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阿川喜歡夾心餅G嗎
斜陽黃昏下,加了冰塊的啤酒冒著氣泡,像是夕陽的暖色絢爛。
穿著襯衣的男生坐在街角的長椅上戴著耳機(jī)聽音樂,在少有人至的角落里偶有路人經(jīng)過總?cè)滩蛔●v足多看兩眼卻是不會上前打擾。
在盛夏的尾巴里燥熱和無盡的蟬鳴,喝不完的氣泡水和路邊攤的煙火氣,或許是個談戀愛的好季節(jié)。
這樣美好的畫面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周圍莫名多出來的生人并不是好奇心驅(qū)使亦或者是好感所投以的目光,他們更像是將自己當(dāng)做目標(biāo),許濃的警惕心升起,正打算不動聲色地起身的時候已經(jīng)是來不及。
在一瞬間,玻璃杯落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一灘橙色的液體帶著冰塊和碎玻璃折射映出的閃爍在地上總是刺眼。
許濃的整個人被鉗制住連呼救聲都發(fā)不出,整個人被抬著上了車,許濃的四肢都被綁縛不得動彈,眼前蒙上了一塊黑布真的是半點(diǎn)不見光明。
還算是被善待的一點(diǎn)是嘴巴沒有被貼膠布或者被堵,這是被綁架了?法治社會,是什么樣的仇敵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綁架一個人?許濃回想過往,覺得自己也沒招惹什么人導(dǎo)致這樣的深仇大恨,所以是因?yàn)橘R銘的緣故還是林錦川的緣故?
綁架自己為的是劫財還是劫色?許濃其實(shí)更偏向于前者,畢竟世上長得好看的人這么多,為什么這么有目的性地選擇了自己?
許濃從自己這里已經(jīng)想不到什么可能性,只能從他的兩個資本家男友那里開始思考,也或許是為了綁架自己獲得一些利益?
這樣未免也太冒險,就不怕被報復(f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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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玉石俱焚?
許濃識相地沒有喊叫而是選擇閉嘴,只要那個人想從自己的身上獲得什么,遲早會知道的,而現(xiàn)在過來綁架他的人顯然只是被雇來的打手,十成是不會說的,或許連綁架他的真實(shí)目的也不清楚。
看似一臉淡然自若的模樣,其實(shí)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說不慌亂是不可能的,心跳聲出賣了他。
被屏蔽視覺的時間過得異常漫長,許濃再怎么想其實(shí)也沒有結(jié)果,總不能搞這么大陣仗是來要他性命的,只要還活著一切其實(shí)都好說,仔細(xì)想來甚至于還有些莫名的刺激。
遮擋住視線的布料并不是完全遮光的,許濃被抬著進(jìn)了一個稍微昏暗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停車場,即便看不見許濃還是盡量去判斷周圍的變化。
很空曠的場地,清晰可聞的腳步聲,而后走的是消防通道拾級而上,這里的環(huán)境比戶外要陰涼上不少。
直到似乎是進(jìn)了一間屋子,室內(nèi)開著溫度適宜的空調(diào)還不算太熱,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響清晰,許濃被綁縛在了皮質(zhì)的椅子上,而后一切歸于寂靜。
在他們要離開之前,許濃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話想留住綁他來的幾個綁匪:“不怕犯法嗎?”
即將要離開的腳步聲停了,許濃清淺的語調(diào)里帶上了幾分戲謔:“不告訴我是誰雇你們的,但我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吧?”
“我只負(fù)責(zé)帶你來這,其他的一概不知�!币粋略帶粗獷的男聲響起,是刻意變了聲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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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料之中的答案,到陌生環(huán)境的緊張感,既然沒有答案許濃理所當(dāng)然地選擇了不再開口。
等到一切歸于寂靜,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許濃不禁想他沒有及時回家另外兩個人會不會擔(dān)心,原來有人等待的感覺是這樣的。
身上的手機(jī)似乎也被收走了,空留他一個人在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人,總不能綁他來這是想讓他一個人反思自省的。
開門聲打破了這一寂靜,許濃心跳快了幾分,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審判。
腳步聲愈來愈近,到自己身前的距離停了下來,大抵是個男人,許濃的視線前籠罩著光影遮擋住了許濃的光線,忍不住微微仰頭,即便看不見眼前的是誰。
帶著點(diǎn)溫?zé)岬氖终茡崦显S濃的臉頰,忍不住偏過頭卻被掐了回來,帶著點(diǎn)愛撫的意味的撫摸,輕柔里帶著點(diǎn)珍視。
一只手鉗制著許濃的下顎,被迫張開的嘴被灌進(jìn)去了莫名的液體,帶著點(diǎn)淡淡的甜味,并不膩人講道理還挺好喝。
許濃可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好東西,里面或許摻了藥,其中的效果無非也就是幾種。
男人的動作倒像是劫色,口腔被探入指節(jié),許濃忍不住蹙眉一瞬間的惱怒打算下口咬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是賀銘身上的淡淡的草木香,因?yàn)樽銐颡?dú)特所以不會弄錯,玩什么綁架強(qiáng)奸py許濃舔舐了一下賀銘的手指,惡作劇般的咬了一口,帶了點(diǎn)力道或許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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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情意味的舉動,惹得男人不自覺地抽出手來,像是有幾分惶惑的意料之外。
賀銘似乎沒料到許濃會這么做,就算無可奈何那也該反抗一下,這樣順從的模樣總讓人覺得惱怒,是誰都可以嗎?
