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重/口露出/s脫垂扯出體外摩擦/清冷教授人前尿濕褲子
翌日一早,簡蘊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跪著送丈夫出門上班。
今天正好是一個法定節(jié)假日,簡蘊作為學(xué)校的職工,跟著學(xué)生一起放假了,然而程冉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他的公司就是自己的,一天不工作就會少一大筆收入,于是只能兢兢業(yè)業(yè)的去公司加班。
簡蘊在家里是不會做家務(wù)的。他在沙發(fā)上躺了一上早上,吃過程冉在冰箱里給他留的午飯后便回書房看書了,一直到晚上七點,他才去衛(wèi)生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然后熟練的跪到門口,低著頭恭順的迎接程冉回家。
加班回來的程冉整個人都是一副燃盡了的樣子,他一進門便撲進了簡蘊的懷里,腦袋在他身上蹭了很久,試圖汲取一點能量。
簡蘊早在等待的過程中便已經(jīng)在悄悄發(fā)情了,只不過見程冉累得受不了了,他只能暗暗夾了夾腿,把騷癮忍下去了。
然而,對于簡蘊這種內(nèi)外都被調(diào)教的熟透了,腦子里除了專業(yè)知識就只剩下雞巴的婊子來說,哪怕只是一個晚上不做,他就已經(jīng)覺得空虛難忍了。
今天程冉接待了一個從外地過來的合作商,他這幾年剛剛接手了父親的產(chǎn)業(yè),在家族中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于是每一個潛在的客戶都需要無比認真的去把握。許是因為用腦過度,程冉今天破天荒的沒有折騰簡蘊,十點多就抱著他睡了過去,然而簡蘊食髓知味的身體怎么能受得了這等冷待。夜深人靜之時,他有些幽怨的看向在身側(cè)睡得人事不省的丈夫,長腿難耐的夾住了身下的被子,背過了身去自顧蹭了起來。
程冉從一開始,就決定了要讓簡蘊變成一個無腦的性愛機器,這具身體更是在日復(fù)一日的改造和嚴苛的訓(xùn)練下徹底記住了高潮的滋味,而自慰這種事情對于簡蘊來說,自然是熟練的不能再熟。
和大多數(shù)嚴格要求妻奴的主人不同,程冉大多情況下是不會管簡蘊會不會自己偷偷自慰的,只要能完成每天的調(diào)教任務(wù),其他時間簡蘊想要做什么,他并不會太過在意。
通常情況下,簡蘊在各種極端的調(diào)教過后是不會有自慰的力氣的,只不過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簡蘊貪戀的夾著被子,想象著是程冉的大手在撫摸自己的下身,纖細的脖頸難耐的繃緊,喉嚨里發(fā)出了呼呼喘氣聲。
一側(cè)是人事不省的丈夫,另一側(cè)是欲火焚身,恨不得拿根棍子往逼里捅一捅的發(fā)情妻子,簡蘊一想到眼前的情景,就臊得臉頰滾燙,可是杯子磨蹭逼肉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比日常做愛時更酸澀也更綿長的高潮讓他神情發(fā)癡,小腹一抽一抽的,騷水打濕了夜用的加厚紙尿褲,失禁的嘩嘩水聲依稀可辨。
“騷貨,你都快要把我擠下去了,被子有那么舒服嗎?”
