筍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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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她主動帶我來農村,她不是來看母父的,而是“來給我找朋友”的。
我以為她會帶來一群質樸的小孩子,直到她把一只貓放到我懷里,我才釋然的笑出聲。
“這是什么貓�!蔽覇枴�
“我們土生土長的中華田園貓,簡州貓,她有四個耳朵,你不信瞧瞧�!彼f。
我被逗笑了,“這就是你要給我找的朋友?”
“不然呢!”她叼起一根狗尾巴草,“你給她起個名字吧,不要爛大街的�!�
我思考,“筍筍怎么樣?竹筍的筍,因為你之前姓孫�!�
“可以��!”她一把攬過我,“小筍筍,跟媽媽們回家嘍!”
她表面上煩我每晚都爬她床,但每晚都會拍著我的背哄我入睡。
“姐姐,筍筍為什么不喜歡小公貓,反而ai和小母貓玩。”
她翻了個身,頭朝了那邊,“那還能為啥呀?傻瓜,就像人一樣,有人喜歡男人,有人喜歡nv人。”
“那你喜歡男人還是nv人?”我問。
她不語,半晌后把胳膊伸到了枕頭下,“睡覺�!�
“咱們年級有一個學習很好的nv生,有人說她是同x戀�!�
姐姐不語,只一味的假裝睡著。
“姐姐,你是什么戀?你是同x戀還是異x戀?”
“我什么都不是,我是錢x戀�!�
她回了我這句后,任我說些什么,她都再不說話了。
我湊近她,從她身后用雙手環(huán)繞住她。
“熱�!彼噲D掙脫我,但不知為何,這次力氣如牛般的她卻掙脫不開我的懷抱。
我的臉貼近她頸窩,呼出的氣打在她耳朵上,她癢癢,卻也無可奈何。
我逐漸越界,在她身上亂0起來。
“不要碰我�!彼÷暰芙^,但也沒有強烈掙扎。
我咬住她的耳朵,“姐姐,我對這個很好奇,可不可以讓我,了解一下。”
“陳斯你瘋了,你別碰我”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0到了她光滑的肌膚,她身t非常敏感,癢癢的不停扭動。
在我的強烈攻勢下,她漸漸停止了掙扎,我把她的身子扭了過來,兩雙眼睛里面都有彼此的模樣。
“姐姐,接吻是什么感覺。”
“我他爹哪知道?”她說,“你沒有接過吻嗎?你怎么會不知道呢?”
“那不一樣”我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那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就是一gu味,姐姐味。
“那些接吻是yu,我想知道ai的吻的感覺�!�
說罷,我低頭,吻上她的唇。
我們唇舌交纏,她吻技很生疏,總是拿牙齒碰我,我一邊閉目吻著她,一邊分開了她的雙腿,在我的手隔著一層布料觸碰到她秘密花園的時候,她猛然發(fā)抖了一下,但我能感覺到那片地方已經泥濘不堪。
她的臉很紅,像是喝醉了一樣,半晌,她用雙手攬住我的脖頸,再一次吻上我。這次,是她主動。
一夜無眠。
那和之前和任何男人的xa都不一樣,區(qū)別不在于她是nv人,而在于感覺,心里的感覺。
像一把溫柔的劍輕輕穿透云層,她身上的味道太令人迷戀,我說不上來那是一gu什么味,總是就是靠在她懷里就會睡得很踏實的味。
自那之后,她處處躲著我。
我窮追不舍,問她為何這樣。
“別進我房間了。”她下了最后通牒,但也不趕我出去。
我緩緩抱住她,“你不要,嫌棄我�!�
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賣慘裝可憐,于是她也輕聲細語道:“我什么時候嫌棄你了?”
“那你孤立我�!�
她被無奈笑了,“我什么時候孤立你了?”
“你是同x戀嗎?”我突然問。
她無奈扶額,“傻子�!�
“我是錢x戀,我喜歡錢�!比缓筇上拢w上了被子。
“你好好說�!�
她又從床上坐起來,“嘿我說你這小孩怎么最近這么對x取向感興趣?”
“你是同x戀嗎?”我窮追不舍。
“不是。”她說,“我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nv人,我只喜歡你,喜歡你,陳斯�!�
“陳斯也是nv的啊。”我說,“那你歸根結底還是同x戀�!�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像是對我的無理取鬧無可奈何,“隨便�!比缓筇上律w上了被子。
“我第一次和你說話的時候,你那個時候一pgu坐在臟水坑里,我想拉你,你還呆呆的看著我,我就覺得,這孩子是不是頭腦,有點障礙,后面看著你打上車,我才放心。誰知道后面就變成了你姐姐?”
“小p孩。”
被媽媽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不正常關系,是在高中畢業(yè)后。媽媽b0然大怒,但始終沒太責怪她的寶貝nv兒,只是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她覺得是她給姐姐的ai太少了,疏忽了姐姐,導致姐姐要從我這里尋找歡愉,她更覺得是我心理扭曲,帶壞了姐姐。
我被送進南十方街的jg神病院,這里不能玩手機,不能和外界通訊,幾乎所有人都是瘋癲的中老年婦nv。
但我?guī)Я艘槐緯�,是姐姐之前送給我的,韓國nv作家韓江寫的,《素食者》。
我之所以會跟這樣的nv人結婚,是因為她沒有什么特別的魅力,同時也找不出什么特別的缺點。在她平凡的x格里,根本看不到令人眼前一亮、善于察言觀se和成熟穩(wěn)重的一面。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舒坦。如此一來,我就沒有必要為了博取她的芳心而假裝博學多才,也無須為約會遲到而手忙腳亂,更不用自討沒趣地拿自己跟時尚雜志里的男人做b較了。我那二十五歲之后隆起的小腹,和再怎么努力也長不出肌r0u的纖瘦四肢,以及總是令我感到自卑的短小yjg,這些對她來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
我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頭發(fā)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扎起高馬尾來了,一縷yan光從封閉的嚴嚴實實的窗戶縫里撒進來,照在我的書上,讓我看那段文字看的格外清楚。
難道我以后也會像這樣嫁給男人嗎?
姐姐會不會也這樣嫁給男人?
我又開始想東想西了,但最后想出來的結論是,姐姐以后嫁的男人不會像書里的男人這樣差,那是我現(xiàn)在能想到的唯一的慰藉了。
我不想要嫁給男人,更不想吃素,因為如果我不吃r0u,就會有人吃掉我。
我不會和姐姐在一起一輩子,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現(xiàn)在在病房里的我,希望姐姐能來看看我。
說曹c姐姐到,姐姐風風火火帶著一大袋零食和水果跑到我的床前,跪下就握住我的手,一直和我說對不起。
“姐姐,你越來越像姐姐了�!蔽艺f。莫名其妙的說。
“你有病吧。”姐姐罵我,“我和媽媽說了,說我們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媽媽信了,過段時間就放你出來�!�
“本來就是年紀小不懂事互相探索感情,有什么信不信的?”我說。
她一時被我哽住,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你頭發(fā)留長了,越來越像姐姐了�!�
她00我的額頭,“發(fā)燒了?怎么一天起來盡說些胡話?”
“不用給我?guī)н@么多吃的,都會被病友偷走的�!蔽艺f。
“那你鎖柜子里�!彼f,“或者我天天來給你送,這總偷不完。”
我笑了。
“抱抱�!�
我張開雙臂,企圖被擁抱。
“好好好,抱抱�!苯憬惚ё∥�,抱了好一會兒。
“姐姐真得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吃的鎖柜子里,偷不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