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什么?誰說沈?qū)④姴恍校?/h1> 辭鏡說,沈行云從她這離開之后,呼吸急促、滿臉通紅。
為了舒緩,他索性跳進(jìn)院中的湖里,在湖里泡了許久,又吹了好一會兒冷風(fēng),晚上便燒了起來。
從她這離開時,呼吸急促、滿臉通紅?
祁春枝了然一笑,搖了搖頭,心道沈行云真是個傻子。
祁春枝不緊不慢地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幽幽道:“他生病了就找大夫唄,本公主又不會治病。”
辭鏡有些著急。
“李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但將軍病得迷迷糊糊的,高燒一直退不下去,他嘴里一直喊著公主您的名字,還請公主過去看看吧!”
“公主,要不咱們還是去看看吧�!卑茁兑哺鴰颓弧�
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任務(wù)剛剛完成,系統(tǒng)還沒驗證過呢,若是他這個時候病死了,那她不就白干了嗎?
踏進(jìn)沈行云的房間,場上眾人立即下跪。
“參見公主。”
“起來吧�!逼畲褐p揮衣袖,隨后坐到床沿上,詢問李大夫,“他怎么樣了?”
“回公主,若只是著涼倒還好治,只是……”
祁春枝無語,最討厭這種話說一半就停住,非要等人cue才肯繼續(xù)往下說的人!
“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再吞吞吐吐,就拖出去打一頓!”
李大夫嚇得吞了吞口水,趕忙繼續(xù)道。
“只是不知為何,沈?qū)④娚砩嫌卸嗵幍秱�,傷口尚未結(jié)痂,在湖中又被二次感染,這才高燒不退啊�!�
祁春枝疑惑:“刀傷?!”
辭鏡嘶了一聲,有些難以置信。
“來到洛陽后將軍從未與什么人動過手,將軍身上怎會有刀傷?”
辭樹也很疑惑:“是啊,就算動了手也沒幾個人能傷得了將軍��!”
大夫凝眉,上前挽起沈行云的袖子,他胳膊上的幾道傷口還在滲血。
“那就奇怪了,這三道痕分明就是刀傷沒錯啊�!�
連他身邊最親近的兩名侍衛(wèi)都不知道他這傷的來由,且傷得還不深,那只有一種可能。
“這幾道傷口是他自己劃的�!逼畲褐Φ�。
眾人驚了。
沈?qū)④姱偭税桑?br />
他沒事拿刀劃自己干嘛?
辭鏡辭樹二人更愣了,他們跟在沈行云身邊這么多年,從未聽過他有什么病癥,更沒中過什么毒,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寧愿傷了自己也不肯說出來呢?
“你再仔細(xì)瞧瞧,看看能不能看出這些傷口的時長�!逼畲褐εゎ^,看著李大夫。
“是�!�
說著,李大夫彎腰上前,一邊清理傷口,一邊細(xì)細(xì)觀察。
沒一會兒,他開口道:“這第一道傷,傷口已然漸漸結(jié)痂,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三天前傷的�!�
白露思考片刻,迅速接話:“三天前?那不正是我們剛進(jìn)洛陽城那日嗎?”
辭樹:“難道將軍是在對付那兩名山匪時受的傷?”
“不可能!就那兩個窩瓜,怎么可能會是將軍的對手?”辭鏡率先否定他的想法。
白露懵了:“可若不是他們,那日也沒別人了呀�!�
見祁春枝沒說話,白露看向她,說道。
“公主,你說奇怪不奇怪?”
祁春枝嘴角微微抬起,沒有回答白露的問題,而是示意李大夫繼續(xù)往下說:“第二道呢?”
李大夫:“第二道……看樣子像是昨日傷的�!�
眾人紛紛露出疑惑的神情。
昨日?
昨日就更沒什么事發(fā)生了啊。
“最新這道就不必說了,連血液都未曾凝固,正是不久前才傷的�!�
辭鏡這下是真納了悶了。
“可是今日沈?qū)④娨恢倍脊蛟谠褐校斯鞯姆块g,從未去過其他地方��?”
祁春枝怔了一下,隨后“撲哧”一聲,輕笑起來,笑得眼角漸彎。
她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見她滿臉笑意,絲毫不見任何擔(dān)憂的神情,白露有些好奇地開口問。
“公主,你剛剛跟沈?qū)④�,你們……�?br />
祁春枝:“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
“你們真沒做什么嗎?”
“誰說什么都沒做?做了呀,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
哦,不該做的那倒是還差點,還沒來得及做更深層次的探討。
親親抱抱就算了,真要發(fā)生點什么,她會毅然推開沈行云,讓他先交一份確認(rèn)自己身體健康、無任何傳染病的體檢報告單。
“那為何沈?qū)④娺想不開要跳湖?”白露突然驚覺,“莫非是沈?qū)④姴恍�,被公主嫌棄了,一時羞憤,這才……”
祁春枝:“……”
辭鏡:“……”
辭樹:“……”
李大夫苦笑,他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沈?qū)④姴恍校?br />
他醒來如果得知此事,不會心下一狠,殺人滅口吧?
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祁春枝無奈地敲了敲白露的腦袋:“你小孩子家家的,少八卦。”
白露撇了撇嘴,還是有些意猶未盡,但又不敢忤逆她的話:“好吧�!�
正當(dāng)眾人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時,躺在床上的沈行云又開始呢喃:“公主……公主……”
李大夫趁機開口:“咳咳!公主,沈?qū)④姷膫呀?jīng)包扎過了,只需再開些藥就好了,要不……我們都先出去?”
祁春枝微微點頭,等人群散去后,她主動輕拍沈行云的手背。
“真是個傻子�!�
沈行云的睫毛根根分明,此刻正微微顫動。
祁春枝彎腰,在他溫?zé)岬哪橆a上親了一口。隨后,剛想起身,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沈行云一把將人拽了回來,趕忙用力回抱著她,一手撫住她的后腦勺,動作頓了兩秒后,毅然將祁春枝往下按,再微抬下巴吻住她的嘴唇。
祁春枝也不惱,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閉著雙眼接納沈行云的吻。
他此刻正發(fā)著高燒,整個人都是燙的。
但卻吻得格外兇狠,像是要徹底將她揉進(jìn)自己懷里一般。
“公主,別走。”
沈行云此刻還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只知道自己懷中的這人是她。
是祁春枝。
所以他不再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抱住她、吻著她。
這樣,即使夢醒了也無礙。