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昨天被他打的，也是被他咬的！
她心底泛起絲絲郁悶憋屈，在他翻她過來咬她唇時也沒忍住張嘴咬了他一口。
“膽長毛了，再咬一遍試試！”蔣漢睡意清醒了，又恢復(fù)了平常惡狠狠的模樣，撐臂在她上方，另一只手捏住了她柔軟的臉頰。
胡瑤也是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已咬了他。
“我不是故意的�！彼÷暺D難說話解釋，覷了眼他破皮的唇角，有點(diǎn)心虛，他咬她其實(shí)也沒這么用力。
“張嘴，讓我瞧瞧你這牙有多尖利！”蔣漢掰她抿緊的紅唇。
他一副要打爛她牙的陰森模樣，胡瑤連連搖頭，慌急握住他的手，討好認(rèn)錯地湊近給他吹了吹唇角：“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他先咬的她，她咬他就不行，還要她道歉！
蔣漢垂眸凝她，還是繼續(xù)去掰她的嘴，壓下頭顱再次咬她。
這回卻是探進(jìn)她口腔里，去咬她呆滯沒反應(yīng)的小舌。
向來喜歡箍著她下巴的大手也繞至在她后腦勺，將她更摁近自已幾分。
他想是討著了樂趣，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單單咬她了。
她將他的唇咬破了皮，他也報復(fù)般的將她的唇啃噬紅腫。
現(xiàn)下她來著月事，真槍實(shí)彈的做不了，但親親摸摸的，他可沒虧著自已。
一大早的，反而又是將他自已弄起了一身火。
他黑著臉又去洗冷水澡了，胡瑤則是氣息不穩(wěn)面紅耳赤地整理好自已凌亂的衣服。
自她好了醒來見到他，他就很直白粗暴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適應(yīng)接受他，半點(diǎn)也不含蓄。
不過他本身也就不是個含蓄的人，在他眼里，她本就是他女人，他想對她做什么都可以。
簡單收拾好自已，胡瑤先是去廚房煲粥，又切了昨日剩下許多的竹筍炒了一道小菜。
一般早飯她都是做粥，清淡對腸胃也好。
蔣漢跟蔣小朝對于她做什么，都是沒有意見的，他們父子倆不挑食，每回都吃得很干凈。
“瑤瑤，我昨天做夢夢�！笔Y小朝舀了一口粥吃，含糊開心地跟她說話。
“是嗎？朝朝夢到什么了？”胡瑤給他夾了點(diǎn)竹筍放進(jìn)他碗里，笑著搭他的話。
蔣漢在一旁大口喝粥，筷子幾乎都不怎么用，直接就碗倒進(jìn)嘴里。
“我夢到跟瑤瑤去玩兒，瑤瑤跟我一起吃西瓜，我們還吃南瓜餅！好好吃噢！”蔣小朝砸了砸嘴巴。
小孩子這個年紀(jì)都是愛吃東西零嘴的，胡瑤彎了彎眼睛：“招娣嬸嬸種有南瓜，媽媽晚些時候跟她換一個做南瓜餅給你吃好不好？”
“好！”蔣小朝亮著眼睛連連點(diǎn)頭，小笑容更是燦爛了。
他一天天的可多話講，瑤瑤瑤瑤的，蔣漢喝完一碗粥，耳朵都聽起繭子了，壓根沒認(rèn)真聽他說什么，只聽見一聲聲的瑤瑤。
“你媽現(xiàn)在不傻，他聽得懂你喊她媽！”蔣漢瞥他。
