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只有他膩了,她才能脫離這段關系 (和隕微h)
和隕把人摁到洗手臺前,大掌扣在她的腦后,讓她想躲卻沒辦法掙脫,薄唇強硬的貼著她柔軟的唇,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侵略著她軟嫩的口腔內(nèi)每一寸位置。
大掌順著衣角伸進,緩慢往上游移,上面薄薄的一層繭子仿佛帶著電,刮得戚喻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和隕將她內(nèi)衣往上推,兩顆沉甸甸的奶子掉出來,在胸前搖晃出讓人眼熱的乳波。
戚喻伸手想要拉開侵犯自己雙乳的大手,可是大力在胸前揉搓的那只手就像被鐵焊焊住了一般,紋絲不動。
胸腔里的空氣漸漸稀薄,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臂,推拒著他,想要恢復呼吸。他口腔里的煙酒味又澀又嗆,十分難聞,再不松,戚喻懷疑不出幾秒自己就要窒息了。
可是,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卻將她緊緊摟住,一個勁的把她往他懷中按壓,腿間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頂弄著她的小腹。
終于,因為氧氣缺失腦袋憋到發(fā)疼,幾乎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不知為何發(fā)瘋的男人才松開她的唇瓣,喘著粗氣,貼到她的脖子上。
男人的唇瓣貼在她的頸動脈上,滾燙的呼吸順著脖子鉆入進她的血管一般,酥麻的感覺順著血管流入每一根神經(jīng)。
戚喻雙腿發(fā)軟,差點跪了下去,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衛(wèi)生間里除味用的檀香在密閉的空間里太過濃重,吸進去的氣體侵襲著大腦,嗆得她腦袋又暈又疼。
忽然,一邊的奶子傳來一股痛感,戚喻被他咬得發(fā)出一聲痛呼,五官疼到皺成了一團,“你別咬,好痛,別吸……”
原本有些破皮的乳尖,經(jīng)過一周的休養(yǎng)才好了一些,可是現(xiàn)在又被大力咬吸,沒完全好全的傷口又重新破皮。
和隕才不理會她的呼痛,此刻的他早就氣到失去了理智,滿腔怒火再也兜不住,恨不得將這蕩婦奶頭咬下。
這女人,真是骨子里天生自帶的騷浪,他不過因為參加比賽一個星期沒去機構而已。她就那么耐不住寂寞?發(fā)騷勾引男人就算,勾的還是自己發(fā)小,還約在情侶餐廳約會,這是找著他的臉來打啊。
在他面前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對人家就發(fā)騷發(fā)浪,聊個天都笑得花枝亂顫,在他面前就像個啞巴一樣。不是哭就是不要不要。
呵,小丫頭片子還有兩幅面孔呢?
下一步呢?是不是就要把人勾著去酒店上床,果然在自己面前什么哭著不要不要都是裝的,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
操。
和隕越想越氣,攥住她一條胳膊,不顧她的驚呼求饒,隨手推開一個衛(wèi)生間的門,將人摁在馬桶上跪趴著背對自己。然后劃開拉鏈將腿間硬邦邦的棒子掏出,拉下她的褲子就想捅進去。
“不要,不要�!逼萦骺藓爸笏胚^自己,一個星期前破處的折磨還歷歷在目,她對于這種真的怕了。
“你女朋友還在餐廳里,和少爺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好不好,”戚喻軟著嗓子,伸手往后抓著他摁在自己背后的手求他。
剛剛聽呂嵇說他和那位漂亮美女是初戀,剛復合,她不要做破壞別人感情的壞人,何況這并不是自己的意愿,都是他強迫自己。
和隕不理會她的求饒,只以為她現(xiàn)在哭鬧,是要為自己發(fā)小守身。怒意更盛,扶住棒身,鴨蛋大的龜頭徑直頂開穴口,進去了還不到兩三厘米,被干澀的穴道卡住。嘖,又干又緊,進不去。
