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賀予的嘴唇一下一下輕輕觸碰著那個脆弱的地方,親密如同情人耳語:“你不要忘了,我是個一變、態(tài)�!�
說完之后,賀予抱著謝清呈,動作更是過火。
謝清呈喘息著,他一面覺得產(chǎn)生這樣的接觸很舒服,無論是不是同性,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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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梅的人都是要發(fā)泄的,但他同時竟又還是能握住那絲清明的理性,他啞聲說:“賀予,你放手,你要是敢,我就……”
“你就要怎么,要告訴謝雪?要我替你撥通嗎?告訴她,她天神似的哥哥正被她的學生親了抱了,馬上還要在一起過一整晚……”
謝清呈混沌中如遭雷殛,臉上半寸血色也無。
“不要?那給你報警?可這事兒我也沒強迫你吧,是你自己要喝的,喝了你又難受,酒后亂性而已,你以為他們能管著什么?最后無非是我和你一起上花邊,我不要臉不介意,就不知道教授您以后往講臺上一站,您的那些學生們會以怎樣的目光看您�!�
冷笑一噙,近距離審視著謝清呈蒼白的臉。
“讓我想想……嗯……被隔壁學校男生睡過的男人?”
謝清呈閉上眼睛:“……”
“我這人特別講理,都給您選擇的余地。手機就在這兒,用不用都隨您�!�
謝清呈:“……”
賀予知道,他這是沒辦法了。謝清呈也有無助的時候。
他盯著謝清呈又看了一會兒,好像要把這男人此刻的面目深深刻入腦中似的。
謝清呈看過他的愚蠢,那么多年卻不告訴他。
那他也要看謝清呈失態(tài),而原來只要這樣做,他要的,就都能如愿了。
賀予這樣想著,發(fā)興奮,于是又去吻謝清呈的唇,這么冷的人,卻有這么軟的血肉含在齒間,好像能被他化了揉了一樣。
謝清呈雖沒選擇打電話讓人他離開,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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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梅子的催磨下,饒是萬螞噬心,他也忍著沒有一絲回應。他的桃花眼潭凝成了霜冰,睫毛像掛著霜,于是糾纏了一會兒后,原本還感到滿意的賀予又不滿意了――
他覺得自己像在親吻一尊冰像,不管怎么撩撥怎么折辱,謝清呈都一聲也不吭。
真冷啊。
冷得叫他惱,又讓他更迫切地想砸碎這堅硬的冰層,就像冬日破冰求魚,打開他,挖碎他,鑿穿他。
然后汲到冰下軟得不能再軟,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這個念頭閃過,賀予只覺得自己的野心又脹大了很多,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而謝清呈無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綁帶縛著,酒性又烈,渾身都軟,掙脫不得,只能用一雙血紅的眼死死盯著他。
賀予的手在襯衫松垮下擺的遮掩下覆著他抬眼與謝清呈四目相對。半后,像是被謝清呈明明含著水卻還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燒起來,他似乎就覺得哪怕這件勉強遮在謝清呈身上的衣冠都得了事了。
謝清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滿身狼狽,呈現(xiàn)在自己視野之下。賀予看著懷里的男人,謝清呈的衫早就已經(jīng)滑落到手肘處掛著了,緊實寬平的胸膛盡數(shù)暴露在男孩子的視野之中。
那皮膚上還有淡紅色的痕跡,是賀予剛才吻過的。
賀予幽深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買不到的一塊蛋糕。一個留不住的人。他甚至還要讓自己的??妹遠離他。
好……好。
就讓謝清呈自作自受,自己來還吧!
賀予只覺得自己瘋得厲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點內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瘋勁沖破他一把將謝清呈抱起來,手緊緊箍著謝清呈的腰,拖著他將他往包廂的內室抱。
內室是一個體息間,布置得很曖昧,光線黯淡不說,床上還撒著玫瑰花瓣。賀予徑直就把謝清呈往床上抱著扔上去,然后不等謝清呈掙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壓上。
到了這個地步,謝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賀予是要說到做到了。
他被縛著的雙手經(jīng)脈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劇烈顫抖。
“你……”他最后啞聲道,雙目血紅,“你滾開……滾下去……我不是個女的……!你他媽的……松手��!”賀予根本不和他廢話,他也喝了酒,又被謝清呈這副樣子撩得腦熱,他一聲不吭地就把床頭柜拉開,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開了,然后就當著謝清呈蒼白的面龐,扯下自己的拉鏈……
在進行下一步之前,他盯著謝清呈的眼,輕聲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嗎?”
