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牽著蔭d環(huán)爬行/學習母狗撒尿雌墮洗腦/室外露出到吐舌
翌日一早,顧悅是在嚴朔懷里醒來的。
今天的嚴朔沒有丟下他早早的出門工作,他雖然早就起來了,卻只是靠坐在床頭遠程辦公,見顧悅睜開了眼,大手揉了揉他的臉,愛憐的替他將額前的發(fā)絲撥弄到了耳后。
“主人”
顧悅細聲細氣的叫了一聲,將腦袋縮進嚴朔懷里蹭了蹭,才依依不舍的抬起頭。嚴朔放下了手中的平板,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兩人的目光僅在空氣中交匯了一瞬,顧悅便覺得臉頰發(fā)燙,下身一陣潮濕,忍不住下意識的用被子夾了一下腿。
“啪!”
幾乎就是下一瞬,一個巴掌隔著睡裙重重落在了臀肉上,惹得顧悅硬生生止住了動作,痛得弓起了腰身。
“大早上怎么又發(fā)騷了,昨天晚上受得罪這會兒就忘干凈了?”
嚴朔英俊的眉峰不悅的皺了起來。他一把扯過顧悅的領(lǐng)子將他掀到了地上,自己則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
剛被改造過的下身還過于敏感,昨晚開始嚴朔就嚴令禁止他私自觸碰自己,為了安撫他,嚴朔特意摟著顧悅睡了一整夜,早上也沒忍心扔下他直接去公司,沒想到他淫蕩的妻子仍舊那么放蕩下賤,只是看他一眼就能不知廉恥的隨便發(fā)情。
“小悅,這樣不好,你真是一點也沒學會聽話�!�
他的語氣冷了下來,揪著顧悅的動作也不再留力。顧悅痛得嘶了一聲,膝蓋被地板磕出了青紫的痕跡。嚴朔一邊拖著他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他一連撥出去了好幾個號碼,取消了下午的兩個會議,并且將原本安排今晚的出差行程調(diào)整到了明天。
顧悅屏息凝神的悄悄聽著,心里害怕之余,又隱隱有些竊喜,畢竟嚴朔只要愿意多陪陪他,哪怕是再痛苦的調(diào)教對于他來說都變得沒那么難捱了,
嚴朔和那邊交代了許久才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一掛電話就見顧悅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像條眼巴巴等待主人陪他玩的小動物。
他又生氣又好笑,這次沒將人帶進調(diào)教室,而是直接將顧悅?cè)釉诹丝蛷d的地板上。
原本正忙碌著的下人們在嚴朔的示意下紛紛回避,偌大的客廳里很快變得落針可聞。奢華的裝修和空曠的環(huán)境讓顧悅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他求助的看向嚴朔,后者卻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絲毫沒有要對他手下留情的意思。
“今天你太不聽話了,所以要接受懲罰�!�
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細鏈,在顧悅哀求的眼神中分開他的雙腿,揪出騷圓肥鼓的蒂珠,將鏈子的一端拴在了陰蒂環(huán)上。伴隨著咔嚓一聲輕響,鏈條被固定住,而他不客氣的狠狠扯了一把,騷蒂被瞬間揪長了數(shù)倍,充血腫脹到了極致。
熟肥的陰蒂本就生得肥嫩圓潤,經(jīng)過藥劑的催熟后漲大得宛如一個紅彤彤的,縮小版的雞巴,垂在腿間時還會微微的晃動,怎么也縮不回逼唇里去了。顧悅痛得神情扭曲,騷蒂被扯得發(fā)白,幾乎成了薄薄的一片,他只能狼狽的往前爬了爬,像母狗一樣毫無尊嚴的在嚴朔腳邊小聲啜泣,祈求他饒過自己這一回。
“跪好,沿著家里爬一圈懲罰就結(jié)束�!�
許是見他哭得太過可憐,嚴朔的聲音放緩了些,卻依然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顧悅知道求饒無用,只能邊默默掉著眼淚,邊跟隨著嚴朔的腳步在地上爬行。陰蒂上牽拉得疼痛混合著極致羞辱帶來的畸形快感讓他騷水橫流,他的大腿顫抖的厲害,雞巴高高翹起,白花花的屁股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的,胸前的肉浪翻騰滾動,看上去既下賤又色情。
今天的懲罰雖然羞恥,但是卻十分純粹。嚴朔并沒有禁止他高潮,于是他很快便抽搐著射了精,騷逼更是潮吹的一塌糊涂,淫水將昂貴的地板弄得骯臟不堪。下人們在嚴朔的授意下并沒有直接退下,而是紛紛面對著墻站著,雙手背在身后。此時此刻,顧悅的哭叫和呻吟聲清晰的傳進了他們的耳中,顧悅難堪的臉色發(fā)白,卻只敢小聲哭泣,直到嚴朔帶著他來到了花園門口,他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驚恐。
“不要不行別去外面”
顧悅雖然私下愛發(fā)騷,在外人面前確實一等一的要面子。擔心被撞破丑態(tài)的恐懼讓他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嚴朔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求情。兩人在門邊僵持了許久,最終,顧悅?cè)缤恢槐淮谅┝说臍馇虬阈沽藲�,任由嚴朔牽著他來到了花園里。
此時正好是上午十分,別墅區(qū)十分安靜。事實上這附近很大一塊地方都是嚴家的產(chǎn)業(yè),平時十分安靜,沒多少人有資格進入。
“你總是在家里隨地亂尿,這樣很不好,會給主人帶來很大的麻煩�!�
徑直來到了一棵樹下后,嚴朔停了下來,一副準備開始和顧悅秋后算賬的樣子。
“昨天你把調(diào)教室的地板尿的一塌糊涂,給清潔人員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這件事我也要懲罰你�!�
“你必須好好學習一下寵物狗應(yīng)該怎么撒尿,現(xiàn)在,把腿抬起來,騷逼對準樹根,給我尿出來。”
嚴朔面無表情的發(fā)表著指令,語氣里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顧悅難堪的漲紅了臉,卻因為被長期調(diào)教出來的奴性,下意識的照做了主人的命令,他屈辱的學著母狗的樣子抬起了左側(cè)小腿,濕紅的尿眼翕張了幾下,漸漸地,一道顏色淺到幾乎透明的熱液淅淅瀝瀝的涌了出來,一開始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幾滴,到了后面漸漸匯聚成了股,稀里嘩啦的澆灌在了樹根上。
“喲,小狗居然是用小逼尿尿的啊,看來是只小母狗�!�
嚴朔的聲音帶了幾分戲謔,惹得顧悅喉結(jié)滾動,耳根紅得幾乎滴血。
“不是不是小悅是男人就算是狗狗也是小公狗”
他嘴唇囁嚅著,毫無說服力的為自己辯駁著。即便身為雙性人,顧悅卻是實實在在被家里當成男孩養(yǎng)大的,即便現(xiàn)在和嚴朔結(jié)了婚,他在外面依舊是英俊小少爺?shù)男蜗�,沒有人知道他這么騷這么賤,早就被調(diào)教成了一只永遠在發(fā)情的雌畜。
母狗這樣極具羞辱性的字眼讓他興奮得又小小的潮吹了一次,他吐著舌頭,騷水撲簌簌噴得到處都是,看上去像是又尿了一般。嚴朔看著眼前的一切,勃起的物事將褲襠撐起了明顯的形狀,待到顧悅尿得差不多了,他一把將人薅了過來,性器重重地挺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