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佩服崇拜白彧的人不在少數(shù),名震金三角,手下信徒無數(shù),年紀(jì)輕輕身居高位,再牛逼的大佬見了白彧,都要畢恭畢敬。這樣鐵血霸氣的人物,生在亂世肯定是稱王稱霸的主兒,誰能不羨慕,誰能不敬佩?
柳金辰是沾了小時候的光,白彧小時候跟著白夫人來京市度假,柳金辰就是柳家送到白彧身邊的玩伴,因?yàn)榱液桶追蛉四缸宓年P(guān)系,白夫人特地囑咐過白彧,要不然柳金辰哪里有資格在白彧面前刷存在感。
柳老爺子:“早說晚說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要是蠢蛋,人家看都不看你們一眼,要是敢舔著臉攀關(guān)系,白家一巴掌就能把我們這群不要臉的拍死�!�
柳金辰心中唏噓一聲:“爺爺,您好歹說的委婉一點(diǎn)……”
柳老爺子:“男人就應(yīng)該要霸氣一點(diǎn),唯唯諾諾的像什么樣子!”
柳金辰挺胸抬頭,溫潤清亮的聲音粗獷了不少:“是,爺爺教訓(xùn)得對!”
柳雅兒低笑不語。
柳金辰:“六妹,你笑什么?”
他這個妹妹剛大學(xué)畢業(yè),沒什么特長,就是會12國語言而已。
柳雅兒:“我覺得爺爺說的很對,四哥,你若是羨慕白家主那樣的人物,你就朝著人家努力啊。光羨慕是沒有用的,財寶不會主動跳到掌心,權(quán)勢也不會主動聚到身邊,你要去爭去搶才行�!�
柳金辰猛地轉(zhuǎn)頭看她,看到了她眼底的野心,轉(zhuǎn)瞬即逝,好像是他眼花了。
柳老爺子心中嘆了口氣,再次遺憾雅兒不是男兒郎。
人都有野心,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成為王侯將相的這種野心。
有些人,心胸膽識限制了他的野心,注定他走不高。
柳金辰蹙了蹙眉,問道:“六妹,你怎么跟戚家二少分手了?”
柳雅兒漫不經(jīng)心道:“他頭上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有一個野心勃勃的大姐,雖然他親媽厲害,但他自己不想爭一爭,我要是嫁給他,只有受氣的份兒�!�
柳金辰:“可是他對你很好啊�!�
雖然沒有彧少對他家的小祖宗那么好。
柳雅兒:“你是不知道他大姐對我有多過分,反正我跟他沒戲了。”
她并不需要自己的丈夫多有出息,但也絕對不是威家二少這種花架子,花錢行,遇到大事就慫。
柳老爺子:“好了,你們別再嘮嗑了,進(jìn)門后知道喊白家主什么嗎?”
“知道,喊小叔�!�
踏進(jìn)小樓,三人驚呆了。
華貴雍容的貴妃榻上,橫臥著一個體態(tài)嬌媚,神情慵懶的女人,小腿隨著月光質(zhì)感的長裙耷拉在地毯上。你若說她沒規(guī)沒矩,偏偏人家悠閑自得,好像她才是這里的主人,他們這些生人闖進(jìn)來饒了主人的雅興。
更令人詫異的是,威名赫赫的白家主坐在小凳子上,古時候,丫鬟奴仆伺候主子捶腿,就是坐在這樣的小凳子上。
白彧手里剝著橘子,冷白消薄的手指很快剝出一枚完整的果肉,然后投喂旁邊的女人。男人矜貴冷傲的鳳眸微垂,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很難想象那橫臥在貴妃榻上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才能得到白氏家主這般……帝王式的伺候。
難道她是白家主的妹妹?
那也不應(yīng)該是白彧伺候她��!
莫非她是白家主的后媽�。�
“彧少……哦不,小叔,小嬸嬸�!绷鸪介_口喊人,化解了一室的尷尬。
“嗯�!卑讖晳�(yīng)著:“誰是你小叔?”
“啊這……”柳金辰看向爺爺。
“白家主,我們跟您的母親,往上三代數(shù)是血親。”柳老爺子笑瞇瞇地說:“金辰這孩子知道你是他小叔叔后別提多開心了,他心里極其的尊敬您,左思右想,覺得喊您一聲小叔叔才足夠尊敬您。左右您都是他的長輩,喊您一聲小叔叔是他福氣,金辰這孩子命薄,您就讓他喊吧�!�
他面上風(fēng)輕云淡,實(shí)際心里也沒底,萬一白彧拒絕,那白柳兩家頭發(fā)絲拴在一起的關(guān)系,怕是隨時都會斷。
皇親國戚,哪有這么好當(dāng)啊!
