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兄弟反目
“不喜歡,只當一件暫時稱心的玩具�!�
和晝盯著戚喻的眼眸,眼底透出冷淡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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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y家族底蘊滋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怎么可能真因為一點點虛無縹緲的情愛,而……
拆下的人工耳蝸再次戴上,和晝心底的想法還未默念成段,便被一道帶著譏諷戲謔的女聲打斷。
“那我就放心了,真怕那天你會突然說出‘愛上我了’這種讓人惡心犯嘔的臺詞。說句實話,你就是根廉價的按摩棒,遠不如你弟弟的身體還能讓我得到愉悅感。每次被你上,我都要忍著惡心,哄騙自己就當被一頭豬給拱了�!�
戚喻雖然眼尾依舊泛紅,可就是倔強的不愿意服軟做低,頂著硬梆梆地語氣回懟。都這種時候了,這男人還要惡意折辱她。這種人從根兒里就是一只泛著壞水的畜生。
如愿看到和晝驟變的臉色,短短幾秒,精彩紛呈。戚喻憋屈的情緒似是得到了細微的發(fā)泄口,心情開始變得舒爽愉悅了一點點,拉開房門,正要抬步出門。
忽然,身后貼來一道涼風,戚喻右手臂被一股力道大力拽住。下一瞬,整個人被拋到房間正中央的黑色大床上。
可惜部分男女在力量上就是天生懸殊,哪怕和晝身體不好,戚喻已經(jīng)用上渾身力量,依舊抵抗不住他的侵襲,沒有掙扎起身的機會,下一瞬,“咔嚓”一聲。
她的手腕被兩只帶著寒意的玫瑰金手銬與床頭銬到一起。沒過幾秒,兩只腳踝分別被一捆粗壯的麻繩捆縛在床腳。
手銬被扯得嘩啦作響,戚喻憤怒地瞪著他,“你瘋了,和晝,放開我,你給我解開。”
男人孱弱蒼白的臉色,此時翻滾著涼嗖嗖的冷意,眼底充滿癲狂的怒意。
戚喻毫不留情地譏諷:“又想用強的是嗎?除了這招,你還會什么?你腦袋真的不正常。就算你救過我那又如何,你給我?guī)淼目嚯y還少嗎?怎么,要求我一定要對你心懷感激嗎?”
戚喻身上單薄的衣裙,在男人的掌心里化作一道道碎片,如同窗外那些晶瑩剔透的雪花,洋洋灑灑地飄在半空中。
和晝很快便將自己脫得一干二凈,修長筆直的長腿屈膝跪到枕頭旁邊,手掌控制住戚喻的下巴,不讓她有掙扎的機會,扶著怒漲的肉棒,強勢進入喋喋不休的小嘴中。
“嘔……”粗壯的異物強硬頂開牙關,徑直沖進喉嚨深處。柔軟脆弱的喉管被龜頭撐到最大,戚喻沒忍住干嘔出聲。
和晝前后挺動腰身,雙腿曲起的姿勢,擠壓到才結痂不久的傷口。那一刀砍到大腿的動脈,當下雖然噴出許多鮮血,但當時還沒覺得有什么感覺。
可是現(xiàn)在,這傷口竟比剛被捅傷的時候還要疼,如同生出無數(shù)只小蟲,拼命地要往骨髓里鉆。
修長有力的指節(jié)在一寸寸收緊,很快,那股窒息的感覺襲遍戚喻全身。
口腔被那根惡心的東西占領,攻城掠地般強勢掠奪掉她貯蓄在胸腔里的所有氧氣。
和晝抬手,大力扇打兩團沉甸甸的乳肉,待白花花的乳肉蕩起延綿不絕的乳浪,用力握緊,肆意蹂躪。
很快,白嫩的奶團上面留下一道道青紫交加的指印。
和晝?nèi)缤吒咴谏系奶焐�,脖頸不曾彎下分毫,只耷拉下眼皮,俯瞰著戚喻狼狽不堪的面色:“我的肉棒吃得不爽?那在我身下被肏成噴泉娃娃的女人是誰呢?”
“在泰國,每日都要尿我好幾身的女人是誰啊?”
“第一次做就哭著喊著求饒,被肏到什么淫話都往外噴的女人,又是誰呢?”
和晝捏住她的下頜,不讓她有收緊牙齒,蓄意報復他的機會,看到她額頭漲起來的青筋,白皙的臉蛋因為缺氧憋成深紅色,和晝眉眼間終于浮起蕩漾的笑意,語氣欠揍得要命:“真是,好難猜��!不如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好不好!”
