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拳茭爛套子/紙脲褲/膀胱輸卵管前列腺同時爆c爽成母豬臉
“哈啊…小冉啊…老公……”
簡蘊整個人陷在辦公椅里,修長的雙腿難耐的絞緊。今天上午他沒有課,看一會兒學生的論文后,他便開始坐在工位上發(fā)呆,染上了性癮的騷逼又在癢了…他不舒服的不住磨蹭著身下的椅子,清冷白皙的臉頰上酡紅一片,眼尾微微濕潤,神情有些失焦。
午飯過后,一整個下午簡蘊的課程排得滿滿當當。他捧著茶杯從工位上站了起來,拿好u盤和課件后便往教學樓走去。
簡蘊剛推開們,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公共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此時距離講座開始還有十五分鐘,然而教室里早已坐滿了人,來晚了的學生已經(jīng)提前在地板上找好了位置坐下,可就算擁擠到了這個程度,依舊有學生源源不斷的從后門涌入。
在首都大學的學生圈里,沒有人不知道簡蘊簡教授的名字。簡蘊知識儲備豐富,講課風趣,能學到的東西很多,考試也不怎么嚴,而除此以外,在老頭老太太眾多的學院里,他那俊美的長相和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不知吸引了多少花癡的男男女女。他教的藝術史課程有專業(yè)課也有選修,即便課表都排的滿滿當當,依舊每一堂課都座無虛席,沒有人遲到早退不說,還有不少搶不到課的學生過來旁聽。
簡蘊今天穿了一件駝色的高領毛衣,修身的衣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他細窄的腰身,黑色的長褲將渾圓飽滿的肉臀盡數(shù)包裹,而簡蘊粉面含春,烏黑柔軟的長發(fā)垂在肩上,路過前排時,每個學生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氣息。幾個年輕的男生早已看得眼神發(fā)直,忍不住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一邊狼狽的將勃起的下身往桌子下藏,一邊在心底提醒自己,老師早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能對他有不正確的想法。
感受到無數(shù)雙或帶著崇拜,或帶著欲望的目光,簡蘊面不改色的蹲下身,接好投影儀后開始講課。他并不介意被人欣賞或是意淫,甚至于…略微有些享受這些隱秘的刺激。
沒有人知道,人前光鮮體面,被所有人尊敬崇拜的簡教授實際上是一個由內(nèi)而外全都被調(diào)教的爛透了的婊子,平坦的胸前其實穿著厚重的束胸,內(nèi)里藏著一對沉重碩大的雪白巨乳,微微張開的腿縫實際上已經(jīng)無法完全合攏了,過度肥膩的逼唇存在感極強的嵌在會陰之中,而修長的腿根處藏匿著一道淺淺的勒痕,臀肉的位置鼓鼓囊囊的…簡蘊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便終身離不開紙尿褲了,他的尿眼括約肌徹底報廢,如果不被塞住便是24小時不間斷失禁的狀態(tài)。而如果長時間佩戴擴張器,只會讓原本就失去了彈性的尿道變得越來越松,還有著發(fā)炎感染的風險,于是大多數(shù)時候,簡蘊都不得不包著厚厚的尿布出門上班。
此時此刻,即便中午剛剛更換過,但是簡蘊的紙尿褲已經(jīng)蓄了不少尿液,他的工作需要高強度用腦,所以從早上開始他就喝了不少茶,此時身下的尿眼早已濕熱一片,顫巍巍的不住往外吐露的騷水。
上課鈴聲打響后,簡蘊清了清嗓子,很快便進入了嚴肅的狀態(tài)。簡蘊的課雖然好過,但是拿高分并不容易,他對于學術的要求有自己的原則,所以每一堂課他都會認真對待。
下午五點,簡蘊結(jié)束了最后一堂課,和學生們告別后便下班了。
今天的時間還算早,簡蘊在回家的路上拐彎去了趟菜市場,到家時也只有六點半,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去。
他將買回來的,自己喜歡吃的菜放到了廚房,等著程冉下班回來后給他做,然后將一個粉色的寵物軟墊擺在了玄關處,自己端端正正的跪了上去。
程冉推開家門時,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簡蘊雙膝跪在自己給他準備的墊子上,正在一邊批改著學生的作業(yè)一邊等他。
簡蘊稍微有點近視,工作時會戴上低度數(shù)的金絲邊眼鏡。他還穿著上班時的衣服,卻又是那么下賤卑微的老老實實跪著,程冉只是看了一眼,便覺得胯間的物事硬得發(fā)疼,眸色瞬間暗了下來。
