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報仇不隔夜 果然,年輕小寡
果然,年輕小寡婦的手就是嫩。
聽說,她還是原封的,自己那個死鬼伯父,病得厲害了才拉她領(lǐng)證,還沒動過她一根指頭吶!
劉梓成觸摸得手,忍不住喉頭一緊,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秦晴的厭惡藏于眼底。
手心那被劉梓成觸摸過的地方,就像粘了一條鼻涕蟲,讓她產(chǎn)生一種心理上的厭惡感。
她走到水龍頭邊,洗了好一會兒手,才去除了這種粘膩感。
難道吞下這個啞巴虧?
秦晴洗手時,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有棵漆樹,結(jié)了不少果,累累的果實,在枝椏上晃蕩。
農(nóng)場原本就是在荒山上辟成的,因此農(nóng)場內(nèi)還有一些山上的野樹也挺正常的。
秦晴看看正蹲在灶臺邊燒火的劉梓成,心里有了主意。
等劉梓成短暫離開灶邊,秦晴搬了些新柴,放到灶邊。
劉梓成回來后,發(fā)現(xiàn)灶邊多了新柴,也沒在意,順手便起來,往爐膛里塞。
明天老丈人上山,中午就是正式的豆腐飯,今晚要把明天要吃的鹵鴨啥的先準(zhǔn)備好。
他沒注意到,新柴里夾了幾枝的漆樹枝,手沾到時,有粘乎乎之感,他的柴火上搓了搓,不在意地將枝條塞進熊熊爐火中。
一只飛蟲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他順手撓了撓,把掐死的飛蟲彈飛出去,不經(jīng)意地,又摸了下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幾分鐘后,劉梓成只覺得自己腿上、臉上麻癢熱辣,好像是被蜈蚣咬了的感覺。
他趕緊脫了外衣,找看有沒有蜈蚣,蜈蚣沒找到,卻突然下面一陣奇癢,還是在子孫根處,他急得往下面摸,生怕被蜈蚣咬了,萬一斷子絕孫怎么辦?
他脫衣服、手往褲襠里摸的舉動,卻引來了幾位嫂子的啐聲。
走得遠遠了,她們還在議論:
“這就是趙盈盈死活要嫁的農(nóng)村男人?我聽說他家條件可差了,盈盈現(xiàn)在每天都要下地干活,你看,曬得像非洲人。”
“家里窮也沒事,怎么人品好像也不行啊?他剛才還當(dāng)著咱們的面掏褲襠。
夭壽,還好是我們有點年紀(jì)的,要是換成年輕姑娘,不得叫他一聲流氓�!�
劉梓成聽著農(nóng)場的婆姨們議論他,氣得牙癢癢的,但這時候,他全身到處刺撓癢癢,也顧不上其它了,伸手在各手亂爬。
但是越爬越癢,根本止不住。
趙盈盈遠遠看到丈夫正光著上身,還要把褲子脫了,露出一身精赤白肉,正全身抓撓,趕緊走上來,著急地問:
“你這是怎么了?干嘛脫光了亂抓?會被人笑話的?”
“笑話?你還擔(dān)心笑我,你就不看看,我現(xiàn)在突然全身癢得要命,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劉梓成哇哇大叫。
趙盈盈看他背上、臉上全是被抓撓的紅痕,心疼不已,急切地問:
“你有被什么蟲咬到?還是手摸了什么不該摸的?”
秦晴在邊上想笑。
的確,趙盈盈還是問到重點,他的手的確摸到不該摸的了。
“我一直在灶邊燒火,能摸到啥?”
劉梓成腦子里閃過剛才撓秦晴掌心的畫面,但他自是不能承認(rèn)。
難道這是來自趙猛剛的詛咒?
他有點心慌。
再癢下去,他就得去找趙猛剛嗑頭承認(rèn)不是了。
這突然冒出來的癢,難受得他想在地上打滾。
“你好好想想,肯定是有什么不對?你平時也沒有過敏的毛病。”
趙盈盈讀過高中,這方面的知識還是懂的。
“我摸什么了?我就剛才接死亡證明時,摸了下嫂子的手,難道嫂子的手有毒嗎?”
這癢得無邊無際,掏心撓肺,劉梓成到底忍不住,嚷了出來。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怔住了,現(xiàn)場空氣安靜了至少十秒鐘。
“我的手有毒?我的手有什么毒?”
秦晴舉起自己的手,然后摸了把邊上趙靈的臉蛋。
別說,小姑娘膠原蛋白充足,皮膚彈性十足,手感就是好。
秦晴手摸過,趙靈臉上的皮膚依舊光滑白皙,也沒有出現(xiàn)劉梓成這副渾身刺撓的情況。
趙盈盈臉色大變,惡狠狠地盯著劉梓成,怒罵道:
“好哇,你個姓劉的窮酸,癟三,虧得我當(dāng)年不嫌棄你是農(nóng)村戶口,沒有工作,一家子都住在破土屋里,自降身份下嫁給你,沒想到,你還沾花惹草,你對得起我嗎?”
氣憤不過,趙盈盈用力打了劉梓成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臉上,劉梓成本來就敏感刺癢的皮膚,頓時紅腫一片,浮起五個清晰的指印。
“你個賤人,嫁人是我求你的嗎?不是你自己費心巴力地討好我,想要嫁我的嗎?
再說了,你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嫁到我家,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你有什么好嚷的?”
劉梓成老羞成怒,沖著趙盈盈吼。
男人不要面子的嗎?拿捏趙盈盈,他分分鐘打她七寸。
一提到生兒子的事,趙盈盈立馬矮了三分,她登時無話可說,郁悶至極,只能沖到趙精剛的靈前,痛哭了起來。
劉梓成見狀,猛地想起這是在老丈人靈前,一時悻悻的,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只是身上的刺撓癢還是難受得要命。
這時,有勸架的上前給他看了看,說:
“梓成,你這是被生漆咬了吧?”
“生漆?哪來的生漆?”
劉梓成一臉狐疑,那人是個有經(jīng)驗的油漆匠,被劉梓成請來給老丈人打棺材的,見狀,四下查看了一番,看到柴火堆,猛地眼睛一亮,說:
“喏,這是生漆樹枝,你是燒火時不小心碰到了吧?”
“哎,還真是�!�
劉梓成這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么癢。
“趕緊去衛(wèi)生院打針,不然要是全身腫起來,會沒命的。”
油漆匠看著劉梓成漸漸豬頭化的臉,勸他。
劉梓成只好趕緊去衛(wèi)生院打針,好是折騰一通。
【有仇必報,不需過夜,我乳腺通暢了!】
【哈哈,沒想到秦晴會出這個大招,劉梓成不是喜歡撓嗎?就讓他撓個夠!】
彈幕一片喝彩。
秦晴拉著趙靈去吃飯,懶得再看鬧劇。
“盈盈姐好可憐,原來她皮膚也很白,長著瘦高個,被稱為班花,當(dāng)時農(nóng)場好多小伙子追她,可她就看上了劉梓成。
沒想到劉梓成現(xiàn)在這么對她,我看了都心寒�!�
趙靈邊吃飯,還邊為趙盈盈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