就在簡蘊絞著下身,高潮的一塌糊涂之際,一道有些不滿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側(cè),程冉不知何時醒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發(fā)情的丑態(tài)。
“老公……”
簡蘊腦子里“轟”地一聲,臉上瞬間漲得通紅。他無地自容的想要將下身往被子里藏,可程冉的動作比他更快。
只聽“呲啦”一聲輕響,厚實的紙尿褲被一把扯下,正不斷漏著尿液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中,逼肉受驚的瑟縮了一下,顫巍巍的往外吐出了幾股騷水。
“騷貨…一天不操你就騷成那樣�!�
程冉故作嫌棄的狠狠掐了一把腿心深處的軟肉,簡蘊沒有吭聲,眼里微微有些濕潤,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舒服。程冉拿他沒有辦法,畢竟這么淫蕩的妻子是他親手一點點調(diào)教出來的,肯定是要好好滿足他的,肯定不能辜負了他。
于是…可憐的簡蘊被如同母狗一般拖進了調(diào)教室,在炮機上被操了一個晚上。
為了防止他因為過度興奮而白天沒有精神,程冉給他吸了一點助眠的噴霧,簡蘊即便強撐著不想睡,很快卻眼仁上翻,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家里的炮機和常規(guī)款式只帶了一個假雞巴的設(shè)計天壤之別,是由程冉找廠家定制出的特別款,具有很多可以拆卸和替換的功能。
昨天那個刺激性腺的裝置被取了下來,換成了一個帶有按摩效果的吮吸裝置。它的外觀是一個透明的塑料罩子,邊緣有幾個鐵鉤,簡蘊的逼唇被它們悉數(shù)拉開,而吸盤則被放置在了g點的位置。
令人臉紅耳熱,移不開視線的是,外表清冷禁欲的簡教授,g點的位置居然被用粗黑的針頭紋上了一個明顯的記號。
微微凸起的騷肉被線條圈了起來,旁邊則標注著“母狗騷肉”四個明晃晃的大字,而更深處的宮頸口處,一個男廁所的標志扎眼又下流,無時無刻不提醒著簡蘊自己騷賤的身份。
對準了敏感的g點之后,按摩裝置開始嗡嗡工作了起來。伴隨著罩子內(nèi)部的空氣被一寸寸抽離,騷紅的媚肉很快充滿了整個內(nèi)部的空間,而無數(shù)細小的硅膠軟頭變換著角度按壓碾磨著脆弱的黏膜,惹得昏睡中的簡蘊無意識的挺起了腰身,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抽搐連連。
即便外觀看上去并沒有很明顯的變化,但其實簡蘊的g點也經(jīng)歷過了好幾輪的增敏訓(xùn)練。簡蘊原生的女性器官發(fā)育的非常差,陰道也屬于不算敏感的類型。為了能讓他更容易高潮,程冉將一枚小巧的圓珠埋進了他發(fā)育不良的騷肉之中。從此以后,每當g點被刺激到時,內(nèi)部的圓珠便會殘忍無情的壓迫進最深處的敏感神經(jīng)中,惹得簡蘊幾乎可以做到瞬間高潮,身體比腦子還要先作出反應(yīng)。
無情的防止調(diào)教就這樣持續(xù)了一整個晚上,簡蘊再次睜開眼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程冉溫柔的早安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小冉…老公……”
雙腿酸軟,小腹脹痛的簡蘊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股疲憊的饜足,須得靠著程冉攙扶,才不至于直接軟倒在地上。
“嬌氣死了�!�
程冉惡劣的咬了咬簡蘊圓潤的耳垂,后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白皙的腳尖踏上地毯,顫巍巍的往前走了幾步。
然而,幾乎是下一秒,簡蘊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
一坨濕噠噠,軟乎乎的肉塊無力的從他的逼肉之中無情滑出,拍打在了修長的腿根之間。他被嚇了一跳,身型瞬間一歪,被程冉從身后攙扶住才沒有徑直軟倒在地上。
“這…這是……”
簡蘊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好半天才意識到了腿間的物事到底是什么。
那是他被過度玩弄,脫垂了的陰道騷肉。
“怎么了老婆,是不舒……啪——”
一個清脆響亮的,帶著香氣的巴掌重重落在了程冉俊美的臉上,將他扇得偏過了頭去。
簡蘊氣得眼睛都紅了,飽滿的唇瓣微微顫抖著,看上去顯得既脆弱又可憐。
“你這個瘋子�!�
簡教授睫毛濕漉漉的,竟是被氣得眼淚止不住了。他狼狽又憤怒的轉(zhuǎn)過了頭,再次死死擰在了程冉的大腿上,后者狼狽的痛叫了一聲,趕忙開始了滑跪道歉的卑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