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
5
法庭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許沂山將U盤作為證據(jù)遞交上去。
不一會兒,大屏幕上就顯示出江淑予的影像。
這批劣質(zhì)支架能賺不少回扣,到時候就算出了事,也可以讓江念桉來背鍋,她作為主刀醫(yī)生是跑不掉的。
畫面中,江淑予的聲音清晰可辨。
蘇宇晨猛地站起身,臉色慘白:這...這不可能!淑予,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這時,江淑予突然歇斯底里尖叫起來:我...我沒有...這視頻絕對是偽造的!
她轉(zhuǎn)向法官,淚水漣漣:法官大人,這是赤裸裸的栽贓�。∫欢ㄊ墙铊駷榱嗣撟�,才找了人制作這段假視頻,現(xiàn)在ai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肯定不是真的!
聞言,許沂山冷笑一聲,又從公文包取出一疊文件:
這是醫(yī)療器械公司的原始賬本,上面清楚記錄著江淑予收取的回扣金額和日期,每一筆都有她的親筆簽名!
證據(jù)確鑿,江淑予徹底啞口無言。
得知真相的蘇宇晨也雙腿發(fā)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連滾帶爬撲上前,聲音顫抖:
不可能...淑予明明是被人給騙了,她怎么會明知器材有問題,只為了賺錢就草菅人命!
法官大人!我不相信,淑予她這么善良的人,絕對做不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見蘇宇晨到了現(xiàn)在還要偏信對方,許沂山搖了搖頭:
法官大人,我這里還有其他人證在,可以作證江淑予還犯下了其他的罪行。
話音剛落,法警便攙扶著一個小男孩走進法庭。
他不過十歲出頭,瘦小的身軀上卻布滿燒傷的疤痕。
小杰我認出了這個男孩,不由驚詫。
小杰走到證人席,聲音雖輕卻十分堅定:江醫(yī)生是好人,她才不是草菅人命的罪犯!我爸爸之前做手術(shù)交不起費用,都是江醫(yī)生幫我們墊付的。
他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一部破舊的手機,泛紅的眼眶也死死盯向江淑予:
就是她!她害死了我媽媽,還差點也把我給殺掉!
隨著小杰按下播放鍵,手機里即刻傳出江淑予陰冷的聲音:
給你錢還不肯閉嘴,你鐵了心要幫著江念桉那個賤人是吧好!我這就讓你知道和我做對是什么下場!
因為受過我的恩惠,小杰的母親始終不相信我會是那種為了盈利草菅人命的人。
她不肯收受江淑予的封口費,質(zhì)疑要出庭為我作證。
結(jié)果慘遭對方滅口,還一把火燒光了她家。
躲在柜子里的小杰用手機記錄下一切,也趁著火勢擴大前僥幸逃出生天。
小雜種!誰準你胡說八道的,我撕爛你的嘴!
混亂中,江淑予突然發(fā)了瘋一般撲向小杰。
但被法警輕松攔截,壓制在地再不敢胡來。
嗚嗚...這個壞人害死了我的爸爸媽媽,我...我以后再也沒有家了。
小杰揉著眼睛嘩啦一下就哭了出來。
此情此景,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潸然落淚。
也對之前誤會我、跑到我家對我大打出手的事深感愧疚。
江醫(yī)生,對...對不起!是我被人給蒙騙了...
那位曾抓破我臉的中年婦女突然跪倒在地,聲淚俱下道歉。
其他死者家屬也紛紛低頭致歉,法庭內(nèi)一時間充滿悔恨的啜泣聲。
隨即,法官也重重敲下法槌:鑒于證據(jù)確鑿,本庭正式宣布——
等等!
江淑予突然尖聲打斷:我...我懷孕了!法律上明文規(guī)定過..孕婦不得判處極刑,你們不能把我送去死囚島!
她死死護住腹部,轉(zhuǎn)向蘇宇晨哭訴:宇晨哥,這是我們的孩子��!你快說句話!
正當蘇宇晨準備向法院哀求網(wǎng)開一面時。
許沂山卻出聲打斷道:
想免除死囚島的刑罰,那也得你真的懷孕了才行!
6
聽到許沂山的話,蘇宇晨不由眉頭緊皺。
你這是什么意思,淑予她懷孕難道還能有假
是真是假,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許沂山冷笑著回道。
見狀,蘇宇晨也來了底氣,挽起江淑予的胳膊溫聲細語:
別怕,你現(xiàn)在是有孕之身,最多也只會被判處監(jiān)禁,他們沒權(quán)利把你送去那種人間煉獄,否則就是違背人道!
