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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趙燕寶望著盛滿明橙色果汁的玻璃杯:“真是慘無人道。”

    眾人也慢慢感覺到了這個城市在金玉外表之內(nèi)的腐爛,越是看清楚這一點,就越想逃出去。

    “我們似乎越來越能看清楚這幅畫了,這個畫家本身大概就充滿了矛盾�!敝旌莆恼f。

    關于雩北國的分析,大家還沒來及和朱浩文羅維講,此時也不便多說什么。

    衛(wèi)東已經(jīng)吃了個半飽,抬起頭來:“我們這邊沒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只知道在這個城市,外科醫(yī)生是很受人尊敬的,今天在咖啡館就因為秦醫(yī)生的工作牌而免了單�!�

    蘇本心看了看自己的‘同事’秦賜,露出一個微笑來:“看來秦醫(yī)生真是很適合這個地方呢,醫(yī)院的很多同事都對秦醫(yī)生贊不絕口�!�

    秦賜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今天的糖醋里脊沒做好,甜齁了,”柯尋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看了看羅維,“今天一直沒聽見你說話,怎么樣,剛才出去一趟有收獲嗎?”

    羅維表情從容,并不像昨天那么痛苦,他喝了一口湯,才說:“我們今天往北走,那邊挨著火車站,所以有形形色色的人�!�

    “火車站?”在柯尋的印象里,火車往往是連接城市的交通工具,如果心城有火車,那應該是通向心城之外的。

    “對,火車是通向城外的。”羅維說,“人們拿的火車票也需要有專門的蓋章,有的人是打算永遠離開這座城市的,有的人是專門出差或跑生意的,這些人不能離開城市邊界線,只能在邊界那里和人談事情,做交易�!�

    作為此次和羅維同行的蘇本心,此時也補充道:“是的,那些離開心城的人永遠都不能回來,另外一些想要在這座城定居的外地人,需要做一些特殊的處理,我感覺是消除記憶之類的�!�

    羅維一陣苦笑:“所以,我一直在揣摩,我這個外地人被安排在城里究竟對畫家有著什么樣的意義�!�

    整座心城都充滿了矛盾——城里和城外的矛盾,關于獸的對立見解的矛盾。

    羅維繼續(xù)說:“不過,我們今天在火車站那里遇到了一個高人。”

    “高人?”

    “對,是一個在火車站擺攤兒的老太太,擺的是卦攤兒。”羅維談起這個人,眼神里顯現(xiàn)出極少有的神采,“這個老太太一眼看出,我們兩個是外人。”

    “你們兩個?”衛(wèi)東看了看坐在那邊的蘇本心,“這外人是怎么論的?”

    羅維:“我也覺得奇怪,當她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就操著一種奇怪的方言說:一個外地佬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當時以為,她是看出來我是新城區(qū)域外的人,哪知道她看到蘇本心之后又說:外地佬還帶個外地女人�!�

    眾人聽了也紛紛覺得奇怪,蘇本心說:“那個老太太很神秘,長相也很奇特,甚至有些古怪,她兩只眼睛顏色不一樣。不過,她還真的很有兩下子,居然能看出我和羅維是來自畫外的人。”

    “她提到畫了嗎?”牧懌然突然開口問道。

    “并沒有,但是她說我們兩個都是外人,不是很奇怪嗎,按照最初的劃分,咱們里面明明只有羅維是外地人。”蘇本心說。

    羅維接著說:“所以說是高人,她似乎能看到我們看不見的東西,包括這幅畫,說不定也包括簽名�!�

    第179章

    緋色之獸26┃兩個靈魂。

    “下午我們?nèi)ダ咸抢锴魄啤!鼻刭n提議。

    蘇本心說:“咱們還是分頭行動吧,所有人都到老太太那里實在有些浪費人力�!�

    “那下午就自由行動,晚飯時間在之前的那個自助餐館集合。”牧懌然已經(jīng)結束了自己的午餐。

    眾人點頭同意。

    秦賜實在有些疲憊,午飯后決定小睡一會兒。

    但這珍貴的午休時間還是被蕭琴仙給攪和了,秦賜打開門,望著站在門口的蕭琴仙,一旁的護士急忙解釋:“經(jīng)過幾小時的觀察,蕭小姐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我們這才同意她自由活動一會兒的�!�

