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通話,弟弟焦急尋人,哥哥正將弟弟要找的人壓在身下
和隕回去別墅等,在客廳睜眼到天亮,也沒見人回來。
沒回他哥的別墅,也沒跟竺苘在一起,打電話給呂嵇,人家這會兒在醫(yī)院守著老人家。
操,真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深更半夜,暴雨閃電。
衣服和鞋子都是在半道找到的,大半夜有點姿色的女人獨自一人在路上。
停停停。
和隕掐滅腦袋里的血腥畫面,煩躁的將剛點燃的煙碾進裝了一堆煙屁股的煙灰缸里面。
昨天淋了雨,又鉆樹林又打架,剛裝了義眼的眼眶不知道是不是被細菌感染,又腫又燙。
和隕用手扣出義眼,甩到桌子上,撥通了別墅住家醫(yī)生的辦公室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
等醫(yī)生過來的空隙,給他哥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沉不住的氣的男人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哥,找到人了嗎?”
和晝在那雙還看到疤痕的手腕上纏繞好最后一個結,退開半步,滿意的欣賞著與視頻教學里毫無差別的龜甲縛。
她皮膚白,紅色挺襯她,兩顆沉甸甸的大奶子被拉到鎖骨下面的位置,兩條紅布從小腹穿到下體,從陰戶兩邊分開纏到大腿上。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就像穿了一件紅色開襠丁字褲。
戚喻被他用這種羞辱味十足的方式捆了個結結實實,躺在地上,望著墻上投映的視頻畫面在無聲落淚。
視頻背景是一個老舊的院子里,一位佝僂著背脊的老人正握著一只淋水壺,給開得正盛的茉莉花澆水。
被放置在爬梯架上的花盆比老人要高上一些,似乎是怕碰掉花瓣,老人踮起腳尖,努力的將手中的水壺往上抬高一些,小心翼翼的往茉莉根部淋水。
外婆,外婆。
女人用力咬住牙根,眼底布滿了水霧,被男人捆綁的時候視線一直望著那抹和藹可親的身影。
為什么呀,她都已經那么聽話了,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她家里人。
和晝摸向那對淡了痕跡的奶子,用指腹刮了刮逐漸頂立起來的奶頭,手從胸口一路摸到她的臉頰,忽然抬高她的脖頸,將開了擴音的手機甩到一邊,低頭吻了下去。
唇瓣壓著唇瓣,舌尖勾出她的舌尖吮吸了好一會兒。
然后才出裝還沒睡醒的聲線回復那邊,“還沒收到消息,放心,我派了不少人手,不會有事的�;蛟S,她現(xiàn)在正在那個姘頭的床上也不一定呢,反正她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不可能。”和隕想也不想的否定了他這個話語。
上個床跟上刑一樣哭哭啼啼的,重了哭,舒服了也哭。說把她送給別的男人操,哭得最厲害。不情不愿的性子,要威脅之后才會乖乖聽話。所以她不可能會主動去找其他男人。
要么出事了,要么有其他男人出現(xiàn)強勢的帶走她。
那塊地方屬于竺家的私人領域,外人不可能進得去。
只有昨晚參加宴會的人,但是,昨晚沒人提前離開。
不對,呂嵇。
昨天竺苘在山腰那里放下她,呂嵇恰好也是那時候離開,有很大概率會撞見那個死女人。
既然已經排除了竺苘,也不可能是唐家那位,他又不知道她在那邊,也不可能那么湊巧會出現(xiàn)。
那就呂嵇的可能性最大了。
操,昨晚打電話的時候還跟他裝呢,現(xiàn)在抱著人干得爽翻天了吧,十幾年的兄弟搞這些。想獨占了?
思緒回籠,和隕覺得自己摸到真相了,剛想掛掉電話。
忽然,那頭傳來一道貓兒叫春一樣的聲音,他愣了一下,滿臉不可置信,那聲音,他絕對不可能聽錯,就是女人的呻吟聲。
“哥,你,現(xiàn)在不會是在……”
被發(fā)現(xiàn)了?
戚喻嚇得身子繃得死緊,雞皮疙瘩都長起來了。
可身上的男人卻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生怕對面不發(fā)現(xiàn)一般,一直用那根炙熱的肉棍來回磨擦陰戶。磨了一陣,龜頭淺淺戳在穴口,一只手掐住兩顆奶頭逗玩。
“嘶,別夾,怎么,聽到別的男人的聲音很興奮?下面的水跟開了水龍頭似的,止都止不住。”
和晝啪啪兩巴掌扇到陰蒂上,如愿聽到女人承受不住的啜泣聲,將剩余在外面的那截肉棒盡根捅進深處。
才仿若后知后覺的回復那邊,“啊,就是你想的那樣,你說得對,交合真是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和隕摸了摸鼻子,他女人丟了,給他哥打電話結果意外撞到他哥的好事,這叫什么事。
“那行,不打擾你了,記得找到人了。為了彌補,這章就不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