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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早點(diǎn)解決完這個問題,早點(diǎn)可以蓋著被子和同事談工作,免得一不留神又被同事給勾引得無法自持。

    賀予隨便登了個網(wǎng)站,手機(jī)熒光倒影在他英挺的面龐上,他刻意繃著臉,沒什么表情,像在和謝清呈談?wù)撓乱徊降淖鲬?zhàn)計(jì)劃似的,一邊瀏覽頁面,一邊問了句。

    “你想看什么類型的�!�

    謝清呈:“……我也要看嗎�!�

    “……你不看,你可以嗎?”

    謝清呈心道他哪怕看了也沒什么用,他在這種事上一向興致缺缺,從前和賀予那么失態(tài)放縱,也幾乎全都是靠賀予費(fèi)心挑火。

    但這種話又怎么能和賀予說?

    而且仔細(xì)一想,這法子雖然乍一聽很離譜,卻是對他倆而言損耗最少的解決途徑了。謝清呈因此說:“那隨便吧,你看著辦就好。”

    賀予就在首頁找了個高評分高點(diǎn)擊的,和謝清呈分別戴著耳機(jī),對著一臺屏幕看了起來。

    兩人行事之余,都不免覺得諷刺又荒謬,實(shí)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們倆居然會蓋著被子共同欣賞午夜電影。

    那片子是歐美的,主演很賞心悅目,剪輯制作都非常精良,看得出是導(dǎo)演的心血之作,但賀予和謝清呈躺床上看了半天,兩人都很麻木。

    賀予:“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

    賀予說:“要不我換個國語的。”

    “……”謝清呈,“也行�!�

    賀予就換片了,這回沒有要這種工業(yè)片,他找了個國內(nèi)情侶自拍,好家伙,清晰度直線下降,毫無鏡頭語言可言,不過貴在感情充沛,而且是母語對話,能夠直接刺激大腦,不必途徑腦部翻譯系統(tǒng)。

    幾分鐘后。

    謝清呈看著看著,皺眉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的眼熟�!�

    “……是有點(diǎn)�!�

    “她長得像我們以前醫(yī)院那個周護(hù)士�!�

    賀予本來就看得不怎么得趣,這樣一聽,再一聯(lián)想,直接就把框給關(guān)了。

    “……我再換一本�!�

    “那你用心點(diǎn),好好找找�!�

    明明是這樣尷尬又香艷的事情,愣是被謝清呈說出了一種前輩指導(dǎo)晚輩做ppt的氣質(zhì)來。賀予被弄得更尷尬了,干脆整個退出了頁面,打開了另一個版塊,掃視一圈后,挑了個順眼的開始播放。

    這次他找的是倆男的主演。

    可那電影里兩位智人的胸毛居然比動物園里的黑猩猩還長,聲音又比非洲象噴水時的響動還駭人,謝清呈看了不到一分鐘就把耳機(jī)摘了:“看這個還不如看動物世界�!�

    賀予覺得也是,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他把那網(wǎng)站給關(guān)了,側(cè)過眼,望向謝清呈,借著手機(jī)的微光,賀予可以在這樣近的距離清晰地看著謝清呈的面龐。他的視線摸索過謝清呈玉白色的臉龐,刀裁似的眉,又流連在那雙結(jié)了冰凝了霧的桃花眼中。

    那些片子演的再縱情,也及不上謝清呈這樣不聲不響地看他一眼。

    賀予為自己對謝清呈的感情而躁郁,他明明是想心堅(jiān)如城的,為什么只要在他身邊,心就會軟得狼狽,只想吻上謝清呈那涼薄的唇?

    甚至只這樣一想,心就又熱又燙,腹亦如火燒。

    他眼睛微泛紅,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

    可偏偏謝清呈還沒覺察,還問:“你就找不到一本像樣的嗎�!�

    賀予:“……”

    “沒有存貨嗎?”

