為您在選妃?
“乖,會舒服的�!鄙n墨一手捏著沈言寧的下巴,親上去,另外一只手探入沈言寧的衣袍。
蛇尾順著衣袍下擺,摩挲著沈言寧的腳踝,小腿,一路向上……
蒼墨體溫偏低,沈言寧卻很暖。
觸碰沈言寧,讓蒼墨舒服得喟嘆出聲。
他獨自一人從水邊醒來,就孤單寂寞冷,特希望有人能陪著自己。
他今天第一眼看到溪邊的沈言寧,就覺得要把這個人打暈帶走!那沈言寧就是他的了。
野外撿到的,就是他的!
“你家里還有人等著你!”沈言寧快精分了。
蒼墨雖然失憶了,還是一眼就很喜歡他。
但這種情況下,他很容易自己醋自己。
萬一當時在水邊洗刀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蒼墨也會把對方打暈帶走嗎?
越想越多,越想就越生氣!
沈言寧有種自己的頭頂真變色了的錯覺。
“我發(fā)現我還是更喜歡你……”蒼墨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情緒越來越激動。
“我不信,你都有伴侶了!”
蒼墨不說話了,而是開始埋頭苦干。
沈言寧漸漸的也說不出什么話了,只能發(fā)出破碎的泣音。
“你是我的,是我的了……”蒼墨重復著這句話,亢奮極了。
沈言寧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醒來,看到蒼墨在自己旁邊,他習慣性地親了親蒼墨的臉。
蒼墨雙眸亮得驚人,指著自己的臉說:“你再親一下!”
沈言寧漸漸想起來,失憶后的蒼墨有多狗,他沒動。
“你怎么不親了?”
“放開我,我有伴侶的�!鄙蜓詫幷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