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她覺得還是賺錢最重要
論一個老男人醉酒后能有多折磨人,冷玉大概能寫出個幾十萬字的心得與吐槽,還不帶重復的,而且堅信一經(jīng)出版面世就一定能夠大賣特賣。
顧先生醉酒后的狼狽千奇百怪,但唯有一點從沒變過——每次她要幫他把臟衣服脫下來,這個男人都會一臉嚴肅地拒絕。
文藝作品里的絕世深情好男人啊。
啊呸!冷玉倒是從未因此感動過。
一來在她眼里找替身的男人從來都算不上可以立住“深情”人設的,只能算是自欺欺人的“渣”,而且還顏控,只要有那張臉誰來都行,感情在他們眼里才是一文不值。
二來就是真的很費勁啊。也許是常年健身的原因,這男人臂力和握力都驚人得很,每次都讓她吃痛不已,恨不得把他就扔在原地吹風,但一想想那每個月憑空打到她銀行賬戶的巨額數(shù)字還是覺得不能讓他在自己這兒病了。至少不能對不起他付給她的“工資”啊。
眼下又是如此,她剛幫他把襯衫拽下來,還沒等用睡袍裹住那具要令無數(shù)nvx見之而發(fā)瘋的健碩軀t,男人微一蹙眉就吐了她一身的酒。
冷玉:······你大爺?shù)模?br />
冷玉當機立斷,把自己身上的臟衣服脫了個g凈裹著那件男式睡袍就回顧先生的臥房去拿新的了。si道友不si貧道,仔細再給她凍感冒了,她生病可沒有個白月光替身能時刻陪在身邊。
再折回來時,顧先生已經(jīng)醒了,睜著迷離的眼不知在看些什么。
“阿玉?”男人嗓子啞啞的,伸手拽住她衣角,本就寬松的男式睡袍瞬間下滑,的香肩,jg致的鎖骨······一覽無余。
冷玉把睡袍丟到他臉上,自己趕緊背過身去整理衣服。
她突然間好希望顧先生的白月光能夠立刻回來。
“怎么醉的這么厲害,我扶您去洗澡?”
“阿玉啊······”男人緊摟睡袍又昏昏睡去。
j飛狗跳,焦頭爛額,自然又是一夜無眠。
直到窗簾泛起微微的冷白時冷玉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倚著沙發(fā)腳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是夕yan西下,躺在席夢思的床墊上,蓋著一層薄被。
手機就放在床頭,屏幕上還滑稽地躺張藍se便簽:
“去上海幾天,想要什么?
鍋里溫著百合綠豆粥,加了冰糖。
——顧”
恰到好處的甜度,黏糯中帶些沙沙的顆粒感。
還莫名的有點感動是怎么回事。
冷玉心滿意足地放下碗,覺得還是賺錢最要緊。
老老實實當他白月光的替身有什么不好的,這男人有錢有顏還有一手好廚藝,關鍵是不舉,這就很開心了。
她這明明是《茶花nv》里瑪格麗特小姐的生活啊,有個超有錢的公爵供給其生活來源,只要聽話,那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冷玉不是沒猜過自己會不會就是白月光本人,但一琢磨顧先生年長她將近十歲,想想他總不能是個戀童癖,于是又心安理得地數(shù)著銀行賬戶上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