聲音很輕,但卻好像能讓人的心腔都跟著共振。就如同巨龍墮入深淵時的低鳴。
“因為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真正地愛過我,至少以后會有強烈的恨�!�
“……那也是好的�!�
賀予迅速地給自己勃起到硬燙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隨便謝清呈怎么罵,根本不打算和謝清呈廢話,他現(xiàn)在眼都已經(jīng)燒紅了,一點理智也沒有,就想要干眼前這個男人。
他一把握謝清呈的腰,把謝清呈的長腿抬起來,握著戴著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謝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經(jīng)夠受不了了,照現(xiàn)在這樣看,賀予他媽的還是想直接做全壘,他不滿足于親吻撫摸或者手口,他是次就要進去。
謝清呈徹底崩潰了:“你滾!你給我滾!你他媽的瘋了賀予!你瘋了嗎��!”
回應他的是賀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強迫他的腿纏在他的腰上。
賀予的嘴唇側過去親了一下謝清呈的腿側,這讓謝清呈在極度的怖懼和震怒中又無法克制地產(chǎn)生了爽利的刺激。
賀予親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這也真是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而且還是個直男處男干出來的事情,賀予皺著眉,捅了幾次都對不準位置,好不容易把滾燙的龜頭都已經(jīng)抵在謝清呈穴ロ了,卻又因為那地方太小,根本插不進去。
他煩得不得了,下身又硬又燙,急于操到謝清呈身體里的欲望都快把他逼瘋了,他盯著謝清呈下面的眼睛里都透著不正常的血光。
“為什么進不去?”他呼吸急促地問謝清呈,還在試圖往里擠。
謝清呈整個人又痛又失神,腦中無數(shù)念頭在爆炸,精神上極大的羞辱和肉體上瘋狂的刺激讓他根本無法正常地思考。
賀予急死了,箍著他的腰把他拖得更近,少年的熱汗沖撞在謝清呈的鼻腔里,成了一種強烈的催情劑,少年的汗都下來了。滴在謝清呈緊實的腰腹胸膛,他屁股往前拱,不停地撞他頂他,粗暴地促他:“你放我進去……”
謝清呈的眼睛都血紅了:”我放你媽的……你給我滾!”
賀予也是第一次操穴,情緒和情欲激動上來,呼吸都喘得厲害。他陰惻惻地盯了滿身潮紅的謝清呈一眼大概因為進不去實在難受的緊,他就有些無師自通拿手指去探那個幽秘的小洞。
“……!”謝清呈低喘一聲,隨即死死咬住下唇,他的臉都白了,手指當然是進的去的可他活了那么多年,他還從來沒被哪個人這樣干過,他又痛又羞辱,也不覺得爽,甚至都被弄得前面有些耷拉了。
但賀予卻好像知道該怎么做了,他幽幽地看著謝清呈,手指急速地在謝清呈的后穴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插得謝清呈盾頭不斷搖頭,他的眼神越來越暗,手指感覺到那后面松些了,就又急不可耐地增加到了兩根。
第二根手指插進去極速抽插的時候,謝清呈更加受不了了,他的下唇已經(jīng)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神一片混亂。
他是個醫(yī)生,他知道男性之間的性行為最后一步是怎么做的,他知道按賀予這種直男加處男的做法,他今天肯定要吃盡苦頭謝清呈意識游離間本能地轉過頭想尋找潤滑……然后他看到了,在賀予拉開了還沒關上的抽屜里就有一瓶潤滑劑。
不過那是女用的,哪怕是男用的謝清呈也根本不可能開口。
他是要臉的,再大的折磨面前,再劇烈的精神刺激面前,他都是要臉的。
所以他只是看了眼那東西,然后他就把視線轉開了,抬手想要用傷痕累累的手臂遮蓋住眼,好不面對這麗夢般的畫面。
賀予的手指已經(jīng)拓到了三根,但謝清呈下面還是很澀,套子上雖然有油,可對于男性而言是不夠的。他這時候想起來剛剛謝清呈側過頭去時那種異樣的眼神,他在激烈的欲望中稍微抬回來一絲清明,瞥過杏眼。
然后他看到了柜子里一瓶潤滑,上面隱約還有女用高潮等字樣……
賀予喘了口氣,稍稍起身,掐轉過謝清呈的臉,也不說話,但那動作就像是對一只母狗,要對方乖乖等著,極具羞辱性質。
他去拿了這罐潤滑,擠開了,濕粘粘地沾在手上他往自己戴著套子的性器上抹了抹然后又沾了些,猛地送到謝清呈的后穴里!
