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你遭得住嗎
灌腸的間隙,許濃私發(fā)了幾條消息給賀銘:[等我離開了才舍得下手,賀叔叔我打擾你們兩的好事了?]
[還是害怕我加入你們太過背德?畢竟心理上說服了自己,生理上還是難以克服。
早知道我就早點離開了。]
[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對小朋友溫柔點。]
賀銘覺得有幾分無奈,凡事總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何況許濃回來第二天就離開了,什么叫做等他離開了才舍得下手。
但是憑著良心說,驀然的三人運動,賀銘是真的怕林錦川想要找個洞鉆進去。
少年的渾身肌肉堅硬,就臀肉和臉上的肉柔軟而光滑的觸感,賀銘忍不住總想去捏一捏。
“濃濃給你發(fā)消息嗎?”林錦川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是�!辟R銘也沒瞞著他,“什么時候交的這么一個朋友?都把你帶壞了�!�
“賀叔叔不也一樣?”林錦川反駁,“再說了,有些的事是我自己想做,只是濃濃再給了我點動力和勇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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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偷親我?再比如說,三個人在一起?再比如說,和我上床?”賀銘不知道許濃這么能忽悠,把小朋友都忽悠瘸了。
“都是我想的了,賀叔叔又不是沒想過,關濃濃什么事�!绷皱\川蹬腿抗議轉過頭來表示抗議,聊聊天轉移注意力,下半身的異樣感就能忽略掉一些。
剛轉移的注意力又被賀銘一雙總喜歡摸他屁股的手給拉扯了回來,林錦川無語:“賀叔叔這么喜歡摸人屁股的嗎?”
“待會還要插進去,你說呢?”賀銘語調(diào)帶著幾分情欲的沙啞,這個姿勢他也只能摸屁股摸大腿根摸背脊了,這三個地方屁股手感最好,最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為什么不多摸幾下呢?
“你說,濃濃現(xiàn)在怎么樣��?”林錦川沒有接賀銘的話,反而調(diào)轉了一個話題。
“這就想他了”當初你們離開半個月可都沒有說想我的,賀銘默默地吃著悶醋。
“不是,我只是怕他過的不高興�!绷皱\川誠實地回答道,并不是因為許濃惡劣,一副游戲人間的模樣,就不會難過,反而會把那抹情緒藏起來化作更惡劣的行徑表現(xiàn)出來,林錦川并不希望這樣。
“不高興了就回家�!辟R銘語調(diào)溫柔,最后一個尾音的輕聲,他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并無多少相似之處,社交圈又互不相融的一家人。
漫長的灌腸過后,兩個人在臥室里裸呈相對,林錦川的肌肉很漂亮,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在賀銘打量著林錦川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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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錦川也在打量著賀銘,賀叔叔人到中年到底是怎么保養(yǎng)的,怎么能夠身材這么好,膚色比濃濃要健康一些,整個人溫柔沒有那么強的疏離感。
一雙腿細長地踩在地毯上,沒濃濃那么瘦,整個人都要寬闊一些。
雖然胸肌不發(fā)達但也很可靠,喉結明顯下顎線優(yōu)越,五官其實是很鋒利的,算是濃顏系美人,但卻被那股溫柔而又斯文的氣質(zhì)壓下去了幾分,很好地詮釋了氣質(zhì)如何改變一個人的形象。
林錦川的喉口發(fā)癢,幾乎都感覺不到后穴的異樣感了,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賀銘好笑地看著眼前為美色所迷惑的少年:“又不是沒看過裸體,至于嗎?”
“什么時候?”林錦川下意識的回答,他怎么沒有印象了。
“你小時候我們還一起洗過澡�!辟R銘促狹地看了一眼林錦川的下半身。
兩個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往床上倒下去,賀銘的一條腿還橫在林錦川的腿間。
“那算什么?能不能不要總是提我小時候的事?”林錦川的身體跌在了柔軟的被子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但其實并不痛,失重感讓他不自覺地皺眉而后又舒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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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跟你上床了,你覺得我還把你當做小朋友嗎?
說都不能說了?”賀銘的一只手在少年的胸膛揉弄著,直到乳尖探出了頭為止,又用指腹夾著把玩逗趣。
微微翻了個身把林錦川壓在了身下。
林錦川呼吸一滯,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男人的乳頭怎么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奇怪但是又不夠的感覺,微弱的電流和顫栗感從胸前直抵大腦,血液在身體里翻騰洶涌著表達著自身的欲望:“真是的。”
林錦川無奈又無措,躺在賀銘的身下有些無所適從,又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另一端的乳頭被包裹進了賀銘的口腔里,濕潤粗糲的舌苔反復舔舐過后,又吮吸啃咬著,林錦川的胸膛不斷地起伏,想要去推拒但又不想,欲望向下身涌去,林錦川的雙手握拳無所適從地偏過了頭,不自覺地屈起了一條腿。。
真的是瘋了,哪里還能這樣的?
