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
“我服了,你未婚夫來了!”
“阮阮快躲起來,沈徽來了!已經(jīng)快到了包廂!!”
手機界面?zhèn)渥⒑门笥训恼Z音消息接著又發(fā)了條,“我靠!還有你的前男友也來了,我溜了再見,以后有事電話聯(lián)系�!�
手機放在桌面,無人問津。
只有剛才的語音消息被男人點開又退出。
昏暗燈光下,音樂沒開。
唯一值得人注意的是,角落里那一對舉止親密的年輕男女。
少女微微瞇起一雙誘人深陷的漂亮狐貍眼睛,軟白的纖細指尖勾了個男人的皮帶尾端。
男人只穿了件灰色短褲,上身全裸,露出六塊腹肌和不錯的人魚線。
他眉梢上挑,語氣略顯遺憾:“怎么辦呀阮阮,你的未婚夫來抓奸了�!�
“可惜我還沒來得及給阮阮跳扭腰舞,我可是學(xué)了很久的。"
皮膚皙白的男人緩緩靠近坐在沙發(fā)上的少女,少女像是喝醉了,沒聽進去他的話,只是手指依舊在緊緊攥著他的黑色皮帶。
“阮阮,起得來嗎”
他輕輕將人兒抱起來,明知少女的未婚夫就要趕過來了,依舊大膽放在他的大腿上。
“寶寶,你最喜歡我對不對”
阮安安意識朦朧,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小嘴巴一張一合的。
男人很貼心的湊在她耳邊,只聽見她委屈巴巴的控訴:
“混蛋你算計我�!�
男人咧嘴一笑,“這是什么話,阮阮臉皮薄,顧及沈家面子不好提出退婚,那這個壞人就由我來當(dāng)好了�!�
阮安安無力反駁。
因為沒力氣。
只能乖乖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待沈徽趕到時。
便是見到平日里對他愛搭不理的未婚妻,連說一句話都煩得少女,正依賴般坐在喬家小少爺?shù)拇笸壬稀?br />
他眼神晦暗,淡淡的說:“原來喬小少有當(dāng)小三的天賦�!�
喬家小少爺是喬家的老小,一哥一姐無論是事業(yè)還是為人處世都壓于他一頭,唯有相貌不及他。
他長得一副好皮囊,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一雙狗狗眼更是看得人心生好感。
這樣的最會哄騙女人了。
尤其是傻啦吧唧的阮安安。
沈徽這般想,愈發(fā)覺得未婚妻是受他的蠱惑,不然怎么會看上他
一個不入流,只靠皮相處世的男人,好好的家業(yè)不做,跑來做男模。
又誰的客都不接。就接他未婚妻的。
司馬之心,天地可鑒。
喬鈺也不在意他怎么說,他也早就聽?wèi)T了他人如何評價的,無非就是上不得臺面,比不上他的哥哥姐姐的痞子。
“阮阮可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我�!�
一臉得意的男人低頭搖了搖少女瘦弱的肩膀,洋洋問道:
“喜歡我嗎嗯寶寶。”
一副男小三得意的樣子。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一個野男人,對著自己的未婚妻發(fā)情,且不知廉恥的挑釁給他看。
換做誰都火大。
但沈徽神情淡漠,一句話沒說就抄起桌面的酒瓶子,狠狠懟在男人的腦袋上。
“嘭”的一聲響,酒瓶子碎裂,渣子分到他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
可他絲毫不在意,眼睜睜盯著喬鈺的頭顱上方皮肉裂開鮮血來,嘩啦啦的往下流。
沈徽毫不在意扔下酒瓶,一腳踹開暈倒的男人,將意識不清的少女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少女重量極輕,在高大的男人懷里好似一只慵懶的貓兒,小嘴巴嘟嘟的自語:“我討厭你�!�
眼睛都睜不開,還說討厭他。
沈徽全當(dāng)沒聽見,他在少女的發(fā)間落下一吻,帶著溫柔與珍惜的意味。
自從沈老爺子走后,家族就開始沒落,逐漸走了下坡路,四大豪門之一的沈家,毫無懸念的被商業(yè)黑馬喬家擠進去。
他在初中就學(xué)起管理公司,理順項目,調(diào)查股市行情,了解到要想改變?nèi)缃竦纳蚣摇?br />
只有兩個字,創(chuàng)新。
利用這個點子,他也確實讓沈家慢慢好轉(zhuǎn)了起來。
至于婚姻,他并未在意。
直到那天應(yīng)酬被人算計,喝了下藥的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回到酒店房間。
刷卡進門后,一抬頭就見個妙齡少女笑吟吟的望著他,超短裙擺到了大腿處,露出白花花的春色。
她肉嘟嘟的小嘴巴微微上翹,難以忽視的狐貍眼彎起來,像個月牙兒。
是在勾引他嗎
沈徽難堪的避開視線。
縱使他再不清醒,也知道眼前這個少女是阮家大小姐阮安安。
是他爺爺與阮家老爺子,下棋時開玩笑間,口頭上所訂的婚約。
只是他眼睛不看。
少女眼睛不僅會看,腳也會走呢。
一股梔子花香細致入微地鉆進他的鼻腔,無法忽視也無法自拔。
少女的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軟綿綿的聲線輕易地傳進他的耳朵里。
“原來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呀�!�
沈徽喉嚨發(fā)癢,醞釀好久才開口:“阮小姐,請你出去�!�
阮安安才不出去呢,她是來吃掉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
她都和閨蜜們打賭了,為了莫須有的面子,怎么樣今天也得把男人吃掉。
吃掉的意思是親親抱抱舉高高!
少女的手指撫上男人的臉龐,善解人意得很,“可是你需要我,沈——”
她停頓了,似乎在思考。
嗯······她好像忘記了未婚夫的名字
沈徽沒注意到少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現(xiàn)在渾身都燙得嚇人,牙齒也癢的厲害,面前的少女還一個勁的往他臉上吐氣,香香的氣味更是迷得他分不清東南西北。
讓他巴不得好好收拾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女。
告訴她,他不是什幺正人君子。
但不行,他早就聽說了阮安安的風(fēng)流事跡。
少女雖長得一副乖乖軟軟、三好學(xué)生的面貌,作風(fēng)卻是大膽。
從初中就開始談起了戀愛,不是長途的,都是短途,時間大概在1-5個月之間。
也就大一那會兒有個男朋友姓林的,談了一年之久。
是在會所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