也就之前胡瑤磕壞了頭，對當(dāng)媽這事兒云里霧里，蔣小朝喊她媽媽她壓根就不搭理人，她還再三地強(qiáng)調(diào)讓別人喊她瑤瑤，才給蔣小朝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個習(xí)慣。
“我也喊媽媽呀。”蔣小朝沒覺得有多大關(guān)系，他覺得胡瑤也很喜歡他這樣喊她的。
胡瑤確實(shí)沒什么關(guān)系，蔣小朝不管怎么喊她，小嗓音都是奶聲奶氣軟軟的，不管是媽媽還是瑤瑤，聽得她的心都要化了。
他喜歡怎么喊就怎么喊！
“爸爸你也想我喊你漢哥嘛？”蔣小朝覺得他爸爸大概是有點(diǎn)嫉妒胡瑤了。
“呵，你念頭挺大，還想跟你老子稱兄道弟�！笔Y漢冷笑一聲。
“不可以嘛？”蔣小朝年紀(jì)還是太小，三歲的年紀(jì)，小腦袋瓜有許多東西還是不開竅的。
“可以，問問你媽想不想要我這個大兒子！”蔣漢手又有點(diǎn)癢了，覺得養(yǎng)兒子一點(diǎn)兒都不像別人那樣開心，他成天看蔣復(fù)朝都沒有多幾秒順眼的！
蔣小朝這下子卻是先替胡瑤拒絕：“不要了，瑤瑤不喜歡你�！�
胡瑤很是安靜，完全不插話，目不斜視地吃著自已碗里的粥。
“對，就稀罕透你！”蔣漢黑了臉，不僅不給蔣復(fù)朝好臉色，更是沉沉掃了眼不作聲的胡瑤。
很好，連蔣復(fù)朝這小崽子都明晃晃能看出胡瑤這女人不喜歡他！
喜不喜歡的又怎么樣，她還不是他兒子的親娘他的女人！
再說了，他要那些沒用的喜歡做什么，還能成仙了？！他沒那么多閑工夫細(xì)究這些亂七八糟的！
蔣漢沉了沉臉，想是這樣想，可心里莫名的又覺得很不爽。
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還能不向著討好他？！一點(diǎn)眼力見都沒有，蠢女人！腦子好了也沒見得靈活到哪里去！對蔣復(fù)朝這個連奶都沒斷要他買的倒是好得很！
好得很！
蔣漢越想越火大，出門時臉色又是很不好，甩門聲都比平時還要大很多。
胡瑤覺得他脾氣還是真的差，動不動就要摔門。
第
26
章
胡瑤咬的
他這不是好的習(xí)慣，胡瑤發(fā)現(xiàn)蔣小朝都學(xué)著他有摔門的跡象了。
吃過早餐，洗了碗胡瑤給蔣小朝泡了杯奶粉，溫聲細(xì)語跟他說不要學(xué)蔣漢。
蔣小朝現(xiàn)在還是喝奶的，蔣漢每個月都會給他買奶粉，林招娣說她當(dāng)初生蔣小朝后奶水不足不說，也不樂意喂他，蔣小朝都是喝奶粉的，現(xiàn)在也還沒有斷，早晚都會喝一杯。
胡瑤知道后愧疚又心疼。
“不要學(xué)爸爸什么呀？”蔣小朝捧著杯子喝了一大口奶，小嘴巴邊邊糊了一小圈奶漬。
胡瑤仔細(xì)給他擦了擦嘴巴，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不跟他說蔣漢的壞話了，蔣漢雖然對蔣小朝也挺兇的，但許多方面比起尋常人家，還是要好太多了，也很疼愛他，總體還是對他嘴硬心軟的。
……
照常跟林招娣一起洗過衣服，林招娣知道蔣小朝想吃南瓜餅，她二話不說就從菜園子里摘了兩個最大的過來。
自那次發(fā)覺可以去集市賣菜后，林招娣幾乎天天都去，但她種的菜也不夠經(jīng)常賣的，現(xiàn)下菜園子里的菜也摘得七七八八了，她種下新的，這陣子都在伺候菜苗和地里的水稻。