戚喻怕他真的會在這里胡來,止住哭腔轉過頭假意的順著他,“不要在這里好不好,我給你操,我們?nèi)ゾ频�,我們一起消失太久,他們會起疑的。�?br />
“何況這里是公共場所,你做起來……大概也不會盡興,而且這里有人隨時進出,也不方便,我們待會兒去酒店,我讓你弄,好不好�!�
那白嫩的臉蛋,亮盈盈的眼睛裝了情水一般,有些勾魂,臉上全是楚楚可憐的委屈臉色。剛剛還一副冷硬心腸的人,心可恥的軟了一下,對于她這副乖順的樣子莫名受用。也是,就算在這里勉強做一次。也不夠盡興,還是去酒店才能大展身手。
和隕放開她,站直身子把雞巴塞回褲襠里,垂下的西裝外套完美擋住凸起的位置。警告了她幾句別妄想著逃跑,說她可是有軟肋捏在自己手里。便轉身離開了洗手間,戚喻在他身后軟著腔調(diào)說自己絕對不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聲音和臉上的表情反差相當大,聲調(diào)很軟,表情卻是毫不掩飾的憤恨。
戚喻對著鏡子整理好全身,確保自己頭發(fā)衣服都算工整之后,才走出衛(wèi)生間回到位置上,叫姜幻的漂亮女生與和隕已經(jīng)都不在座位上了。
假意問了一句,呂嵇回道姜幻家里有點事情要回去,和隕送她,所以倆人一塊先離開了。
聞言,戚喻整個人輕松下來了,走了好,走了好啊。
然后詢問他吃完了嗎,呂嵇微笑著點點頭說自己吃好了。他神色如常,絲毫不計較她去了那么久的衛(wèi)生間,搞得戚喻莫名覺得有點心虛和理虧。招手想喊服務生過來結賬,被呂嵇攔下了,他表示剛剛已經(jīng)結過了。
戚喻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怎么好意思,說好的我請,是我要感謝你幫我找回東西,多少錢我轉給你,”說完,戚喻掏出手機當即就要給他轉賬。
呂嵇修長的手指攔下她的手機,語氣溫潤,“下次你再請回來就好了,只是不要再找這類地方了,”他微微彎下腰,湊近她的身邊,用著氣音小聲說道,“其實我也吃不慣西餐,我比較喜歡吃我們的中餐,下回找個中式小飯館,你再請回我,好不好?”
清香的皂液味道撲面而來,有點像是荔枝開花的味道,莫名有些熟悉。
戚喻臉上浮起一抹紅意,原本想著他大少爺應該是吃慣西餐的,所以才定了西餐廳。結果請客卻不合人家的口味,這就尷尬了。
“沒有事先問過你的口味,實在是不好意思,等有機會,我再請回來。到時候一定會先提前詢問過你。”
倆人并肩走進電梯,里邊無人,按了一層的樓梯按鍵之后,沒人開口找話題,氣氛down了下來。
忽然,戚喻感覺到有一道視線焦灼在她的身上,她抬頭,就看到被映照在電梯墻壁上的男人,淡定的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表情十分自然,一點也沒有被抓包的囧態(tài)。仿佛剛剛那只是她的錯覺,戚喻暗暗嘲笑自己多心。
走出商場大門,呂嵇表示要送她回家,戚喻以自己還有點事情為由婉拒了。她要是坐著豪車回去的話,萬一被家里人看到,解釋都解釋不清。尤其那里魚龍混雜,顯眼的豪車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推說自己還有點事情要忙就不勞煩他了最為穩(wěn)妥。
下午兩點的太陽又毒又辣,火辣的日光平等的照射每一個暴露在太陽底下的人,戚喻站在陰影處都熱得冒出汗來,今天出門忘記帶傘了,看來只能頂著熱辣的太陽走去公交車站臺了。
才走出沒兩步,就被抓住了。
某個酒店套房里,戚喻被摁在床上,全身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扒光。落地窗的窗簾只關上了一層薄薄的紗簾,隔著一條馬路。對面就是一棟辦公高樓。
高樓里辦公的人來來往往,兩棟樓的距離并不遠,只要誰稍微往這邊看過來,就可以看到某個房間透明的紗簾后面,正上演著一副淫欲的春景。
和隕慢條斯理的除下自己身上的西裝,看著往床邊爬想要逃跑的女人,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一把拖到自己身下。