謝清呈悶哼一聲,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賀予用手指粗暴地抽插著他的后面。
這潤滑對女性里面是有催情效果的,對男性沒有那么強的刺激性,不過有濕潤出水的作用就已經(jīng)夠了,賀予這次明顯發(fā)現(xiàn)手指在謝清呈后穴抽起來容易了很多,他眼神幽黑地盯著那淡色的穴被他的手指插得張一合,潤滑劑在抽插過程中發(fā)出咕嘰嘰的聲音,邊沿還溢出了白色的乳液。
賀予覺得自己的呼吸更熱了,下面硬得一秒鐘都不能再等,他一下子把手指抽出來能感覺到謝清呈的小腹在微微抽搐,手指抽出時還帶了濕粘的水。他把套子調整了一下,扶著性器再一次抵上了謝清呈柔軟下來的后穴。
“謝清呈�!币恢辈辉趺凑f話只是埋頭干事的賀予,在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了。他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瘋勁然后就是無邊無際的熱欲。他拿龜頭?下下要捅不捅地翟著謝清呈的后穴,逼著謝清呈的腿纏著他的腰,然后傾身,一把掐住謝清呈的下頜,“你知不知道我要操你了�!�
“你他媽……”
“你這里沒被人操過吧?那就好好感受著。感受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進去的,就像你以前干你老婆一樣�!�
他說著,就粗暴又猛力地把那一直??歪歪頂在軟穴外的粗虬性器猛地頂?shù)搅死锩妫?br />
“啊�。 敝x清呈猝不及防,睜大了眼晴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抖了。
賀予也喘了一聲,潤滑劑的水漿一下子被賀予頂?shù)靡绯隽撕枚�,噗嗤一聲濺在兩人交合的肉體之間。
兩人一時都沒再出聲,屋里是瘋狂的情潮和熱氣,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光怪陸離,像是一場荒誕不堪的夢。可這確是真的。
謝雪是假的,他操了謝清呈卻反而是真的。
這世道……
謝清呈崩潰極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純爺們,可是這刻他卻被一個還在讀書的男孩子用性器狠狠頂入,像個女人一樣雙腿大張著被狠操了進去。他甚至能感覺到賀予的性器官因為強烈的刺激在他體內搏動震顫。
這種威覺比死還令他痛苦,可是藥勁帶來的情欲又讓他在瞬間像得到了某種近乎變態(tài)的刺激。
賀予一插進去,咬了咬牙,自己的頭腦也有點發(fā)蒙發(fā)熱。
他之前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上床,所以他也完全沒有想到操到一個男人。
謝清呈也是混亂了,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刺激,藥效讓他的身體對各種性愛的接受度都更高,反饋都更強。他因為被賀予奸辱,一開始是回不過神的,雙眸里的光非常地失神散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順著賀予的頂弄發(fā)出沙啞的叫床。但隨著體內的那種入侵感和酥麻感越來越強,謝清呈有些清醒過來了,他一意識到那種可怕的,情欲深濃的低啞叫聲竟然是從自己嘴里發(fā)出來的,就驀地咬住了嘴唇,怎么也不肯再發(fā)出半點呻吟。
賀予就沖他剛才那幾聲低叫就已經(jīng)夠了。他聽到了他謝醫(yī)生從來不曾發(fā)出過的,發(fā)情時的聲音,他備受刺激,抱著謝清呈的腰就加快了打樁的速度,一個勁地往那柔軟吮緊著他的地方狠操�!�
“啪啪啪……”
床墊在激烈地晃動著。
肉體的撞擊聲也回蕩在這個不見天日的休息室里。
因為賀予的速度從緩忽然到急,頂著謝清呈里面就沒輕沒重地猛操,謝清呈下子受不住,一張英俊面龐上的神情都徹底亂了碎了,身子隨著賀予的抽插而被不斷搖晃著。
