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幫漲N傻子吸N/吮吸T咬/做春夢興奮流水夢遺
當天晚上很晚了,劉墓才踩著路燈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對著劉朝起了反應,他不想再撞見劉朝,只能在學校等劉朝上班了再回去。
剛和朋友打完籃球,他一身臭汗,隨手推開廁所門準備沖洗,發(fā)現原本應該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劉朝在里面擠奶。
劉朝依舊沒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軟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間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漲在里面似乎是出不來,被來回地捏緊擠,乳頭都紅了。
他嫌惡地皺起眉,眼睛卻怎么離不開劉朝那被擠壓飽滿、看起來像是要爆開的胸部:“你怎么在這里?”
劉朝看見他,愣在那里,懵懵的:“我、請假了,胸、太難受,漲得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見劉墓有些緊張,他捏著胸部的手下意識地更加用力,肉彈動著被擠壓得更為飽滿,中間深深的乳溝讓劉墓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恨不得把頭埋進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獨特的香味。
他懶得聽劉朝結結巴巴、半天說不清楚的解釋,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極了,潔白的花紅腫的蕊,就像是什么假裝純潔的淫蕩東西在勾引他,讓他馬上就要把持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克制地將視線鎖定在劉朝的臉上,暴怒地大吼:“那你為什么不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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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我的房間不知道敲門,自己在房間不知道鎖門,每天裸著你那個胸是想要勾引誰?!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嗎?”
劉朝的語速依舊慢吞吞,被他吼得愣�。骸拔摇⑽彝浟藢Σ黄稹�
他永遠都是溫溫和和的,哪怕劉墓再莫名其妙無理取鬧,發(fā)再大的脾氣,他都只會道歉。
他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看著劉墓,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下泛著若有似無的水光。
——操他媽的。
劉墓再次狠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劉朝那副無辜的樣子,他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家,劉朝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況且劉朝又沒有做什么壞事,只是被他看見了就要挨罵,也太不公平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有狂躁癥一樣,總是莫名其妙對劉朝發(fā)脾氣,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但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向劉朝道歉。
總之劉朝腦子簡單遲鈍,聽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幾分鐘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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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沖沖地往廁所里面走,隨手推了把劉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廁所。”
“呃��!”
廁所的瓷磚地面有不少水漬,劉朝毫無防備地被他推了一把,腳下踩滑,整個人磕在了洗漱臺上。
他的胸擠扁在了木質柜的棱角,乳頭里的神經像是被撞錯位了,抽搐般陣陣刺痛,他撲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嗚疼弟弟、好疼”他的聲音顫抖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很輕又帶著些細微的抽吸。
他赤裸而潔白的背部拱起來,蝴蝶骨掀起來弧度,細瘦的后背上一道骨節(jié)清晰的凸起來,尤其是彎下去脖頸上,凸出的骨頭看得劉墓喉結滾動。
他愣了一瞬,再次蹙眉,拽著劉朝的手臂把人拉起來:“站穩(wěn)了,碰瓷誰呢?”
劉朝被他拉起來了,手掌還是緊緊捂著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地看著他:“好疼”
劉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極黑,盯著人的時候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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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深呼吸了,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又蔓延出一股詭異的燥熱,下腹一抽一抽的,開始蠢蠢欲動了。
——該死的。
他擰起眉,眼神兇狠,掩蓋住自己心頭的悸動:“一個大男人有那么嬌柔嗎?滾出去�!�
他推著劉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劉朝被他帶著走出廁所門,就猛地一下把門重重關上并鎖了起來。
他拽下褲子要撒尿,結果手剛碰上陰莖,就瞬間想起來碰到劉朝肉上的觸感。
劉朝的皮膚和他粗糙的質感不一樣,赤裸的后背極其光滑細膩,身上沒二兩肉還全去長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來。
就這樣回想了幾秒鐘,他腿間的尿流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他隨手甩了甩懸掛在孔上的尿珠準備塞回褲子,突然發(fā)現自己的陰莖又一次半勃了。
他驚恐地瞪著自己得意翹頭的陰莖,那陰莖晃了晃,又變大了點。
“操”他的身體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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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馬桶蓋蓋上,提起短褲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兒,只是用手肘抵在膝蓋,撐著頭,陷入了自我懷疑。
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嗎?還是欲望積攢太久了?為什么看見劉朝的胸就會起反應?
