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完成情蠱
鎮(zhèn),一個偏遠(yuǎn)的小鎮(zhèn),完全無法和s市的繁華相比。
這里沒有特產(chǎn)、沒有旅游業(yè),可以說沒有任何特色。
可是因為地處偏遠(yuǎn),靠近苗疆,反而一些帶上民族復(fù)古風(fēng)格的風(fēng)俗行業(yè)卻異常興盛。
沈硯一邊憑借著記憶前往舟綰綰打工的會所,一邊在心里不住地吐槽原劇情設(shè)定。
舟綰綰所練的情蠱被苗寨稱為蠱王。
然而在沈硯看來就是‘倒貼白給蠱’,誰練誰蠢蛋。
此蠱一旦練成,修煉此蠱的女子哪天你移情別戀,或者跟別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則會被情蠱撕咬心臟,痛不欲生。
而對男子則沒有這個限制,只要男方‘心里有她’就毫無影響。
而且情蠱還能增加男方修為、潛力和那方面的能力,體液還能讓女人延緩衰老。
女子辛辛苦苦修煉,要是僅僅愛人一人受益,倒也罷了。
可實際上呢,男子的其他女人,也就是女子的情敵,同樣能從中獲利。
這算什么事兒?辛辛苦苦修煉情蠱,到頭來只為幫自己男人擴(kuò)充后宮?
甚至于這唯一的要求‘心里有她’,也寬松得可怕。
沈硯前世體驗過,明明不喜歡,只是‘饞她的身子’,在情蠱的定義中也算‘心里有她’。
這不是‘倒貼白給傻蛋蠱’是什么?
暮色浸透
p鎮(zhèn)青石板路時,沈硯站在了"醉春樓"雕花拱門前。
霓虹燈管在潮濕的空氣中滋滋作響,胭脂水粉混著茉莉香粉的氣味撲面而來。
"這位先生可是來尋樂子的?“涂著淡紅指甲的老鴇扭著水桶腰迎上來,金耳環(huán)在鬢角晃出細(xì)碎金光,”咱們這兒的姑娘,可水靈了"
沈硯指尖摩挲著西裝袖口的扣子,也不理會老鴇,徑直走進(jìn)了醉春樓。
老鴇倒是不覺得沈硯失禮,在這地方摸爬滾打這么些年,老鴇看人很準(zhǔn),沈硯的身份一看就不一般。
“咱們這樓和那些花錢裝修的復(fù)古樓可不一樣,是真正的”
“咱們這樓和那些花錢仿古的其他地方可不一樣,是真正的古宅改建的!”
老鴇拍著雕花欄桿,金戒指在木頭上敲出篤篤聲,“您瞧瞧這廊下的纏枝蓮紋,那雕梁畫棟都是真家伙!”
“前幾日有個搞考古的酸秀才路過,非說這雀替上的鎏金是成化年間的手藝——嘖嘖,咱們這兒啊,連地板縫里都透著舊時候的風(fēng)流氣!”她拋著絹帕笑出滿臉褶子。
“咱們這兒的姑娘,也是全p鎮(zhèn)最好的,就像是今兒剛來的姑娘,可水靈了�!�
"就她了�!鄙虺幗財嘣掝^。
踏過吱呀作響的木樓梯,推開雕花木門,茉莉香與檀香味交織。
穿月白襦裙的少女跪坐在圓桌旁,正用帕子擦拭著一盞青瓷茶盞。
她抬眼望來,淚汪汪的杏眼里盈著水光,發(fā)間銀鈴隨動作輕響——像個誤入風(fēng)塵的良家女。
這女子便是舟綰綰。
"公子"舟綰綰垂眸避開他的視線,指尖輕輕絞著帕角,"小女本是鄉(xiāng)野女子,因父親染病才才"
她聲線顫抖著哽住,卻在他靠近時,袖口滑出三只米粒大小的青蠱。
這是眠蠱,若是沈硯隨便動手動腳,就會讓直接睡過去。
沈硯在離她三尺處駐足,看著她的表演。
舟綰綰帶著哭腔的乞憐:"求公子莫要為難我"。
那我見猶憐的表情,這小妮子怕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來這種地方找‘良人’,虧她想得出來。
"姑娘別怕�!鄙虺幝曇糨p柔。
他解開西裝披在她肩頭,動作輕得像在安撫受驚的幼鹿,”我只是路過此地,只想聽姑娘唱支曲兒。"
他刻意放柔的聲線里混著三分疲憊。
舟綰綰抬眼撞上他沉靜的目光。
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過干凈,不像其他嫖客那樣灼熱,倒像寨子里的老祭師在看一本古經(jīng)。
她下意識攥緊帕子。
"公子想聽什么?“她退后半步,衣袖間的眠蠱卻未收回。
"唱支《采桑謠》吧�!鄙虺�,緩緩開口,也沒問舟綰綰會不會。
舟綰綰也沒問,第一天接客的她,還以為這些是小姐姐的基本技能。
不知從跑哪掏出了把琴。
弦聲緩緩傳來。沈硯在圈椅上坐下,看著她指尖撥弄琴弦的動作。
“你的琴告訴我,你不適合這里�!币磺T,沈硯緩緩開口:"這是三百萬,夠給令尊治病了。"
"你、你怎么"舟綰綰瞳孔微縮,并沒有去接那張支票。
她沒想到,這才第一天,第一次接客,難道就要遇到‘真心人’了嗎?這難道就是緣分嗎?
