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到現(xiàn)代的林疏月,生活重回正軌,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每天在工作室與古物修復(fù)打交道的她,會在深夜無意識地撫摸那枚繡有鳳凰的祖?zhèn)麇\帕。
三個月后的某個雨夜,當她正在修復(fù)一件清代宮廷刺繡時,工作室的燈光突然閃爍不定。與此同時,錦帕在臺燈下泛出異樣的光芒,林疏月眼前一黑,再次體驗到那股熟悉的眩暈感。
當她恢復(fù)意識,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在工作室,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覺。然而,她注意到工作室的古董座鐘停在了與上次穿越相同的時間——凌晨1:47。
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件她正在修復(fù)的清代宮廷刺繡,面料下隱約可見與她手中錦帕相同的暗紋。直覺告訴她,此事絕不簡單。
一個月后,北京故宮博物院。
作為受邀的特約文物修復(fù)專家,林疏月踏入故宮的大門,感到莫名的親切。她正在為即將展出的乾隆年間文物做最后的準備。
在協(xié)助整理毓慶宮歷史檔案時,一份塵封的奏折引起了她的注意:
乾隆二十三年,毓慶宮地下室發(fā)現(xiàn)可疑符文壁畫,疑與前朝遺族有關(guān)。經(jīng)查,畫中人物面容與宮廷繡娘形象極為相似,特此奏報。
更令林疏月震驚的是,奏折后附的壁畫草圖,與她在古墓般地下室所見的那幅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少了壁畫角落處新出現(xiàn)的她自己的面容。
回到工作室,林疏月取出古鏡和繡帕準備研究,卻在鏡中看到自己身后閃過一抹熟悉的明黃色衣角,宛如當年九阿哥常穿的龍袍顏色。
當她猛地轉(zhuǎn)身,工作室空無一人,唯有窗外的夜雨敲打著琉璃瓦,恍如彼時的紫禁城。
與此同時,一場高端文物展正在故宮舉辦,乾隆秘寶展吸引了無數(shù)文物愛好者。
在展覽現(xiàn)場,林疏月偶遇了久未見面的大學(xué)教授——周明遠,一位研究清朝宮廷秘史的權(quán)威學(xué)者,也是她父親當年的好友。
小月,聽說你最近修復(fù)了幾件與清代宮廷有關(guān)的文物。周教授神秘地問道,最近可有夢見什么特別的東西
林疏月警惕地看著他:周教授,您怎么知道
周教授推了推眼鏡:一個月前,故宮慈寧宮維修時發(fā)現(xiàn)一封密信,出自一位老宮女之手。信中提到的關(guān)鍵線索,居然與你夢中看到的龍脈圖特征相符。
他遞給林疏月一張照片:這是密信的拓印本,你看這個符號。
林疏月接過一看,照片中的古老符號竟然與她錦帕內(nèi)層的暗紋一模一樣。
這不可能...她喃喃自語。
周教授繼續(xù)說道:更奇怪的是,這封信里提到的時間點,正是你夢見乾隆二十三年的那個時間段。而信的末尾有一個簽名縮寫——L.S.Y。
林疏月心頭一震:這代表什么
有人懷疑這是林疏月的縮寫,而且使用的是繁體字。周教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林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不是你穿越到了過去,而是過去的某個人,跨越時空到了你的世界
林疏月臉色蒼白:您是說,我可能...不是唯一的穿越者
周教授欲言又止:我只能告訴你,林小姐,你身上可能背負著比你想象中更重要的使命。明天慈寧宮將有特別開放日,或許你應(yīng)該去看看。
深夜,林疏月輾轉(zhuǎn)反側(cè)。她拿出錦帕,在月光下細致觀察,忽然發(fā)現(xiàn)錦帕的一角有著極細微的磨損痕跡,形狀像極了乾隆御筆的寜字——那是毓慶宮密室中石臺上的標記。
她突然記起,周教授在文物展上看到的慈寧宮密信,正是在她第一次觸摸錦帕的同一個雨夜被發(fā)現(xiàn)的,而當天正是她第一次穿越的紀念日。
窗外雨聲漸大,如同穿越時的低語在她耳邊回響。
翌日,林疏月早早來到故宮。慈寧宮的開放日人頭攢動,她混在游客中,內(nèi)心卻充滿不安。按照周教授的提示,她避開人群,來到慈寧宮一角。
就在她觸碰宮墻的一剎那,熟悉的眩暈感襲來,世界再次天旋地轉(zhuǎn)。
當她再次睜開眼,眼前是一片廢墟,遠處傳來零星的槍炮聲。她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一個完全不同的時代——民國初年的紫禁城。
殘破的宮墻,荒涼的庭院,只有零星的侍衛(wèi)在巡邏。身著旗袍的宮女和太監(jiān)們神色匆匆,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大變局做準備。
更令人震驚的是——林疏月看到一位身著長衫的青年男子,站在斷壁殘垣間凝望遠方,那人側(cè)臉與九阿哥胤禟竟有七分相似!