李壯志的事蔣漢已經(jīng)知道了，李壯志哭喊氣憤地托劉杰找過他，想讓他幫他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林招娣。
不過蔣漢就算知道他腳筋被林招娣割了，他老娘也被折騰得吊著半口氣，卻是無所動，直言說那是他自已的家事不插手。
蔣漢這話一出，他別的那些狐朋狗友還是瞧見得幾分眼色的，也都不參與這趟渾水了，顯然林招娣這幾年幫著蔣漢照顧妻兒，蔣漢是在賣人情給她。
李壯志也是打錯了算盤，劉杰那回上門找他他尋得機(jī)會不讓劉杰他們幫忙，卻是想找手段更狠的蔣漢幫他教訓(xùn)林招娣，如今是失了算計。
他不禁地在心底連蔣漢都記恨上了，分明他們才是兄弟，他才是這幾年幫他照看著妻兒的人，他卻是不念一點(diǎn)兄弟情！不說劉杰那些好事兒不帶他，就連幫他收拾林招娣這么一個賤女人都不愿意！
李壯志眼神陰毒下來，可如今這情況又是無可奈何，林招娣這陣子的所作所為，也讓他忌憚害怕了，他本也不是什么真的頂天立地有骨氣的男人。
“毒婦！毒婦！”李婆子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念叨，不停地咒罵著林招娣。
而此刻的林招娣，正跟胡瑤一起去采茶。
她很久之前早想做這份活了，但是李珍一直看不慣她，還覺得她之前那樣盡心盡力伺候胡瑤跟蔣小朝，簡直就是犯賤，她向來輕視她，比起別的村民更甚。
“招娣姐現(xiàn)在不用伺候嫂子了，怎么不在家里養(yǎng)好身體要孩子，這也七八年了吧，還沒一點(diǎn)兒動靜，也怪不得嬸子對你有話說�！崩钫浔终f著風(fēng)涼話，哪怕在胡瑤跟前，也完全沒有掩飾。
說來李珍跟李婆子還是能說上幾句話的，當(dāng)初李珍剛嫁給劉杰的時候，因著她是城里人的原因，李婆子還拿李家跟她同姓的淵源捧過她臭腳，后來發(fā)現(xiàn)在她身上沒討著好，才歇了心思。
“還有我聽杰哥說了，你怎么能這么惡毒對嬸子和壯志哥，那本來也是你的錯，誰讓你生不出孩子的，要我說，也是嬸子他們?nèi)撕�，才這樣讓你為所欲為，你趕緊回去給他們賠不是吧，這采茶的活啊，也用不上你這樣的人……”
“你不也嫁給劉杰三年沒有孩子嗎？”胡瑤打斷她的話，平靜道：“我就是要招娣姐來幫忙采茶，你把她的人工一起算上，一天兩塊二�！�
李珍先是讓她頭一句話說得噎住，之后聽了她后面的話，更是火大起來，很不悅：“我說了！用不著她就是用不著她！她這樣的人沾了茶葉，我還覺得晦氣！”
說著，她也不想繼續(xù)跟她多說，大步離去，走時經(jīng)過還不解氣用力地撞了一下胡瑤的肩膀。
胡瑤吃痛蹙眉，她撞的是她酸痛的那邊肩膀。
她抿了抿唇，抬眸一頓，揚(yáng)聲喊住了不遠(yuǎn)處走來的身影。
“蔣漢�！�
“可以讓招娣姐也采茶葉嗎？給她算工錢。”
蔣漢眼神掠過她，他身邊還有別的幾個人，是跟他來查看茶葉種植地的。
這點(diǎn)小事他根本不帶想的：“隨便你。”
胡瑤彎了彎眼睛，看向沒走遠(yuǎn)臉色變得很難看的李珍：“我跟招娣姐去西邊的茶田，你不要忘記給我們也算工錢！”
說罷，她挽著林招娣就走了。
李珍拉著臉，狠狠地剜了她們背影一眼，暗罵幾句，走去蔣漢跟前卻換了另一副面孔。
她正要跟蔣漢說林招娣是采不得茶的，可瞧見蔣漢嘴角破了的口子，話打住，先是關(guān)心問候，語氣夸張：“天啊漢哥，你這怎么傷到了�！�
