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聽見好友被自己夫婿奸到叫親爹
“唔,頂?shù)降琢恕?br />
悠悠盛夏,樹蔭后傳來女人的低吟。
卻見那綠柳叢后,衣衫凌亂的少女被人騰空抱起,她的雙臂無力地攀附在對方的肩膀上,身下傳來拍打交合之聲。
許瑩站的地方,只能瞧見好友小青那半攏衣襟的身子。
隨著撞擊聲愈發(fā)激烈,本就松垮的衣衫徹底散開,肚兜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兩團(tuán)小巧乳肉,隨著身下的動作一晃一晃。
小青仰起臉,快慰道:“肚子要被頂穿了,親親,心肝,親爹……”
許瑩聽得這稱呼先是一愣,接著臉上更是羞色一片。
小青的爹爹早已逝世了,這叫聲恐怕是男歡女愛的口癖。
她今日在家中睡醒,閑來無事,想著許久不曾見好友小青,于是前來看她,不想撞破了小青的美事。
好友還不曾婚嫁,竟與男人在院中窗下通奸交合,渾身香汗,不知天地。看那神情,仿佛穴中吞吐的是什么了不得的物件。
許瑩本能好奇,卻還是退了回去,恐生出動靜,打破旁人好事。
她離去不久,樹蔭下的小青就被抱著往前一步,被人張開雙腿,按在窗架上。
而抱著她的人,長發(fā)如瀑,衣著完好,煙青色的衣衫半遮住女人的身軀,一只手握著她小巧的胸乳揉弄。
二人身下,俱是無毛的性器,男人的欲根稱得上粉嫩干凈,只是柱身肥粗碩大,青筋盤錯,往外抽離了好大一截水光油亮的性器,還不見最前端的龜頭,卻惹得小青幾欲昏死:“夫子,爹爹,親爹再插進(jìn)來……”
“噓,”身上的男人這才說話,還是少年,不僅音色聽起來年輕溫和,那張臉也美得雌雄莫辯,“聲音小些,瑩兒剛走�!�
許瑩來了!小青抓緊了少年的背,緊緊夾住了穴內(nèi)的雞巴,嚇得直接泄了身。
鳴玉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唇,將肉棒重新整根挺入。
“怕了?做婊子知道羞了?嗯?”
雞巴又進(jìn)來了……要被夫子的雞巴奸透了。
不對,早就被奸透了。
小青雙目朦朧地想著:“不是,我若是婊子……那書院里的大家都是……唔……”
話說到一半,又被男人抱著肏弄。
在書院中教書時溫文爾雅的少年,私底下奸起屄來總能將人弄得要死過去,小青說不完剩下的話,只能乖乖叫人插弄。
鳴玉看著她細(xì)瘦的身軀,又在空氣中隱約嗅到許瑩留下的氣味,心猿意馬地將她翻了個身子,當(dāng)成許瑩來作弄。
這個姿勢小青果然受不了,哭著又要叫爹爹。
鳴玉樣貌極為年輕,不可能有這樣大的女兒,只小青太沒用,承不住雞巴時就會叫幾聲親爹求饒,次數(shù)多了,鳴玉也有了些趣味。
他今日在小青的屄里已排過一回精,射精時馬眼張開,噗嗤噗嗤地往外噴出濃精。
第二回總沒那樣容易出來,倒像是他在伺候小青了,將人翻來覆去奸了數(shù)次高潮,鳴玉沒了耐心,將性器抽離。
小青兩股顫顫,余光見那根與少年外形極不匹配的屌具從她穴中滑出,熱氣淋漓,仿佛一條長蛇,好一會兒才見了頂端的龜頭。
唔,夫子的龜頭最舒服了,每次頂進(jìn)來都像個拳頭似的。
那龜頭的色澤十分干凈漂亮,好似發(fā)紅的玉石,光滑飽滿,好看到讓人會忽略它拳頭般的大小。整個肉棒沒有一點(diǎn)多余的贅皮,沉甸甸地頂在空中。
漲開的馬眼處還垂著交合的銀絲,一吞一吐繼續(xù)往外流著。
射了一回,底下的精囊還是鼓鼓囊囊,小青想起被那精囊壓在臉上的滋味,身下淫水如潮,湊過去就想將臉埋入。
鳴玉不動聲色地推開她,拿過她的肚兜擦了擦雞巴上的水光。
“我得回去陪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