天啊...她難以置信地捂住嘴。
正當她想進一步確認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那個宮女!站��!幾名士兵模樣的人追了過來。
林疏月急忙轉(zhuǎn)身逃跑,混亂中闖入了一間破敗的藏書閣。她慌忙躲進書架后,卻注意到書架上一本落滿灰塵的書封面上赫然寫著:乾隆二十三年·毓慶密錄。
她顫抖著翻開書頁,里面記載的竟是她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包括她在乾隆時期遇到的人物和事件,甚至包括她手中錦帕的來歷和使用方法!
書頁間夾著一封信,筆跡娟秀,署名柳如煙,正是那位她在慈寧宮地窖中見過的死去老宮女!
信中內(nèi)容:
林姑娘若見此信,說明你已陷入兩世輪回。我本是民國時期的歷史學(xué)者,因研究清宮秘檔過度而陷入癡迷,偶然間發(fā)現(xiàn)一處機關(guān),穿越至乾隆二十三年成為宮女...
林疏月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原來自己并非第一位穿越者,老宮女柳如煙才是!
信中繼續(xù)寫道:龍脈圖非尋常之物,乃前朝皇室為保血脈延續(xù)所設(shè)的時空密鑰...
林疏月突然意識到,柳如煙的穿越或許與她手中的錦帕有關(guān)!
就在這時,藏書閣外傳來腳步聲。林疏月慌忙將書和信藏進衣服里,躲在角落。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正是九阿哥模樣的男子和一位身著洋裝的現(xiàn)代裝扮女子。
清平,確定那東西在這里嗎女子用流利的英語問道。
柳小姐,根據(jù)我家族的記載,龍脈圖的最后一塊應(yīng)該就在這里。被稱為清平的青年——與九阿哥容貌相似的男子回答道。
林疏月瞬間明白,眼前的這對男女,正是她的現(xiàn)代翻版和...九阿哥的轉(zhuǎn)世
柳小姐打開隨身攜帶的高科技設(shè)備,掃描著四周:奇怪,定位儀顯示龍脈圖就在附近,但具體位置無法確定。
清平皺眉:按照歷史記載,龍脈圖應(yīng)該在這里。我查過家族古籍,清朝的龍脈圖共有三塊,分別藏在紫禁城的三個地方。
林疏月聽到這里,再也無法沉默。她從暗處走出:你們...在找這個嗎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錦帕,三人對視一眼,震驚得無法言語。
你是...清平警惕地問道。
我叫林疏月,來自2023年,和你們一樣,我也能穿越。林疏月鎮(zhèn)定地回答,隨即展示了她脖子上掛著的錦帕,這面錦帕是關(guān)鍵,我曾經(jīng)用它穿越到乾隆時期,見到了你們的前世。
柳小姐——現(xiàn)代版的她,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所以,我們...都是被選中的人
清平若有所思:難怪家族古籍中提到,錦帕認主。我曾祖父臨終前曾說,錦帕是保護皇室血脈的寶物,能夠連接兩世。
林疏月突然意識到,她的穿越并不是偶然,而是一場延續(xù)百年的守護之戰(zhàn)!
當三人正要交流更多信息,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一隊士兵沖入紫禁城,為首的是一臉正氣的軍官。
奉大總統(tǒng)令,查封紫禁城,所有文物清點入庫!軍官高聲宣布。
柳如煙臉色大變:是北洋政府的人!他們想把故宮文物運到天津!
清平安慰道:別擔(dān)心,我們可以從密道離開。
就在此時,林疏月注意到軍官胸前的徽章圖案與她錦帕上的某個紋路極為相似,而錦帕此刻突然發(fā)出微弱的藍光,指向一個方向。
那邊!林疏月指向藏書閣深處。
三人迅速轉(zhuǎn)移,來到一處隱蔽的機關(guān)前。柳如煙認出這是她曾在日記中記錄過的入口,只是沒想到真的存在!
他們進入一條隱秘通道,四周墻上刻滿了與林疏月夢境中相似的符文和壁畫。
通道盡頭是一間密室,中央擺放著一個石臺,石臺上赫然放著最后一塊龍脈圖!
