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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對面的話說完,賀榷陽徑直打斷對方的話,你在胡說什么!童筱蕊她那么愛我,還為我懷著八個月的孩子,怎么可能說死就死。
是不是童筱蕊給了你好處,讓你故意演戲
我給你雙倍,你立刻馬上把童筱蕊給我綁到醫(yī)院來。
說完,賀榷陽便掛斷電話。
我神情淡漠的看著他做這一切。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哥哥,是不是姐姐不愿意給我捐血啊要不然我去給姐姐道個歉,或者姐姐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只要姐姐不跟你置氣,我做什么都愿意。
賀雪苓不知何時站在賀榷陽身后,她雙手置于胸前,滿眼希冀的望著賀榷陽。
賀榷陽深受感動,走上前摸著賀雪苓的腦袋,聲音輕柔安撫:當(dāng)初你為了救我和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已經(jīng)受到太多委屈,我現(xiàn)在有能力保護(hù)你,又怎么可能再讓你受到委屈呢。
賀雪苓眼底閃過心虛,隨即岔開話題地說道:就是不知道姐姐她有沒有走出雪山,萬一......
沒有萬一,她不是雪山搶險(xiǎn)員嗎那座雪山她走了不下八百回了,怎么可能會走不出來
苓苓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都害得你差點(diǎn)死在雪山上,你怎么還替她說話
賀榷陽皺起眉頭,提到我時,眼中和語氣里全是數(shù)不盡的嫌棄與厭惡。
像童筱蕊那樣惡毒的女人,要不是我爸媽非逼著我聯(lián)姻,我又怎么可能娶她
聽到這話,我心宛如被摁在砧板上,一刀一刀凌遲剜肉。
我與賀榷陽再怎么說也有三年夫妻感情,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冷血。
vip單間病房內(nèi),賀榷陽將賀雪苓輕輕放在病床上,語氣滿是關(guān)心:下次別不穿鞋就出來,你本來身體就不好。
賀雪苓朝他俏皮吐吐舌頭,我這不是著急嘛,一睜眼沒看見哥哥,我就害怕得睡不著覺嘛。
哥哥你有很久沒陪我睡覺了,你別走好不好
賀雪苓拉住賀榷陽的手,眼睛濕漉漉看著他。
我愕然在原地,埋藏在深處的記憶忽然浮現(xiàn)在眼前。
那年我初次跟賀榷陽見面,便第一眼認(rèn)出他就是當(dāng)年被我助力逃跑的男孩。
相處過程中,我逐漸愛上賀榷陽,同樣我感覺到賀榷陽也對我有感覺。
可當(dāng)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賀雪苓穿著賀榷陽的襯衣,光著兩條腿到處在賀榷陽家里走動時,我便指著賀雪苓質(zhì)問賀榷陽,他們兩個到底什么關(guān)系。
賀榷陽面色不改,聲音平淡地告訴我:她是我收養(yǎng)的一個妹妹,只是父母這兩天不在家,她一個人害怕才來我這里住一下,你不要那么敏感好不好
原來,他們那時便已經(jīng)睡過。
怪不得我當(dāng)初問賀雪苓脖子上的紅痕時,賀榷陽的目光有閃躲。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尋啊。
這時,賀榷陽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是助理打來的。
賀總,雪山剛才經(jīng)歷了二次雪崩,夫人她真的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