他可沒忘記剛剛在餐廳門口,她和自己發(fā)小有說有笑的模樣,轉頭看到自己卻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轉換之快堪比川劇變臉,他就知道這個女的在廁所的時候故意拖延時間哄著自己呢。
什么心甘情愿讓他操,都是屁話。
這人就是要用威脅才能讓她乖乖聽話。
和隕一只手鉗制著她的雙手,壓過頭頂,趴到她胸前,對著那對軟嫩的大奶子又吸又咬。舌尖舔玩著奶尖,繞著頂端的蓓蕾打轉,另只手往下探到她的蜜穴,強硬的將她死死緊閉的雙腿分開,骨節(jié)刮弄她的陰蒂,過了一會兒,穴口咕嘰吐出了一大泡淫水。
和隕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液弄得驚到了兩秒,隨后喜笑顏開起來,他知道她開始發(fā)情了。
戚喻胸前兩個奶子被他輪流舔弄著,舌頭輕刮著乳尖,酥酥麻麻的,全身像有電流過電一般,身體深處開始變得好奇怪,癢意漸漸襲遍全身。
雙眸對上房間里的水晶吊燈,散發(fā)出來的光亮,晃蕩著眼睛,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下面好癢,好想有東西抵進去止癢。
和隕看著里邊源源不斷的水液,知曉她是開始體驗到情事的樂趣,嘴角勾起濃濃的嘲諷,果然是個天生的騷浪貨。
將手指整根擠了進去,緊致的媚肉立刻圍裹了上來。嘶,好緊,只有一根手指進去就那么緊。他隨著水液輕輕抽動起來,隨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一起頂了進去,穴道箍得他手指發(fā)疼,頂弄都變得困難。
“別,不要,你拿出來,好痛,下面好痛啊……嘶……”戚喻扭動著腰,想把他的手抽出去,三根手指擠得下面太疼了,她下面本就還沒好全,那種感覺好像又要撕裂了一樣。
和隕扶住她的腰,不讓她逃,但是也沒有再往里擠,把手指一根一根抽出,伸到她的眼前。強迫她把緊閉的雙眼睜開。
在燈光下,他的手指卻像被藏在暗處,只有指間連成一道絲的透明液體被照得格外清晰。他說,你看,這黏膩的水都是你穴里帶出來的,真浪,里邊像發(fā)大水一樣都要把床單掩了。
戚喻想捂住他的嘴讓他別說了,但是全身軟得沒力氣。她發(fā)現(xiàn)這個人在床上的時候騷話連篇,什么都能說得出口。
突然,他指間的水液啪嘰一下掉落,剛好落到她唇上,戚喻尷尬又難堪,臉都羞紅了。轉過頭想蹭到被子上,還沒行動就被他掐住下巴。戚喻看到他眼尾都紅了,眼底裝滿了深厚的欲望,和勢在必得的自信。
和隕舔著她嘴上的水液,不顧她的反抗再渡到她口中,下身那根硬棒不停蹭著她的小腹,將前精抹得她肚子上到都是,知道她接受不了,壞心肝的人就是要故意磨著她,逼著她接受,要讓她徹底沉淪。
他直起身,松開她的手。將她的腿分開壓在身體兩邊,握著雞巴不停地來回磨著她的嫩穴。無毛的小穴像個胖嘟嘟的白饅頭,稍微那么一壓,中間被壓凹陷了進去,兩邊的穴肉自動裹住他的雞巴,粉白和紫黑交合,就像一副違和的畫卷。讓男人的興致更加濃烈。
他摩擦的動作越來越快速,戚喻只微微垂下視線,就可以看到那根粗壯的的東西時不時沖到她的小腹。兇猛的龜頭帶著熱氣騰騰的滾燙氣息,仿佛沖到了她的臉上,眼睛都被燙得有了熱意。
和隕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珠隨著眉尾滾落,再滴到她的小腹上,形成一汪水潭,水潭隨著他頂弄的動作,猶如一片正在流動的雪山泉水。
和隕就這么磨著她的外陰都覺得好爽好緊,龜頭頂著她的陰蒂戳弄。聽到她吐出的吟聲越來越大,知道她是開始爽了,按著雞巴正要往穴口擠。
突然,從穴道里沖出一股紅色的液體,弄到了龜頭上面,隨后又涌出一波,將龜頭徹底染紅。
戚喻感覺下身涌出來的液體好像有些不對勁,肚子也開始有些脹痛。她急忙起身,就看到她的腿根血紅一片,知道了這是推遲的月經(jīng)終于來了,原本開始墮落在情欲里,現(xiàn)在意識已經(jīng)全部回籠。
戚喻伸手推開他,拖過旁邊的被子蓋到自己身上,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氣,道:“我那個來了,所以,今天做不成了,我可以走了嗎?”