    “……”

    謝清呈覺得這可能是真的為難孩子了,跟已經(jīng)沒什么情感糾葛的叔叔做這種事情。算了,這種麻煩事還是自己來吧,于是道:“要不你手機(jī)給我,我來幫你找找�!�

    賀予啞聲道:“你又有什么經(jīng)驗(yàn)?以前我?guī)湍阕稣n件,瞧你電腦里連個限制級的片都沒有�!�

    此言一出,兩人都靜了。

    他們現(xiàn)在很少提幾年前發(fā)生的事情,不管是痛苦還是溫情,仿佛那些過往都成了無法愈合的瘡疤似的。

    這一刻賀予不假思索沖口而出,好像又把他們拉回了三四年前的大學(xué)校園,那些他們倆之前還什么錯誤都沒有發(fā)生的時候。

    在這回憶縈淌之間,賀予不錯目光地凝視著謝清呈的面龐,眼眶的紅濕漸漸地不再僅因?yàn)榫狡群停鴰狭诵﹦e的情緒。

    他看著謝清呈盲了的眼。

    看著謝清呈零星白了的發(fā)。

    他看著曾經(jīng)那么輝煌的一個人,像是燒至殘年的蠟,而從輝煌到落魄,都是他錯過的這些時間。

    這盲眼不屬于自己,這白發(fā)不屬于自己,歲月淹及……這個人哪怕殘損至斯了,也不再屬于自己。

    賀予從失魂落魄中踉蹌著歸來,從阿鼻地獄中鮮血淋漓地爬回來――他只看到了一個殘損的,被別人奪走的謝清呈。

    他其實(shí)并沒有辦法裝作什么寬宏大量,平靜如常。

    他只是不愿再傷害,所以才佯作不在意。

    其實(shí)他還是放不下。

    他對謝清呈的感情,只能是激烈的愛,什么平和,什么放下,什么釋然……那都是假的,是裝出來的。

    似乎終于感到了賀予神色中的危險,謝清呈沉默了,要把臉轉(zhuǎn)到一邊,可太遲了。

    賀予忽然驀地翻了個身,將謝清呈壓在身下,他握著謝清呈的下頦,不讓他把視線轉(zhuǎn)開,傷感在文藝青年心里燎了原,他不等謝清呈反應(yīng),忽然低頭吻住了謝清呈的唇,沉重炙熱的呼吸噴薄而出,拂過皮膚,焚過心臟。這一吻毫無章法,又無預(yù)兆,像是被逼到了絕境處的野獸的反擊。

    他又兇又野地吻他的嘴唇,下頜,脖頸,那些情緒壓抑良久,驟然決堤,讓賀予像是成了魔,竟似要咬斷謝清呈的咽喉。

    這堪稱粗魯急躁的吻結(jié)束時,賀予沉沉地喘了口氣,他撐在被子喃喃道:“我其實(shí)有一部很好看的,但我怕你生氣……不敢拿出來。但是……我這幾年都在看著它……我很想和你一起,不吵架地……去看一看……看一看我們的從前……你……這一次,愿意和我一起嗎?”

    賀予這句話一說,謝清呈就知道他指的是哪部片子了。

    他心中警鈴大作,想掙脫賀予,但賀予一邊重新把一枚耳機(jī)抵至謝清呈的耳內(nèi),一邊抬手劃開屏幕,連看也不用看,就找到了播放器里一直存著的那段錄像。

    二十歲雨夜的喘息搶入他們耳中,這錄像賀予看了近三年,哪怕不瞧畫面,都能知道錄像中的兩個人在做什么,接下來又會又怎樣的舉動。

    謝清呈雖在做醫(yī)學(xué)報告的那天,就已經(jīng)知道了賀予手里有這樣的東西,也看過了視頻,可再一次瞧見,還是覺得備受刺激。

    “你覺得,可以嗎?”

    謝清呈臉色雖白,卻不肯亂了陣仗是他自己說的公事公辦,可不能露出什么年輕人才該有的無措來。而且賀予原本就退了一步,看片自己解決已經(jīng)是最好的辦法。

    因此他盡量平靜地說:“很一般。主要我沒有這種喜歡看自己錄像帶的愛好。還是換一本吧�!�

    “……”

    賀予盯著他,盯了一會兒,他想忍,但終于忍不住了,他說:“謝清呈……安東尼是不是和你說,他和我天天上床,還說我給他看了這個錄像?”

    “……”

    見謝清呈默然不語,賀予的眼睛就紅了,一些是委屈,一些是惱怒,還有一些是燒上來的欲望:“……他騙你!這錄像是他從段聞那里看的,他變態(tài)!不是我變態(tài)!誰和他睡過!他騙你的!他誣陷我!”