終于找到了!清平激動地說道。
然而,就在他們?nèi)∠慢埫}圖的瞬間,通道開始劇烈震動。北洋政府的人追了進來,包圍了他們。
把東西交出來!軍官命令道。
林疏月深知龍脈圖的重要性,它連接兩世,是保護歷史完整的關(guān)鍵!絕不能落入別有用心之人手中。
她突然想起柳如煙信中提到的以血為鑰,不顧一切地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龍脈圖上。
石臺上的龍脈圖忽然騰空而起,化作一道光芒籠罩住四人。
在時空扭曲中,林疏月聽到柳如煙的最后一句話:記住,無論在哪一世,歷史的守護都需靠兩世之力...
光芒散去,四人已回到現(xiàn)代的故宮文物庫房。令人驚訝的是,龍脈圖的三塊碎片完美地結(jié)合在一起,組成了完整的圖案——一幅融合了現(xiàn)代與古代元素的星圖。
林疏月終于明白,龍脈圖不僅連接兩世,更是保護歷史完整的時空之鑰。她和清平、柳如煙的相遇,是兩世守護者的會面。
而在他們將龍脈圖重新完整保存的同時,錦帕上的鳳凰圖案閃現(xiàn)異光,仿佛在預(yù)示著——這只是漫長守護之路的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秘密等待揭曉。
林疏月坐在故宮文物修復(fù)中心的工作臺前,手中把玩著那枚融合了古今的龍紋錦帕。辦公室窗外,北京秋日的陽光斜灑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映出一片金碧輝煌。錦帕上的鳳凰紋路在光線下若隱若現(xiàn),仿佛有生命一般輕顫。
自三天前從民國穿越回來后,她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完成了乾隆二十三年文物的修復(fù)工作,更因發(fā)現(xiàn)藏于龍脈圖中的民國時期歷史記載而備受學(xué)界關(guān)注。然而,這并非最令她困擾的事。
林小姐,周教授在辦公室等你。實習(xí)生小王敲了敲門。
林疏月微微一怔,周教授是她的導(dǎo)師,也是這次文物修復(fù)項目的負責(zé)人。按理說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過自己的修復(fù)報告,為何還要單獨召見
推開周教授辦公室的門,林疏月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房間里除了周教授,還站著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面容沉穩(wěn),眼神銳利。
疏月,這位是故宮博物院特別顧問,張明遠教授,周教授介紹道,他有話問你。
張教授上下打量著林疏月:林小姐,我看過你的工作檔案,發(fā)現(xiàn)你對我們從未公開的宮中秘檔異常熟悉,尤其是乾隆時期的刺繡技藝細節(jié),遠超一般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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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心跳加速,面上卻依舊鎮(zhèn)定:張教授過獎了,可能只是興趣使然,多做了些研究。
是嗎張教授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從文件袋中取出幾張照片,這是我們在整理慈寧宮地窖時發(fā)現(xiàn)的老宮女日記碎片,據(jù)碳14檢測,應(yīng)該是民國初年的物品。但不可思議的是,上面詳細記載了一些只有現(xiàn)代人才會使用的觀察角度和描述語言,更奇怪的是——他遞給林疏月一張?zhí)貙�,日記中提到了一位錦帕守護者,說她擁有穿越時空的能力!
林疏月感覺血液瞬間凍結(jié)。她接過照片,看到上面有模糊的字跡:錦帕乃兩世之鑰,守護者需身負異血...這些字眼如電擊般刺進她的腦海。
張教授,這些...只是巧合吧她勉強維持著聲音的平穩(wěn)。
張教授的表情卻更加嚴肅:更巧的是,日記中提到,這名守護者有一處永不愈合的傷口,是她穿越能力的源泉,同時也是一個致命弱點。巧的是,我們收到匿名舉報,稱故宮文物修復(fù)中心有工作人員前臂有異常傷痕。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林疏月的上臂。
那一刻,林疏月感到一陣眩暈。她的右手前臂確實有一處奇特的傷痕,是穿越時形成的時空印記,雖已過去三個月,但那道若隱若現(xiàn)的鳳凰紋路從未完全消失,只有在特定光線下才會顯現(xiàn)。
張教授站起身,語氣溫和卻不容拒絕:林小姐,我想請你協(xié)助我們做一個特殊的鑒定。我們新修復(fù)的一批慈寧宮文物中,發(fā)現(xiàn)了一幅奇特的刺繡圖樣,與我們掌握的所有清宮資料都不相符�?紤]到你的專業(yè)背景,你的意見會非常有幫助。
林疏月知道,拒絕只會令人生疑。她強作鎮(zhèn)定地點點頭:好的,我隨您去看看。
