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
談丞帶他走到酒柜前,又走到墻邊。
“兩邊有數(shù)值差異,空間體積對不上,可能還有另一個空間�!�
岑文星摸摸墻壁。
“這也能看出來?”
談丞找了一圈,還真的讓他找到了一個機關(guān),打開了一個暗室,里面都是磚頭一樣的黃金和能把人眼睛閃瞎的珠寶。
“這些東西,那個老登可沒跟我說,怕不是想回頭轉(zhuǎn)移走。你整理的財產(chǎn)上面,有這一部分嗎?”
“沒有。”
岑文星隨手拿起一塊金磚。
沉甸甸的。
公衢故意將自己的文件留在這個地方,就是想要在辦理好離婚手續(xù)后,悄悄地把這一部分財產(chǎn)轉(zhuǎn)移走。
“要告訴公英銳嗎?”
談丞疑惑地看向岑文星,似乎不能理解他為什么這樣說。
岑文星:“這份家產(chǎn)的繼承人應(yīng)該是公英銳。在核算財產(chǎn)的時候,你們見過了吧?”
“見過�!�
“不打算告訴他嗎?”
“公家的事,與我無關(guān)。你想要嗎?我們挖個坑,把它埋了,公衢就找不到了�!�
因為是偷偷轉(zhuǎn)移的財產(chǎn),所以他不能大張旗鼓地找。
只能吃這個虧。
岑文星笑了,什么簡單粗暴的辦法。
“統(tǒng)計一下�!�
談丞“嗯”了一聲,他動作快,沒一會兒就統(tǒng)計好了。
預(yù)估總和二十億。
狗東西真會藏。
談丞:“這一部分資產(chǎn),應(yīng)該就是公衢在公司期間,蒸發(fā)掉的那一部分,陸陸續(xù)續(xù)積攢下來的。”
岑文星:“他早就打算離婚,一直在做資產(chǎn)轉(zhuǎn)移的準備。”
談丞點頭,“嗯�!�
岑文星握著談丞整理好的表格。
“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闭勜┮�。
岑文星:“你在這里休息吧�!�
談丞怔住,有些手足無措。
“我?在這里?”
這里相當于星星的家。
“嗯,除了主臥,你隨意�!�
談丞有些受寵若驚。
岑文星出去一趟,回來看到談丞睡在沙發(fā)上,哭笑不得。
他剛走近,談丞就睜開了眼睛。
睡眠意外地淺,甚至有些不正常。
岑文星:“我去見了公英銳�!�
談丞猛地坐直,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岑文星道:“我告訴了他這一部分資產(chǎn),也告訴了他公衢轉(zhuǎn)移到我名下的財產(chǎn),公英銳打算和我聯(lián)手,讓公衢凈身出戶,事后,這套房子會作為報酬。”
如果他把公衢藏起來的這一部分資產(chǎn)私吞,公衢那條瘋狗,肯定會咬著他不放。
岑文星:“這樣一來,你之前做的那些努力,都白費了�!�
“沒關(guān)系,這樣也挺好的�!�
能避免不少糾紛。
岑文星:“這段時間,讓你費心了�!�
談丞緊張起來。
這句話像極了離別。
岑文星:“沙發(fā)很硬,去樓上睡吧�!�
談丞眼睛微亮。
岑文星:“睡醒了,我?guī)闳地方�!�
“哪里?”
“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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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章可能也許大概。
下午吧,下午。
第266章
番外:談丞X岑文星(18)
酒吧后街有一條老巷子。
幾十年前,這里是城市最繁華的地方。
幾十年后,這里早就被時代遺忘。
岑文星拾著臺階往上走。
“以前從這個地方看出去,能看到一棵大榕樹,榕樹下面有一家發(fā)廊,里面有個剪頭發(fā)的姐姐特別漂亮,她有很多顧客,年齡跨度也很大。她很喜歡我,說等我長大了,可以免費讓我*,不收錢�!�
談丞順著岑文星的視線看過去。
沒看到大榕樹,也沒有發(fā)廊。
有放學(xué)了,往家回的孩子,出去買菜的阿婆,拿著扇子遛彎的大爺……
“后來呢?”