    “沒關系,她是我的朋友。”秦賜擺擺手讓護士小姐先離開。

    蕭琴仙又恢復了往日的高冷神態(tài),蘑菇頭發(fā)型也恢復了整齊:“我認為這是個局�!�

    “進來坐。”秦賜將蕭琴仙讓進房間來,看似平和的表情里卻暗含著對這個女人的審視。

    “我們好像開始按部就班地照著這個城市的規(guī)矩走了,比如你就是醫(yī)生,柯尋就是警察,羅維就是個外地人,而我的角色,居然是他媽的病人�!笔捛傧杀е直壅驹诜块g一角。

    “你昨晚的情況的確有些嚇人,先是昏厥,后來又歇斯底里地大鬧�!鼻刭n提醒著蕭琴仙的所作所為。

    蕭琴仙的目光卻有些茫然:“那些我記不太清了……昨晚Lion把所有人都嚇住了,我不信其他人不怕�!�

    秦賜不再說什么,而是直接從桌上將一疊病歷給了蕭琴仙:“你先看看吧,這些情況是否屬實�!�

    蕭琴仙拿起病歷,眼睛掃過姓名欄的蕭琴仙時,表情還有些緊張,但當目光蔓延到下面的個人情況時,突然輕輕嗤笑:“我就說搞錯了,這根本不是我的病歷�!�

    秦賜的表情充滿疑問。

    “我的血型是b型,這上面寫的卻是o型,血型都錯了,后面的內(nèi)容怎么能讓讓人相信呢!”蕭琴仙直接將病歷扔回到桌面上。

    “你是b型血?”秦賜加重語氣問道——這個內(nèi)容不可忽視,醫(yī)院絕對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蕭琴仙聳聳肩膀,冷笑:“血型這東西又不是其他資料可以隨便改,血型是生下來就注定的,像指紋一樣無法更改�!�

    “你是否介意再驗一次血型?”

    蕭琴仙本來覺得這個要求有些無理取鬧,但為了證明自己還是點了點頭:“驗就驗吧,我可不想被你們當成病人,還是個神經(jīng)病人。”

    秦賜已經(jīng)拿著病歷開門走向了走廊,蕭琴仙就跟在他身后:“這個世界可真陰險,大概是想把我們每個人都變成神經(jīng)病。”

    秦賜似乎聽不到蕭琴仙的牢騷,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問問題:“你吸煙嗎?”

    “偶爾會吸煙,但沒什么煙癮�!�

    “嘗試過吸毒嗎?”

    “……”蕭琴仙翻了個白眼冷笑,“切……這個黑心的醫(yī)院真會給人亂扣帽子!吸毒?我的天哪……”

    就這樣,蕭琴仙再次驗了血,但負責血液分析的醫(yī)護人員說,結果要等三小時之后才能出來。

    秦賜皺了皺眉頭:“只不過驗個血型,需要等這么久?”

    醫(yī)護人員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秦醫(yī)生,今天的血液樣本太多,我們得按順序進行�!�

    “好吧�!鼻刭n也并不想以自己醫(yī)生的身份搞特權,與蕭琴仙在醫(yī)院大廳略等了等,就和柯尋幾人碰了頭。

    柯尋,牧懌然,衛(wèi)東和羅維,都是老成員。

    “浩文兒呢?”秦賜問。

    “他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他已經(jīng)和趙燕寶去觀摩獸的超度儀式了,蘇本心也跟去了�!绷_維說。

    秦賜露出了個復雜的笑容——因為不信神神叨叨的東西,所以去觀摩超度儀式?這個……

    朱浩文其實是不放心蘇本心吧,趙燕寶和蘇本心也算點頭之交的熟人,兩個人的相熟程度和Lion與趙燕寶差不多,朱浩文并不放心這兩個人單獨行動。

    “什么神神叨叨的東西?咱們要去干什么?”蕭琴仙問,自從被誤認為是“女神經(jīng)病”以來,總覺得這幫人想要算計自己似的。

    柯尋言簡意賅:“火車站有個老太太大概有陰陽眼,說不定能看見簽名�!�

    “哦�!笨聦さ倪@個說法的確很有誘惑力,蕭琴仙點點頭,決定跟大家同去。

    幾人走出醫(yī)院直接叫了輛出租車,柯尋上了副駕駛,衛(wèi)東秦賜和蕭琴仙坐后面。

    “他們兩個不跟著?”蕭琴仙問。

    “咱們分頭行動,他們兩個想進一步了解車站的一些規(guī)矩�!笨聦]有過多解釋。

    今天午飯之后,幾個人開了個簡短的會議,都認為火車站那邊的信息價值很大——既然這個城市格外強調(diào)城內(nèi)和城外,那么城市邊界處說不定會有線索,甚至可能會找到簽名。