在張教授的辦公室外,林疏月手機突然震動。是九阿哥——通過現(xiàn)代技術(shù)復(fù)原的通訊方式。自她回現(xiàn)代后,這種奇特的聯(lián)系就一直存在。
林疏月,你觸動了錦帕的深層力量,九阿哥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現(xiàn)在有兩股勢力在找你。一方是民國流傳下來的錦書會,他們也在尋找龍脈圖;另一方是...你的雇主。
我的雇主你是說故宮博物院
不完全是。有人在利用這次文物修復(fù)項目,尋找一個更大的秘密。注意你的右臂傷痕,它已經(jīng)不完全是普通的傷了。九阿哥警告道。
林疏月掛掉通訊,感到一陣不安。她望向張教授的背影,不知自己正在一步步走進怎樣的迷局。
文物鑒定廳里燈光昏暗,只有幾束冷白的光束打在展示臺上。林疏月站在一幅刺繡前,手指輕撫過那復(fù)雜的花紋,心跳如擂鼓。
這幅刺繡據(jù)說出自乾隆時期一位不愿留名的宮女之手,圖案看似繁復(fù)的花鳥,但在林疏月眼中,那些線條構(gòu)成了一個奇特的坐標系——她曾在民國時期的故宮秘檔中看到過類似的標記。
林小姐有什么看法張教授站在一旁,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林疏月強作鎮(zhèn)定:這手法很特別,不像是純手工刺繡,線條的精確度...像是用現(xiàn)代工具輔助完成的。
有趣,張教授微笑著遞給她一個小本子,能看看嗎這是我們從慈寧宮地窖帶出來的,據(jù)說是那位宮女的隨筆。
林疏月接過本子,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寫著:錦帕現(xiàn),時空連,血為鑰,命為線...后面的文字被水漬模糊,但隱約可見一副人體示意圖,心臟位置被圈出,旁邊標注著永痕二字。
她的右手下意識地摸向前臂的傷痕,那里在燈光下隱隱發(fā)燙。
你怎么了張教授敏銳地捕捉到她的異樣。
沒事,林疏月掩飾道,只是感到...很眼熟。這些文字,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張教授的眼睛瞇了起來:我們比對過筆跡,這與慈寧宮地窖發(fā)現(xiàn)的老宮女日記碎片極為相似。據(jù)碳14檢測,這些記錄應(yīng)該是在1920年前后寫下的,但...他停頓一下,里面的知識卻混合了現(xiàn)代元素,比如這些符號,是現(xiàn)代考古學(xué)才會用到的標記方法。
就在這時,張教授的手機突然響起。他走到一旁接聽,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林疏月,他回到林疏月身邊,請你立即回修復(fù)中心,有緊急情況。
林疏月剛回到修復(fù)中心,便被直接帶進了文物庫房的監(jiān)控室。大屏幕上播放著幾段模糊的監(jiān)控錄像:深夜,一位戴著口罩的工作人員偷偷潛入庫房,手中拿著一個小型掃描設(shè)備,正對著龍脈圖的一部分進行掃描。
這是三天前晚上的錄像,張教授指著屏幕,昨晚我們增加了安保措施,抓獲了這位工作人員。
監(jiān)控錄像切換,畫面中是一位被制服的女性,低著頭。當她被強行抬起頭時,林疏月震驚地認出那是自己的同事——李敏,大學(xué)時是最好的朋友。
這是怎么回事李敏怎么會...
張教授的表情復(fù)雜:她的真實身份是錦書會成員,一個專門研究清宮秘檔的地下組織。他們已經(jīng)跟蹤你三個月了。
林疏月感到一陣眩暈:為什么是我
因為錦帕,張教授凝重地說,你在文物上的標注方式與老宮女日記中的記載完美吻合,加上你的手臂傷痕,都指向一個事實——你可能就是錦帕守護者。
就在這時,林疏月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顯示是九阿哥。她逃也似的離開了監(jiān)控室。
林疏月,危險!九阿哥的聲音在通訊中異常焦急,錦書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他們聯(lián)系了一個叫青鸞的人,那人是錦帕前守護者的后人,據(jù)說掌握著喚醒錦帕全部力量的方法!你必須馬上躲起來!
可是我該去哪里林疏月焦急地問。
找到回字,那是當年我和你前世約定的會合地點。它會保護你。
電話突然中斷。林疏月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錦書會、青鸞、回字...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手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明日下午三點,故宮角樓見。帶上龍脈圖,別讓錦帕落入他手。他不是九阿哥。
發(fā)信人署名:一個永字。
林疏月緊握手機,感到命運的齒輪正在加速轉(zhuǎn)動。
角樓,故宮內(nèi)一處幾乎不對公眾開放的古建筑,已有百年歷史。林疏月站在角樓下,望著這座古樸的建筑,心跳加速。通訊中的神秘人給了她一個地址,卻沒說具體是角樓的哪一部分。
正當她猶豫是否該進去時,手機里傳來九阿哥焦急的聲音:林疏月,不要相信任何人!那個永字很危險,他是...