思來想去,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缺少一次正確的發(fā)泄——不是用手,而是應該找個活生生的人來發(fā)泄,不然他的身體就是一直憋屈的狀態(tài),一看見劉朝的裸體就會忍不住起反應。
得出結論,他重整旗鼓地站起來,一邊在淋浴下冷靜身體,一邊盤算著周末約個人到家里來狠狠打一炮,反正學校里的那些社會哥姐都上過床了,他們還一直推薦他也去試試滋味。
那就隨便找一個試試吧。
也不要什么別的要求,一定要找一個胸大的,至少要有劉朝那么大。
洗完澡,他回自己房間和朋友連麥打游戲,半夜里快到三點鐘,終于準備關掉電腦上個廁所睡覺了。
拖鞋趿拉在腳上,“啪嗒啪嗒”地一陣響,他明知道房門沒有隔音效果,依舊大喇喇地走動,完全不在意已經睡下的劉朝。
出了臥室,客廳里黑漆漆地一片,廁所卻亮著燈,他只以為是劉朝忘了關,困倦地一邊拽褲子一邊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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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莖都掏出來握在了手心,他看見劉朝又在里面。
“弟弟”聽到聲音,劉朝側過身,望向開門的劉墓。
空氣一瞬間都靜止了。
他猛地把陰莖塞回了褲襠,聲音放大:“大晚上你裸著干嘛呢?”
事實上劉朝并沒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樣光著上半身,胸部露了出來。
劉朝被他吼得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幾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淚,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吸著:“疼、睡不著好疼、我不知道、怎么辦”
吸奶器還緊緊壓在奶頭上,碩大的胸部已經被蹂躪得紅腫,脆弱的皮膚上布滿了紅色的指印,看起來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卻怎么也出不來,他沒了辦法只能去睡覺,睡著了又被脹痛醒。
他真的就像個傻子,看不出劉墓對他的不耐煩,此刻依舊哭著向劉墓求助。
劉墓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是豬嗎?擠奶這么簡單的事情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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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出不來”劉朝又只是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手指捏著碩大的胸部,眼角掛著淚。
他嘆了口氣,只怕不幫劉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覺,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奪過了劉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給我,廢物�!�
他粗魯地捏住了劉朝半邊紅腫的胸部,那軟彈的觸感讓他恍惚了一瞬,隨即又迅速恢復理智,他將吸奶器的硅膠口吸附在脹大的粉紅乳頭上,用力抽動著針筒狀的吸奶裝置。
“嗚啊”劉朝疼地呻吟了一聲,眼角瞬間就滲出了更多濕潤的淚水,猛地抓住了劉墓的手,全身哆哆嗦嗦地抖起來:“好疼啊弟弟、輕、輕點”
他的聲音嬌氣的要命,軟軟柔柔的,在狹窄的衛(wèi)生間里不斷回蕩,吵得劉墓心焦火燎。
那柔軟的、覆蓋在劉墓手背的手,手心濡濕的汗黏在劉墓的手背,燙得劉墓喘不上氣。
劉墓擰緊了眉頭罵罵咧咧:“媽的,不就吸個奶嗎,你叫什么?”