“唔……”戚喻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悶死了,掙不掉又躲不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貼滿她口腔每一寸,龜頭頂開喉嚨,拼命地想要往更深處鉆。
有苦說不出,漲紅的眼眶涌出分外憋屈的淚花。
瘋子!
瘋子!
戚喻在心底連連咒罵,什么惡毒的詞匯都被她翻出來了。她要是能動,要是有把刀在手邊,她絕對毫不猶豫地捅進和晝的胸腔里面。
在戚喻開始翻白眼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和晝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拔出肉棒,松開桎梏她下頜的力度,感覺到胸口的沉悶淡去,情緒暢快了些,慢悠悠地拖出長腔:“既然這根東西弄得你不爽,那,給你試試其他東西好不好�!�
用著商量的語氣,可手上的動作卻不容置喙。
戚喻眼睜睜看著和晝拉開床頭旁邊的床頭柜,從里面取出掛著兩顆真假難分的櫻桃乳夾、讓她看到就忍不住顫栗的黑色口球,現(xiàn)在她感覺她的嘴巴已經(jīng)開始控制不住唾液的走向、逼真到上面肉筋都是一比一復刻的假陽具、以及一個她沒見過的粉色小機器。
“不要,我不要這些,我不要……”戚喻用力扯動手銬,奮力掙扎,手銬與床頭相撞,宛若獄警用警棍敲擊關閉犯人的圍欄發(fā)出“鐺鐺鐺”地警告聲,讓犯人打心底產(chǎn)生深入人心的恐懼感。
戚喻手腕被堅硬的器械磨破皮肉,但都比不上眼前這些東西更讓她感到肉疼。
這男人的變態(tài)手段,在經(jīng)歷時間的洗禮之后,怎么還是那么始終如一。
想起那段被他囚禁起來的時日,戚喻開始覺得腿根隱隱作痛。
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只會在她身上發(fā)揮出羞辱和‘性虐’的作用。
最讓她感到恐懼的,還不是那些假陽具。
而是……
和晝將口球塞進她口中,黑色皮帶用力扯長,套到她腦后。
提步下床,走到一面巨大落地鏡面前,在某處地方輕輕一按,機關移動,鏡面后縮,一整面墻壁的性愛玩具,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示在戚喻面前。
“唔……唔……唔……”
不,不要。
戚喻看到那些玩意兒,驚恐到目眥欲裂。
“關閉窗簾。”和晝朝虛空發(fā)出指令。
外面風雪交加的夜景被緩慢合攏的簾布擋去,門板也被和晝閉緊,反鎖。
本就靜謐的空間顯得越發(fā)沉寂。
和晝?nèi)∠履桥_裹滿保鮮膜的深棕色炮機,延長的頂端,垂墜下來兩根銀色細鏈,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起斑駁細碎的星光。余光睨到癱在床上,面如死灰,身體卻抖如篩糠的女人,暢快地勾起嘴角。
呵,不用點手段,這女人還是不懂得屈服二字該如何寫。
和隕算什么東西,拿他來和他比。
自從攤牌之后,兄弟二人之間,似乎隱隱產(chǎn)生了隔閡,就算在老宅碰面,也不再是兄友弟恭的和睦場面。
和隕憎恨和晝,在他明確表明自己對戚喻的心意之后。他哥嘴上說不搶,實際行動卻表明了他是如何口是心非的。
而和晝,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在嫉妒和隕。
嫉妒和隕無拘無束,無法無度,全家寵愛。
在他被家規(guī)和家律壓得喘不過氣,無論何時何地都要時刻謹記和氏繼承人的身份,不能行差踏錯,不能心慈手軟,就連正常的情緒波動都不允許外露的時候。
和隕卻可以窩在父母懷中盡情撒嬌,爺爺對他無盡縱容。就連對他不茍言笑的母親,卻在和隕面前展現(xiàn)出溫柔慈母的一面。
和隕可以肆意妄為,闖下的禍端自然有人替他收拾。從嚴厲的爺爺,到花心的父親,最后,那根寓意無盡寵愛的接力棒,遞到他的手中。
但和晝也是最了解和隕的人,從一開始對戚喻不同尋常的表現(xiàn),就連和隕他自己都沒品味過來。
和晝卻立刻洞悉。
活了二十八年,距所謂的青春期已經(jīng)過去十年之久。
和晝頭一回,從骨血里掙扎喧囂出遲來的反叛之心。
所以刻意主動接近面前這個女人。
一開始,和晝以為這是對和隕得到所有偏心的反擊。
從未想過,后續(xù)會牽連出一系列的蝴蝶效應,引他踏入萬劫不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