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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動作一頓,紛紛看向來人。
我同樣看了過去,頓時眼眶一熱。
是青丘大長老,也是我的奶奶。
奶奶緩緩上前扶起我,凌厲的眼神掃過鮫離他們,嚇得他們打了個寒顫。
白清兒同樣嚇得不輕,躲在了四個男人身后。
我哽咽開口。
奶奶......
奶奶面色復(fù)雜的看我一眼。
別叫我奶奶,我不知道你們誰真誰假,所以不能讓你先死。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就被鮫離他們打斷。
大長老,這人冒充帝姬,更是殺害女君奪取了狐念之力!你可不能被她哄騙!
奶奶沒理他們,只是淡淡道。
別的我不管,但女君曾給過帝姬一個信物,你們誰拿得出來,我就信誰是真的帝姬。
我一愣,激動的從脖子上掏出一個狐形玉佩。
信物我有!
奶奶眼前一亮,點頭道。
就是這個,這信物世上僅有一個且絕不可能造假。
璟兒,你才是真正的璟兒!
我松了一口氣,余光卻突然看到白清兒同樣從脖子處拿出一個東西,笑得冰冷。
你手上的是信物那我這個是什么
我瞳孔緊縮,瞪大眼睛看著那個一模一樣的玉佩,幾乎目眥欲裂。
信物,為什么白清兒也會有!
這信物是我出生之時,母親親手為我戴上的。
她沒說這是什么東西,只說若是我哪天遇到危險,捏碎這信物便可護我平安。
我佩戴多年從未摘下,早已把這個信物當(dāng)成我身體的一部分。
若不是奶奶提起,我自己都未曾料到這個可以作為信物證明我的身份。
所以我也更加奇怪為何白清兒會未卜先知,連這個信物都提前捏造了出來。
可現(xiàn)在來不及細想,我將玉佩伸到奶奶面前,胸有成竹的開口。
奶奶,你說這信物世上只有僅有一個且無法造假,那想必您肯定看得出,到底誰的才是真的。
鮫離譏誚的笑了一聲,鄙夷道。
自然帝姬的才是真的,你這個冒牌貨以為自己聲音大就能以假亂真了
蛇霖那雙冰冷豎瞳同樣帶了輕蔑。
騙別人可以,可別把自己騙了。
等此間事了,我必要把你這個冒牌貨扔去喂狗,好給帝姬出氣!
洛均更是直接幫白清兒把玉佩遞到奶奶手里,似乎根本不在乎被揭穿。
大長老,您仔細看看。
假的就是假的,怎么狡辯都真不了,某些冒牌貨再怎么機關(guān)算盡,也改變不了被揭穿的命運!
他冷笑著,若有所指的看向我。
我置若未聞,心中卻隱隱不安。
我可以肯定我的這個信物是真的,但為何他們拿著一個假信物也這樣自信滿滿
難道這其中,真有我不知道的勾當(dāng)
奶奶沒有在乎我們的唇槍舌劍,雙手分別把我和白清兒的信物都接了過去。
她閉著眼,手中靈力涌動,似乎是在探測。
不知過了多久,在所有人緊張的注視下,屬于我的那件信物突然發(fā)出一陣柔和的白光,不斷閃爍著。
那熟悉的氣味......是母親留在里面的靈力!
而反觀白清兒那件信物,卻始終沒有絲毫變化,恍若一塊灰撲撲的石頭。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是陷入了混亂。
這看著怎么好像那個假帝姬拿出的才是真信物難道是我們誤會了
對啊,我隔著這么遠都能感覺到那信物上散發(fā)的,就是女君靈力的味道。
這么說,其實她才是真帝姬難道是鮫離他們?nèi)齻獸夫在伙同外人一起戕害帝姬妄圖取而代之
底下議論紛紛,甚至有敏銳之人,已經(jīng)無意間猜到了真相。
我心中微微松了口氣,可總覺得哪里不對。
不管是白清兒還是鮫離他們?nèi)�,抑或是林穹都并不慌亂,甚至眼中隱隱帶著興奮。
似乎這次之后,他們就能將我完全置于死地。
心中不安愈演愈烈。
這時,奶奶手中靈力消散,緩緩睜開了眼。
她看了白清兒幾人許久,卻并沒有開口。
可下一刻,奶奶一掌把我拍飛了出去。
她用從未有過的冷漠神情望著我,冷聲呵斥。
孽障,敢冒充我青丘帝姬。
果真以為我青丘無人,能夠任你們這些妖孽為所欲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