“噗——”慕千染捂著嘴,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那些人在外公和舅舅面前拍馬屁時,也是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信手拈來,她小時候戳穿過別人虛偽的讒言,外公和舅舅夸她講得對,把那些人都趕走了,還說現(xiàn)在是她當(dāng)家做主,一切都要聽慕家主的。
哎,她當(dāng)家主的時候,就家里那群人拍她馬屁,她都聽膩了,也沒見旁人過來拍。哦,后來就是白彧拍她馬屁,她這個家主當(dāng)?shù)囊稽c(diǎn)意思都沒有。
柳金辰被爺爺那么說,臉蛋本來就火辣辣,聽到慕千染笑出聲,忍不出委屈的出聲:“小嬸嬸,你笑什么啊……”
慕千染直接笑出聲,小腿還在貴妃榻上蹬了蹬:“大侄子哈哈哈哈……”
在場的人,要么規(guī)矩的站著,要么端正的坐著,甚至氣氛有些凝重,只有她一個人肆無忌憚的狂笑。
白彧無奈的看著她,眼底滿是寵溺和縱容。
第163章
我們家的小寶寶這是吃醋了
柳金辰囧了囧,他喊白彧小叔叔,喊慕千染不得叫小嬸嬸。
雖然她看起來嫩得要命,比十六七的小姑娘還要嫩。
小叔叔要是不好好保養(yǎng),遲早會被小嬸嬸襯得像個老頭子……
柳金辰搖了搖頭,他都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彧看著小瘋子一樣的女人,溫潤寵溺的嗓音響起:“小寶寶不要再笑了,小心肚子疼�!�
柳雅兒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兩人。
小寶寶……
喊的是誰?
是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她?
“小叔叔,小嬸嬸,午安。”柳雅兒開口道。
沒有人回應(yīng)她,白彧忙著把笑瘋了的小人攬在懷里,溫柔的嗓音低聲哄著:“乖乖坐好,他們都看著你呢。”
在家里,她騎在他脖子上,騎在他背上玩都可以,但眼下還有外人,她的身份不止是他妻子,還是白氏家族的主母。白彧想給慕千染所有的尊榮,即使她手無縛雞之力,即使她嬌氣愛哭,旁人也不能看輕她半分,最好敬她怕她,這樣即使他死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他也就沒有那么擔(dān)心她了。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
白彧跟常人不同,他可能不會寵愛自己的孩子,因?yàn)樗w內(nèi)沒有這種基因,所以也不會為之計深遠(yuǎn)。但懷里的這塊乖乖肉是他身上的肋骨,是他的一切,他只會為她計深遠(yuǎn)。
慕千染知道自己剛才失態(tài)了,她乖乖地坐在白彧身邊,但也沒有坐的多端正,小身子往白彧肩上靠,軟黑色的長發(fā)壓在冷銀色西裝上,像是皎白的月光被墨水玷污,柳雅兒覺得這一幕很是刺眼。
在他們心中,小叔叔是神一般的存在。
那朵菟絲花,配不上他。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心中的嫉妒羨慕像潮水一般高漲。
白彧看向他們,聲音冷淡肅穆:“她是我的妻子,慕千染�!�
慕千染靠在他的肩頭,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那么嚴(yán)肅,她朝柳金辰等人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她不愛應(yīng)付這樣的場面,連敷衍的客套話都不想說。
外公家中客人多,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人更多,因?yàn)橥夤叿肿罡撸远际莿e人上門行禮,外公基本不出去走動。
那些人都要拜外公,她就坐在外公身邊,外公從來不叫她喊人,也不叫她回禮。這種情況多了,有些人在背后說她沒禮貌,不懂得教養(yǎng),那個時候外婆還活著,外婆氣得不行,連夜把舅舅舅媽……凡是喊的上名字的都臭罵了一頓,罵完后抱著慕千染哭,說他們欺負(fù)人。
周家的子孫都要冤枉死了,只好一邊跪著,一邊說自己錯了,明明也不是他們的錯啊……
小千染在外婆臉上啾啾親了兩下,拍著小胸脯說自己以后會做個乖孩子,外婆喜笑顏開,轉(zhuǎn)頭揪著外公的耳朵說:“家里只有一個寶貝疙瘩,她生下來就是享福的,我身體不好,你們多疼著她點(diǎn),千萬別讓她受了罪�!�
柳老爺子看向慕千染:“據(jù)我所知南方有一慕姓大族,不知道你跟這個家族……?”