    謝清呈一時語塞,怔住了。

    其實(shí)從理性上來說,賀予和誰上床他并管不到,賀予從來也沒有和他確立過什么關(guān)系,更何況當(dāng)時他們已經(jīng)完全決裂了,已經(jīng)沒有瓜葛了,想和誰上床都是賀予的自由。

    謝清呈心里最過不去的還是謝離深知道他們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此時聽賀予這么否認(rèn),他一時間心下震顫萬分,腦中也變得有些混亂。暈頭轉(zhuǎn)向間,他便有些手忙腳亂,言語無措,道:“你就先別說變態(tài)不變態(tài)的事了,還是換一個……”

    可是賀予這一難受,又不理智了,隱隱地又帶上一股瘋勁,腦子一瞬間不清醒,謝清呈的話也只聽半截,只聽了“變態(tài)”兩個字。

    他更加折磨了。

    他以為他愿意看嗎?

    可這三年他身邊什么人也沒有,什么人也沒有……要知道,這三年來他其實(shí)只能從這一卷鏡花水月中去觸摸那一晚的余溫……

    他看著這卷錄像帶,有時沖動過后甚至?xí)X得格外地疲憊與傷心,因?yàn)樗麜肫鸲畾q生日那一天,謝清呈曾經(jīng)和他說過一句生日快樂。

    那是他這輩子僅有的一句真切的問候。

    他那時候知道自己很可憐,二十年只有一個人真心待他好,但他又感到自己是幸福的,因?yàn)槎杲K于有一個人真心待他好。

    誰知這個唯一真心對他的人,他最終也錯過了。

    “我知道他和你說了什么……可是那都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辟R予沙啞地講話,聲音聽不出是氣惱還是委屈,“我沒有把視頻給他看過,我沒有把……我沒有把我們的私事和他說過!”

    謝清呈已經(jīng)在這些話和賀予的情緒中被弄得無法理性思考了,他此刻什么彎也繞不過來,眼睛里只倒映著賀予有些瘋狂又無比委屈的臉,腦中嗡嗡的。

    賀予深吸了口氣,他紅著眸子,似乎也不愿多說安東尼的事,在他和謝清呈相處的時間里,他任何人的名字都不想提了:“你信我好嗎,你說你會信我的�!�

    “……”

    “謝清呈,這視頻我來來回回看了百八十遍,我喜歡得很,我就對它有感覺。我不要換了。”

    說到最后,竟然是有些無賴的語氣。

    但他也沒有說謊,兩人糾纏之間,謝清呈已經(jīng)能感覺到被子底下的熱度直往上升,那溫度是拾了凡人的欲望做柴火,烈火中賁出了硬熱猙獰的猛獸獸。賀予的面容還和少年時一樣,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是秀麗,可賀予釋放的惡獸是很兇的,簡直令人發(fā)抖。

    謝清呈回過神來:“你……”

    “你自己講的�!辟R予雖然還克制著,嗓音里甚至還帶著些青年人的委屈,但每一個字都如猛獸撲殺前慢慢踩下的利爪之印,“今晚我們要這樣辦公的。在外面蹭一蹭,會像一點(diǎn)。”

    賀予說著,隔著褲子頂了一下謝清呈的腹部。

    謝清呈面色蒼白,一下子揪住了被單,但他沒吭聲。

    媽的……算了,他也放棄思考了。不管怎么樣,他今天和賀予是必須發(fā)生一些關(guān)系的,因?yàn)楹诎抵衅鋵?shí)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看――在看他們是否真實(shí)。

    他們雖想自己動手,不真的做到底,但動靜上還得作出樣子來。

    其實(shí)他們這會兒想的還是太天真了。兩個曾經(jīng)這樣熾烈糾纏過,如今又千頭萬緒仍難斷的人,怎么可能在這“床戲”中真的控制得住?

    耳機(jī)里的視頻在持續(xù)播放著,除了雨聲之外,縈繞在他們耳邊的還有當(dāng)時攝像機(jī)捕捉到的喘息聲,低語聲,甚至是交合聲。

    忽然――

    “謝清呈……謝清呈……我喜歡你……”

    模模糊糊的,傳來的是二十歲的賀予在做愛時,對謝清呈情難自禁的不住告白。

    “我喜歡你……”

    這聲音近在耳廓,卻又遠(yuǎn)在當(dāng)年。耳機(jī)里的少年在說著一生一世捧著一顆真心,不停地在說,我愛你。

    猝不及防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說著這句熟悉卻又無比遙遠(yuǎn)的話,謝清呈怔了一下,心臟處有如被人開了一槍,全部的血都爭先恐后地往胸腔深處涌動。賀予也頓住了。

    “……”

    賀予不敢再看謝清呈的眼睛,生怕自己失去理智。

    他說了只是蹭蹭的。

    于是他將謝清呈翻了個身,讓他背對著自己,他用力撫摸著謝清呈消瘦的腰,俯身用燙熱的嘴唇吻上那傷痕未愈的背。

    他低沉而含混地說:“你把腿并攏些,好嗎�!�

    他雖然不知道謝清呈的具體病情,但也早就看出來了謝清呈的身體很不佳,盡管他的心已燒滾如火了,他的舉止仍然克制。動作中他看了一眼被他丟在一旁的手機(jī),屏幕上已經(jīng)播放到了他們倆在車上瘋狂做愛時的情景,謝清呈那一天放的很開,沒有掩飾地在賀予身下沙啞地叫床,他聽到自己在問謝清呈:“爽嗎?磨你這里舒服是嗎?”