可很快,蘇宇晨就發(fā)覺了不對勁。
得知法院要對自己是否懷孕進行檢查,她竟表現(xiàn)出強烈的抗議。
不!我不要檢查!你們這是侵犯人權(quán)!江淑予大聲尖叫,拼命護住自己的腹部。
然而她還是被法警強制帶去做了檢查。
最終結(jié)果顯示,江淑予并未出現(xiàn)任何懷孕跡象。
現(xiàn)在還處于生理期狀態(tài)。
很顯然,她之所以謊稱自己懷孕,為的就是讓蘇宇晨能死心塌地包庇自己。
退無可退之下,江淑予最終崩潰了。
她突然爬到我腳邊,死死抱住我的腿:
姐!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你...你去和法官大人求情好不好,我...我可以去坐牢,但別送我去死囚島!求你了!
我俯下身,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容:好啊。
就在她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時。
我湊近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等你下了地獄,我會考慮原諒你的。
不——!江淑予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被法警拖走時還在瘋狂掙扎。
江念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一切塵埃落定,蘇宇晨跪著爬到我面前,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念桉,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賤人她騙了我!我..我沒有真的摘除你的子宮,那天..那天就是嚇唬嚇唬你。
比起江淑予,眼前這個男人反而更讓我痛恨。
即便得知我并未被挖去子宮,可那開腸破肚的痛苦我卻是真真切切體驗過的。
我冷冷看著這個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此刻他卑微如螻蟻的模樣讓我覺得無比可笑。
蘇宇晨,你也會有跪在這兒求我的時候我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收起你廉價的懺悔吧,真讓我惡心!
最終,被告江淑予犯故意殺人罪、偽證罪、謀殺未遂罪等數(shù)罪并罰。
立即押往死囚島終身服刑。
而蘇宇晨也因包庇犯罪,以及故意傷害拘禁他人,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宣判結(jié)束的瞬間。
我眼前一黑,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耳邊隱約傳來許沂山焦急的喊叫聲:
念桉!你千萬不要有事..我..我好不容易才和你重逢...
7
再次醒來時,我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身上的傷都被精心包扎處理了,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而許沂山則是趴在床邊打瞌睡,眼底帶著明顯的青黑。
我輕輕動了動手指,他立刻驚醒:念桉!你醒了
見我沒什么大礙,許沂山頓時眉頭舒展露出笑顏。
他正關(guān)切著,我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你那句重逢是什么意思,我們之前應該沒有正式見過面吧
我緊鎖著許沂山的眼睛,而他整個人也明顯僵住。
念..念桉,你聽錯了吧..
我輕輕搖頭:不對,還有那些證據(jù)...我明明還沒來得及把江淑予的罪證交給你,你怎么會...
聞言,許沂山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眼神閃爍不定。
念桉...他長嘆一口氣,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如果我說...我重生了,你會相信嗎
我的瞳孔猛地收縮。
上一世,我得知你被送去死囚島后,想盡辦法要救你出來,可還是晚了一步...
許沂山聲音哽咽,眼淚無聲墜落。
所以這一次,我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后,提前就開始收集關(guān)于江淑予和蘇宇晨的罪證,為的就是能彌補之前的遺憾。
也許你會覺得我說的很荒謬,但..但沒關(guān)系,至少我這次終于救下你了。
我相信你。
我的眼角頃刻濕潤,抓住許沂山的手笑著回應。
他顫抖著將我擁入懷中,聲音沙啞顫抖:
念桉,其實..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你善良、正直,還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醫(yī)生。
之前我一直不敢袒露自己的心意,也是礙于和蘇宇晨的競爭關(guān)系,而且..你還是他的女友...
許沂山...我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嗯
謝謝你...這一世拼盡一切來救我。
我淡然一笑,嘴唇落在他的額頭..
8
我以為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卻低估了蘇家的權(quán)勢。
那天清晨,我正在許家別墅的花房里修剪玫瑰,管家神色慌張跑了過來。
江小姐,外邊有人找您,好像...是蘇家的那位...
