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離開京城。
江慈菀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有點不敢想象自己說的話,昨夜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好好休息。
“不要,我好累�!�
聽見這話,宋裴聞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憂傷:“卿卿是不是厭煩我了?”
他甚至有些自責:“是不是我讓你不太滿意?”
江慈菀看著他通紅的眼眸,莫名的心軟了:“沒有…你很好�!�
聽見這話,男人眼眸微亮,摟著她的腰,再次哀求:“那卿卿再允我一次吧?”
“你知道的,我只是太愛夫人了。”
他一句句的告白貼著江慈菀的耳朵,幾乎快把她燙化了。
還想開口時,男人已經(jīng)吻住了她的唇瓣,粗糙的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緩而帶著隱忍的將她按入懷中。
……
許久之后,天見青,晚棠按照規(guī)矩帶著人伺候他們二人洗漱,一開門,卻看見宋裴聞懷里抱著昏昏沉沉的主子從浴間走了出來。
晚棠雖然沒經(jīng)歷過,可屋里的味道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
小姐和世子不會…不會鬧了一夜吧?
她羞紅著眼,低著頭退到門口。
宋裴聞把人抱回榻上,江慈菀落到軟榻上,眼眸泛著淚花的看著他。
似乎是有些生氣。
男人看著她頸上布滿的痕跡,心里有些心疼。
“抱歉,卿卿,是我沖動了�!�
江慈菀閉著眼睛不想理會他。
說好一次,到最后浴桶中的水都快沒了才放過她。
宋裴聞也不急,對于江慈菀他有的是耐心。
愿意花一輩子來哄著她。
以前在軍營,他聽見士兵們說這番事情怎么怎么好。
那時他抗拒得很,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遇到心愛的女子。
直到昨夜,他才知曉,男女一事,是會上癮的。
但他這輩子只會對江慈菀一個人上癮。
原本成婚第二日,是要給長輩敬茶的。
但如今國公府宋裴聞?wù)f的算,江慈菀如何也沒人敢說什么。
宋裴聞見她睡下,便跟著她躺下去,從后抱著她哄。
如今他們二人已經(jīng)成婚,之前他已經(jīng)給陛下說過,成親后就離開。
所以他準備明日就帶著江慈菀出京。
江慈菀這一覺睡到了午后,等到醒了的時候,身邊沒人。
剛想開口,發(fā)現(xiàn)身影沙啞得厲害,緊接著就看見宋裴聞從外面回來。
“卿卿,醒了,感覺怎么樣?”
宋裴聞走過去,很自然的將她抱起來,輕揉著江慈菀的腰。
早在成婚前,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情他也私底下有過些許的研究。
甚至為了能讓江慈菀體驗好,他也試著學(xué)會了一些如何取悅妻子的方式。
但昨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又是初次,他不想嚇著還不容易取回來的人。
江慈菀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是任由著男人伺候自己。
“餓了吧,我叫人燉了雞湯給你補補,還有你愛吃的。”
宋裴聞?wù)f著就要把她抱起來。
“你干什么?!”
江慈菀羞死了,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小孩子呢。
“我怕你累著,所以抱你。”
事實上,是他想多抱抱她:“你是我的夫人,伺候你是應(yīng)該的�!�
他抱著人坐到桌邊,十分體貼的伺候江慈菀吃飯。
“卿卿,我想明日就走,你覺得呢?”
江慈菀聞言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過來。
這件事宋裴聞給她說過的。
“都可以,去南方也很好,那邊聽說有海,我還從未去過南方的還呢�!�
江慈菀怕冷,所以宋裴聞特意選去了南方。
那里準備了一個江南小院,在那里他和他的妻子會生活一輩子。
晚棠在門口聽見這話,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小姐要離開京城,那豈不是她再也見不到…
晚棠紅著眼坐到亭子里,阿燦從暗處出來,靠在亭子上,看著她哭。
“你什么不勸我啊?”晚棠哽咽著問。
“小姐說過讓你自己選擇,你若喜歡他,可以留下來�!�
問題就是晚棠舍不得江慈菀。
“那你呢?你難道對白大夫沒有感覺?”
阿燦愣了一下,剛要說話,院子外面就傳來動靜,是白湫陌和沈仲元的。
兩人徑直走進院子,白湫陌一眼就看見了阿燦。
先是一愣,然后腳下不聽使喚的朝她跑過去。
“阿燦!”
阿燦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往側(cè)院的方向去。
白湫陌像失了魂一樣追過去、完全忘記了要來的事情。
沈仲元看不下去,一把將他拽過來:“別忘記正事!”
怎么一個個的都變成這個鬼樣子!
白湫陌二人是來問宋裴聞離開的事情的。
“子筠,你為何想不開要去那種地方?!”
離京城那么遠。
白湫陌眼神幽幽的盯著江慈菀,她離開了,阿燦也不要他了。
宋裴聞蹙著眉頭,握緊江慈菀的手:“此事是我的決定,卿卿自然是要跟我走的�!�
江慈菀也不瞞他:“阿燦從來都不受我約束�!�
她這樣告訴白湫陌,白湫陌頓時一顆心沉了下去。
沈仲元從懷里掏了一個錦盒出來。
“圣女給的�!�
他目光落在二人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
宋裴聞看著解藥,心里有些慌亂,害怕江慈菀吃下解藥想起一切后不要他了。
若是失去江慈菀,他比死了還要難受。
江慈菀看著錦盒里的東西,正要開口問,就聽見沈仲元說:“圣女也把解藥給了陛下,我也不確定陛下有沒有吃。”
“子筠,你若怕出意外,我建議你們今日就得離開京城�!�
謝澤州那個人有多瘋,宋裴聞知道。
當初他不顧一切跑了福州搶走卿卿,這段短暫的失憶是上天給他的機會。
想到昨日在拜天地時候刮的風,男人心里忐忑不安。
那時謝澤州應(yīng)該沒有想起什么。
但今日…
他不敢賭,畢竟這是賭江慈菀。
很快,夜幕降臨,幾輛馬車緩緩駛出了京城。
謝澤州自從昨夜暈倒之后,就一直昏睡。
直到深夜,腦子里突然多了許久東西,記憶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姩姩!”
他突然猛得驚醒,大口喘著氣。
“江慈菀!”
想到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男人臉色陰沉得厲害,心里一陣刺痛。
他怎么能這么蠢,他怎么把江慈菀拱手相讓?!
立馬起身往外走。
“備車,朕要去宋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