蔣漢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才看她一眼。
“關(guān)你什么事兒�！�
“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撞她！”這句話帶了濃濃明顯的不悅：“劉杰就是這么教你對嫂子的？”
李珍臉色又變得難看，剛才那一幕竟然給蔣漢瞧見了，蔣漢似乎也要比她想象中的在乎胡瑤。
不過說不準(zhǔn)也是因?yàn)樵谕膺吅幨撬T面的原因！
這樣一想，李珍心里平緩了些。
蔣漢壓根沒想跟她多說兩句話，含帶警告的話扔下，帶著人走遠(yuǎn)了。
“我也想問好久了，老大，你嘴上的口子是怎么來的？”
吊兒郎當(dāng)?shù)膯栐捰猪懫�，再看說話的人，儼然是去胡家收利息的那個小頭目。
“你成天跟女人似的這么八卦做什么？”蔣漢白他一眼，對他倒是直言：“胡瑤咬的�！�
宋四凱瞪大眼，嘴里叼著的禾桿草都掉了：“什么？那女人還敢咬你？她膽子長毛了！她今天敢咬你，明天就敢上房揭瓦！我替老大你教訓(xùn)她！”
宋四凱本來就不明白蔣漢到底為什么買了磕傻了頭的胡瑤回來，那個麻煩精一養(yǎng)還是養(yǎng)四年。
要是說看中她的模樣，玩一玩就好了，完全不至于這么麻煩�，F(xiàn)在給養(yǎng)好了，還翅膀更硬了，宋四凱覺得胡瑤就是想翻天。
蔣漢對他這樣說胡瑤的語氣不是很爽，抬腿一腳將他踹趴在地上，冷聲不悅：“輪得到你來教訓(xùn)？”
第
27
章
關(guān)他屁事
宋四凱拍了拍身上的泥塵，動作熟練爬起來，半點(diǎn)不生氣，聽到蔣漢這么說，還放心了。
“對對對，留著給哥你教訓(xùn)，你好好炮制她！女人就是不管制不行，她還爬到你頭上來！”
蔣漢又是白他一眼：“用你說�！�
“胡家可以不繼續(xù)去了，許光良那頭你留意點(diǎn)，他這次還真是想跟我魚死網(wǎng)破�！焙幍氖孪确乓贿�，他又跟他說起別的事來，嗤聲。
“哥你干脆娶了他妹子不就行了嗎，就不用那么麻煩了�！彼嗡膭P幽幽道。
“你娶她吧，我把那些活還有剛談妥的鋼材全都送你，你去許光良絞一塊兒。”蔣漢沉聲。
“那還是算了吧！我娘走前可說了，娶媳婦兒要娶乖巧懂事能生兒子的！”宋四凱驚駭大變臉色，許絮珠那樣的女人他可瞧不上，許光良那樣陰險狡詐的人他也吃不消。
“我老子娘死前也讓我娶乖巧懂事的。”蔣漢淡淡說了句，表明他也是一個聽話的好兒子。
可他倆除了聽話娶媳婦兒這一塊兒，就沒哪樣正經(jīng)的了。
“胡瑤那個女人也算乖巧懂事？”宋四凱對這表示極不認(rèn)同。
胡瑤好了之后他還沒去見過她，但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哪次見不是跟瘋丫頭一樣，有好幾回還教唆狗咬他！說打他巴掌就打他巴掌了！這些事兒他能記一輩子！
要不是蔣漢攔著，他早對她不客氣了！
說來他親自去胡家鬧事，也是帶有幾分私人恩怨的。
“哥你當(dāng)年還替許光良蹲了兩個月局子，破事兒都給他擔(dān)了，他現(xiàn)在跟別的人搭上，想一干二凈甩開我們還踩我們一腳，哪有這么好的事兒！別說他能如愿了，不脫層皮，都對不起他！”宋四凱陰沉著臉咬牙道，不再是先前開玩笑的口吻：“就是個靠妓女養(yǎng)的下三濫玩意兒�！�
