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一字馬分腿晾B/手背在身后搖擺P股吞吃假浸透地板
下午三點半,顧悅早早的跪在了家門口,安靜的等待著嚴朔下班回家。他今天穿著一條藕粉色的絲綢薄裙,頭發(fā)披散在腦后,上面還帶著氤氳的水汽,火熱的身材根本無法被布料包裹,肥奶頭激凸顯現(xiàn)出了輪廓,騷逼肥鼓的在褲襠里撐起了若影若現(xiàn)的形狀。
顧悅的膝蓋下鋪著厚厚的軟墊,那是嚴朔為了防止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弄傷膝蓋,特意為他準備的。軟墊由一個寵物窩改造而成,上面帶有一個小狗狗的圖案,顧悅知道它的用意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一想到嚴朔等會兒下班回家后,會像撫摸寵物一樣愛撫他的發(fā)頂然后將他抱起來親他的唇角,顧悅就難耐的夾緊了雙腿,陰戶濕漉漉的糊滿了淫水。
”唔老公”
他微微塌了塌腰,撅著屁股輕輕的蹭起了身下的軟墊。嚴朔最近總是說忙,自從上次調教結束后,已經(jīng)足兩三天沒主動碰過他了。顧悅不知道嚴朔是真的忙,還是只是嫌棄他被玩弄的破爛不堪的下身。他有些委屈,更多的卻是難過,不過他并不會怪嚴朔,而是懂事的沒有主動招惹主人,只規(guī)規(guī)矩矩的獨自養(yǎng)傷。
終于,今天他被燙的腫爛不堪的逼已經(jīng)在各種名貴藥膏的溫養(yǎng)下徹底恢復如初,而他也再也抑制不住想要和嚴朔親熱的渴望,內(nèi)心再次淫蕩的開始發(fā)騷,騷逼翕張著不斷吐露愛液,很快就在墊子上留下了一大串濕痕。
“嘖,這是怎么了,屁股撅得這么高,騷癮又犯了?”
正當他蹭的投入,差一點點就要高潮之時,緊閉的別墅門被嘎吱一聲推開,給嚴朔開門的下人對著嚴朔擺出了“請”的手勢后就低著頭迅速退下了,而嚴朔眉心微蹙,看向顧悅的眼神寫滿了不贊同。
“顧悅,很多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氣�!�
嚴朔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但更多的是無奈。顧悅再聽見開門的聲音后便心虛的停下的動作,然而他的裙擺早已被淫水浸透,因為快感而輕微顫抖的身體也暴露了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想要悄悄觀察嚴朔的反應,卻正好對上了嚴朔冷峻的目光。柔弱的下巴被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緊緊捏住,兩根手指揪住了鮮紅的軟舌,懲罰性的用力扯了扯。
“嗚嗚”
被過分扯長的舌尖一時間無法縮回去,只能慘兮兮的耷拉在唇角。嚴朔的手腕上帶著淡淡的煙味和古龍水好聞的氣息,顧悅細聲細氣的哼唧了幾聲,饞得眼睛都直了,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膝行著蹭到了嚴朔的腳邊就要將下身望他小腿上蹭,嚴朔卻不客氣的抬起腳,重重地揣在了顫抖著的騷逼上。
“噗嘰————”
逼肉被踹的變形凹陷,發(fā)出了一聲淫靡的輕響。顧悅臉上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空白,回過神來時,下身滑膩膩一大片,他居然被踹得射了精。
過量的,鋪天蓋地的快感讓他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嚴朔脫下大衣掛上了一架,然后便扯著他的頭發(fā)來到了客廳,將他扔到了地毯上。
“腿分開,把你的賤逼晾出來�!�
他一字一句的發(fā)出了指令,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被長期調教的淫蕩軀體早已在骨子里形成了條件反射,顧悅即便還在不受控制的噴著水,卻幾乎是立刻掙扎著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擺成了標準的一字馬姿勢。
顧悅小時候,家人為了將他培養(yǎng)成豪門合格的妻子,將他送去學過一段時間戲曲。他雖然只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身子的確被調教的柔軟纖細,做些下腰劈叉的動作毫不費力,就連在床上也能輕松擺出些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
此時此刻,顧悅仰躺在柔軟的厚毛地毯上,修長纖細的雙腿分開到了極致,陰戶那一抹熟媚到極致的紅在白皙的肉體上顯得格外刺眼。
即便已經(jīng)嫁為人婦許久,顧悅的身型依舊完美的仿佛一件精雕玉琢的瓷器,雙腿筆直,膝蓋圓潤泛著薄薄的粉,臀肉渾圓飽滿,腰肢卻細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皮膚很白,關節(jié)微微發(fā)紅,淡青色的血管隱現(xiàn),然而就是這樣一副堪稱完美的身體,卻張著一只與之極度不匹配的爛熟騷逼,內(nèi)里的紅肉因為高強度的性愛時常被操弄的外翻,騷蒂圓鼓如葡萄,被陰蒂環(huán)箍的緊緊的,永遠腫的像一根縮小版的雞巴。
看著乖乖抓著自己腳踝,將騷水橫流的淫逼展示在自己面前的顧悅,嚴朔的喉結動了動,褲子里早就勃起的性器硬的有些發(fā)疼。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并沒有選擇直接使用顧悅,而是吩咐下人從調教室里拿來了一個盒子,從中取出了一個末端帶著吸盤的大號假陽具。
假陽具被粘在了客廳中央的地板上,而嚴朔坐到了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顧悅。
“先把它舔濕,然后自己坐上去動。”
“兩只手背到腦袋后面去,只準動屁股,不許借力�!�
他的指尖隨意的敲擊著沙發(fā)扶手,殘忍的對著顧悅發(fā)出了指令。
顧悅聽清了嚴朔要他做什么后,臉上閃過了羞恥和難以掩飾的興奮,他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湊到那根粉色的假陽具前,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屁股里的淫水成串的往下流,有一些黏在了大腿上,更多的則落在了地上。他先是圍著龜頭舔了一圈,直將硅膠的圓頭舔得水光淋漓,然后將正根東西含進了口中,熟練的做了幾個深喉。
“騷貨�!�
嚴朔敲擊的動作頓了頓,低低的罵了句臟話。顧悅得逞的笑了起來,他先是優(yōu)雅的抹了一把嘴角的津液,然后才慢條斯理的跨坐在了假陽具上,直直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進進來了”
伴隨著‘噗呲’一聲輕響,龜頭擠開逼唇,瞬間闖進了穴腔里。顧悅蹲在地上,雙手背在腦后,大腿的肌肉為了保持平衡,用力到不自覺地抽搐。他癡迷又痛苦的搖擺著屁股,不斷上下扭著腰,吞吃粗長的假陽具。過大的尺寸讓穴腔里的每一寸褶皺都被撐開,原本平坦的腹部清晰現(xiàn)出了性器的形狀。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看看我小悅要高潮了哦哦哦哦哦————”
他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就這樣在嚴朔面前自己玩得潮吹不斷。脆弱的膀胱不堪重負的罷了工,腥臊的熱液混合著潮吹液稀里嘩啦噴了滿地,有一些更是飛濺到了嚴朔的褲腳上。
飽滿的,幾乎要從衣服里溢出來的騷奶子在空中晃出了殘影,裙擺每每隨著動作被掀起,小腹上淡紅色的淫紋烙印便會若隱若現(xiàn)露出一截,那傷痕還未完全長好,猙獰繁復的圖案在光滑軟膩的皮肉上顯得極具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