    “這里被干得很舒服嗎?”

    與之同時傳出的是他戴著避孕套在謝清呈體內(nèi)進(jìn)出時咕嘰咕嘰的聲音。

    這些聲音讓此刻的賀予和謝清呈都有些受不住,仿佛舊歲月回了魂似的,逼得他們再也無法思考更多。

    謝清呈伏在一片黑暗中,低頭趴著,猶如一只撞入了蛛網(wǎng)中的蝶,掙脫不能,唯有震動翅膀輕輕地顫抖,但他逃不掉……天羅地網(wǎng)間,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引頸就戮,如魚在砧,仿佛就死,于是聽力和觸覺變得格外分明,他掙脫不了自己當(dāng)年和賀予交合時淫亂至極的動靜,背后又燙得厲害,是賀予將壓未壓地俯在他身上。

    他聽到身后?O?O?@?,他知道那是賀予在脫自己的內(nèi)褲也脫了他的衣服,他緊緊閉上眼睛,猝不及防地,有一根滾燙的、猙獰的、粗硬到可怖的男性性器如同肉龍出洞,就沖著他的大腿腿根縫間猛插了進(jìn)去。

    謝清呈忍不住揪緊了雪白的床單,渾身發(fā)顫。

    那東西太兇了,吐著粘膩的水,暴虐勃發(fā),進(jìn)來了就開始大開大合地貪他,將他并攏的腿當(dāng)做女穴般淫弄著。

    這種感覺竟然比真實(shí)的進(jìn)入更糟糕,他們真的好像就是不得不為了利益而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兩個人,而后不得不尋求盡量少的肉體交合。

    賀予悶聲不吭地埋頭狠做著,他的性器碩大到可怖,很快地就將謝清呈大腿內(nèi)雪白的皮肉側(cè)磨得又濕又紅。謝清呈弓起了背,緊繃著身子,承受著這暴風(fēng)驟雨般的造愛,床鋪在他們身下激烈的晃動著,他被賀予頂?shù)貌蛔⊥皟A去,幾乎要拱出了鵝絨被外。

    但賀予哪怕再失控,都不愿主動讓人看見謝清呈被他操弄的樣子。

    他猛地伸出手,箍著謝清呈的肩膀,將他拽下來,拽進(jìn)被子的更深處,他幾乎是完全籠罩住了他,將他困在自己的陰影之下,胯下則在片刻不停地聳動頂撞著。哪怕只是腿交,他們做的也太激烈了,屋子里清晰地傳來啪啪的水聲,和錄像里真實(shí)的性交聲別無二致。

    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賀予不說話,謝清呈也不肯出聲,兩人一個悶頭激烈地做著,一個則渾身是汗也要強(qiáng)硬地忍著。

    他們不說,二十歲的賀予和三十三歲的謝清呈卻會替他們說,耳機(jī)中不斷傳來他們當(dāng)年充滿情欲的對話。

    “啊……啊……”耳機(jī)內(nèi),謝清呈在沙啞而崩潰地呻吟,那嗓音讓賀予聽來有種此時此刻的謝清呈也在他身下淫蕩地晃動腰肢,雙腿大開被他操著肉穴的錯覺。

    賀予覺得下腹一陣又一陣的涌上熱意,脊椎不斷竄電,他頂弄謝清呈也更狠了,粗碩的陰莖兇狠地往謝清呈腿根深處頂著。賀予的莖身怒然全勃時,其實(shí)是有些往,上翹的,好兇地杵著,虬勁悍猛,上面布著聳起的血管和青筋。這般雄偉的性器插入時可以頂?shù)匠H怂荒芗暗纳钐�,哪怕在外面淫交,頂弄激烈時,昂起的渾碩莖頭也會燙熱地磨蹭到大腿腿根更偏上的地方,蹭著謝清呈的會陰處擦過。