“被抓了�!�
“……”
“被抓以后她告訴我,她喜歡我是假的,她嫉妒我媽,背后說過不少我媽的壞話�!�
岑文星站在一個老舊的房子前面,用鑰匙打開了門。
要不是能看到幾件大家具,簡直讓人懷疑這里是垃圾場。
“我媽身邊的男人比她多,質(zhì)量也高,她就想教壞我。”
談丞面露慍色,“她好壞�!�
岑文星笑了一聲,把靠窗的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撣到了地上,倚著桌子,從口袋里摸了煙出來抽,抽了兩口才說。
“她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所以我舉報了她,她被抓了�!�
岑文星看向談丞。
香煙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這個房子是我媽交往時間最長的一個男人買給她的,大概有一個月吧。隔音不好,我老能聽到他們做*,小時候不懂,拿了個玻璃瓶子把人頭給砸了。那男的就說要把我送去少管所�!�
“然后呢?”
“然后我覺得這個男的不行,對我不好,還讓我和我媽分開,我就給我媽勾搭了一個更帥的,就大街上,我裝迷路,把人拉回家了。”
岑文星把煙夾在指間,看著談丞的反應(yīng)。
面上未見波瀾。
等了片刻他說:“很厲害�!�
岑文星笑了,朝他勾勾手指。
談丞一怔。
岑文星又勾了勾,他才走到近前。
距離很近。
談丞很久沒有離岑文星這么近了。
他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氣。
不是香水。
像是沐浴露或者洗衣液。
外面鬧哄哄的,都能聽到對樓的在吆喝,也能看到廊上,樓梯道有來來往往的人。
偏偏他們這里靜得很,像是單獨辟開的。
全世界就這么一個地方。
靜就會讓曖昧流淌。
岑文星問:“你喜歡我什么?”
“你很厲害,你以前就是,想要什么,就很堅定。你想專升本,你就專升本了,你想孔老師做你的導(dǎo)師,你就能做到,學(xué)校的比賽你說你想要第一名,你就是第一名。”
岑文星微訝,“你記得?”
“我記得�!�
那個時候以為只是在耳朵里走一遍,實際上進到了心里。
“那我剛剛說得呢?不覺得害怕?談丞,我不會改的,我這人就這樣�!�
“你不用改。”
岑文星眼睫微動,稍稍靠前湊近了他一點。
“談丞,知道被我騙了的時候不疼嗎?還敢?”
“和你分開,更疼。”
岑文星望進他的眼睛里。
談丞的眼底有情緒在涌動,不明顯,但是這樣的距離能看到。
“你不太討人喜歡�!�
“我要怎么樣,才能討你喜歡?”
岑文星看了他片刻,聲音有些啞。
“這么會說話,誰教你的?”
“沒人教。”
“這段時間呢?開竅了?”
談丞靜了靜,“我去問了周崇�!�
“他肯搭理你?”
“纏著單卿山就可以�!�
岑文星笑道:“他倆就應(yīng)該一個扔珠穆朗瑪峰,一個扔馬里亞納海溝�!�
話音落下,室內(nèi)又陷入安靜,襯得外面更加吵鬧,好像有許許多多的人在看著他們。
青天白日。
幾近肌膚相貼。
“談總,你的心跳聲好大啊�!�
談丞喉結(jié)滾動,乖乖捂住,聲音低低的,啞啞的,像是要燒著了。
“這樣呢?”
岑文星沒說話,舉起手里的煙。
“抽嗎?”
談丞看著岑文星的眼睛,唇微張,含上了煙。
誰都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到濃|厚的欲|望。
他想碰的不是煙,是他的唇。
會勾引人了。
不知道這個是誰教的。
談丞抽了一口,被嗆到。
岑文星明知故問,“會抽嗎?”
“不太會�!�
“那會接吻嗎?”
談丞眼底燃起一簇火,不敢置信地看著岑文星。
岑文星:“談總敢在這里親我嗎?”
岑文星:“我賭你不敢。”
談丞呼吸都重了,視線落在星星的唇上,像被勾了魂一樣,難以自控地靠近。
“我賭我敢。”
唇越貼越近,呼吸越來越急,心跳越來越快。
在貼上的前一秒,岑文星避開了。
“知道你敢了�!�
談丞心都被吊到珠穆朗瑪峰,然后被山頂?shù)娘L(fēng)吹了個涼涼。
岑文星看著談丞。
沒生氣,就是表情看起來有點委屈。
“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