他們能有今天，全是靠魄人的膽量和好的機(jī)遇闖回來的，說直白點(diǎn)，就是用命拼的，許光良不過是仗著開始對蔣漢有恩，狹恩圖報，多數(shù)都是坐享其成。
現(xiàn)在巴結(jié)到了別的，心思還活絡(luò)了！簡直不知所謂！
蔣漢神色也淡漠下來，隨后拍了拍他肩膀：“這事兒很快就完了，到時候你下海親自去帶那一批鋼材�！�
“不是哥你自已去嗎？”
“我還有別的事�！�
“什么事？”宋四凱追問。
“小孩子別管這么多。”蔣漢隨意搪塞。
“……”
……
胡瑤可不知道背后里還有這么一個人討厭她，她今天跟林招娣采了一天的茶葉。
再過個幾天，也該要采完了。
工錢是日結(jié)的，因?yàn)橛辛耸Y漢的點(diǎn)頭，李珍還是老實(shí)地把工錢給林招娣算了，兩塊二。
對比早上的態(tài)度，這會兒她的嘴臉又變得友善了，一聲聲嫂子的喊著胡瑤，好似她們之間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不愉快的事。
不過胡瑤很快也在她的話里聽出目的了，她不過就是想讓她別回去給蔣漢吹枕邊風(fēng)。
胡瑤沒有多搭理她，看她給完林招娣錢，把也玩了一整天的蔣小朝喊上，回家去了。
林招娣很感激胡瑤幫著她，但也有些擔(dān)心會給她惹麻煩，跟胡瑤說她還是不去采茶了，胡瑤笑著對她搖頭，又說了幾句勸解她的話。
蔣漢壓根就沒把這當(dāng)一回事，有什么麻煩的，反而劉杰李珍昧下蔣漢這么多錢，不過是讓他們照本該的價錢給林招娣罷了，她又不是不干活。
晚飯胡瑤做了蔣小朝心心念念的南瓜餅，香甜糯口，還沒開飯，他就吃了兩塊了，喜滋滋地圍著她奶聲說好吃。
胡瑤跟著他一起笑，拿他的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慢慢吃，她繼續(xù)做飯。
今天的晚飯有牛肉，蔣漢提回來的，好大一塊，三頓都吃不完，胡瑤炒了姜絲牛肉，也盛了一小碗拿去給林招娣。
她總是有什么好吃的都會分點(diǎn)去給她，蔣漢不是不知道，但從不會追問計較，一點(diǎn)肉他也不放在眼里。
胡瑤做飯總是要有湯才行，以前蔣小朝跟蔣漢都不愛喝湯的，但現(xiàn)在都習(xí)慣了飯前或者飯后喝一碗。
林招娣給的兩個南瓜都很大，胡瑤拿其中一個做完南瓜餅都還剩下小一半，她干脆將剩下的煮了湯。
最后一道菜做完，胡瑤擺好碗筷，蔣漢也回家了。
今天他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蔣小朝喊他四凱叔叔。
胡瑤隱隱約約似乎有點(diǎn)記憶，但不太清。
她感覺到宋四凱不是很喜歡她，看她也不怎么順眼。
蔣漢這些兄弟，不管是李壯志還是劉杰，私下里怎么看不上她，但面上多多少少還是會喊她一聲嫂子的，但宋四凱不一樣，他別說喊她嫂子了，是一點(diǎn)好臉色都不給她。
胡瑤沒多在意，她又不是一定要他怎么尊敬她這個嫂子。
她照常安安靜靜吃飯，時不時給蔣小朝夾點(diǎn)菜。
蔣漢平時吃晚飯多數(shù)都會喝小一杯酒，家里就放著他各式各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