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瘋了你,想謀害親夫啊
蘇楚一把搶過賀知南的手機,小臉皺起,“你怎么這么愛多管閑事?賀知南,你知道你最討厭的是什么嗎?就是多管閑事,非常非常令人討厭。”
賀知南知道蘇楚,還在為他把她要捐卵的事情告訴霍紹梃,這事生氣。
墨眸深邃,“楚楚,我有時候,也是迫不得已,你總是紹梃的太太,很多事情,避免不了告訴他的�!�
“我知道,你們是發(fā)小,是最好的朋友,你出賣我很正常�!�
蘇楚擺著手,有些醉得趴在臺子上,嘟嘟囔囔的說,“我已經不在意了,我已經湊夠錢了,我馬上就能救出我的哥哥,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要團聚了……”
蘇楚這般的苦楚,令賀知南心里十分難受。
他看得出她的不快樂。
他似乎也改變不了什么。
“這里很亂,還是先回家吧。”賀知南抬手想把蘇楚扶起來。
她像觸到了什么臟東西般的,猛地推開了他,“賀知南,你不要多管閑事,我沒有家,我早已經沒有家了�!�
蘇楚拍著臺子,問調酒師要酒,“再來三杯,要烈一點的,馬上,快點�!�
調酒師給蘇楚調好了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抓起一杯,就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興許是喝得太急太猛,刺激到了喉嚨,她不停地咳嗽。
“楚楚,你何必作踐自己呢�!辟R知南看得心疼,抬手給她拍背,被蘇楚嫌棄推開,“我作踐自己?你也覺得我賤?賀知南,是我賤嗎?是他霍紹梃犯賤,他在外面睡女人還不算,還想要娶回家里來,是他賤。”
賀知南知道霍紹梃,這些年來,在外面的緋聞不少。
但是作為霍氏的繼承人。
他是不可能隨便讓另一個女人,替代蘇楚的位置。
“只要你不跟他離婚,他是不可能娶別人的�!�
蘇楚笑了,她摁著發(fā)疼的太陽穴,笑得自嘲,“賀醫(yī)生,一個男人不回家的婚姻,真有必要存續(xù)下去嗎?”
夫妻之間的事情。
賀知南不好說什么。
如今的蘇楚,跟三年前嫁給霍紹梃時的蘇楚,已經完全是不同的模樣。
婚姻幸不幸福,她的憔悴已經告訴了他。
“你醉了,別喝了�!辟R知南再次攔下了蘇楚的酒杯。
她厭惡的推開他,把余下的兩杯雞尾酒,如數地灌了下去。
酒,冰冰涼涼,蘇楚喜歡這種感覺。
她沒有理賀知南。
一個人踉踉蹌蹌地走出酒吧。
寒風刺骨,吹起蘇楚的長發(fā),她抱緊自己打了個寒顫。
深夜的街頭,滿是閃爍的霓虹燈,就如眼前這些,躲在暗處,欲行不軌的男人。
蘇楚頭暈的發(fā)脹。
這冷風一吹,酒精上頭,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
在她暈倒的時候,賀知南大步上前,將她攬進了懷中。
沉思了半刻,他還是給霍紹梃打去了電話。
“你來接她回家吧。”
那頭的男人,微頓后,帶著質疑出聲,“你們怎么在一起?”
“偶遇�!�
“這么巧?”
“對。”
霍紹梃沒再問,掛斷電話后,開車來到了賀知南說的這家酒吧門口。
他將女人從賀知南的懷里,攬了過來,看向賀知南的目光,透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澤。
男人這玩意,天生就有占有欲。
無論將他女人攬在懷里的這個男人,是自己多信任的朋友,他一樣會產生懷疑。
“我?guī)厝��!?br />
“紹梃。”賀知南欲言又止地叫住了男人,“楚楚她……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你對她好一點。”
霍紹梃的臉色沉下。
夫妻之間的事情,他還是不想聽到外人發(fā)表意見,“我和蘇楚很好�!�
“她很難過紹梃,如果你們真的很好,她也不會出來買醉了�!辟R知南知道有些話,不該他來說,可他認識蘇楚比霍紹梃要早,他有資格多說幾句的,“楚楚她是個很好的女人,你要珍惜她�!�
賀知南的眉眼深沉。
看起來有些難過和痛苦。
他在心疼蘇楚。
這令霍紹梃心口的不適感,開始蔓延。
“看來,蘇楚的下家,還真不少。”
“紹梃……”賀知南眼中透著失望,“……你怎么會這么想?”
霍紹梃沒再說話,抱起蘇楚,很快離開了酒吧。
賀知南望著汽車尾燈,眉眼怔忡。
蘇楚醒來時,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昨晚她喝太多酒了,頭疼,疼得要命。
掀起被子要下床時,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險聲尖叫。
不能吧?
她這是被睡了?
被誰睡了?
賀知南?
昨天,她是不是在酒吧里遇到賀知南了?
不,不,不,他怎么可能睡自己呢。
那是誰?
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小混混?
一個,還是幾個?
扯了塊浴巾,她捂著胸口下床,突然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完蛋了。
蘇楚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光被人睡了。
還是無保護的性行為。
她很有可能染上性病,艾滋病,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傳染病。
蘇楚抓著頭發(fā),恨不得去撞墻。
沒事,她去喝的什么酒啊。
她現(xiàn)在是不是得報警啊,說自己被強,不,可能是被幾個人……
蘇楚要瘋了。
她剛要彎身去撿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
突然聽到了洗手間里的響動。
她眸色一緊,有人在洗澡?
人還沒走?
蘇楚莫名其妙地有些窘迫和憤怒。
又氣自己,又恨在洗手間里的人。
她抄起房間里的臺燈,帶著要殺人的決心,走到了洗手間門口。
她狠狠地轉動門把手,沖進去,對著男人就是一頓打。
“我讓你睡我,我讓你撿尸,你這個死艾滋,你把病都傳染給我,你不得好死�!�
“你個烏龜王八蛋,我會報警抓你,告你告到你破產,我要把你碎尸萬段,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蘇�!�
“你給我死,給我死,給我……”
“蘇楚�!蹦腥颂謸踝√K楚手里的臺燈,猛地扯了過來,“你瘋了你,想謀害親夫��?”
蘇楚愣住。
這聲音好熟悉啊。
她定了定神,這才看向男人的臉。
自己先把自己嚇了一跳。
“你,你……你,不是,你,霍紹梃,你怎么在這兒?”
霍紹梃把臺燈拿出洗手間,放回原處,摸著被打痛的頭和背,“你還好意思問我?誰允許你去外面喝酒了?好的不學,學會買醉了?”
蘇楚撇嘴。
她買醉,還不是因為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
他還好意思說自己。
“你把我哥轉移走了,等同于殺了他,我還不能心情不好了�!�
“等同于?”這女人下手可夠狠的,打得他渾身都是傷,“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把我打成這樣,也等同于要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