"為什么幫我?“舟綰綰的手不自覺攥緊。
"因為你不該在這里�!鄙虺幍穆曇糨p柔,莫名讓人心安。
舟綰綰只感覺心跳漏了一拍,沈硯超高的魅力值,再加上如此撩人的行為,她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根本無法招架。
她能感覺到心口劇烈的跳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蠱蟲的作用。
“那,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來這種地方嗎?”
"仇家盯上了我�!鄙虺幘従忛_口,聲音里混著三分自嘲。
"他把我當(dāng)做了他徒弟的試金石,在他的劇本里,我只是一個無惡不作的紈绔暴發(fā)戶。"
"若是我表現(xiàn)得難以掌控,他就會提前動手除掉我。"
舟綰綰看見沈硯眼底閃過一絲冷銳。
感受著心頭的情蠱,下定決心。
舟綰綰抓住沈硯的手腕:"我?guī)湍恪?quot;
沈硯挑眉,任由她攥著自己的手腕,感受她掌心的溫度。
方才還梨花帶雨的少女,此刻眼底燃著決意的光,倒真有幾分苗疆女子的潑辣勁兒。
"你可知,幫我意味著什么?”他傾身逼近,嗅到她發(fā)間若有似無的香味,"我的仇家實力不俗,說不定明天就會橫死街頭,連全尸都留不下。"
"公子可能不知道,綰綰可是很厲害的。"舟綰綰揚(yáng)起下巴,"再說了,公子給了三百萬支票,我舟綰綰可不是白拿人錢財?shù)闹鲀骸?quot;
“你想清楚了?”沈硯等待著獵物自己上門“我的仇家至少有化境期的修為。”
舟綰綰頓時一愣。
在她的認(rèn)知中,整個華夏,化境高手都沒幾人,她原以為沈硯的仇人也就是個凡俗境的凡人,最多有幾個鍛體境的保鏢。
想到自己放出的話,想到未來和愛人一起對抗強(qiáng)敵,內(nèi)心甚至有些興奮。
"化境又如何?本姑娘說了要幫你就要幫你!"
"你不怕?”沈硯輕笑。
"怕什么?"舟綰綰不打算隱瞞沈硯:"公子可知,苗疆蠱術(shù)從不是以力勝強(qiáng)?"
舟綰綰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身份和情蠱的事都和沈硯說了。
“這么說來,你是打算和我修煉情蠱咯。”沈硯認(rèn)真地看著舟綰綰。
“修煉情蠱時,需要兩人雙修道合”舟綰綰臉頰緋紅,兩只小手慌亂得無處安放。
沈硯知道時機(jī)成熟,也不能演得太過。
一把抱住舟綰綰,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舟綰綰只覺一陣眩暈。
“和我回去吧,今晚就回去”沈硯專注地盯著舟綰綰的雙眼:“這里配不上你�!�
舟綰綰只感覺情蠱在體內(nèi)發(fā)出蜂鳴,心口狂跳,只能低聲答道:“聽你的”。
對于舟綰綰來說,這天的經(jīng)歷是這二十多年來,最難忘的。
當(dāng)沈硯在她背上游走,兩人的心跳緩緩?fù)匠闪送粋節(jié)拍。
沈硯在舟綰綰身后無數(shù)次使用了輪回中修煉十分純熟的技能——德瑪西亞皇子·嘉文四世的一技能。
舟綰綰咬住他唇畔,只感覺體內(nèi)不僅有情蠱初成時獨有的灼熱,還有比苗疆火塘更燙的火種卻讓她忍不住將指尖插進(jìn)他發(fā)間。
[叮,宿主完成情蠱!獲得體質(zhì)‘駐顏靈津體’體質(zhì)增加20點,獲得被動技能異�?剐詌v1,固若金湯l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