監(jiān)控屏幕上,蘇宇晨正站在門外焦急等候著。
他甚至還特意帶了一束玫瑰花,仿佛只是來赴一場尋常的約會。
我面色鐵青走到了大門口,隔著鐵柵欄低聲說道:
你怎么出來了,不是應該在監(jiān)獄里好好待著嗎
聞言,蘇宇晨的笑容僵在臉上,但很快又調(diào)整好表情:
我..我是取保候?qū)彶艜簳r獲得自由的。
念桉,就給我三分鐘...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才來找你的...
我慢悠悠踱到門口,卻只將門開了一條縫。
有屁快放,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和耗著。
蘇宇晨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卻在看到我無名指上的鉆戒時驟然暗沉。
念桉...你..你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他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我慵懶地靠在門框上:哦,我已經(jīng)答應了許沂山的求婚,這個月底..我們就要如期舉辦婚禮了。
不過你沒有被邀請,你也沒資格參加。
蘇宇晨的臉色瞬間慘白,顫顫巍巍湊上前:
念桉,可你當初答應過只會嫁給我一個人的啊,你..你怎么能..
我憑什么不能!
我猛的掀起上衣,露出小腹上那道猙獰的疤痕。
蘇宇晨,你到底是哪來的臉,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來
趕緊滾!否則我馬上報警告你騷擾!
蘇宇晨的呼吸一滯,眼中的痛苦幾乎要溢出來。
他突然單膝跪地,玫瑰散落一地:
念桉,我知道我罪該萬死...
可..可我那都是被江淑予給欺騙了,我..我只是一時糊涂才...
蘇宇晨眼眶通紅,仿佛真的為自己的惡行萬分懊悔。
若是以往的我,或許會被他這副模樣打動。
可我清楚記得他對我都做過什么,又怎么可能會選擇原諒。
念桉,你還記得嗎...那天你連續(xù)做了八臺手術(shù),累得在更衣室睡著...我就這么守了你一整夜...
聽到這兒,我的心頭竟微微泛起一絲波瀾。
那時,他確實守了我一整宿,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蓋在我身上,擔心我會著涼。
這些天我每晚都夢見你,一想到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就心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我別過臉去,可那些過往卻不受控制在腦海中閃回。
念桉,求你了..給我最后一次機會,等我出獄后,我一定會好好彌補你的。
蘇宇晨哭得泣不成聲,伸手想要試過門縫觸碰我。
可下一秒,許沂山的聲音突然從身后炸響。
他大步走來,一把將我護在身后:
再不滾我就讓人打斷你的腿!
蘇宇晨抬頭,在看到許沂山搭在我腰間的手時,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嫉妒。
念桉...他強撐著站起身,眼底浸滿了悔恨的淚,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的,不要和許沂山結(jié)婚,別...
沒等他說完,我直接拉響了警報。
不一會兒,十幾個保鏢齊刷刷沖了上來。
將還想繼續(xù)死纏爛打的蘇宇晨強行拖走了。
念桉...念桉!他的喊聲漸漸遠去,我真的知道錯了!
....
解決掉這個礙眼的家伙后,許沂山重重關(guān)上門,摟著我的力度明顯加大。
我能感覺到,他似乎是吃醋了。
沂山,對不起我輕撫他的后背,我不該和蘇宇晨廢話那么多的...
許沂山搖搖頭,眼底滿是委屈:
念桉,我..我沒有要怪你,我只是...害怕你真的被那個人渣給說動了。
我仰頭望進他深邃的眼眸,突然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傻瓜,這一世...我心里只裝得下你一個。
9
婚禮當天,我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婚車里。
窗外陽光正好,一切都完美得不像真實。
可漸漸的,我卻察覺到一絲異樣。
司機先生,這不是去教堂的路吧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可下一秒,駕駛座上的男人緩緩轉(zhuǎn)過頭,露出那張讓我毛骨悚然的臉
——是蘇宇晨!
念桉...你今天真美啊。他癡癡的盯著我,突然腳下猛踩油門。
可你怎么能嫁給別的男人呢,我...決不允許...
婚車突然加速,在公路上瘋狂疾馳。
我拼命拍打車窗求救,卻發(fā)現(xiàn)車門早已被鎖死。
蘇宇晨神經(jīng)質(zhì)地笑著:
你知道嗎我這些天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想你,為了接近你,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混進來的...