和隕盯著自己雞巴上的經(jīng)血發(fā)愣,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嫌棄的意思。聽到她的聲音才反應過來,自然也沒錯過她臉上的慶幸。
和隕覺得掃興,自己槍都架在這兒了,結果她那玩意兒來了,這人早知道她今天會來這東西,故意拖著時間呢,早知道剛剛在餐廳洗手間就上了她。
操!她就是故意的。
他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變態(tài)心理,但是也看不得她耍著自己玩。他們之間,掌控權在他手里。
和隕將人抱進浴室,看到她臉上驚愕的表情他就開心,打開淋浴頭,將人摁到自己胯間,下面那張嘴用不了,就用上面這張。
戚喻被摁著給他舔了多久她不記得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她只知道等他發(fā)泄出來的時候,她的口腔里面已經(jīng)被磨到破皮,疼得受不了,因為被迫撐開太久,整個嘴巴又酸又麻,膝蓋跪到有了淤青,兩條腿又麻又脹,站都站不穩(wěn)。
臨走之前,男人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軀猶如一座高聳入云的大山,渺小的她,就像一粒只能匍匐在他山腳的碎石。他站在山頂,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冷冷開口。
“在我這兒你就連雞都不如,雞好歹有臉蛋有身材,你有什么?別以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對你只是一時新鮮罷了�!�
“勸你別在我這兒拿喬,這招對我沒用。欲擒故縱只會讓我看你更加下賤�!�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我玩女人不超過三個月就膩。這期間只要我要,你隨時隨地都要張開腿給我操。到時候那八百萬一筆勾銷,你的欠條和身份證一起還給你�!�
“第二,找人去你舅舅舅媽的工廠讓他們幫你還,或者我直接上門,讓你有心臟病不能受驚嚇的外婆教教我,欠債還錢,是不是天經(jīng)地義?”
“不要不要,”女人的小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抓住他的手懇求,“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你別找他們,我求求你,我外婆不能受驚嚇的,以后我都乖乖聽你的話,求你不要牽扯到我家里人,求求你�!�
和隕微微屈身,臉上是意料之中的淡定,大掌順著她被打濕的發(fā)絲,像在給小狗順毛那樣,“只要你乖乖的,我這人最講誠信了。”
“我們之間只有我膩了,你才能脫離這段不平等的關系。”
“不服你就去告我�!�
那天,女生在洗手間坐了很久很久,花灑沒關,就這么任由水流沖刷著身體,身上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好似這樣,就能把那點破碎的尊嚴沖刷干凈。
窮人不配有尊嚴這種東西的,世界永遠優(yōu)先為富人服務。無論在那個時代,權利一直都是富人的掌上玩物。人家只需要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可以輕松拿捏住底層人民的命脈。
甚至他們只要高抬貴手,窮人就要卑微匍匐在地,就要搖尾乞憐,就要心懷感激。
用最尊敬,最虔誠的姿態(tài),供謝他們的不“殺”之恩。
怎么就這樣了呢?
她原本只想好好學習,努力考上大學,圓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缺憾。
為什么一切都脫離了原本的軌道了呢。
女生坐在地上,死死地抱住顫抖的雙腿,將頭埋在了膝蓋上面。
不一會兒,一道凄厲的哭聲傳遍了整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