“嗚、疼疼”
“像被人操了一樣,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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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劉朝喘得心煩意亂,抬手狠狠捂住了劉朝的嘴,劉朝嘴里呼出的熱氣就盡數噴灑在他的手心,濕濕的。
“別動啊,也不準叫�!�
他冷聲威脅劉朝,暴躁地單手拉扯著吸奶的針筒,但奶水的確吸不出來,奶頭都已經快要被硅膠頭吸附得融為一體了,也沒有任何液體進入容器,奶水只在邊上手指的擠壓下溢出來了一點點,將粉紅的乳頭染上濁白。
劉朝疼得嗚咽起來,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哭不出聲音,嘴唇急促又可憐地在他的手心哆嗦著,眼淚從臉頰滲進他的指縫里。
他的心也像是被那滾燙的眼淚燙到了,氣喘吁吁地看著那紅腫乳暈上晶瑩的奶白色,覺得自己要瘋了。
或者說是已經瘋了。
“媽的�!彼偷匕杨^蹭上去,狠狠含著劉朝的乳頭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悶甜的奶水直直沖進了他的口腔,一瞬間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點點甜,還帶著點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著了魔一般繼續(xù)用力地吮吸著,同時伴隨著手里的粗暴擠壓揉搓。
白天才幻想過的事情在晚上就實現了,他狠命揉擠著劉朝軟彈的胸,牙齒碾磨著腫大的、微微發(fā)硬的奶頭,將越來越濃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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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燒起了一股燥熱,胸部的脹痛被緩解的同時下體又生出脹痛,他慌張地推搡著劉墓的頭:“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劉墓哪里還聽得進去他的話,嘴下動作不聽,舌頭牙齒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劉朝逐漸被一種怪異的感覺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變得迷離恍惚,失神地望向鏡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陰莖在褲子里撐起帳篷,花穴也開始止不住地流水,內褲襠部瞬間變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軟得站不住,一點點下滑,還是劉墓支起一條腿的膝蓋給他撐住了。
劉墓的膝蓋蹭到了他立起來的陰莖上。
“劉朝�!眲⒛箯牟粫兴绺�。
他從劉朝的胸上挪開,嘴里滿是奶水,抬起頭看見的就是劉朝一臉高潮的樣子。劉朝潤紅的嘴唇哆嗦著,和平時的干裂起皮大相徑庭,最中間蔓延入口腔的深紅似乎在不停地蠱惑著他。
他的喉嚨滾動了下,緊緊盯著劉朝恍惚迷離的眼睛:“你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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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個勾引人的騷貨�!�
他的手指隔著外褲摸上了劉朝的陰唇,那里突出來兩瓣,漲漲的,明明被外褲隔著,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膩的汁液。
他的心跳變得很快,這狹小的衛(wèi)生間突然變得像蒸籠一樣燥熱難耐,他只站著就覺得滿是熱汗,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騰。
他的頭一點點像向劉朝靠近,眼睛緊緊盯著劉朝紅潤誘人的嘴唇,那抹紅潤蠱惑得他幾乎幾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興奮,心臟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別的什么。
“嗚弟弟”劉朝的嘴唇一張一張的,顫抖的手撫上劉墓堅挺的陰莖,眼尾帶著誘人的緋紅,滲著點淚,在燈下閃著光:“你也、硬了”
“這里、變得好大、好燙”
他的手覆蓋在劉墓的褲襠上,劉墓只覺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燒到將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經都存在在那處,敏感得頭皮發(fā)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騷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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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的聲音突然不再結巴了,迅速又飄渺地鉆進了他的耳朵,同時柔軟無骨的手覆上他的褲襠輕飄飄地撫摸,他霎時意識到了哪里不對勁。
不對不對
眼前一切都變得模糊,畫面開始悠遠地散去,他猛地一個哆嗦,眼皮一皺再一睜,發(fā)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點,窗外寂寥無聲,眼前黑漆漆的,劉墓的耳邊回繞嘈雜的聲音,是他自己劇烈的、無法平復呼吸。
他做了個春夢,對象是那個傻子劉朝。
“哈啊哈”他猛然坐起身,瞪著緊閉的房間門,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
房間里一股腥腥的味兒,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身體動了動,才發(fā)現自己的手正塞在內褲里,握著已經射出精的、濕漉漉的陰莖。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