念桉,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他的眼神越來越癲狂,方向盤在他手中像玩具一樣被隨意轉(zhuǎn)動。
好幾次差點撞上護欄。
你瘋了嗎快停車!我死死抓住座椅,心臟都快要飛出來。
瘋他突然大笑,對,我是瘋了!從看到你要嫁給許沂山那天起,我就徹底瘋了!
車子最終停在一處廢棄倉庫前。
蘇宇晨粗暴地將我拽下車,拖進了那昏暗無光的室內(nèi)。
地上散落著早已枯萎的玫瑰花瓣,顯然他精心準備多時的。
看,我連求婚場地都準備好了。
蘇宇晨單膝跪地,掏出一枚鉆戒:念桉,嫁給我好不好
我直接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蘇宇晨,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簡直比下水道的老鼠還令人作嘔!
嫁給你你做夢!
他的表情瞬間扭曲,猛的抽出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你不答應好啊...那我們就一起死在這里,我得不到的,許沂山也別想得到!
冰涼的刀刃緊貼著皮膚,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脈搏在刀鋒下瘋狂跳動。
就在這時,倉庫外突然警笛大作。
許沂山帶著警方將倉庫團團包圍,擴音器里傳來他焦急的聲音:
蘇宇晨!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緊放了念桉,不要一錯再錯!
聽到許沂山的聲音,我頓時燃起生的希望。
原來見我遲遲沒有到達婚禮現(xiàn)場,他隱隱覺察到不對勁。
根據(jù)那輛被劫持的車輛定位信息。
這才帶著警方第一時間找了過來。
來得真快啊...蘇宇晨獰笑著拖我走到門口,刀尖始終沒離開我的咽喉,許沂山,你他媽少跟我嚷嚷!
我絕對不會讓念桉嫁給你,她只能屬于我一個人!
見狀,許沂山焦急的朝前邁了一步。
卻被蘇宇晨大聲呵止:
別過來!除非你想看她死在你面前!
10
眼看蘇宇晨已經(jīng)瘋魔。
許沂山生怕再刺激到他,只得軟下態(tài)度低聲問道:
你要怎樣才肯放了念桉,你有什么條件只管說...我一定盡全力滿足你。
聞言,蘇宇晨笑的更加病態(tài)。
什么都愿意那好...你就用自己的命來換她活路吧!
說著,他將一把刀丟到許沂山腳邊:來啊,大情種!用這把刀自我了斷,我就放了她!否則...
蘇宇晨隨即用刀刃在我脖子上輕輕一劃,溫熱的血液即刻涌出。
不要!我失聲尖叫。
可許沂山卻毫不猶豫地撿起刀,眼神決絕:你說話算話
沂山!你別聽他的!我拼命搖頭,淚水模糊了視線。
眼看許沂山舉起刀,正要朝自己脖頸處抹去。
我奮力低頭咬住蘇宇晨的手腕,導致他吃痛松了手。
我趁機想要掙脫,但還是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賤人!賤人!蘇宇晨高舉匕首朝我刺來。
我也下意識抬手護住身子。
下一秒,血肉撕裂的聲音刺破我的耳膜。
可我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
我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許沂山用胳膊硬生生擋下這一刀,鮮血頃刻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不給蘇宇晨反應的機會,許衣衫迅速揮出一拳,輕松將他撂倒在地。
警察們也一擁而上,制服了這個失心瘋的家伙。
這一刻,蘇宇晨才如夢初醒。
看著我因為受驚過度而顫抖的身體,和脖頸上的傷口。
他瞬間淚崩。
念桉..念桉!我...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我就是太愛你了,一時沖動才..
然而許沂山卻緊接著又給他補了一拳。
咬緊牙關(guān)狠狠說到:
你這種人渣也配說愛,若是真的愛一個人,又怎么可能舍得她受一點傷害
蘇宇晨被按在地上,還在歇斯底里地掙扎:念桉,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離開我��!
我攙扶著許沂山頭也不回的離開,聽著身后蘇宇晨的哭喊漸漸變成絕望的嚎叫。
救護車上,醫(yī)護人員迅速為許沂山包扎傷口。
我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傻瓜,以后不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要不是我阻止,你豈不是真的...
對不起...許沂山虛弱的笑著,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
一周后,我和許沂山在教堂重新舉辦了婚禮。
當戒指套上無名指的剎那,所有苦痛的記憶都化作了泡影。
許沂山顫抖著掀起我的頭紗,珍而重之落下一吻。
這次,我終于能光明正大守護你了。他在我耳邊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