賀予插了他一會兒,聽不著聲,又不滿足了,他低低喘了一下,俯視著謝清呈的臉不住地去刺激他,羞辱他:“您不是最正經(jīng)了嗎?嗯?哪個正經(jīng)醫(yī)生會被自己病人操得叫床……您再叫啊,您那聲音是勾我呢是吧?您是不是很想被插成這樣……您里面一直在吸著我……自己沒有感覺嗎?”他一面說著,一面插得更兇很,有幾下幾乎要把囊袋都狠抵進去。太爽了。
從來沒有感覺到過那么爽的滋味。
賀予只覺得快感一陣一陣滅頂,謝清呈里面熱得厲害,潤滑加多了,又濕,抽插間套子周圍全是一層白漿,漬漬水聲不停地在提醒著床上抵死糾纏的兩個人――他們做了。一個男人和另個男孩,一段根本不該有的關系。
他在操他,瘋狂地,兇狠的,渴望著熱意的。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謝清呈低低的喘息聲賀予低沉的污言穢語,還有大床吱嘎吱嘎沉重的搖晃,在整個房間內不停地回蕩。
賀予操得極有快感,沉淪刺激間,感覺到腹部有什么東西硬熱地蹭著他,他低頭看了一眼,眸色更深了。他緩了一下,在一個狠狠深入埕進謝清呈顫抖汗?jié)竦纳眢w里時,俯身在謝清呈凌亂的耳邊,低聲喘道:”您看您都被我操那么硬了�!薄啊也倌銒專 敝x清呈眼神兇狠,幾乎像要吃人,可是聲音卻發(fā)不出太響的,他整個人都亂了。
賀予咬他的脖頸,下面又一拱一拱地慢慢磨他,套子滑地裹著性器,在他里面抽插搏動著,甚至能感到少年性器上聳起的猙獰筋絡,謝清呈的腿都在抖了,體內一陣一陣酥癢緊縮的快感像是要逼瘋他他幾乎又要叫起來,但是他生生地忍住了。
他還沒有忘記自己之前說的話,人和畜生是不一樣的因為人可以在欲望面前自控。
他控制不了生理的反應,但他至少可以控制他的查活他的聲喜他的心他的心。
賀予的眼神變得非常冰冷,但又非常狎昵:“您這張嘴這樣要強,是想要我今晚就這樣操射您,是嗎?”
“滾你……媽的!唔!”
回應他的是賀予禽獸一般的狠力頂撞,頂?shù)乃ㄋ臑R,謝清呈一時承受不住,眼前陣陣發(fā)黑,賀予這幾十下頂?shù)挠置陀钟旨�,不要命了似的,粗暴得厲害,謝清呈呼吸都上不來了,竟就這樣被他生生操得神志游離,視野混亂,半暈半醒,身子都仿佛不屬于自己了。
黑的,眼前全是黑的。
但肉體的感覺又很清晰,能感受到下體瘋狂地被貫穿,某個地方則又被頂?shù)么碳さ米屗薏荒芩馈?br />
還有賀予的汗,從胸膛一點點淌落下來離開青年不斷晃動的身子,-滴一滴地滴到謝清呈的小腹上。
麻的,酥的。
崩潰極了……
“您以前不是說我沒錢雇您嗎?現(xiàn)在呢?別說雇您了,我正在操您,您覺得還滿意嗎?”
模糊間是賀予帶著些舊恨的低喘抵入他的耳廓,繼而是賀予將性器拔了出來,換了個套子就又狠又猛地抵了里面開始狂撞。
賀予的面容伏在謝清呈汗?jié)竦念i間,在不斷沖撞蚌殼內的柔軟時,細嗅著男人身上被他逼漬出來的香氣。賀予在強烈的刺激中沒有意識到自己用了香氣”來形容謝清呈身上味道。
他一貫是討厭謝清呈的氣息的,像薄薄的紙,冷冷的藥,會令他聯(lián)想到醫(yī)院里蒼白的墻,刺鼻的消毒水。
可混雜著被他淫出的熱氣時,那味道就好像有了質變,冰成水,水成霧,謝清呈就浸在這曖霧里,從那個總是漠然冷淡的醫(yī)生,變成了他身下狼狽顫然的玩物。
征服和報復的快意,讓謝清呈身上的氣息仿佛成了罌粟花的香。
他一晚上搞了謝清呈太多次,沒了平日里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模樣,倒真是個愣頭青的小伙子,一遍遍失控地頂撞著。
謝清呈后來在這過程中幾乎沒有吭聲,連喘息都壓著,下唇被自己咬的斑駁見血――他的身體被藥誘催得很熱,被干到某個位置的時候又很爽,爽得前面都被頂硬了,頂射了�?墒撬膬刃膮s支撐不住。
他本來就是個直男癌,還是個自視甚高的爹味直男癌,而且還性冷?酰?賀予對他做的事情簡直比殺了他更讓他無法承受。
他的睫毛都被汗?jié)窳�,透過汗水望出去,昏沉的視野里是青年健碩的身形――或許是為了增加羞辱,這一晚直到在這這張大床上,直到現(xiàn)在,賀予的衣服都沒脫,只是拉下了牛仔褲的褲鏈。
男孩衣冠楚楚,而男人已寸縷不著。
忽然手機鈴響,驚了賀予。
賀予傾身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以沙啞的嗓音接通了電話。
“喂�!�
“還沒睡吧”電話是賀繼威打來的。
沒睡。賀予一邊用力頂著身下的男人,一邊低沉地回他老子的電話。
“傷怎么樣了?”
