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衣裳難自保
那男人在地上痛得打滾,嘴里罵罵咧咧地大聲哀嚎。
李云珠倒在地上呼呼喘氣,她的手上沾滿了黏糊糊的紅白液,夾雜一撮烏黑黑的恥毛。
這一扯,用盡了李云珠所有的氣力,但她覺得特別暢快,一股惡心又淋漓的暢快。
就這么死了去倒也罷了,她想。
“李丁狗個孬種,連個小娘兒們都搞不定,哈哈哈哈!”李云珠身上的男人將腳抬起,又猛地一踩,大腳踩在李云珠的背上,疼得她冷汗直流。
她想挪動身體,但極度憤怒爆發(fā)之后,渾身脫力,身上的男人力大無窮,她根本無法再動彈一分。
男人將她肩膀一抓,將她翻了個個兒,然后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她聽見那個男匪說:“臉腫成這樣,是爺兒不憐香惜玉了,李丁狗那孬種不行,還是爺來疼你吧�!�
說完伸手將她前襟一抓,“撕啦!”一聲,李云珠的衣服被撕開大半,露出白晃晃的胸脯。
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的胸脯,如象牙般白皙,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鴉黑色的頭發(fā)凌亂地散落在肩頭,汗水混合被蹭到的塵土,映襯出她那因為扇打而微微紅腫的臉頰。
那片刺激男人們鼻息的渾圓,因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破破爛爛的衣服更顯露身體的每一個曲線,在不經(jīng)意間展現(xiàn)出一種禁忌的誘惑。
李云珠覺得自己是疼出幻覺了,為何感覺本來亂哄哄的周遭瞬間安靜了好一會兒,肌膚卻忽然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
她看到那些土匪們沸騰了,如熱油飛濺到水中,一個個吹著口哨笑著著朝自己靠近。
撕開她上衣的男人率先淫笑著朝自己襲來。
他將頭埋在李云珠的胸脯上,舌頭如黏膩肥長的蛞蝓趴在上面嘶溜溜舔舐,牙齒毫不憐惜地咬上那顆朱果兒往外一扯!
“啊!”李云珠疼得大喊,但卻只能發(fā)出低低的聲響。
一只粗糙的大掌揉搓捏擠她的腰部,又迫切地游往她另一只嬌乳,反復(fù)揉捏,摁壓,拉扯。
嬌弱的乳房被揉成不同形狀,綿軟如面團一般擠出手指縫間,激起男人們集體重重地喘息,有些人甚至不想忍耐,退下褲頭掏出老二,用手開始前后揉搓。
土匪覺得仍不得勁,抬起頭伸嘴想尋李云珠的唇兒,滿口的涎液留到下巴,朝她貼近。
李云珠偏頭一躲。
殊不知這一避讓沉迷于她的身子的男人眼神一厲,覆著胸脯的手掌使勁一抓,再抬手一扇。
“啪!”
本就被蹂躪得發(fā)軟的乳子被打得左右晃動,山丘上的果子被掌風(fēng)掃得搖搖欲墜地亂顫。
李云珠的身體猛地一顫,胸口傳來火辣的疼痛,仿佛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灼燒。
土匪那粗暴的一掌打在她早已泛紅的乳房上,力道沉重,仿佛故意要讓她感受到無法逃避的屈辱。
胸脯上的掌印迅速浮現(xiàn),皮膚從粉紅轉(zhuǎn)為青紫,疼痛像毒液般蔓延,逐漸深入骨頭。
李云珠的皮膚很快泛起青紫,這簡直是一場單方面的施暴和酷刑,而男人們卻在她的無力與痛苦中獲得了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
堂屋內(nèi)都是帶著臟字的咒罵聲,哦哦的呻吟聲,和難以描述的味道。
叫李丁狗的男人稍微緩過了疼,他低頭望著自己血肉模糊的二兩肉后,目眥盡裂,欲殺人的眼神肆無忌憚地朝李云珠射過來。
他歪歪斜斜地朝李云珠爬過去,嘴里大聲嚷著:“艸你媽的臭婊子,老子要殺了你!”
他狼狽地跪在李云珠身上的土匪胯下,兩手使勁拖拽李云珠的褲腿。
李云珠使勁掙扎,但那點力量對土匪們來說微乎其微,很快她的褲頭被拉扯松動,扯落扔在一旁。
李云珠的腿被李丁狗兩只手分開,折成一只蛙狀,白皙的腿無一絲瑕疵,只雙膝處青青紫紫,成年男人一看就知道她曾經(jīng)遭遇過什么樣的歡愛。
兩股深處如今被迫展露在一個個土匪面前,洗漱的陰毛遮蓋不了兩瓣肥厚的粉白饅頭。
李云珠這一回終于實質(zhì)地明白了什么叫“女票”,也終于實質(zhì)地感受到這區(qū)人的暴虐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她靜靜閉上眼,眼淚自眼角流下。
她咬緊牙關(guān)等待即將到來的惡性,她甚至連自盡的力氣和權(quán)利都無,只能如牲畜般任人宰割。
他身上的土匪卻一腳踢在李丁狗肩頭,將李丁狗踹倒,大聲呵斥道:“我玩兒的女人你也敢動?滾!”
李丁狗仰倒在地上,本欲再上前,但他卻似乎很忌諱這個男匪,看了看男匪的眼神,不像在開玩笑,只能扭曲著臉皮訕訕地笑應(yīng)著,捂著下體慢慢爬到一邊。
男匪冷冷掃了一圈,看見幾個男人正擼到關(guān)鍵時刻,一兩個嘴里還說著淫詞穢語。
什么“小母狗真滑溜”,“看哥哥不捅破你的屄戶”等等。
而有些個沒定力的,早就經(jīng)不住這抹艷麗,把子孫液噴灑在地上,斑斑點點。
李云珠心灰意冷,心想自己今日該是要命喪于此了,誰知一直在身上施暴的那個男匪卻停了手,只皺著眉,用一種隱晦莫測的眼神盯著自己半響,接著用腳尖挑起一旁皺巴巴的褲子拋在她的身上,虛虛地遮住私處和腰臍。
李云珠有點愣怔,搞不清這個暴虐又喜怒無常的山匪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樣。
但看他伸手朝自己彎下腰時,仍被嚇得一縮。
男匪看見她的動作,臉色驀地陰沉下來:“你他媽敢躲老子?”
他又要伸手上前,這時一個赤條條地身子跌跌撞撞地沖到男人身前跪趴著,朝他咚咚咚地磕頭,用公鴨一樣的嗓子求他:“二當(dāng)家息怒!二當(dāng)家饒命!繞過小姐吧!我來陪,我來陪!”
男匪見狀嗤笑一聲,一腳踹到紅蓮臉上:“你是個什么玩意兒,也敢攔我?”
說罷又是一腳踢上紅蓮的肚子,將之一腳踹飛撞在倒在地上的木木凳上,紅蓮直接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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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們猜二當(dāng)家是不是男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