    “羅維不陪著咱們,萬一找不到那個老太太怎么辦�!鼻刭n望著車窗外的街景,有些擔憂。

    “他把地址給我說的很清楚,不會有錯的�!笨聦みm時叫了停車,“我已經(jīng)看見她了�!�

    就在火車站售票大廳門口的花壇旁邊,擺著一個簡易的算卦攤,一張血紅的布鋪在地上,昭示著這是一樁開張的生意。

    卦攤似乎有些冷落,遠不如那些賣小吃的,賣玩具的,賣小首飾的生意興隆。

    柯尋秦賜衛(wèi)東慢慢走上前去,后面亦步亦趨跟著蕭琴仙。

    血紅的布后面,盤膝坐著個滿頭銀發(fā)的老太太,看其臉上的皺紋,說她120歲也有人信。

    老太太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嘴里叨念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

    聽到有客人的腳步聲,老太太慢慢睜開了眼睛,雖然事先已聽說過兩只眼睛顏色不同,但大家還是忍不住吃驚——這張蒼老的臉上,長了一對極其清澈的眸子,簡直像是幼童才該有的眼睛。這對明亮的眼睛卻透著詭異的顏色,左眼睛是灰色,右眼睛是紅色。

    在這對眼睛里,只有灰色的眸子轉了轉,那只紅色的眼睛像是死的一樣。

    灰色的眼珠瞟了瞟離自己最近的柯尋:“算卦嗎?10元看手相,30元卜卦�!�

    幸好有秦賜剛從醫(yī)院預支的工資,數(shù)額還比較豐厚,這幾天在城市里用綽綽有余了。

    柯尋蹲下身來,眼睛與眼前老太太的灰色眸子對視著,并不言語。

    老太太的灰色眸子轉了轉:“地圖5塊一張,我這兒比車站里賣的便宜�!�

    柯尋還是不說話。

    老太太打開身邊破舊的大包袱,擺出幾張城市地圖,還有幾個小玻璃罐子。

    老太太湊近了柯尋,用神秘的噓聲說:“我這里有一些珍品,先生想看看嗎?”

    柯尋看了看老太太雙手捧著的玻璃罐子,里面是一只小小的獸。

    柯尋不覺和身邊的秦賜對視一眼:這老太太不是能一眼把人看穿嗎?這時候怎么不提外人的事兒了?難道是后悔自己上午透露了太多秘密?

    蕭琴仙發(fā)現(xiàn)老太太這里有獸,便感興趣地蹲下來看:“您的獸有幾只?多重?賣多少錢?能用別的獸換嗎?”

    老太太原本企圖發(fā)財?shù)幕疑油V沽朔殴�,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蕭琴仙的臉上,更令人驚懼的是,那只血紅色的眸子突然轉動了起來,像是在上下打量著蕭琴仙。

    蕭琴仙自然是嚇壞了,差點兒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下意識扶住身邊的柯尋,連連后退兩步,離那老太太遠了些。

    老太太血紅色的眸子卻始終跟蹤著蕭琴仙,幾分鐘后,老太太突然一陣像是老鸮似的笑聲:“呵呵呵……你要愿意用你的獸來換,我可以介紹更高級的客戶給你�!�

    蕭琴仙陡然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躲在了柯尋高大的身影之后。

    柯尋將自己的同伴護在了身后,問老太太:“老人家,你能看到什么嗎?你能看到她體內(nèi)有獸?”

    老太太不說話,那只血紅的眸子像是能拐彎兒似的,以一種凸出的狀態(tài)追隨著蕭琴仙。

    衛(wèi)東在一旁驚得張大了嘴巴:這簡直就是一只披著人皮的老變色龍……只有變色龍的眼睛才會這樣轉動吧……

    “按理說,只有當人死去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獸記,這時候,醫(yī)院的儀器也才能檢查出死者體內(nèi)的獸�!鼻刭n在一旁說。

    “我看見的也是死人的獸,我是城里的人,自然沒開什么天眼�!崩咸f。

    “死人的獸?可是……”秦賜覺得這個說法實在有些恐怖。

    “你們賺到了�!崩咸┛┮恍�,點起一支自制的煙卷兒,聲音沙啞著說:“你們白白賺到一只死人的獸,還是個極品的。”

    “你能把話說清楚嗎?”柯尋直接問。

    老太太歪著頭,那只紅眼睛還在向柯尋身后的蕭琴仙尋挲著:“她不是一個人,她體內(nèi)有兩個人的靈魂,那個女人和她長得有點兒像,跟了她好幾年了。我看這個最準,幫很多人驅過邪�!�

    蕭琴仙在柯尋的身后發(fā)抖。

    “現(xiàn)在怕的不是她,是她體內(nèi)的另一個女人,”老太太叼著煙卷兒,表情有些傲慢,“我年輕的時候降伏過不少這樣的孤魂野鬼。”

    秦賜大概聽明白了這些話,問道:“也就是說,如果現(xiàn)在用醫(yī)院專門檢查獸的儀器,也可以查到她體內(nèi)獸的確切位置是嗎?”

