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謝澤州忘記了江慈菀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屋里一室曖昧的氣息。
江慈菀被他吻得身子發(fā)軟,想要逃離卻被他再次按住。
“姩姩,乖,朕就最后吻一次�!敝x澤州輕吻了她的軟唇一下,溫柔的哄她。
江慈菀眼眶濕潤,霧蒙蒙的。
手指緊緊的攥緊,男人滴笑著,吻了吻她的頸,然后十指相扣。
“姩姩,你好乖啊,我好喜歡�!�
他握住她的腰,將江慈菀整個人抱在懷里,埋頭在她的頸窩里。
江慈菀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說好只親,是只親了,可卻熱得她喘不過起了。
窗外冷風(fēng)簌簌的吹著,深夜,女子低低的抽泣著。
謝澤州把她惹急了,急忙從榻腳將衣裙撿起來,幫她穿好。
“別哭了,姩姩,是朕的錯,朕不該親那么久�!�
謝澤州抵著她的額頭,深情的說:“朕只是太想你了,太喜歡你。”
“才會情不自禁�!�
江慈菀瞥開眼不看他,心里冷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除了男女最后一步,他對她做的那些事又有何區(qū)別呢?
只不過更讓她高興而已,但時間久了也煩。
謝澤州也不惱,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小背哄她入睡。
翌日一早,眾人便動身前往京城。
白湫陌一夜未眠,一早起來就騎馬守在帝王馬車陪伴東張西望。
到了午時,馬車離開江南城的地界,路過一個峽谷。
峽谷里微風(fēng)呼嘯,氣溫也比外面冷了許多。
正在這時,坡上突然落下許多大巖石,緊接著就傳來一陣慘叫聲。
見狀,眾人急忙護(hù)送帝王的馬車離開。
宋裴聞被關(guān)押在馬車?yán)�,聽見外面的動靜,首先想到的是江慈菀的安危。
“白湫陌,過來給我解開鐐銬!”
白湫陌也不管陛下的什么吩咐,眼下這種情況自然是保命要緊。
急忙讓人將鐐銬解開。
宋裴聞毫不猶豫拿著劍上馬護(hù)送江慈菀所在的馬車離開。
緊接著謝澤州派的暗衛(wèi)就和山頂頂?shù)暮谝氯舜蚱饋怼?br />
那些刺客見馬車要走,就立馬放箭射擊。
馬車?yán)�,謝澤州將江慈菀護(hù)在懷里,然后打開馬車的防御裝置。
貼墻擋住了外面的箭,可馬兒卻失控的往前奔。
奔出峽谷,朝著林子中跑去。
“姩姩,別怕,朕在呢!”
謝澤州抱著人毫不猶豫的跳下馬車,緊接著兩人順著地面滾了幾圈,男人的頭一個不注意恰好撞在石頭上。
江慈菀也因?yàn)轭嶔っ悦院臅灹诉^去。
眼眸有些模糊時,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跑過來,將她抱起,緊接著身子一空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江慈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腦袋還有些疼痛。
她這是在哪里?
她怎么感覺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
謝穆玉在門外,聽見動靜,立馬帶著人趕進(jìn)來。
“菀兒,你感覺怎么樣了?”
“可還頭疼?”
江慈菀感覺自己腦袋空空的,什么都不記得的。
謝穆玉客棧她發(fā)呆的樣子,有些緊張,急忙蹲到她的陪伴,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別不說話,是我啊。”
“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你最親近的人�!�
江慈菀半信半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滿滿的討好還有善意。
“我好像都忘記了�!�
聽見這話,謝穆玉心里一顫,疑惑的看著她,隨后急忙讓人給她把脈。
“”菀兒,你仔細(xì)想想,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我呢?我是謝穆玉,阿玉�!�
他有些著急的看著江慈菀,想到男人將他們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男人心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閃過一絲竊喜。
菀菀什么都忘記了,是不是也忘記了謝澤州和宋世子?
他這樣想著,心里竊喜自己可以一個人擁有江慈菀了。
再也沒有那兩個討厭的男人來占有她。
可看見江慈菀那雙無辜又茫然的眼睛,他又很害怕。
當(dāng)時他趕過去的時候,謝澤州也受傷了,但沒死,所以就沒管。
江慈菀毫發(fā)無傷的帶過來卻失去了記憶,很顯然不是因?yàn)槠胀ㄔ颉?br />
這樣她很害怕自己欺騙她以后,如果江慈菀有一天想起來會不會厭惡她。
大夫還在把脈,許久過后才沉聲說:“主子,江姑娘這癥狀好像是中了一只西域的毒�!�
“這種毒會控制大腦,在一定的刺激下讓她忘記所有事情�!�
聞言,男人眼底浮現(xiàn)一片陰翳,手卻緊緊握住江慈菀的手,安撫她:“菀菀,別怕,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毒的�!�
“派人去西域無比盡快把解藥找回來�!�
江慈菀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心里暖暖的,可就是感覺還空空的。
謝穆玉怕她害怕,便寸步不離的陪著她,等她睡下后,看著她緊閉的雙眸,不禁有些失神,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頰。
女子在睡夢中像是察覺到什么,不禁翻了個身。
嚇得謝穆玉臉紅心跳的收手。
……
謝澤州這邊,宋裴聞趕過去的時候,只救到了陛下一個人,江慈菀卻消失不見了。
白湫陌費(fèi)了好大功夫才把人救醒。
“陛下,您醒了?”
宋裴聞看見他醒過來,也顧不上什么君臣之禮,猛的拽住他的手:謝澤州!江慈菀去哪里了?”
“你為什么沒有保護(hù)好卿卿!”
他雙眸赤紅的看著榻上的男人,謝澤州也覺得他奇奇怪怪的。
“朕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說這個人朕又怎么知道!”
他這話剛說出口,莫說宋裴聞,就是白湫陌也愣住了。
白湫陌試探的問:“陛下,你還記得微臣嗎?”
謝澤州冷冷瞪了他一眼:“朕又不像你是傻子,如何記不得!”
“那…那江小姐呢?”
下澤州腦袋一片空白,似乎腦子里不記得有什么一個人。
“你說的是何人?和朕是什么關(guān)系!”
宋裴聞立馬察覺到不對勁,連忙解釋:“陛下和微臣的夫人一起遇刺,陛下找到了,可微臣的夫人卻不見了�!�
白湫陌心里一驚,子筠啊,你就這么乘人之危欺騙陛下嗎?
不過陛下好像也乘人之危過,現(xiàn)在扯平了。
榻上的男人聞言,不禁蹙起眉頭:“你的夫人失蹤與朕何干?”
“子筠,你莫要太過荒唐!”
一個臣妻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宋裴聞失落的同時,又心里一陣竊喜,連忙拱手道:“是微臣冒犯了,微臣現(xiàn)在就去找微臣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