通訊突然中斷。林疏月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快步走向角樓入口。
角樓內(nèi)部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年木材的氣味。林疏月小心地摸索著前進,忽然注意到一面墻上刻著模糊的紋路,像是某種古代密碼。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些刻痕,隱約感覺有什么在回應(yīng)。突然,墻內(nèi)傳來機關(guān)轉(zhuǎn)動的聲響,一段看似完整的墻面緩緩移開,露出一間隱蔽的小室。
室內(nèi)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石桌和兩把石凳。石桌上放著一本古籍和一枚樣式古老的銅鑰匙。林疏月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無人跟蹤后,才走近石桌。
翻開古籍的第一頁,上面只有兩個字:回。
在回字的筆畫之間,隱藏著細小的符文。林疏月感到右手前臂的傷痕突然發(fā)燙,那些符文如同活過來一般,與她手臂上的燙傷紋路相互呼應(yīng)。
她輕撫那些符文,整本古籍突然綻放出淡淡金光。一道暗門在墻壁上顯現(xiàn),輕輕推開,里面是一個完整的地下空間——一個古老的書房。
書架擺滿了線裝古籍,中央是一張書桌,桌上擺著一封未完成的信。借著金光,林疏月看清了信紙上的內(nèi)容:青鸞乃前朝遺孤,錦帕一半力量已覺醒。她將化名永,接近你。若遇此人,持回字圖,啟明堂...
信到這里戛然而止。林疏月注意到桌角有一幅小型宮室平面圖,圖上標注著幾個回字。突然,她明白了什么——這些回字標記的不是地點,而是一種空間轉(zhuǎn)換的方法!
她拿出手機拍下平面圖,將古籍和鑰匙收入包中。就在此時,書房入口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林疏月,你終于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從門口傳來。林疏月猛地回頭,看到一位著裝優(yōu)雅的女子站在那里,正是通訊中自稱永的人。
青鸞林疏月警覺地問,一邊暗中觀察四周是否有出口。
你可以這么稱呼我,女子微笑,目光卻銳利如刀,不過,我更希望你叫我徐永寧。這是我的真名,林疏月。或者說,你更應(yīng)該叫我——林清月。
林疏月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徐永寧緩緩走近,重要的是,你是誰或者說,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來自未來錯了,林疏月,你和我一樣,都來自過去。
我不明白...
徐永寧冷笑:你真的以為九阿哥愛你嗎他不過是利用你解開龍脈圖的秘密!他真實的身份不是九皇子,他是——
話未說完,書房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接著是尖叫聲和槍聲!
不好,他們追來了!徐永寧臉色大變。
誰林疏月驚問。
錦書會和清鸞會聯(lián)合起來的力量,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也發(fā)現(xiàn)了你。徐永寧迅速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貼在墻上,跟我來,我們必須現(xiàn)在就走!
她拉著林疏月的手,觸碰墻上的符紙。奇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墻面如同水波般蕩漾,顯現(xiàn)出一個時空通道。
去清朝,找到我,完成我們的使命。徐永寧將一個銅哨塞進林疏月手中,這是聯(lián)絡(luò)器,當哨聲響起,無論在哪一世,我都會找到你。記住,九阿哥不可信!
還未等林疏月反應(yīng),通道已經(jīng)關(guān)閉,徐永寧的身影消失在時空亂流中。林疏月剛要追上去,通道的另一端突然探出一個男人的手,一把將她拉入通道!
