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陽神煉就身外身
陽神煉就身外身
“如此便好�!奔冴栕诱f道,“與魔教一戰(zhàn)之后,仙門小洞天大多已被摧毀。不過眼下卻是有個好去處,可助你療愈功體�!�
“多謝掌門記掛�!卑诐烧f道,從古戒當(dāng)中祭出一枚玉盒,“掌門,這玉盒你且收下。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哦?”純陽子接過玉盒,好奇打開。
玉盒當(dāng)中,一枚蟠桃鮮艷欲滴,菁純氣息登時盈滿祖師祠堂!
“這是……”
純陽子瞪大雙眼,震驚道:“圣藥?”
“沒錯�!卑诐烧f道,“這圣藥蟠桃,可補(bǔ)修士命元。于掌門來說,再合適不過�!�
純陽子手持玉盒,五指微微顫抖,卻還是毅然合上玉盒,正色道:“如此天材地寶,便是放到中州,也要掀起腥風(fēng)血雨!青陽,我已就木,這圣藥還是你服下吧。”
白澤推辭道:“掌門有所不知。圣藥之難得,不僅在其數(shù)量稀少。還在于但凡吞服過某種圣藥,再去服用,藥效會大打折扣。”
“竟有此事?”純陽子將信將疑。
“確有此事�!卑诐烧f道,“掌門,仙門的重任,還在你身上。即便是為了仙門,您也不能輕言坐化之事�!�
純陽子默然片刻,重重頷首,甕聲道:“好!青陽,多謝你了�!�
旬日之后。
坐忘峰。
晨光熹微,雪坪之上,鱷侃正指點簡溪修行。
這老鱷是鉚足了心思想要教小丫頭學(xué)會他的神通“腹中天地”,為此這些時日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某一時刻,鱷侃忽然回頭,看向東方紫氣氤氳處。
“怎么啦?”簡溪狐疑道,轉(zhuǎn)身一看,頓時欣喜萬分,將飛劍入鞘,一躍出去,撲到來人懷里,“師父,你終于回來了!之前明明說好的,你要帶我去山下歷練,可云真人卻說你已經(jīng)走了!”
白澤微微一笑,摸了摸簡溪的腦袋,說道:“大師兄如此說,必然是有他的考量。這些天我一直在小洞天里閉關(guān),今日方才出關(guān)。”
“那也是�!毙」媚锖吡艘宦暎f道:“師父,您可是不知道!這些天咱們坐忘峰的山門都要被踏破啦!自從那天師父引來漫天霞光,他們都在傳師父是開了天門。好多好多人都要來拜訪師父!”
意料之中。
白澤說道:“所以你云師伯才會說我已經(jīng)離開仙門了啊�!�
“嗯嗯�!焙喯d奮地點頭,“那師父,你是來接我下山的嗎?師父真厲害,我聽他們說只有傳說之境的劍仙才能開天門。師父比全天下的劍仙都厲害呢!哈哈哈,溪兒以后也要成為像師父一樣厲害的人!”
“那你可得加油咯�!卑诐尚Φ�。
鱷侃繞著白澤二人走了兩圈,斟酌道:“真君,你這是?”
“你能看出來也不稱奇�!卑诐烧f道,“這是我這些天祭煉的陽神身外身�!�
在那小洞天當(dāng)中,白澤祭煉了那塊魂石,煉成此具化身。
“真君,過天門而不入,你……沒事吧?”鱷侃傳音道。
“無礙�!卑诐蓚饕舻�,“我已琢磨出破境之法。此道化身便是邁入六境的契機(jī)。”
“陽神身外身?”簡溪好奇道,“師父,神魂也能分化嗎?”
“紅塵三境乃是煉氣之道�!卑诐山忉尩�,“四境煉魂,不惑磨鏡照真我,魂我塑造陽神身。此二境大成,便能煉化出陽神身外身�!�
簡溪追問道:“至尊境的
陽神煉就身外身
“洞天之中見妙有�!卑诐尚Φ�,“大道如何,洞玄觀之。溪兒,待你走到那一步,自然會明白�!�
坐忘峰,別筑小院。
余幼薇沏茶,待人齊之后,白澤說道:“大師兄,近日之事,我已略有耳聞。今日我便要帶溪兒下山,歷練一番。短則月余,長不滿載。坐忘峰諸事,有勞師兄了�!�
“山上之事,你只管放心。”趙信說道,“張秀確是可塑之才。有他打理,諸事還是順?biāo)臁!?br />
“青陽,如今北境局勢動蕩,你帶溪兒下山,諸事小心�!鼻f妍囑咐道。
“師姐安心,我知曉分寸。”白澤頷首。
那白發(fā)劍客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女子眉目間,說道:“如今你修為全無,外面對你來說太過危險,便留在山上吧�!�
“是何身份呢?”余幼薇施然問道。
白澤目光微沉,抿茶不語。
鱷侃見氣氛微妙,說道:“真君,你要是不放心,我負(fù)責(zé)……”
白澤放下茶盞,看了鱷侃一眼。
那老鱷頓時緘口不語。
趙信和莊妍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吭聲。
林蕭笑道:“山上清冷,余姑娘想出去走走,也是尋常�!�
“公子若覺得我是累贅,還將我封在劍中便是�!庇嘤邹闭f道。
鱷侃心里嘀咕:還真是真龍不見真龍。
那老鱷心思飛轉(zhuǎn),說道:“真君,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也罷�!卑诐煞餍淦鹕�,祭出青舟。
鱷侃隨即開出虛空裂縫,白澤將余幼薇和簡溪納入飛行法器當(dāng)中,與眾人道別,并那老鱷一齊消失在虛空裂縫當(dāng)中。
虛空合攏,了無痕跡。
莊妍擰起秀眉,瞥了林蕭一眼,說道:“二師兄,你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林蕭笑道:“姻緣也好,孽緣也罷。當(dāng)年我們選擇袖手旁觀,沒有干預(yù)。如今事已至此,一切都隨他吧�!�
……
百里之外,青舟飛出虛空裂縫。
連續(xù)穿梭,鱷侃確信不會有人跟隨,將目光移向白澤。
當(dāng)此時,簡溪從船艙走出,來到船頭,問道:“師父,我們先去哪里?”
“伏牛山。”白澤笑道。
“伏牛山?”簡溪愣了一下,隨即高興地跳了起來,歡呼雀躍,“我們要回橫渠嗎?太好啦,終于能見到娘親了!”
那少女從背后抱住白澤,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白澤面帶微笑,駕馭青舟直奔伏牛山而去。
船艙當(dāng)中,余幼薇神色沒落。
娘親。
多么模糊的名字。
三百多年過去了,她也很久沒有在夢里出現(xiàn)過了。
久到記憶早已開始朦朧。
青舟疾馳,一路向西。
當(dāng)群山映入眼簾,皚皚白雪反射薄薄天光,那白發(fā)劍客靜心凝神,觀望云氣。
余幼薇渾然不覺。
簡溪只一個勁兒高興。
只有鱷侃神色凝重,看了白澤一眼,不安道:“真君,這山里,有高人?”
白澤默然不語。
昔年在那雪堂,老秀才只給他高深莫測之感。可如今觀云望氣,卻在這山中看到了氣吞山河的騰龍之象。
蟄伏多年,那老者終于要出山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