    那種刺激實(shí)在是太折磨人了。

    謝清呈捫心自問并非是欲望強(qiáng)烈的人,他在被賀予調(diào)教成功之前,甚至有些性冷淡,但賀予是不一樣的。

    因?yàn)槟呐滤偈遣幌氤姓J(rèn),可他內(nèi)心深處其實(shí)都還愛著他。

    在他們不得不分離時。

    在布魯克林的春夏秋冬。

    在重逢后哪怕心如刀割的交鋒里。

    他仍愛著他。

    他在賀予離開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愛意,其實(shí)比他自己能感知到的要深得多,就像他從不知道他面對賀予的情欲時,能被挑起的反應(yīng)也遠(yuǎn)比他自己認(rèn)為的要多得多。

    更要命的還有耳機(jī)里傳來的他們從前做愛時瘋了般的污言穢語,賀予在操弄他的同時還在講著骯臟的、男人之間粗暴的情話:“你知不知道你后面有多緊多熱?又濕……前面也硬了……謝哥,你也很久沒有釋放過了吧?是一直忍著沒有自瀆過嗎?你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操你時的感覺?會想著我們做愛的樣子打手槍嗎?”

    這對話隔得太久了,謝清呈早就忘了。

    今天再次聽清,謝清呈只覺得血液都燒沸了,連耳緣都透出瑰麗的薄紅。

    這些話,三四年前他聽著已是羞恥,如今則更是不堪入耳,好像二十歲的賀予在質(zhì)問著現(xiàn)在的他。

    他在問他――

    謝清呈,我不在的這三年,你和別人做過嗎?你自瀆過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曾經(jīng)操你的感覺?你有沒有想著我們做愛的樣子自慰過?

    這些問題哪怕賀予現(xiàn)在真的開口問了,謝清呈也不會回答。

    可事實(shí)上,謝清呈這三年間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發(fā)泄,確確實(shí)實(shí)就是像二十歲的賀予逼問的那樣,是他想著賀予才有了欲望,是他因?yàn)橘R予才近乎悲慘地釋放出來的。那種秘密仿佛被窺透的感覺令謝清呈的心理防線愈發(fā)崩潰,而偏在這時候,賀予的性器因?yàn)轫數(shù)锰钐�,一不小心便真的蹭著會陰操過去,粗魯?shù)夭宓搅酥x清呈的穴口。

    “啊……!”

    這一下沒有絲毫的預(yù)兆,謝清呈人又在失神之間,便粗啞低沉地叫了一聲,整個人都在枕被之間顫抖起來。

    這一聲把賀予也給喊愣了。

    賀予原本以為謝清呈對自己毫無欲望可言,畢竟他了解謝清呈這個人,既然謝清呈與陳慢在一起了,就絕不可能對其他人再有任何心思。

    可他沒想到謝清呈竟然會在與自己的腿交過程中沉入感情,呻吟出聲。

    他心里說不上是難受還是興奮。

    難受的原因自是不用多說的,而興奮則是因?yàn)橘R予沒那么多道德感。其實(shí)不管怎么樣,他內(nèi)心深處始終認(rèn)為謝清呈是他的,陳慢才是那個乘虛而入的混賬。說實(shí)話,哪怕真的有一天謝清呈和陳慢去國外領(lǐng)了證結(jié)了婚,只要他被逼瘋了,即使踐踏公序良俗他也可以背著陳慢日夜奸淫謝清呈,甚至當(dāng)著陳慢的面奸淫謝清呈。

    賀予因著一聲而稍停了自己的動作,他粗重地喘著氣,抬手去揉搓謝清呈的臀部,然后把手伸進(jìn)去,去摸謝清呈的后穴。

    “別……不要碰……”

    這是謝清呈今晚第一次這樣激烈地反抗他。

    謝清呈在混亂之間,似乎稍微把“任務(wù)”“組織”這些事情給放到后位了,本能占了上風(fēng),他不想被賀予覺察他自己的欲望,所以他近乎是在逃避什么似的,想要躲開賀予的試探。

    可是床就那么大,被子籠出來的空間就那么大,他終是逃無可逃,他被賀予緊緊地按著,他聽到賀予趴在他身上時粗重的喘息,燙熱的呼吸就拂在他耳后。

    “別動�!�

    “……”謝清呈緊緊繃著身子,咬著下唇,他的眼眸都紅了,他能感覺到賀予的指腹揉搓過自己的穴口。

    那一瞬間,他身后的男人的呼吸變得愈發(f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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