當林疏月再次恢復(fù)意識,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陌生的宮廷花園中,衣著卻回到了繡娘的裝束。不遠處,一位身著龍袍的男子背對著她,正凝視著什么。
那是...乾隆皇帝
你終于回來了,林疏月。男子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帶著幾分熟悉。
林疏月警覺地后退: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轉(zhuǎn)過身,露出九阿哥的臉,但眼神冰冷,全無往日的溫柔:不是九阿哥,正如徐永寧所說,那只是我扮演的角色。我真實的身份,是九阿哥的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負責(zé)守護龍脈圖的秘密。
那你為什么要騙我
男子冷笑:因為只有你才能找到回字密室,解開錦帕真正的秘密。而現(xiàn)在,有更危險的人出現(xiàn)了——徐永寧,她已經(jīng)找到了青鸞會的秘寶,開始覺醒屬于自己的力量。
林疏月震驚地問:你怎么知道徐永寧的事
男子從懷中取出一枚與林疏月一模一樣的銅哨: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守護同一個秘密。林疏月,你的使命遠不止找到龍脈圖,你必須阻止青鸞會重現(xiàn)前朝皇室的血脈力量。而第一步,就是找回失落的回字圖。
說著,男子遞給她一個古老的羅盤:帶著這個,它會指引你找到回字密室的下一處線索。時間是關(guān)鍵,清朝嘉慶四年,秋分之夜,紫禁城東北角的密室將是下一個交匯點。
林疏月接過羅盤,正要追問,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她來了!男子神色一變,記住,九阿哥并不可信,他是青鸞會的棋子。真正的守護者,是你自己。
不等林疏月回應(yīng),男子推她進入一旁的假山,自己則迎向追來的侍衛(wèi)。
林疏月透過假山的縫隙,看到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血色錦帕,瞬間融入那名男子的血肉之中。侍衛(wèi)們的動作突然遲緩,仿佛時間被凍結(jié)。
這是...什么力量
林疏月不敢多想,順著密道匆忙逃離。當她終于走出假山,已身處紫禁城一處荒廢的宮殿。手機顯示的日期是——2023年10月23日。
一場跨越時間的陰謀,才剛剛揭開序幕。
林疏月站在故宮的偏僻角落,手中緊握著從清朝帶回的羅盤。陽光透過樹葉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影子,而她的心卻如同亂麻。
自上次從乾隆的宮廷歸來,已過去一周。那神秘男子的話如同詛咒般在腦海中回蕩:九阿哥不可信,他是青鸞會的棋子;徐永寧是真正的威脅;還有那神秘的回字密室...
手機突然響起,是周教授:林疏月,來我辦公室一趟,有要事相商。
十分鐘后,林疏月坐在周教授的辦公室里。桌上攤開著幾張古老的宮室圖紙,周教授指著其中一張說:林疏月,你對這些圖有印象嗎我們在修復(fù)慈寧宮地窖時發(fā)現(xiàn)了它們,似乎與龍脈圖有關(guān)。
林疏月看著圖紙,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上面標注的符號與她在回字密室中看到的極為相似。她故作鎮(zhèn)定:有點像,但不確定。周教授從哪里得到這些圖紙的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匿名寄來的,周教授壓低聲音,林疏月,你知道最近院里有人在調(diào)查你的背景嗎
林疏月心頭一緊:為什么這么說
有人在查你的考古筆記和修復(fù)記錄,懷疑你與一個叫青鸞會的組織有關(guān),周教授嚴肅地說,院領(lǐng)導(dǎo)要求你暫時停止所有與龍脈圖相關(guān)的工作,配合調(diào)查。
這是無稽之談!林疏月強作鎮(zhèn)定,我不過是個普通的文物修復(fù)師。
希望如此,周教授嘆了口氣,遞給她一個小盒子,這是院里給你的慰勞,你先帶回家,別來上班了,等風(fēng)波平息。
林疏月接過盒子,回到家中。盒子看似普通,但當她打開的瞬間,一股詭異的力量撲面而來——里面是一本古舊的日記,封面上寫著林清月手記。
她的心跳驟停——林清月,那不是徐永寧自稱的真名嗎
翻開日記,首頁是一張自畫像,正是林疏月現(xiàn)代的面容!她顫抖著翻過頁,日記中詳細記錄了穿越清宮的經(jīng)歷,甚至提到了一些林疏月自己都已遺忘的細節(jié)。
難怪他們懷疑我...林疏月喃喃自語。
日記的最后幾頁被撕去了一大塊,只留下一句話:回字密室,真相所在,九阿哥非人,青鸞歸位...
正當她沉思時,手機響了——是九阿哥的電話:林疏月,快帶上龍脈圖,去景山。時間不多了,青鸞會已經(jīng)找到紫禁城的回字入口。
林疏月還沒來得及回答,電話就被掐斷了。她匆忙抓起龍脈圖和日記,出門搭乘出租車。
景山,曾是明清皇帝觀景的地方,如今已成旅游景點。林疏月避開人群,來到景山后山一處荒涼之地。她按照九阿哥之前的指示,尋找一塊形狀奇特的巖石。
找到巖石后,她在上面摸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幾乎不可見的凹痕——龍形圖案!
她將龍脈圖放在凹痕處,輕輕按壓。巖石緩緩移開,露出一個通往地下的洞口。
林疏月!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轉(zhuǎn)身,看到九阿哥站在那里,但卻與記憶中溫和的形象判若兩人。他的眼神冰冷,聲音冷漠:你終于來了。
是你出賣我林疏月警惕地問。
出賣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九阿哥冷笑,那個錦帕根本不是保護你的,而是控制你的。你真的以為你是現(xiàn)代來的林疏月,你與青鸞同一個靈魂,只是分裂成了兩個人。
你胡說!