“都好�!�
我和你媽過幾天回來,這一次就不很快回去了,你記得回家吃飯,別一個人住在外面。”
賀繼威頓了頓,問道:“這么晚了,你回家了嗎?”
賀予他當然不會告訴賀繼威,他沒有回家,他在會所和一個比他大了十三歲的老男人上床。而且那男人還是謝清呈。
但是這種念頭讓他覺得刺激,原本就已經(jīng)很硬熱的性器又粗大了幾分,插在謝清呈的穴里,一下一下地往前緩慢而狠力操弄著,頂?shù)盟硐碌娜诉B腳趾都繃得緊了。謝清呈臉上身上全是汗,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賀予一邊操著他,一邊低沉地:“玩呢,和朋友”
“哦。”賀繼威說,“那你早點回去,太遲了,別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省著別人帶壞了你�!�
賀予扼制不住沖動地壓著喘息往深里去了去――他覺得這樣地操著太磨人了,止不了他內心的渴,他于是把手機開了免提,扔到一邊。然后他把謝清呈抱起來,抱到床邊上,自己走到床下,就在床沿壓下去打樁似的狠干這已經(jīng)神智快崩潰的謝清呈,一邊應著賀繼威的話,一邊用力地一下下想從謝清呈嘴里逼出聲音。
謝清呈被撞得搖晃,大床也跟著額動,發(fā)出砰砰的悶響。
賀繼威沒注意,或者他根本不會覺得賀予能出什么私生活方面的問題,于是依舊和賀予講著事情。
賀予心不在焉地聽著,間或嗯一聲敷衍他然后又低下頭去親謝清呈的薄唇,吮吸著一邊抵死深探,帶著床墊發(fā)出悶響,一邊濕濡地親吻著,潮濕的水意滲入耳膜。
謝清呈終于忍不住了,睜開眼睛,飽含著憤怒地看著他,恨極了,低聲地:“賀予……”
賀予沒想到他真的敢出聲,微抬起身,一把捂佳了謝清呈的口鼻,眼神兇狠,卻凝神屏息。
賀繼威果然停了一下:”你朋友?”
“嗯�!�
“哪個?”
“……您不認識�!�
賀繼威被蒙混過去了,賀予狠狠盯著謝清星的臉,神情如虎似狼,惱恨比欲望更多他自上而下打量著謝清呈,這個渾身上下都已是自己打下印記,甚至連臉頰上都被自己惡意抹上了濕粘情液的男人。
“那爸,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一會兒就回去。”
“好�!�
手機暗了,賀予的眼瞳顏色也暗了,他猛地掐住謝清呈的臉,說:”你有種?”
謝清呈銀牙咬碎,聲音啞得不像話,卻仍冰冷兇狠:”是你自己犯賤。”
這樣的駁斥和辱罵,換來的是賀予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從床沿拖到床中間,自己翻身上床,抱著他的腰逼他跪趴下去,而后賀予的手臂從他背后繞過去,一手撐著凹陷下去的床墊,一手緊握著他的腰,掐的一片青紫,他覆在謝清呈身上,報復性地瘋狂頂撞起來。謝清呈想要往前爬,卻被他又粗暴地扯著頭發(fā)拽回來,力道兇過之前任何一次。
謝清呈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搗碎了,散架了,腿軟得幾乎支持不住,眼前又是一陣陣黑,他感到賀予的手繞過去按著他的腹部,然后貼著他的耳根一邊喘息邊罵:“嘴還這么硬?你要想被操死你就直說!雖然我覺得男人惡心,但只要你想,我就滿足你。”
謝清呈疼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伏在凌亂淫靡的床褥間,他手腕的束縛已經(jīng)被賀予松開了,但實在沒了什么掙扎的力氣,手背高高弓起,只能有一下沒一下地攥著皺巴巴的床單。忽然間,這只手就被賀予扣住了,他的手?B著他的指,像要永遠鎮(zhèn)住他似的,十指交錯著,貼著床墊。青年身上滴下汗,落在謝清呈背上,燙著傷痕累累的脊背,像是滴蠟。
謝清呈又痛又爽,趾微微繃起,他能感覺到賀予在精力非人地操了他快半個多小時后,終于又要射了出來,隔著薄薄的空氣套都能感受到那個埋在他體內的硬熱性器在危險地搏動著,又脹又燙,在賀予的狠頂中幾乎要成了烙鐵,深插到他的腹部讓他產(chǎn)生了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頂穿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