慕千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久久無法回神,她有點(diǎn)想外婆了。
小時候她只想著跑出去玩,也沒有多陪陪她。
柳雅兒指尖掐著掌心,小叔叔是她崇拜的人,爺爺是她尊敬的人,可是這兩個人好像都沒有被慕千染放在眼里。
她忍不住出聲:“白夫人,您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麻雀就是麻雀,即使攀了高枝,骨子里依舊卑賤的厲害,沒有高貴的出身,也沒有上流社會的教養(yǎng)。
幸好這不是宴會,要不然她能把小叔叔的臉都丟光。
慕千染看向柳老爺子:“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我父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無父無母,無兄無妹,他是入贅到我母親家的�!�
柳雅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她心里把慕千染的家世背景想的不堪,聽到慕千染的陳述,自動給慕父貼上了‘吃軟飯的小白臉’標(biāo)簽,如果用兩個字概括,那就是廢物。
吃完晚飯后,白彧沒有多留,帶著慕千染坐車走了。
柳雅兒站在門口,眼神閃了閃。
柳老爺子:“你們早點(diǎn)休息�!�
柳金辰:“是,爺爺。雅兒,你還在看什么?”
他家六妹可不是一個喜歡發(fā)呆的人,怎么今天頻頻發(fā)呆?
柳雅兒淡笑:“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小叔叔位高權(quán)重,還特別疼愛妻子,這樣的男人很少很少了�!�
柳金辰:“小叔叔又是夾菜,又是剝蝦,就差拿著勺子給小嬸嬸喂飯了……連我都有些羨慕�!�
柳雅兒白了他一眼,你一個男人羨慕有什么用。
“四哥,你對小叔叔比較了解,你跟我說說吧,小叔叔和小嬸嬸是怎么認(rèn)識的?”
“這我哪里知道,他們沒有舉辦婚禮,我還是前幾天跟小嬸嬸說上話�!�
“那你覺得小嬸嬸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她一定是有什么特比的地方,才吸引到了小叔叔。”
“特別嬌氣吧。”柳金辰可以說出慕千染的很多優(yōu)點(diǎn),但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嬌氣,是嬌不是驕,換作是他,應(yīng)該也會把這樣的嬌嬌兒捧在掌心吧。
“……嬌氣?”
柳雅兒覺得她四哥腦袋壞掉了。
慕千染沒有背景,沒有手段,靠著嬌氣就釣到了小叔叔?
“四哥,我想去白氏集團(tuán)實(shí)習(xí)�!�
“��?!”
……
車上。
白彧給慕千染揉著腰,問道:“寶貝,我岳父真的是入贅嗎?”
慕千染舒舒服服閉著眼享受,聽到這話睜開了眼,不輕不淡得問:“你跟那位柳六小姐一樣看不起我爸爸嗎?”
白彧低笑:“我怎么敢看不起岳父,你都不知道他的權(quán)利有多大,如果我不能討他歡心,他就不把你嫁給我了�!�
慕千染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我爸爸性格溫和,你說什么他都不會發(fā)脾氣,但我媽媽不好惹,你敢說我爸爸壞話,她能記恨你一輩子�!�
白彧:“我記下了�!�
他忽然把臉湊到她面前,鳳眸微微彎起,眼底隱匿著焉壞的笑:“你為什么喊人家柳六小姐,聽著多別扭,為什么不喊她小侄女?”
慕千染嗔了他一眼,嬌里嬌氣的小聲嘀咕:“我不喜歡她嘛……”
“為什么不喜歡她?”
“就是不喜歡!”