“騷逼,想不想老公的大雞巴�!�
瘦窄漂亮的下巴被用力捏住,強迫簡蘊抬起頭。
簡教授美艷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是有些疼了,然而他并沒有反抗,只恭順的垂下了眼簾,很輕的說了句,“想了的,母狗想了�!�
見他如此順從,程冉眼底閃過了雀躍,他將自己的外套甩在了沙發(fā)上,然后便拖著簡蘊來到了客廳的地毯上,無情的將他扔在了地上。
“躺好,騷逼。老公的拳頭癢了,正好幫你也止止騷。”
簡蘊披頭散發(fā)的,如同母狗一般砸在了地毯里。他吃痛得悶哼了一聲,卻完全沒有發(fā)火的意思,而是順從到了極致的仰面躺好,自己抓住腳踝擺出了一個母狗挨操的姿勢。
程冉一把扯下他的褲子,之間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一只吸飽了水分的,白胖厚實的紙尿褲正穿戴在瘦削的胯間,他熟練的撕開魔術貼,將其一寸寸剝了下來,漚濕泥濘的,失禁的騷逼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今天喝了不少水啊,簡教授真聽話。”
程冉隨意的撥弄了幾下穿著環(huán)的陰蒂,簡蘊嗚嗚叫了一聲,全身上下的肌膚都因為過度羞恥而浮現(xiàn)出了一層薄薄的粉色。
為了防止他因為害怕失禁而故意不喝水,每天下午簡蘊都需要將濕透了的紙尿褲穿回來給程冉檢查,要么則需要在衛(wèi)生間里拍下照片發(fā)給他。簡蘊臉皮薄,通常都會選擇前者,可即便只是給程冉一個人看,他還是常常羞得抬不起頭。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分開逼唇,很快便將四根手指都插了進去。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高強度的調(diào)教,簡蘊的騷逼早就如同爛肉套子一般松垮柔軟,可以輕松吃下一整個拳頭。程冉稍微擴張了幾下,然后掌心便在簡蘊的體內(nèi)緊握成拳,開始砰砰錘擊起熟紅的媚肉。
“放松點,別夾了,要是把你這爛逼真的打壞了,那你以后可就要連雞巴都裹不住了�!�
程冉的動作很快很急,說話間還不忘威脅一下簡蘊。衣衫凌亂的美人滿足的狼叫出了聲,腰身不自覺的抬起,下身又射又尿,沒一會兒就將剛洗過沒多久的地毯弄得亂七八糟,糊滿了黏膩腥臊的愛液,程冉如同對待牲畜一樣啪啪拍打著他渾圓的肉臀,眼見著他雙眼上翻,紅舌吐出,又是兩個耳光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直抽得他兩頰高高腫起,更像一頭發(fā)情的母豬了。
直到將逼肉完全操成了一個外翻熟爛的肉口袋后,簡蘊被拖進了調(diào)教室,放在了一個被改裝過的多功能炮機架上。
纖細的雙腿被牢牢固定在了身體兩側(cè),三根細長的硅膠棒已經(jīng)被固定在了合適的位置上,程冉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開關,下一刻,簡蘊的尿道,陰道已經(jīng)后穴同時被硅膠棒貫穿,開始一刻不停的抽插起來。
特意改造過的硅膠棒尺寸并不能滿足已經(jīng)變成了松貨的簡蘊,卻能夠徑直刺激到他身體最深處的騷點,致使他被迫一直保持著不斷高潮的極限狀態(tài),卻并不能真正意義上的得到滿足。
尿眼內(nèi)部的細棍徑直捅進了膀胱里,將脆弱的膀胱內(nèi)壁碾磨的酸澀難忍,陰道內(nèi)部的則深深埋進了子宮,殘忍的抵在輸卵管上,而后穴的則暴力的不斷搓揉著前列腺,讓簡蘊體內(nèi)的每一處敏感點都同時高潮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凄厲崩潰的痛苦聲回蕩在密閉的調(diào)教室里,簡蘊整個下身不受控制的瘋狂噴著水,輸卵管里的細棍直接將他捅得開始噗呲噗呲的不斷排著卵泡,濁白溫熱的陰精如同射精一般一股股往外吐,混合著尿液腸液流淌成了一片。
程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塞進了簡蘊的嘴里。簡蘊窄小的喉嚨被捅弄得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響,他整個人如同被從中間穿成了串一般,完全變成了一個渾身都是洞的無腦飛機杯。
他胡亂的痛哭呻吟著,臉上全是癡迷與渴望,就這樣眼冒愛心的把主人伺候的射在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