九阿哥搖頭:你以為為什么徐永寧知道你所有的弱點因為她就是你!前世的你選擇了青鸞會,背叛了守護者的使命�,F(xiàn)在,歷史正在重演。
正當林疏月震驚之際,一陣陰冷的風(fēng)從洞口吹來,伴隨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找到你了,林疏月。一個低沉的女聲從洞中傳來。
徐永寧——不,應(yīng)該說是青鸞會現(xiàn)任首領(lǐng),緩步走出。她的手中握著一面菱形的銅鏡,鏡面閃著詭異的紅光。
你真的以為那九阿哥是真心幫你的嗎他是清鸞會培養(yǎng)的傀儡,專用來引你上鉤。徐永寧冷笑著走近,交出龍脈圖,也許我還能留你一命。
林疏月后退幾步: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因為你體內(nèi)的血脈記憶不會說謊,徐永寧指著她的手臂,看見那個印記了嗎那是回字密室真正的標記,也是青鸞血脈覺醒的征兆。
林疏月下意識低頭,發(fā)現(xiàn)右臂的傷痕已然化作一只展翅的鳳凰,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九阿哥見狀,急忙上前:別聽她的,這是青鸞會的蠱惑之術(shù)!
是嗎徐永寧嘲諷地笑了,那你為什么不敢讓她看真正的清鸞令
九阿哥神色一變,而林疏月已經(jīng)舉起龍脈圖,同時激活了隨身的羅盤。
空間瞬間扭曲,三人被吸入一個巨大的時空旋渦之中。
當他們落地時,已身處一間古老的密室。四面墻上刻滿了符文,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水池,水面平靜如鏡。
水池邊站著一個身著清裝的男子——竟是乾隆皇帝!
歡迎來到真相之地,守護者與背叛者。乾隆的聲音回蕩在密室中,林疏月、徐永寧,或者說——林清月,你們的靈魂本是一體,卻被歷史一分為二。
你是誰林疏月警惕地問。
乾隆微笑:我是乾隆,也是見證者。真正的九阿哥早在乾隆二十三年就因保護龍脈圖而死,現(xiàn)在占據(jù)他身體的,是清鸞會的首領(lǐng)——一個試圖顛覆朝代的陰謀家。
林疏月震驚地看著站在一旁的九阿哥,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變得復(fù)雜而痛苦:不...不...我也是受害者...青鸞會的蠱術(shù)...
乾隆繼續(xù)道:林清月,你的靈魂被分為兩半,一半選擇忠誠,一半選擇背叛。這鏡中世界,將展現(xiàn)真正的歷史。
他輕揮手中的折扇,水池的水面泛起漣漪,竟然顯現(xiàn)出影像——一個年輕女子被鎖在密室中,面前是痛苦不堪的九阿哥。
那...是我林疏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影像中,女子——林清月跪在九阿哥面前:對不起,我必須這么做...青鸞會的計劃需要你的血...我的靈魂會被分成兩半,一半為守護,一半為背叛...
徐永寧突然痛苦地抱頭:不...這不是真的...我是真正的守護者...
影像繼續(xù)播放,揭示了一個驚人的真相——當時的林清月被迫背叛守護者,用自己的血脈喚醒了沉睡在龍脈圖中的力量,卻也導(dǎo)致自己靈魂分裂。一半進入現(xiàn)代成為徐永寧,一半留在清朝成為九阿哥身邊的暗衛(wèi)。
當影像結(jié)束,水池平靜如初。
乾隆嘆息:真相往往殘酷。林疏月,你的選擇將決定歷史的走向——是完成分裂靈魂的合一,還是讓青鸞會的陰謀成真
徐永寧突然抓起龍脈圖,冷笑:我選擇青鸞會的道路!不再做任何人的替身,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她啟動了龍脈圖上的機關(guān),密室開始崩塌。
林疏月,跟我走,我?guī)闳フ嬲幕刈置苁�,完成我們的使命!徐永寧喊道�?br />
而站在一旁的九阿哥——或者說清鸞會首領(lǐng)——突然奪過一面銅鏡,狠狠摔在地上:不,她屬于歷史,必須回到應(yīng)有的位置!
鏡片碎裂,迸發(fā)出刺目的強光,將三人吞沒。
當血紅色的閃電劈下,刺目的光芒將整個太和殿前廣場照得如同白晝。林疏月站在時光的夾縫中,看著不遠處的徐永寧,心中五味雜陳。徐永寧,那個她以為是前世分身的存在,此刻正散發(fā)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徐永寧手持龍脈圖和古鏡,身上的青色長袍無風(fēng)自動,仿佛有神秘力量在涌動。她身后,數(shù)十位青鸞會高層神情肅穆,等待著儀式的完成。而那龍脈圖,在徐永寧的手中不斷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
感謝你,林疏月,徐永寧微笑著說,聲音中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多虧你找到了最后的線索,讓我們的儀式能夠完成。今日,我將徹底融合你的靈魂,重獲完整的力量!
