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虧!
虧大了!
活好爛。
岑文星裝柔弱,裝小白兔想要他主動提提琴的事情,結(jié)果他給卡給鑰匙。
為了小姨。
他選了鑰匙。
之后,他盡職盡責(zé)地扮演一個不知情的替身。
他好想見談丞的小姨啊。
談丞的小姨怎么不來看看她的大侄子?
好想要談丞小姨的推薦信啊~
要不是看上了談丞小姨,誰愿意搭理這個滿腦子都是3.的數(shù)學(xué)怪胎?
一點都不浪漫。
大,大概是談丞唯一的優(yōu)點。
但又因為他活爛,成為了缺點。
總結(jié):沒有優(yōu)點。
每當(dāng)堅持不下去,岑文星就會想想談丞的小姨。
被談丞那群算不上朋友的狗東西耍的時候,岑文星真的很想一人一巴掌甩過去。
一想到談丞小姨。
瑪?shù)�,忍了�?br />
回去路上發(fā)現(xiàn),忍得值!
談丞居然主動提了推薦信!
岑文星本想拿到推薦信跑路,試探著想去讓于倪指點,談丞也答應(yīng)了。
那個瞬間的談丞,在,發(fā),光!
他成功蹭上了于倪的課,嘴上夸談丞,心里想,老子辛辛苦苦又是練琴又是當(dāng)替身,應(yīng)得的!
他不僅成功蹭上了于倪的課,他還發(fā)現(xiàn)于倪也知道他是個替身,看他的眼神帶著心虛,對他的指導(dǎo)格,外,上,心!
老!天!開!眼!
幸!福!降!臨!
可是他發(fā)現(xiàn),談丞看他的眼神不清白。
他圖談丞的資源,談丞的小姨。
談丞圖他一個情緒價值。
各取所需。
真愛了,有朝一日東窗事發(fā),知道他故意湊上來做替身,恐怕會鬧得很難看。
他可不是談家的對手。
岑文星不想自己永遠在鋼絲上,琢磨著想跑路。
因此,談丞冷待他,他樂見其成。
偶爾賣賣慘。
精力都放在于倪老師身上。
這課上一節(jié),少一節(jié)。
要不是談丞多管閑事,他可以把今天的課上完的。
“聽說上次有人去找丞哥的麻煩,那個人誤會你是我,說了不太好聽的話�!�
那個民族舞是他找來的。
暗戀談丞多年。
一聽說他身邊有人,跟炮仗似的炸了。
他一炸,談丞把他當(dāng)替身這事就捂不住。
他就能退場。
還能斬一波談丞和于倪的愧疚。
奈何,那個民族舞真他媽傻缺啊。
打上學(xué)校。
岑文星對單卿山有些抱歉,“不好意思,牽連到你了�!�
“不礙事。”
“藥給我吧。多少錢?”
“學(xué)長給過了。”
“哦。”
岑文星起身接了一杯涼水,剛準備吃藥。
單卿山把他的涼水倒了,換成溫的。
岑文星愣住。
他冷水吃藥都習(xí)慣了。
“謝,謝謝�!�
退一萬步來說,這個人不能是他的男朋友嗎?
岑文星默默吃藥,看著單卿山發(fā)消息。
十有八九是給談丞。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
第252章
番外:談丞X岑文星(04)
談丞打電話來讓他好好休息,病不好不許他去上課。
真.多管閑事。
岑文星掛斷電話,看向單卿山。
“謝謝你,麻煩你了�!�
“不客氣�!�
“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生病好好休息�!�
“沒事,我正好買點兒吃的�!�
岑文星拿了手機,送單卿山下樓。
剛走出單元門沒多遠,突然沖出來一個人,一巴掌扇在岑文星的臉上。
把岑文星打懵。
最近柔弱扮多,身體機能都跟不上了。
他一個踉蹌摔進單卿山懷里。
看到打他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那個民族舞。
居然打上門?
單卿山:“再動手,我就報警!”
民族舞義憤填膺,“好�。∧銏蟀�!讓警察來看看這個狐貍精!一個小地方出來的,也敢勾引談丞,你先掂量掂量你自己,賣身上位,你要不要臉!”
岑文星:“我不是�!�
“你還敢說你不是!”
民族舞張牙舞爪要打人,被單卿山推開。
“你知道真相嗎?你就幫他?”
岑文星:??????
等等!
等會!
他不會現(xiàn)在想說吧?
談丞又不在。
他甚至不在國內(nèi)!
這種事當(dāng)然是當(dāng)著談丞的面戳穿,才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才能讓他的愧疚達到最大值。
這才有意義!
現(xiàn)在戳穿,連架都要隔著手機吵!
單卿山:“談學(xué)長讓我來的�!�
民族舞一啞,看向岑文星,趾高氣揚。
“岑文星,你知道嗎?談丞在十八歲的時候,有個初戀,和你長得很像�!�
“……”
就這么水靈靈地說出來了。
“傻逼,你從來沒有想過嗎?只是在路上遇到,談丞那個性格的人為什么會幫你?還不是因為像!你要是不信的話……”民族舞舉起了他的證據(jù)。
一張儲存卡。
卡里是談丞和公英銳的照片。
岑文星都知道。
岑文星看過。
甚至,有些還是岑文星發(fā)上網(wǎng)的。
“這里面都有�!�
民族舞把卡砸到了岑文星的身上。
岑文星只能彎腰撿起來,看著打亂了他計劃的傻叉民族舞得意地揚長而去。
……
他為什么當(dāng)初要選這貨來戳穿真相?
凈會給他出難題。
單卿山在身邊問:“還好嗎?”
不太好。
“沒事�!�
岑文星暗暗嘆了一口氣。
“我,我不買東西了,就送你到這里,我上去了�!�
單卿山看著岑文星,想了想,把民族舞動手的事情說了。
岑文星剛回屋,本打算一聲不吭搬走,搞一出心灰意冷,人間蒸發(fā)。
臥房都沒進。
談丞電話來了。
“那個人打你了?”
“……”
單,卿,山。
“嗯。”
“去看看�!�
“嗯�!�
談丞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很疼嗎?”
“你說呢!要不你讓我打一巴掌看看疼不疼!”
本來就煩,還問這種傻逼問題!
談丞在電話那邊靜了幾秒。
岑文星很少有這樣發(fā)脾氣的時候。
“我會處理好�!�
電話里沉默了許久。
這種安靜讓談丞不適。
他主動開口,“你病了,好好休息�!�
“丞哥……你愛我嗎?”
談丞一怔,心口的位置莫名地抽疼。
岑文星問出這個問題,卻不要他的回答,自顧自地往下說:“我好愛你�!�
談丞眉心微折。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寂靜的心口有恐慌攝著他。
“早點睡�!�
岑文星掛了電話,對著手機罵了一句臟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又叫了保潔把家里里里外外全部打掃一遍,不留下他在這里生活過的痕跡。
但留下了存儲卡里,打印出來的照片。
就放在茶幾上。
存儲卡也留給他。
-
談丞總覺得不安。
那一句“我好愛你”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