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手指懆脲口/蠟油燙B/物化做成精壺sB外露被夫主羞辱淋尿
顧悅是在臥室里那張巨大的毛絨地毯上醒來的,迷迷糊糊間,他本能的伸出手要嚴朔抱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因為犯了錯誤的緣故,嚴朔剝奪了他睡床的資格,,讓他在床腳的地上睡了一夜。
“嗚老公,不對主人,小悅知道錯了可以親親我嗎”
他跪爬著來到了床邊,期期艾艾的想要嚴朔叫他上床,然而嚴朔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徑自起身離開了臥室。
這次嚴朔回來以后,工作似乎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他如之前承諾的一樣沒再出差,甚至開始居家辦公,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別墅里和顧悅在一起,雖然他與其說他是在陪顧悅,更不如說是管教和懲戒他。
這些日子里,顧悅幾乎沒有得到什么愛撫,就連嚴朔需要對他發(fā)泄欲望時,也會細心的用特制的蠟油封住他陰蒂和g點的皮膚,杜絕了他在性交過程中取得一點快感的可能。為了防止他擅自假腿自慰,嚴朔給他定制了一個分腿器,戴上以后他的雙腿將無法完全合攏,于是他即便每天流著淫水,騷穴饞得不住抽搐,卻常常接連好幾天一次也無法高潮。
每隔兩到三天,乳孔和尿道里的擴張棒便會被更換成一個稍大尺寸的,半個月后,原本不足黃豆大小的雌尿孔變成了一只濕紅柔軟的新生‘小穴’,直徑接近一指寬,穴口的紅肉微微翻出,艱難的包裹著越來越粗的擴張棒,看上去幾乎像是軟膩肥嫩的陰唇。
“主人我好疼尿道要被撐壞了能不能不做了”
一個半月后,偌大空曠的客廳里,顧悅以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被固定在了一個炮架上,他的四肢和腰身都被金屬結構牢牢的固定在內(nèi)部,全身上下只有陰戶大咧咧的暴露在外,擺出了一副任人蹂躪的姿勢。
就在昨天晚上,顧悅剛剛因為跪姿不夠端正被結結實實的抽了一頓,此時此刻,白膩柔軟的腿間還殘存著一條有一條的鞭痕,濕紅軟爛的騷逼紅腫一大片,插著塞子的尿眼驚恐地不住翕張收絞,濕的一塌糊涂。
‘咔嚓’,嚴朔按開打火器,點燃了放在桌子上的幾根紅燭,顧悅的角度看不見他的動作,未知的恐懼讓他更加止不住的發(fā)抖,淫水順著大腿汩汩流下,打濕了昂貴的地板。
“小悅,這幾天的你很乖,所以今天你可以隨意的高潮,我不會懲罰你�!�
橙黃色的燭火在空中搖曳著,嚴朔溫熱的大掌撫上了濕黏一片的塞子,輕輕的轉動了起來。
“哈啊哦哦謝謝謝謝主人”
顧悅難耐的仰著脖子,饑渴到極致的騷穴幾乎是瞬間就噴的一塌糊涂,嚴朔手腕稍微用力,迅速的拔掉了尿道里的塞子,伴隨著噗呲一聲輕響,一股清亮的熱流迅速噴濺而出,被他熟練的躲了過去。
“嗯唔”
失禁的快感讓顧悅爽得連舌頭都吐出來了,他腿根哆嗦,小腹不自覺的陣陣繃緊,前端的陰莖也不爭氣的吐出了精液,整個下身糊滿了腥臊的淫水,就連嚴朔的袖子也被噴濕了一大片。
嚴朔并沒有因此表現(xiàn)出嫌棄,只面無表情的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來了燃燒正旺的蠟燭,特質(zhì)的燭淚一滴滴傾倒在因為高潮而抽搐不停的逼肉上,仿佛炸開了一朵朵火紅的煙花。
“啊啊啊啊啊啊——————燙好燙”
顧悅本能的想要躲,卻因為被固定在架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更多融化的蠟淚一滴滴落在了敏感的騷逼上,燙得他哀叫連連,剛射過的陰莖再次高高翹了起來,硬得有些發(fā)疼。
本就騷紅的逼唇很快腫成了饅頭,肉嘟嘟的騷蒂更是充血到了極致,根部的神經(jīng)突突跳動著,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不間斷的啃噬著顧悅的神經(jīng)。
“真可愛啊,小悅,你要是能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
嚴朔摸了摸他的頭,終于在時隔了許久后再次夸獎了他,修長的指節(jié)抵住不斷漏著水的尿眼,忽然猛地一用力,殘忍的擠進了被擴到松軟的尿道里,輕輕抽插了起來。
“嗯啊不不行不能插那里哦哦哦哦尿道要變成小穴了”
顧悅癡癡的浪叫著,嚴朔卻絲毫沒有理會他。自顧玩弄了一會兒后,他解開了褲子,巨物徑直插進了飽受凌虐的騷逼里,緊接著便變換著角度搗弄起來。
“小悅,還記得自己今天是什么嗎?”
他掐住被燙得漲成了紫紅色的陰蒂,漫不經(jīng)心的開了口。
“是今天是主人的精壺和肉便器啊啊啊啊啊請主人使用小悅的騷逼”
他艱難的在籠子里扭動著腰身,肥臀肉波亂晃,幾乎要拍打在嚴朔的臉上。嚴朔低聲罵了句騷貨,每一記頂弄都狠狠撞擊在幼嫩的宮囊口上。
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被插弄過的緣故,原本被強行擴開的宮口再次變得狹窄,莖身粗蠻的在濕軟的肉縫間不斷碾磨,好半天才撞開閉合的小口,殘暴的撞進了宮腔。
顧悅整個人被頂弄的不住晃動,小腹上現(xiàn)出了明顯的陰莖形狀,嚴朔扯著陰蒂環(huán),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澆灌在了幼嫩的子宮頸上,惹得顧悅黑眸上翻,粉嫩的腳趾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
漫長的灌精過程結束后,嚴朔不緊不慢的將疲軟下去的物事抽了出來,緊接著,碩大的龜頭對準了潮吹中的騷穴,一股滾燙有力的尿柱殘忍的澆灌在了穴肉上,燙的顧悅哀嚎連連,穴心深處卻再次噴出了大股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