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江慈菀突然昏迷(番外五)
突然拉開的距離,也讓宋裴聞清醒了些許,看著江慈菀紅腫的唇,他有些自責(zé)剛才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dòng)。
江慈菀拉了拉毛氅,沒看他:“你快出去!”
宋裴聞一怔,反應(yīng)過來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往外走。
江慈菀跟在他后面起身,確認(rèn)他出去以后,把浴室的門關(guān)上。
關(guān)上的瞬間,還未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一堵高大的身影籠罩住。
謝澤州握著她的腰肢,順勢的將她按在門上。
剛才的一切他都聽見了,那種刺痛感仿佛讓他回到了過去。
看著他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親昵,無疑是要他的命。
但如今他斷然不會(huì)同以前那么沖動(dòng)的。
江慈菀以為他要強(qiáng)吻,便閉上眼,等了片刻后,一睜眼就對上男人漆黑一團(tuán)的眼眸。
“你…你怎么了?”
聽見她這話,男人低沉了口氣,埋頭在她頸窩里。
手指用力的將她抱緊。
江慈菀感覺他整個(gè)人都在發(fā)顫,他在怕什么?
“你怎么了?說話呀�!�
聞言,謝澤州抬起頭看她,那雙鳳眼紅得厲害,發(fā)出的聲音有些哽咽:“姩姩,這次別丟下我,好不好?”
他可以接受她和宋子筠在一起了。
只要江慈菀別再丟下他。
江慈菀沒想到他會(huì)這么問。
“你…你難道不介意嗎?”
謝澤州坻著她的額頭,沉聲問:“介意什么?”
“介意你有男君?姩姩,你如今是皇帝,我不介意�!�
如今她也想明白了,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未嘗不可。
江慈菀已經(jīng)有了宋子筠,他總不能殺了那個(gè)男人吧。
既然如此,他只能接受另外一個(gè)人,才人堂堂正正的站在江慈菀身邊。
“說話,別不吭聲好嗎?”
他著急的問,生怕江慈菀會(huì)反悔,說出厭惡他的話。
“我…我知道了�!�
她知道了?
所以說她是接受他了對嗎?
謝澤州垂眸看著她緋紅的臉龐,微微抬起來,試探性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唇。
只有江慈菀知道,那握著她腰肢的手燙得嚇人。
可偏偏這吻和男人的可憐模樣讓她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察覺到她的順從,謝澤州心里更加貪婪的深吻著她。
隨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落到那小榻上。
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毛氅早已經(jīng)被人踩在腳下了。
浴間里霧氣繚繞,屋外冬雪綿綿。
宋裴聞?wù)驹诓贿h(yuǎn)處的坡上,目光沉沉的看著那浴室的窗戶,一閉眼腦子里全是那掉落在窗邊的玉帶。
那條玉帶是謝澤州,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明明知道那個(gè)人就在里面,可他卻沒有拆穿。
卿卿是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總不能把那個(gè)人殺了吧。
男人苦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回了屋。
有了關(guān)系又如何,他和江慈菀在一起那么久,她最愛的人是他。
房間里,白湫陌剛躺下,房門就被人踢開。
他驚呼了一聲,抬頭一看,是宋裴聞。
“子筠,你怎么過來了?”
難道是和王爺打起來了?臉上也沒傷嘛。
輸了?
不可能吧!
宋裴聞對著他疑惑的眼神,沉聲說:“我有事要找你幫忙�!�
“什么?該不會(huì)是給王爺下藥吧?”
沒錯(cuò),謝澤州又做回了璟王爺。
“不是,是我。”
男人走到榻邊,將他拽起來,低聲說:“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助孕的�!�
“給陛下喝安胎藥呀�!�
白湫陌松了口氣,只要不是殺人就行。
宋裴聞耳朵微紅的咳嗽了一聲:“不是,是我吃的�!�
“你吃安胎藥?!”
白湫陌有一次震驚。
“我說的是有什么辦法,可以是我吃藥,卿卿不吃藥,就能快速讓卿卿懷孕的。”
他現(xiàn)在懂了,子筠這是想父憑子貴。
“好像有吧,扎針,吃藥你要那種?”
無非是讓男人那方面更持久活躍一些。
“都要�!彼敛华q豫的說。
白湫陌眼神幽幽的看著他:“子筠,我還有個(gè)法子�!�
“什么?”
他勾了勾手,宋裴聞低頭側(cè)耳傾聽,隨后男人的臉上頓時(shí)浮現(xiàn)一抹不自然的紅。
他咳嗽了更厲害了。
白湫陌似笑非笑的說:“相信我,醫(yī)書上都是這么說的�!�
宋裴聞看著他,正要開口,屋外傳來一陣驚呼聲。
宋裴聞連忙沖出一看,聲音是主屋傳來的。
剛走過去,就看見謝澤州抱著昏迷不醒的江慈菀沖出浴間。
他臉色黑得不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卿卿這是怎么了?”
謝澤州心里十分慌亂:“我也不清楚,姩姩突然就暈了過去,怎么都叫不醒�!�
“白湫陌呢?”
這叫什么事情?
白湫陌想,今晚又睡不著了。
連忙起來給江慈菀把脈,床邊圍滿了一群人。
眼看著江慈菀沒有任何反應(yīng),宋裴聞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對著謝澤州就是一拳。
“你把卿卿怎么了?她為何會(huì)變成這樣?”
男人被他用力的踹了一腳,口吐了一口血。
兩人扭打在一起,謝澤州基本沒還手,任由他打。
江慈菀出事和他脫不了干系,就是死也愿意,只要能救醒她。
“別打了!你們兩住手!”
白湫陌無奈的吼了一聲:“陛下這樣子,應(yīng)該是睡著了�!�
“睡著了?”兩人一愣。
謝澤州先反應(yīng)過來:“為何我剛才叫不醒她?”
“會(huì)不會(huì)是太累了?”
白湫陌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
“陛下的脈象很奇怪,生人脈象中還摸到了死人的脈象�!�
死人的脈是不會(huì)動(dòng)的,可他摸江慈菀的脈時(shí)是死的,摸到另外一處脈象又是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huì)變成這樣?”
謝澤州跪在地上無比的自責(zé)。
若是江慈菀出了事情,他不會(huì)原諒自己的。
白湫陌感覺她是睡著了,但是查不出緣由,整整三日,江慈菀都沒有醒過來。
兩個(gè)高大威猛的男人,三日下來變得憔悴不堪。
謝澤州更是一滴水和吃食都沒有進(jìn),就守在床邊盯著。
宋裴聞看著他這樣又氣又無奈,后悔那晚心軟了。
就在這時(shí),峰山拿著一封信跑進(jìn)來。
“王爺,有個(gè)和尚路過此處,讓屬下把這封信交給您�!�
“說只要您按照信上說的做,陛下就能很快醒過來�!�
謝澤州聞言,毫不猶豫的打開,看見上面的內(nèi)容頓時(shí)嚇得不輕。
“孩子?我和姩姩有個(gè)孩子?”他看著宋裴聞問道。
“什么孩子?”宋裴聞一臉懵,江慈菀有沒有孩子,他最清楚不過了。
隨即,將他手中的信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