林疏月心中一緊,她知道必須阻止這一切。她看向一旁的九阿哥,只見九阿哥微微點頭,將清鸞令遞給她,輕聲說道:林疏月,拿著這枚令牌,激活太和殿地下的機關(guān)。這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
林疏月接過清鸞令,只覺一股溫?zé)岬牧α宽樦讣鈧鞅槿�。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太和殿飛奔而去。太和殿臺階下的隱秘凹痕,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xiàn)。她毫不猶豫地將清鸞令放入,只聽轟隆一聲,地面劇烈震動,一塊巨大的石板緩緩移開,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
林疏月順著石階快速跳入洞中。洞內(nèi)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四周的墻壁上刻滿了神秘符文,散發(fā)著幽幽藍光。中央是一口巨大的鐘——龍脈圖上最后一塊缺失的部分,靜靜地懸在半空,仿佛在等待著命運的召喚。
林疏月,快醒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是乾隆皇帝。林疏月的眼神逐漸堅定,她回想起自己進入實驗后的種種經(jīng)歷,那些曾經(jīng)以為是穿越的幻覺,此刻想來竟是如此荒誕。
這不是真的!她大喊,聲音在洞穴中回蕩,我必須關(guān)閉它!實驗失控了,我觸發(fā)了某種時空力量。
此時,徐永寧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憤怒與不甘:你以為這是幻覺不,林疏月,你的靈魂碎片是真的!你必須完成儀式,否則整個歷史都會崩潰!
九阿哥和徐永寧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洞口,兩人的眼神中都帶著復(fù)雜的情緒。林疏月,別聽她的!九阿哥喊道,這是最后的抉擇時刻!選擇守護,或者選擇背叛!
徐永寧則冷笑一聲:別傻了,只有徹底釋放我的力量,才能糾正歷史的錯誤!
林疏月看向那口巨大的鐘,鐘面上的紋路與她手中的清鸞令相互呼應(yīng)。她突然明白,這口鐘就是整個時空的關(guān)鍵。只要敲響它,或許就能打破這一切的混亂。
我選擇守護。林疏月堅定地說道。她拿起控制臺上的開關(guān),毅然按下。
不!九阿哥和徐永寧同時驚呼。
世界開始劇烈扭曲,時空的裂縫在她周圍瘋狂展開。林疏月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拉扯,仿佛要將她撕裂。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她咬緊牙關(guān),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
就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畫面:無數(shù)次的穿越,無數(shù)次的抉擇,以及那些在她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人。她突然明白,這不僅僅是一場關(guān)于龍脈圖和錦帕的守護之戰(zhàn),更是一場關(guān)于自我認知和歷史真相的探索。
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場夢。林疏月喃喃自語,而我,選擇醒來。
隨著她的覺醒,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從她體內(nèi)爆發(fā)。時空的裂縫逐漸愈合,扭曲的世界開始恢復(fù)正常。九阿哥和徐永寧也恢復(fù)了些許清明,他們驚訝地看著林疏月,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徐永寧眼中閃過一絲掙扎,她的眼神中不再只有瘋狂,還有一絲迷茫:這……怎么會這樣
林疏月看著她,輕聲說道:徐永寧,我們本就是一體。你不再是前世的我,也不再是青鸞會的首領(lǐng)。你可以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
徐永寧沉默片刻,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龍脈圖和古鏡。她看著林疏月,眼中滿是復(fù)雜:你說得對,我一直都被過去的執(zhí)念所困�,F(xiàn)在,我想重新開始。
九阿哥走上前,看著林疏月,目光中充滿了信任和敬佩:林疏月,多虧了你,這場危機才得以化解。
林疏月微微一笑:這只是結(jié)束,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隨著時空的完全恢復(fù),太和殿前的廣場也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林疏月、九阿哥和徐永寧從地下通道走出,看著眼前熟悉的紫禁城,心中感慨萬千。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九阿哥問道。
林疏月看著手中的錦帕,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是時候放下過去,迎接未來了。
徐永寧走到林疏月身邊,說道: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林疏月看著她,露出欣慰的笑容:謝謝你,徐永寧。從現(xiàn)在起,我們要一起面對新的生活。
三人并肩走在紫禁城的石板路上,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片溫暖的光芒。歷史的迷霧漸漸散去,新的旅程正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