“總得有個原因吧�!�
“……她總是看你,好像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
“哎。”白彧心里又爽又麻,骨節(jié)堅硬的手指捏著女人的香腮,狠嘬了兩口,把人差點(diǎn)親哭又,又啞著嗓子哄人:“我們家的小寶寶這是吃醋了,不生氣啊,老公眼里心里只有你,我連她長什么樣子都沒看清�!�
第164章
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小寵兒
慕千染心里甜滋滋的,她是一個很容易被哄的小寶貝。
如果她不容易哄,性格剛烈,威武不屈……估計她現(xiàn)在正反抗白彧的控制欲,跟他鬧得死去活來。
她人生的信條是坐著絕不站著,能吃甜的絕不吃苦的,能好好享受人生,絕對不虛度年華。
再者。
她對白彧并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她從小就羨慕爸爸媽媽的神仙愛情,人就像沙漠里的沙子,天空上的星星,雖然身邊都有數(shù)不清的同類,但你并不知道什么時候或者這輩子隕落前會不會讓你心動的同類。
爸爸是出身寒門一身傲骨的美人,媽媽是性格強(qiáng)勢的富家千金,兩個人整天撒狗糧,時不時玩失蹤,去私人小島度假,美名其曰補(bǔ)蜜月,因?yàn)樗麄兘Y(jié)婚時,媽媽就懷了她。但誰不知道他們補(bǔ)了幾十個蜜月……
她很慶幸,她在眾多的星星中,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那一顆。
白彧伸手,逗了逗她臉蛋上的小奶膘,舌尖磨了磨牙根,想嘬一口,但剛剛她的臉蛋被他嘬紅了,白嫩嫩的小臉上有兩處印子,還沒消下去呢。
“我們家的寶貝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真好,滿足了我所有的期許,你的出現(xiàn)讓我的人生完美的沒有遺憾。”
白彧愣了一下,隨后鳳眸微瞇,眼神像是燒紅的炭火,炙熱灼人的盯著她,昭然若揭的欲和興奮,掩都掩不住。
“我哪里好?”他嗓音低沉,薄唇摩挲著她白嫩的耳根,氣氛瞬間變得香艷撩人:“我長得好,還是我伺候的比較好�!�
男人看了眼她受傷的小腳,不怕死的小東西,都瘸了還變著法兒撩撥他,說出那么動聽的情話,不是勾他是什么。
手掌托起女人受傷的腳踝,細(xì)膩如雪的小腳,打在旁邊的真絲蝴蝶結(jié)都沒有她皮膚十分之一細(xì)膩,香肉媚骨,純艷生欲。原本矜貴端莊的大家閨秀,被他養(yǎng)成了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小寵兒,這種心理上的滿足無法用言語形容。
白彧低頭,在腳踝上落下一吻。清貴高雅的男人微微彎腰,這是絕對臣服的姿態(tài),冷白色的高領(lǐng)襯衫包裹著男人的喉結(jié),同樣遮掩著他貪婪不堪的渴望。
白彧一直想在慕千染面前表現(xiàn)得正常一點(diǎn),可是誰家老公整天想著澀澀自家老婆,所以,即使他手捧珍寶,卻也時時覬覦珍寶。
慕千染臉蛋紅撲撲,他視線太過于露骨,看的她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索性把腿放在了他的懷里。堆疊的白色蕾絲紗裙裹著女人的長腿,一起跌入男人懷中,沉甸甸的重量砸在他身上,不疼,只是覺得香氣撲鼻,正中下懷。
白彧低頭,翹長的羽睫微垂,清貴俊美的側(cè)臉和高挺的鼻梁,在旁人的瞳孔里留下一道完美的剪影。
他正襟危坐,姿勢端正,模樣乖巧,修長干凈的手指替她理順裙擺,他并沒有刻意去摸她的腿,只是時不時碰到,還會裝模作樣的說一聲‘對不起’,似乎他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少年郎,被女惡霸用錢逼迫著伺候她。
司機(jī)早就把車子停進(jìn)了私人車庫,但是兩位主子沒發(fā)話,他也不敢吱聲。
男人孤傲清冷的聲線響起:“慕大小姐,還滿意我的服務(wù)嗎?”
慕千染張了張嘴巴,他只不過替自己整理了一下裙擺,怎么就開始邀功了?
“還算滿意吧�!�
“以前的人都是怎么伺候你的?”他問。
“嗯?”慕千染疑惑的眨眨眼,他這是演的哪出啊?
“你的腿受傷了,我抱你進(jìn)屋把�!�
“哦……”
“你的房間是哪個?”
“嘖�!彼演上癮了,慕千染手一指:“那是我跟我老公的臥室,他在書房辦公,你走路的聲音輕一點(diǎn),不要被他聽到了�!�
既然要刺激,那就刺激到底吧……
把人送到床上后,他站在邊上開始脫衣服。
“你脫衣服干什么!”
“我沒錢,只能靠這個賺生活費(fèi)�!�
“我老公有的是錢,可他一點(diǎn)情趣都不懂。你給我講個笑話吧,我開心了,刷他的卡養(yǎng)你。”
“好�!卑子暗鄄铧c(diǎn)破功,鳳眸微微瞇起:“小兔精偷了大灰狼的肉去喂山羊少年,大灰狼發(fā)現(xiàn)后,山羊變成了烤全羊。”
慕千染都準(zhǔn)備好笑了,聽到這么驚悚的笑話,她默默蓋上了被子。
非常想指著他的鼻子問:你是不是玩不起!
白彧一條腿跨在床上,把她從被子里挖了出來,狠戾的咬了口小耳朵:“我聽力好得很。明天吃羊肉,嗯?”
“不準(zhǔn)吃,不準(zhǔn)吃!”慕千染強(qiáng)烈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