    老太太從略顯寒酸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生銹的小匕首:“不用那么麻煩,醫(yī)藥費多貴啊,我在這兒就能給你切出來,但獸得分我一半兒……呵呵……”

    第180章

    緋色之獸27┃雩北國。

    蕭琴仙整個人像剛從深海里趟出來,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蘑菇頭失去蓬松,濕漉漉地貼在腦袋上。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老太太,但那只恐怖的紅色眸子仿佛貼在了蕭琴仙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回程的出租車慢慢開起來,蕭琴仙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整個人因為虛脫而松垮垮地靠在旁邊的衛(wèi)東身上。

    衛(wèi)東也只能虛虛扶著對方,將身體給她靠。

    “我生下來八字就弱,小時候經(jīng)常被跟上東西,家里三天兩頭請神婆光顧,神婆說我骨頭太輕,容易被上身�!笔捛傧傻难劬o神地望著窗外陌生的街景,“長大之后好多了,沒發(fā)生過什么不妥,但因為心里忌憚這個,所以經(jīng)常戴著避邪的東西。”

    柯尋依然坐在前排的副駕駛上,將手中那張地圖塞進了包里�!獎偛拍莻老太太見“分獸不成”,就執(zhí)意要給幾人算命,又說要給蕭琴仙驅邪——最終柯尋花10塊錢買了張地圖,老太太這才勉強作罷。

    蕭琴仙的眼皮微垂著,雙眼卻一眨不眨,令人不知道它們的聚焦點在哪里:“我爸覺得我的八字不吉利,一直想把我送人,是我媽執(zhí)意留下了我�!�

    “哪兒有因為八字不好,就要把親生骨肉送人的道理?”衛(wèi)東想不明白。

    蕭琴仙歪起一邊嘴角笑了笑:“我有個姐,我姐是個幸運兒,她出生的那一年,我爸的生意發(fā)了財,我媽在單位升了職,我們家那片老房子拆遷還得了一筆不菲的拆遷款。我就不同了,我出生那年,我爸的生意黃了,我叔叔為了爺爺?shù)倪z產(chǎn)把我爸告上了法院,反正那年我家雞飛狗跳的,我爸直接叫我喪門星。

    “我姐真是個幸運兒,本身就是個學霸,體育還特好,哪兒哪兒都好,長得也好看,雖然人家都說我們姐倆長的挺像的,但并不是五官相似的人都擁有同等的美貌,有時候細微的不同恰恰是點睛之筆,我姐是個大美女,我就是個普通人。

    “我爺爺是搞美術的,所以我們家有這方面的遺傳基因,尤其是我姐,考上了全國最好的美術學院,很多知名畫家都是她的恩師。她性格還特別好,陽光熱情,屬于那種情商高的人,誰也不會想到她有抑郁癥,而且還挺嚴重的,25歲那年自殺的,跳樓。

    “真不敢相信,她的靈魂會在我的身體里。她那么高智商高情商的靈魂,怎么會選擇我這么平凡的皮囊呢�!笔捛傧砂l(fā)出一陣陣令人難受的冷笑。

    車里異常安靜,包括那個掃眉搭眼的出租車司機。

    過了半晌,秦賜打破了沉寂:“你怎么知道是她,萬一是別人呢?”

    “她就是o型血,而且眼睛下面有一顆紅色的淚痣�!笔捛傧擅约貉劬Φ南旅�,那個似乎該有淚痣的地方,“羅維看到的那個人是她,不是我�!�

    衛(wèi)東忍不住說:“羅維的眼睛不是只能看到獸記嗎?那個紅色的淚痣又是什么呢?獸記不是都該長在腦門上嗎?”