賀銘松了口,那顆挺立的紅櫻上帶了晶瑩顯得那樣的可愛又淫靡,手掌和親吻寸寸往下,到腰線和小腹處。
這樣的前戲讓林錦川忍不住地顫栗不自覺地想要躬身,雙腿被分開,指腹劃過腿側,繞過會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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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銘向來有耐心,這次更怕給少年一個并不好的體驗。
林錦川被撩撥得有幾分難耐,欲望熾熱不斷地吐露著晶瑩的液體,好舒服但似乎還不夠。
少年的腳趾蜷起,不自覺地紅了眼眶,在探入第一個指節(jié)的時候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賀叔叔的技巧太好,以至于他都不覺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要緊處被濕潤的口腔包裹舔舐吞吐著,舌頭靈活地作弄著少年,另一只手撫弄著還未被吞下的柱身和囊袋。
“賀叔叔……嗯~”林錦川的一雙手無所適從,左手抓著床單不自覺地陷了進去青筋綻起,喉結滾動著。
即便開著空調(diào)也被賀銘磋磨著滲出了汗珠。
濃濃說的賀叔叔技術好,林錦川終于算是明白了何謂技術好,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因為林錦川生澀,所以賀銘刻意放慢了進度。
盡量地去挑逗著林錦川的欲望,指節(jié)在甬道里不斷地開拓著,適時地摳挖和刺激著前列腺點,讓林錦川不自覺的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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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多說話,這樣的反應就是最好的情藥,既純情又無措,和許濃的反應又有所不同。
許濃在這種時候很多時候都像是表現(xiàn)出來的刻意,一瞬間的純情卻很容易捕捉到,雖然生澀但畢竟在上面的次數(shù)多了,沒見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怎么讓自己更舒服。
不會像這樣一味地承受任由自己動作。
漫長的前戲過后,終于開拓出來了一個可以容納性器的去處,賀銘扳過林錦川的臉,親吻了一下少年的下唇:“腿夾著我的腰還是自己抱著大腿,還是放在我的肩頭?”
干嘛要問這樣的問題?林錦川眼睛氳氤著霧氣帶著幾分羞澀,張了張口卻怎么都說不出話來,最后選擇用腿夾上了賀銘的腰,一雙手環(huán)抱著賀銘的脖頸,偏過頭去不敢直視賀銘的眼睛和臉龐。
好可愛的回答,賀銘也沒強求林錦川回應他,只扶著性器淺淺的頂入了一個深度,緩慢地抽插了片刻等到少年適應了之后逐漸深入。
終于帶著猙獰紋路和恥毛的性器頂?shù)搅松倌瓴⒉簧畹膅點,碾磨過后繼續(xù)深入。
林錦川不自覺地嗚咽出聲,脖頸后仰著,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有片刻失神,攀附著賀銘的背脊說道:“賀叔叔,不要了�!�
唇色紅潤,這幅被人欺負得不行的模樣,怎么看怎么需要人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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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了?”賀銘放緩了動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停下來似的。
酸脹感和快感交織,林錦川搖了搖頭,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要的�!�
賀銘又繼續(xù)著他的動作,漫長地交合下,
小朋友成功被他欺負哭了,臉上帶著未干的淚痕側著身子一副難以置信又不敢接受現(xiàn)實的模樣。
后穴酸脹的異樣感,其實并不疼,甬道深處的液體不自覺地想要往外流出。
身上都是賀銘留下的痕跡。
怎么可以這樣?他還以為被操哭是夸張的說法。
“怎么了?”賀銘略帶緊張地去吻林錦川的臉頰,溫柔地問了句。
林錦川搖了搖頭,眼瞼微闔:“只是終于和賀叔叔上床了,以前總是看你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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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能是我呢?明明,我和他們也差不了幾歲,總是被當做在你身后的小朋友。
而且,賀叔叔活真的太好了,一想到我就生氣�!�
賀銘:……
小朋友你有沒有想過,是我不舍得讓你不舒服,不然誰他媽做一次前戲要這么長的時間。
賀銘揉了一把少年凌亂的頭發(fā)起身去給他接水,將水杯遞給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對不起,是我太遲鈍了,我要是知道有這么一天,一定潔身自好。”
給你一份最干凈純粹的愛情。
“算了吧,那這樣的還是賀叔叔嗎?而且啊,現(xiàn)在我們這樣很幸福啊,哪有這么多早知道的�!绷皱\川接過水杯喝著水,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過去的事情不用提了,我所守候的也開花結果了不是嗎?
何況,你、我、濃濃,要是沒有這些事情還走不到一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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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啊,是天作之合。
林錦川將水杯擱置在了床頭,事后反而少了羞澀,多了幾分理所當然。
臉上還泛著幾分微紅,是被下身的異樣感鬧的:“賀叔叔不繼續(xù)做了嗎?”
一次應該不夠的吧?
“你遭得住嗎?”賀銘反問他。
林錦川臉又紅了紅赤著腳下床拉著賀銘前往浴室:“那就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