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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聲冷笑,說話時喉嚨像含了刀子似的。
我說了我不知道,昨天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醫(yī)院,根本沒機會見她。
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我諷刺的視線在顧硯和陸知禮身上來回流轉(zhuǎn)。
見我捂著腰側(cè),他們臉色皆是一變。
取腎的事本就瞞不了,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平靜。
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鬧,甚至連一句質(zhì)問都沒有。
病房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突然,一道冷聲傳來。
是,你沒有見過她,你只是給她發(fā)了威脅短信,讓她離開我們而已。
砰!
手機砸在我的額角,又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我顧不得疼,撿起地上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我和林晚的聊天框。
林晚,你搶走了顧硯和陸知禮,又搶走了我的未婚夫,你這個賤人,你怎么不去死。
你去死!去死!
還有幾張血紅的恐怖圖。
可我從未發(fā)過這樣的短信。
不是我,我沒有發(fā)過。
宋景容從枕頭下摸出我的手機,點開林晚的聊天框。
同樣的消息赫然出現(xiàn)在我的手機里。
他聲音寒冷:這也叫沒有發(fā)過許清,你這樣的人,是不是怎么都學(xué)不會乖
我腳底生寒,腰側(cè)的傷口越來越疼,掌心一片濕潤,血浸出來了。
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不管我怎么解釋,他們都堅定的站在林晚那邊。
我悲切一笑。
是啊,我就是討厭她,你們要是害怕我傷害她,那你們殺了我啊。
殺了我,林晚就不會再有任何威脅了。
殺了我,我就能換個攻略對象了。
下巴一疼,眼前是宋景容陰沉的臉,他嘴角勾出撒旦般的笑。
殺了你不,死多容易啊,要讓你學(xué)乖,方法多的是。
你還沒有去過魅色吧許清,我期待你的成長。
我如墜冰窟,牙間發(fā)顫,發(fā)出咯咯聲。
陸知禮,顧硯,宋景容。
他們的臉上滿是冷漠。
我掙扎、嘶吼、試圖換回他們的良知。
可魅色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盡數(shù)泯滅。
昏暗的房間紅綠光交錯,印出滿墻的刑具,中間那張床上還有鮮紅的血。
明明沒人,可四周卻有無數(shù)興奮的吼叫。
給她上鞭子。
把她吊起來,脫光!
打斷她的骨頭,讓她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觀眾臺上,三個男人神情冷漠的看著。
突然,宋景容的手機嗡的一聲。
他看著屏幕,頓時欣喜。
小晚回來了,走,回去!
顧硯和陸知禮皆是一喜。
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小晚,確定她有沒有受傷,還想給她補過一個生日。
突然,觀眾席莫名其妙響起一陣唏噓。
顧硯心神不寧的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回頭一撇。
頓時,他視線凝滯在了屏幕上。
只見昏暗的調(diào)教室,調(diào)教師拿著鞭子,神情怪異。
而他身前,是倒在血泊里,渾身抽搐的我。
許清!
這聲驚吼成功讓宋景容和陸知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們臉上倏地浮現(xiàn)出和顧硯一樣的驚慌。
與此同時,我腦海里再次響起系統(tǒng)聲。
恭喜宿主,死遁成功,更換攻略對象為魅色首席調(diào)教師——季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