    這個問題恐怕誰都無法給出正確答案,秦賜也只能猜測:“也許羅維不只能看到獸記,還能看到有獸的靈魂。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猜測,蕭琴仙體內(nèi)的兩個靈魂,總有一個醒著一個睡著,白天的時候是蕭琴仙醒著,晚上的時候則是姐姐醒著,每當靈魂醒著的時候,身體就會呈現(xiàn)出與靈魂相對應的狀態(tài)�!�

    如果這樣的話,就能夠解釋蕭琴仙晚上的煙癮,以及凌晨給她檢查身體時發(fā)現(xiàn)的種種問題。

    “也不只是白天和晚上,只要沒有太陽,她就會出來活動,我也并非全無察覺,就好像淺淺的夢境一樣,有些印象和記憶,但并不深刻,也無法主導。”蕭琴仙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用右手食指在車窗上畫了只看不見的鴿子,“現(xiàn)在的這個就是我,靈氣跟她差太多。

    “你們還記得我給池蕾畫的婚紗設計圖嗎?當時我還以為池蕾顯靈了,借著我的手設計出了完全不同風格的婚紗,現(xiàn)在想想,其實是我姐畫的�!�

    “可當時是下午吧?”衛(wèi)東問。

    “的確是下午,但那個時候沒有太陽�!�

    眾人恍然想起,前天下午的這個時候,正是暴風雨來襲,一瞬間白晝變成黑夜,就在那個時候,蕭琴仙和姐姐完成了冥冥中的靈魂置換,姐姐成為了這具肉身的主宰。

    當天光恢復的時候,蕭琴仙才再次還魂。

    “你姐姐認識雩北國嗎?”柯尋回過頭來問。

    “我也不清楚,”蕭琴仙的聲音依然氣若游絲,“我之所以去那個藝術館,就是因為知道那天會展出我姐姐的畫,也說不定是冥冥中的她想去看那幅畫吧。”

    “你看到她的畫了嗎?”衛(wèi)東問。

    蕭琴仙依然靠在衛(wèi)東身上,絲毫不覺得不合適:“你不也看到了,你還說你比她畫的要好。”

    “噯?有這回事兒?”

    “你當時指著我姐姐7歲時畫的一幅婚紗畫,你說你7歲時畫的比那好多了�!�

    衛(wèi)東定下神來想了想:“我想起來了,那是一幅鉛筆畫……不對呀,那幅畫的作者名字是蕭琴仙��?明明就是你�!�

    蕭琴仙無聲地笑了笑:“蕭琴仙是我姐姐的名字,我小時候并不叫這個�!�

    這下子大家都有些驚訝,實在有些不知所以。

    “我姐姐死前,在s市一家最著名的國際婚紗館做婚紗設計師,她的死特別突然,所有人都沒想到,當然也給那家婚紗館帶來了很多無法預計的損失。讓我代替我姐姐,是那家婚紗館的負責人想出的辦法,我也是學婚紗設計的,雖然無法跟我姐姐這樣的天才相比,但成績也還不錯,所以我就頂替了蕭琴仙繼續(xù)在婚紗館工作,我們本來長得就有些像,我姐姐也不愛拍照露面,這件事居然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為了將此事做得圓滿,我連身份證都改了名字�!�

    眾人聽了這樣的話,都不知該說些什么。

    出租車司機卻突然說話了:“有些鬼魂只認名字,你連名字都用了她的,她自然覺得你的身體也是她的。——不過,能在國際婚紗館掙大錢,身邊跟只鬼算什么�!�

    “你姐姐真不認識雩北國?那她一定認識蘇本心吧,要不蘇本心怎么可能拿到她7歲時的畫�!笨聦た傆X得,繞這么一大圈子不該白繞,這件事一定和雩北國有聯(lián)系。

    出租車司機突然又說話了:“你剛才說什么雩北國,怎么感覺這個名字這么耳熟啊,你說的那個姓是哪個‘雩’啊?”

    衛(wèi)東搶先回答:“就是上頭一個下雨的雨,下頭一個虧心的虧,猛一看還以為念虧呢�!�

    司機因為分神,差點跟旁邊的車撞上,便一個急剎車,然后慢慢拐向了路邊安全地帶。

    停車之后,司機才感受到了這群乘客們無比期待的眼神。

    “司機師傅,您知道雩北國?”秦賜認真問道。

    司機抓了抓腦袋:“我就是覺得特別耳熟,尤其是那個雩字……我絕對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在哪兒呢……這三個大字還挺醒目的,尤其那個雩字,寫的特別有藝術感�!�

    幾個成員仿佛聽到了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答案就在眼前。

    “師傅,您可得好好兒回憶回憶,這個雩北國對我們特重要!您幫著好好想想吧!”衛(wèi)東此刻恨不得隔著座位擁抱司機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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