明明有男朋友了,為什么還可以這樣毫無抗拒地和陌生人調(diào)情?
“就這樣?我要是您的話,就用剪刀把衣服剪開,按摩棒乳夾跳蛋齊上,戰(zhàn)損放置游戲。
看著別人被情欲折磨欲仙欲死的模樣不是很有意思?”許濃唇角微彎,眼睛被蒙上的姿態(tài)更多了幾分勾人,也或許許濃本身就是欲望里打撈起來的魅魔,微微仰著頭一副任人凌虐的模樣,這幅長相本身就是吸引人,何況總帶著幾分刻意。
“是不是?賀先生?”許濃在賀銘情緒即將爆發(fā)前揭穿了來人的身份。
因?yàn)樵S濃的言語一瞬間的怒意平息,賀銘的聲音微�。骸澳阒�?”
“剛剛知道的,賀叔叔想玩綁架強(qiáng)奸游戲的話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揭穿您?”許濃語調(diào)里含著幾分笑意。
賀銘啞然伸出手去揭下遮擋住許濃視線的布條,四目相對,乍然見光的眼睛有幾分失焦,臉色逐漸帶上了幾分潮紅。
“你怎么知道的?”賀銘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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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逐漸攀升,賀銘給許濃喝下的是催情藥物,身上的熱流逐漸往下,而心跳加快連帶著呼吸也逐漸急促。
低低地喘息聲在這樣的陌生環(huán)境下格外的曖昧,總帶著幾分邀請的意味。
“您呢?為什么有這么一出?因?yàn)榱皱\川嗎?”許濃戲謔著不甘示弱地看著賀銘,賀銘不是喜歡做這樣的事情的人,他的溫柔并不只浮于表象,這么做的原因或許是因?yàn)榍皫滋熳约簬Я皱\川去不該去的地方且徹夜不歸,除此之外許濃想不到其余的原因。
“我是不喜歡你帶阿川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但我相信你有分寸。
而且阿川也有自己的判斷力�!绷皱\川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其實(shí)并不算圈子里的人,只是少年人美好,喜歡了就是喜歡,無關(guān)乎性別,無論同性異性的喜歡他總是會表達(dá)自己的感謝并且婉拒,漫長的原地等待只為那個想要的人,賀銘慶幸林錦川會喜歡他,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要責(zé)備許濃。
賀銘并不打算把林錦川養(yǎng)在溫室里,而且他本身就不是生長在溫室的少年,偶爾的放縱總是必要,只忍不住蹙眉,賀銘點(diǎn)燃了一只煙吞吐云霧的模樣總覺性感,許濃就是這么以為自己的?
有人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再多一個人就不叫做愛情了,他們之間卻是不同的,但其實(shí)朋友之間都有占有欲,情人之間又怎么去平衡才不會厚此薄彼?
兩個人的性格態(tài)度不同造成了賀銘看待二人的方式不同,但這并不意味著賀銘會因?yàn)橐环蕉霖?zé)另一方,他已經(jīng)向許濃表露過心跡但并不妨礙許濃的誤解。
也罷,來日方長。
賀銘將手中的煙尾遞到了許濃的唇邊,許濃微微探頭吸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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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微微瞇眸吞云吐霧的模樣很好看,尼古丁的味道像是某種催情劑,惹得賀銘呼吸一滯。
喉結(jié)微動,賀銘將煙尾遞到自己唇邊,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濕潤,是許濃唇瓣觸碰過的地方。
許濃仰頭看著他的模樣像是在等一個答案,賀銘最終沒有抽完那支煙,任由煙灰落到了地面,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總是顯眼,賀銘反問:“你招惹了林錦川還來招惹我,你給我下藥,過往的種種,難道不該罰嗎?”
許濃愣了愣,微微偏過頭去不再看賀銘,只是小聲咕噥了一句:“原來賀叔叔這么記仇�。俊�
賀銘搖了搖頭,不是他記仇,是小東西太壞了,總能給他留下過于深刻的印象,他在許濃身上吃過太多虧,總該討回來。
“阿銘身上的味道。”許濃說。
賀銘不解,許濃又補(bǔ)充了一句:“我是聞到阿銘身上的味道,所以認(rèn)出來的。”
現(xiàn)在會叫他阿銘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賀銘的目光微頓,不由得發(fā)散了思維。
在即將要陷入沉思的時候,卻被許濃拉回了思緒,許濃的欲望勃起在布料里總是拘束難耐,四肢被綁縛著小幅度地扭動著緩解身上的癢意和燥熱。
“賀叔叔,唔~幫幫我好不好?好難受�!痹S濃無辜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濕氣,把自己綁來又下藥,許濃就不信賀銘不會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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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銘剛想開口說什么,恰在此時,突兀的敲門聲響起,賀銘透過貓眼看了眼室外回頭告訴許濃:“林錦川來了�!�
不等許濃答應(yīng),賀銘先開門放了少年進(jìn)來,問他:“你怎么來了?”
“我一路跟著您過來的,主要是想看看下班后你不找我一個人出去是想要做什么,想私會小情人嗎?
賀叔叔還有這處房產(chǎn)我都不知道�!绷皱\川看見被綁在不遠(yuǎn)處一臉欲求不滿的許濃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反問,“你們在玩什么游戲?”
賀銘的眼角微彎,順手碾滅了快要燃盡的煙,意味不明地問道:“阿川喜歡雙龍入洞還是夾心餅干?”
許濃:……
要報復(fù)回來也不用這樣吧?雙龍入洞是什么東西?這種玩法真的是存在且合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